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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流动的世界-第7章

小说: 流动的世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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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枪蠢粘鑫蠢瓷畹拿篮没怼!钡比唬颐且部梢园袽理解为Man,无论是人与人之间,人与机器之间,还是机器与机器之间,沟通无处不在—— 何等奇妙的新世界。
  但是,我们还不能笑得太早,机器与人的沟通并非一帆风顺。有人说,“智能住宅”会变成“低能住宅”。如果系统密码被盗、用户手册丢失,或者一场夏日雷雨造成小区停电,但愿你别正好满身泡沫地被锁在浴室里,此时你发什么脾气,你的房子都不会理你。
  

“白衣天使”在身旁
有这样一个悲伤的故事。不,有很多,甚至每天都在重演着。
  一个春天的早晨,一对小姐妹正沿着小区公路旁的林荫道慢跑。悲剧就在看似最美好的时刻发生。道路的转弯处,一辆全速行驶的货车斜刺里飞奔过来,生生撞在正有说有笑跳跃奔跑的妹妹身上。货车戛然停止,妹妹倒在血泊中。几分钟后,救护车赶来,抢救在争分夺秒地进行。然而,在距医院仅仅不到1公里时,救护车里的妹妹永远地停止了呼吸。
  在灾难和悲剧面前,人们从来都不是束手无策的。如果说,生命的最终逝去无可避免,那么至少在灾难发生时,我们应尽可能地去争取时间。
  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当远程诊断和远程医疗无所不在时,上面的故事或将被改写。当货车上的感应器感应到鲜血的味道,车祸现场自动和最近处的医院诊疗系统连接。值班医生获知车祸事件,第一时间通过医院的大屏幕切换到车祸现场,对伤者情况进行远程诊断,值班医生及时对救护人员发出救护措施,指导他们进行初步的救助,为进一步的救治赢得宝贵时间,一个花季生命可能就这样从死亡线上拉回。
  这是极端的案例,常规的远程医疗应用就更多了。你生病了,虽然是最普通的感冒,但高烧了一天还未退去。此时,你摁下按钮,接通附近医院的问诊处,一分钟后,屏幕对方已有一名医生等待为你服务。虽然你躺在自家卧室的大床上,屏幕对面的医生却能真真切切地看到你目前的神态,你们开始对话。医生问了你的体温、此时的感觉、嗓子是否疼痛、是否流涕咳嗽、是否有其他异样感觉,基本诊断出你的病情后开出处方。你将处方传到最近的药店,十分钟后,药店专员就将医生开出的处方药送到你手边。就这样,你躺在床上,无须拖着病体颠簸出门,举手间就将一切搞定。
  一个医学院的留学生曾讲过一个故事,每天都会有金色的小鱼被潮水卷到海滩上,有个人散步时总是不辞辛苦地将这些挣扎的小鱼扔回大海,可是小鱼实在太多了。为什么要做这种杯水车薪的事情呢?这个人指着手里的小鱼,“至少对这条鱼有用。”说着抛进大海。
  医护资源总是有限的,正如散步者的时间也是有限的。但如果有了远程通讯和分析技术,更多地方的更多人将有机会及时接受救助,于是更多的“小鱼”将会健康地回到海洋。在这个时代,救死扶伤的天使不一定都是医生和护士。
   。。

