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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烈焰邪神-第219章

小说: 烈焰邪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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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奇急忙侧身挥掌,但二人早已心意相通,一高一低,一上一下,一袭下盘,一攻上身。刀光滚滚,箍地盖天。

第252章

一声闷哼,尚未看清如何,梁天奇已带着一蓬血雨被劈向半空。藤冉二人哪容梁天奇落地,一个由下疾卷而上,一个自上狂压而至。梁天奇本欲向侧方飘身躲避,怎奈藤冉兄弟配合巧妙,势如迅雷。但听一声惨嗥,梁天奇瘦长的身子便被刀气劈得横飞了出去。

待身子落地,梁天奇蹬蹬蹬地退出两丈多远,方才吃力地拿桩站稳。全身上下已被刀锋划开数十个血口,纵横交错,有如婴儿小口,汩汩地向外冒着血水。面色异常惨白,摇晃着身子,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怒目而视。

“梁护法,此际又感觉如何?”藤冉笑着问道。

梁天奇眼中冒着怒火,喘着粗气道:“你两个狗贼,功力倒是多有长进。今日败于你手,本护法实是心有不甘!但有生日,定要将你二人碎尸万段!”

“哈哈!”藤良大笑:“不愧是梁护法,临死之际仍在说那无谓的狠话。此时此地,这双刀八斩的滋味如何?”

梁天奇大口喘息,已不能言,面色愈来愈加惨白。全身已被鲜血覆盖,血水顺着衣襟流淌而下,滴滴答答地掉落地面。

藤冉笑道:“梁护法,真实世事难料啊!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也轮到你束手无策,任人宰割,老天有眼啊!哈哈,门主这双刀八斩果然厉害,原先我兄弟尚是疑信参半,而今使将出来,确有夺天地造化之能。”

“对……你等……烈阳……余孽,天……下……人……各个……可……得而……诛之!”梁天奇喘息愈来愈重,强自愤怒地说出这些话后,便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

藤冉道:“我兄弟倒佩服梁护法是一条硬汉。如你向我二人磕头认罪,我兄弟或可饶你一命,你可愿意?”

“你……两个……天杀……的……狗贼,休……想……让我……”梁天奇说到此,已无力再说下去,眼中尽是不甘与愤怒,仇恨在充血的双目中好似燃烧的火焰,只是火焰愈来愈弱。

“既然你不想活,谁也无法劝你留在世上。但你这些属下,我兄弟却无法放生!省得放虎归山,再与我烈阳为敌。可叹,鲁山山脉之血腥又要上演!非是我等毫无慈悲之心,而是顾及我烈阳众位门人之生死大事,不得不为兄弟们的命运而采取血腥手段。”

梁天奇颤抖着举起手臂,指着藤冉兄弟,但最终也未说出一句话来。随即,便颓然地萎坐在地。

藤冉道:“我烈阳与天下本可和睦相处,但天下无道,难容我众兄弟。我烈阳门人又岂能坐以待毙!请上天宽恕我兄弟吧!”刚刚说罢,便见藤良将手一挥,大喝一声:“一组负责外围,其他三组列阵围拢!不论死伤,在场之天幻宫强贼,尽数斩杀,一个不留!”

藤良话音一落,原本靠前的三组烈阳阵队,已迅疾分化成六小组,犹如饿虎扑食、狼入羊群,旋荡的长刀带着刚猛无情的锐气,杀向山坳中早已胆寒的天幻宫人马!

兵刃狂舞,好似流光冷电,交错纵横。刹那间,便有数十个天幻宫人马被无情地斩杀。黑暗里,血雨已化成湿湿的雾气,缓缓地洒落在枯叶上。随即,凝成血珠,滴落而下,发出嗒嗒的声响。

藤良眼见满谷血雨,渐渐地,心底那原始的血性激荡而起。便见清瘦的人影倏晃,转眼间已杀入人群。伴着噗噗声响、阵阵哀嚎,十数个人马便已头离肢断,哀号着倒翻出去!

藤冉身形闪晃,眨眼之间,又有七八名彪形大汉尸横就地。黑暗中,人们奔掠着、哭号着,肢体横飞,血肉飞扬。哀嚎声在山坳里飘荡,一声声像要撕碎心神。这是惨绝人寰的屠杀,原本每个人都可能会成为兄弟,但此际却在上演着一幕人间惨剧,犹似活生生的地狱,一个真真切切的屠宰场!

