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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2章

小说: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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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後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典之谜。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着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木匣尺许大小,色泽乌黑,盒盖上盘着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半晌,然後退後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色。

木匣里舖着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正文 第二幕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舖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後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麽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寨中自给自足,何来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 ?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礼佛,怎麽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海岸线 ***文学网 ***校对录入***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於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经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屍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问道,「你们是什麽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观音,怎麽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慾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观音却是四指拚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於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手一把摀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慾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慾,秀儿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麽好说话。小姑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ròu棒递到百花观音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麽处女……」霍长老慾火大动,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乾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暴喝道:「死丫头,把Bī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扬。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着是龙身、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肉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使她忘了疼痛。 

正文 第三幕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ròu棒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捅你的骚Bī吗 ?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车 

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後,它便开始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yín水早已乾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慾後,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紮紧,然後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於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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