人人都有“私人医生”
事实上,这些场景并不是天方夜谭。早在多年前,远程医疗已经在很多领域得以应用。
  1992年,勃兰斯敦(Preston)首先对“远程医疗”做了如下描述:“远程医疗是利用远程通讯技术,以双向传送数据、语音、图像的方式开展的远程医疗活动。”
  20世纪90年代中期,美国远程医疗学会和美国国防部卫生事务处对远程医疗下了明确定义:“远程医疗是以计算机技术,卫星通信技术,遥感、遥测和遥控技术,全息摄影技术,电子技术等高新技术为依托,充分发挥大医院或专科医疗中心的医疗技术和设备优势,对医疗条件较差的边远地区、海岛或舰船上的人进行远距离诊断、治疗或医疗咨询。”
  而在1997年12月11~16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在瑞士日内瓦召开了“21世纪远程医疗与全球卫生发展战略会议”,给远程健康信息系统定义为:“远程健康信息系统是通过医疗信息和通信技术从事远距离健康活动和服务的系统。”
  这样看来,远程医疗事业早在十几年前已经启动,一系列艰深枯燥的技术名词背后是对生命个体的尊重。
  目前,远程医疗技术已经从最初的电视监护、电话远程诊断发展到利用高速网络进行数字、图像、语音的综合传输,并且实现了实时的语音和高清晰图像的交流,为现代医学的应用提供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事实上,早在2003年7月,一种可以植入人体皮肤用于跟踪观察身体健康状况的微芯片,已经开始由美国的ADS(Applied Digital Solutions)公司在墨西哥发售,它能向人们提供健康纪录以及病历和身份认证的功能。尽管电脑已经融入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但是或许你未曾想到,科学家们正在研究把电脑植入人体内,让它们充当“私人医生”。
  在比利时布鲁塞尔举行的一次学术会议上,以色列魏茨曼研究所的埃胡德·夏皮罗教授和同事们介绍了细胞内诊断疾病,并勾勒出利用DNA电脑在人体内自动诊断并治疗疾病的美好前景。
  早在几年前夏皮罗和同事们就研制出了一“台”DNA电脑。这是世界上最小的电脑,因为它的大小只有一滴水的一万亿分之一。通过近年来的努力,科学家们成功地给这台只有纳米尺度的超微型电脑添加了输入与输出模块,从而朝着操控电脑、解决实际问题迈进了一步。
  夏皮罗和同事们的构想是首先编排好程序,设置一些人体正常的生物指标值后输入电脑;当电脑在人体内部随血液流动而四处移动时,就可以像巡逻哨兵一样对人体各处生物指标值与预设的标准值进行比较。当通过比较发现人体内某些指标出现异常时,即发现疾病之后,电脑通过控制系统释放相应的化合物—— 如同服用药物,直接进行治疗。夏皮罗说,他们的电脑可能有一天被当做药物,在人体内通过血流、相关特征对疾病进行检测,可以自动地、独立地在每一个细胞内进行检测。
  在移动互联网时代,你的“私人医生”就如同你的影子,身体哪怕一点微恙,它都明察秋毫,并且在第一时间发出信号作出诊断,并在第一时间给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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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超能力
“5·12”汶川大地震是所有人的黑色记忆。在这史无前例的灾难前,第一时间的医护救援显得格外宝贵。
  2009年中国国际信息通信展上,思科公司在“思蜀援川”项目中捐赠的应急移动医疗车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该车配备了仿真系统和卫星通信技术装备,可以通过视频诊断提供实时远程医疗服务。据介绍,这辆移动救急车在汶川地震中,发挥了重要的救援作用。那些被危险区阻隔的医生,在无线通信技术的帮助下,仿佛有了超越时空的能力。
  即使没有天灾,医院也像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场,面对抢救,主治医生和急诊医护人员们分身乏术,医疗救治的前十五到二十分钟,几乎花费在搜集病人的基本信息上。
  设想,一名司机在交通事故中受伤不省人事,而挡风玻璃上贴的标签显示出这名司机携带了个人身份识别棒,将该装置连接到电脑,屏幕立刻显示出伤者姓名、血型、过敏反应、身体状况、家属紧急联系方式及其他相关的细节……这些信息为司机赢得了宝贵的抢救时间。
  上面的情况只是日常医疗救治的冰山一角,这个为医疗信息量身打造的新家伙可以存储几乎所有你能想到的信息:包括指纹、紧急情况联系电话、个人医生电话、汽车保险、宗教信仰、在弥留之际或者失去意识的时候选择如何被对待的详细描述、被授权人的清单、接种疫苗记录、家中物品的详细清单、重要法律文件的备份、X光、核磁共振成像以及私人照片,甚至个人传记。你可以将它挂在钥匙圈或戴在手腕上,用来存储紧急情况下急需的个性化医疗信息数据。
  我们完全可以进一步设想,当这个身份识别棒与手机融为一体时,又该发挥怎样的效力。在救护车赶到现场之前,手机已经拨通了急救中心的电话,并将储存的基本信息传输到最近的医院,使其提前做好救助准备,节约宝贵的时间。
  最新发明的一种概念性的传感手套,也能为医生如虎添翼。它利用红外线和传感技术,通过指尖传感器很快监测出病人或伤员的脉搏、温度和血糖等生命参数,并在OLED屏上显示出来。当然,如果能够接入移动互联网,还可以把这些信息及时传回医院总部,让最有经验的团队一起来诊断和指导。
  中国第一例远程医疗急救事件
  1994年11月底,清华大学1992级化学系女生朱令出现铊中毒症状,最后得益于互联网才得到确诊和救治。这是中国,也是全球首次大规模利用互联网进行国际远程医疗的尝试。
  1995年4月10日,朱令的高中同学、北京大学力学系92级学生贝志城、蔡全清等人将这种不明的病症翻译成英文,通过互联网向Usenet的及其他有关新闻组和Bitnet发出求救电子邮件。之后收到世界18个国家和地区1635封回信,约1/3的回复认为这是典型的铊中毒现象。由于当时中国互联网不发达,海外UCLA的Dr。 Xin Li 在UCLA的服务器上和Dr。 John W。 Aldis一起,帮助创建了UCLA朱令铊中毒远程诊断网,在朱令铊中毒远程诊断的信息发布和协调上起了关键作用。
  根据互联网的反馈以及4月28日的化验结果,朱令开始服用对症药普鲁士蓝。服用当天,血液中的铊离子浓度开始下降,一个月后(一说10天),体内的铊被排出。但是,由于铊离子在体内滞留的时间太长,朱令的神经系统受到严重损害,视觉几乎完全丧失,肌体功能也受到严重损伤,且仍处在昏迷中。1995年8月31日,朱令从长达5个月的昏迷中苏醒。1995年11月,朱令从协和医院出院,转入其他医院和康复中心接受治疗。
  

阳光照进生命的时刻
“我觉得生命灰暗极了,完全找不到生活的意义。”她望着窗外,喃喃地说。
  可以理解她的绝望。因为一时冲动,在下份工作没有着落时,她贸然辞掉了上一份工作,已失业三个月。金融危机形势下工作很难找,她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拥挤的人流中,茫然四顾,不知路在何方。因为抑郁和歇斯底里,男友无法忍受也离开了她。
  “整天呆着狭小的出租屋里,不想见任何人,哪怕最亲近的朋友,怕看到别人的幸福和快乐。一到晚上,就以泪洗面,怕声音太大,蒙着被子也不敢放声哭泣。”她描述着目前的情形。
  她迷失在忧郁中,完全走不出来了。想不到任何别的办法,决定试一试心理咨询。说真的,要不是远程咨询,恐怕她不会尝试打开心扉。“自己目前这幅惨状,完全不想出门,也没有勇气主动上门寻求心理咨询。”她说。
  屏幕那边,是网友们一致推荐的心理咨询师。咨询持续了一个小时。主要是她在说,对面在听。咨询结束后,她关掉视频,觉得似乎好了一些。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在这个时候相约网上。在咨询师的指导下,她逐渐愿意外出,并接受了朋友的邀请去体育馆打羽毛球,她开始愿意与人分享些什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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