梁天奇体内的血液快要干枯,将要失去神志。但看着眼前的惨景,即使快要昏厥,但却被惨烈的血腥拨弄起渐行渐弱的神经。迷茫而血红的双目,充满无边恐怖,眼中流露的已不再是愤怒,而是无可言喻的畏惧与惊骇。如非亲眼见到,尽管曾被残酷屠杀一千五百余人,但在梁天奇心中仍觉得是一个虚幻的梦。

但此时此际,梁天奇即便做梦都难以想象杀戮还有这般惨烈与疯狂。而更想不到的是,那些久经训练的属下,在烈阳阵队的冲击下,是那般不堪一击。至此,梁天奇方才猛然惊醒,那几乎可剿灭江湖上任何一个门派的一千五百余人马,在如此强悍的烈阳阵队无情杀戮下,还有生还之人,那才是奇迹。

烈阳阵队几乎是专为杀戮而生,专为绞杀天幻宫与几大庄派而来。梁天奇茫然地看着属下一个个地倒下,直至山坳再无一丝生息。死寂,一切静了下来,心也随之安静,但却是空泛无奈的安静。

梁天奇扭曲的面孔苍白如纸,喘息声愈来愈弱,捂着胸腹的手,已慢慢垂下,再也无力按住仍在流血的伤口。空洞迷茫的眼神愈来愈黯淡,周遭的景物变得混沌一片,模糊不清。最终,那瞳仁里慢慢浮上一层灰蒙蒙的死光。梁天奇的心跳愈来愈缓慢,血肉模糊的身躯渐趋冰凉,生机渐渐离体而去。

眼中浑浊一片,疑惑、迷茫、呆滞、空洞,隐隐中尚有一丝不甘。须臾,手指轻轻痉挛几下,身子便缓缓地瘫软在枯叶之上。

柳家庄。

山庄内外,尸横遍地。血腥气弥漫天空,四处飘散。

虽是已到深秋季节,天气凉爽,但满天飘荡的尸臭气味仍是刺鼻难闻。尽管柳家庄处在运河尽头,地处扬州城边缘,但若干时日来的血腥杀戮,已令整个扬州人迹寥寥。

街道上行人稀少,大都闭门不出。生怕惹祸上身。一些富足大户,早已远避他乡。刚刚接手恢复的堂口均已人去楼空。整个扬州,清冷凋敝,分外凄凉。

两日来,柳家庄内外仍是血肉横飞,战况激烈。

山庄外墙荡然无存,但远远看去,仍是灰蒙蒙一片。在范家庄人马撤去之后,又迅速回复了氤氲迷蒙。好似迷蒙中蕴藏了无数魔鬼,吞噬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与茫然的灵魂。

“杀!”山庄奇门阵外,人影绰绰,往来疾奔。各种兵刃,闪着刺目的寒光,挥动着、闪耀着。血在流淌,身体不断地倒下。庄中杀声震天,空前惨烈。

在一处空地,几条人影上下翻飞,激斗正酣。祁刚正与“黄山童叟”颜真打斗,不仔细看,已极难看清二人身形。而柳邙、柳虹飞、袁啸等人却在与五毒神君廖坤打得不可开交。

远处,双方大队人马短兵相接,混战在一处。烈阳勇士已被淹没在人海之中,但人群所围成的战圈中,虽然已极难看到烈阳勇士身影,但自圈中不断抛飞四散的残肢碎肉,便可断定,烈阳勇士仍在奋力地拼斗。

若论内力,“黄山童叟”颜真与祁刚当在伯仲之间,只是身无长物,在白龙刀下,已显得有些守多攻少。当下,心念电转,趁隙凌空摄过一把精钢宝剑。颜真功力果然不同凡响,一捏剑诀,疾速一抖,剑势猛然攻出。但见剑势飘忽,轻灵刚猛,奇幻无比。

祁刚顿感招式凝滞,不由再加一成真力,凝神静气、沉下心来。在强敌面前,久已生疏的灵感渐渐激发,当下,迅疾地攻出数刀,身形滴溜一转,刀幕护住周身,在眨眼之间,连人带刀幻成了一团快如闪电的光影,向颜真罩去。

颜真的宝剑堪堪便要触及对方衣襟,陡见祁刚招式一变,立时便被这迅疾奇诡的招式吓得一滞,疾速飘退,挥剑疾挡,险之又险地堪堪避开森寒的刀幕。脊背之上,已吓出一身冷汗。

刚刚定神,如虹的刀气,又告疾袭而来!颜真疾速侧身,手臂疾探,五指倏出,移形换影之间,恍如幽灵般地从旁攻到祁刚身侧,伸手便抓。其势如电,快速绝伦。

尽管祁刚刀法玄奇刚猛,一时之间,也奈何不得颜真!转瞬间,二人又已换过数十个回合。一个刀势凌厉刚猛,沉稳狠辣,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一个剑法绵密飘忽,剑气如虹,迅疾轻灵,令人目眩神迷。双方你来我往,身形如电,飘忽不定,一时半刻难以分出高下。

而柳邙三人与廖坤之战,更显惨烈激荡。柳邙已使出全力,将柳叶刀舞成绚丽的刀花,一朵朵青白的刀光,在半空中绽放。柳虹飞与袁啸在廖坤身侧从旁攻击,弄得廖坤分神之下,不能尽全力迎战柳邙。但即使如此,三人也倍感吃力,渐渐地已是守多攻少,不图伤敌,但求自保。

又过了一个时辰。祁刚与颜真之战已到白热化,颜真剑法虽然高超,但受伤在先,真力已显不济,渐呈守势。两旁围观之人已紧张得微微轻颤,双方人马心内雪亮,如任何一方高手失利,战况都将立时变成更加惨烈的血腥与杀戮。

颜真受伤的臂膀已现出迟滞之象,几如童子的面上,赤红如血。而祁刚依然刀光霍霍,身法飘逸,辗转腾挪,如飞似电。似乎已无需祁刚使出多少招式,只凭如此雄浑的内力及奇幻难测的刀势,便足以拖垮“黄山童叟”颜真!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忽地。

“啊!”一声惨哼传来,柳虹飞人影一晃,半边身子已在瞬间成了红色。右肋,右臂各自被掌风撕开几道五六寸长的伤口,衣衫破碎,伤口外翻,鲜血迸溅。而袁啸亦好不到哪里,左腿左臂也是出现几处掌伤,滴滴血水,淋满了身躯。

祁刚乍见此情形,心神一紧,形势相当危机。不立下重手,实难扭转危急之势。思虑甫毕,不由暴吼一声,骤然提足全部功力。只见白龙刀顶端刀芒突地暴涨,似一团阴森的磷火,恍如毒龙出海,闪电般向颜真袭去。

第253章

颜真一见,心神一凛,吐气开声,功聚一处。一面挥剑疾迎,一面微退半步,单掌猛然推出。一道撼山拔岳的劲气,匝地狂卷。

顿时,场中狂飙大作,天昏地暗。“波!波!”数声轻响,两大高手刀剑相击,闪出一串火花,真气旋荡里,相继传出两声痛哼。

祁刚猛地飘身后退。再看祁刚身上,衣衫已然破碎数处,丝丝血水沿着右臂顺势而下。血,流过握刀的大手,一直滴落到白龙刀上。一道道殷红的血水,看着令人触目惊心。

再看颜真,手中精钢宝剑几乎脱手飞出,剑刃上崩开数处豁口。本已受伤的手臂及半边身子,血红一片。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退出三丈有余,身形剧烈地摇晃数下,方才拿桩站稳。看得双方观战之人,寒气直冒。

“什么?”屠飞一听,登时一惊,满腔的欲火早没了踪影。匆匆拿起一件外套,顾不得当啷着阳物,急速将假肢套上。只一个跨步,便来到门口,伸手便将门外之人拽进房内。

“到底如何,快快讲来!”屠飞已急不可待,劈头便问。

那被拽进来的喽啰,龇牙咧嘴,满面痛苦,颤声道:“大爷,请松松手,小的快要被大爷捏死了!”

屠飞听罢,将手一松:“休得啰嗦,快快讲来!”

那喽啰眼见屠飞半是赤裸的身子,吓得一阵颤抖。极力压抑情绪,张大嘴喘上一口气,道:“大爷,此院到另几处驻扎地之间的暗哨好似都已被杀。死去之人各个均是身首异处,惨不忍睹,不知是何人下的手!”

屠飞猛然一怔,厉声道:“你这狗东西,说话怎地不着边际!何谓好似,是否确实被杀!”

喽啰满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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