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闯三国-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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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为了这些事儿去烦心?
至于什么婚前双方男女不能见面,这一点,刘衙内却是怎么也不肯的。当然,对外,还是他去寻老丈人谈诗说赋。只不过,当一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来传授昭姬妹妹音律之学时,让蔡邕老头就是狂汗不已。
话说大家都是文明人,能含蓄点不?好歹都是有身份的人,圣人之道,还是要遵守的嘛对不对?
对此,蔡邕老先生那是绝不肯让步的。刘衙内倒也不为己甚,当即点头答应,不就是不见面嘛,简单,到时候,咱与昭姬妹妹一个墙里一个墙外,隔着一道院墙,只说话传授音律,不见面不就行了?
蔡老头瞠目结舌,这样也可以?好似圣人说的不见面,不是这么个意思吧,可是,貌似也没说不可以。
老头犹豫不决,只是又看看刘衙内那副你不答应,老子便赖死你的架势,只得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了。
于是乎,刘衙内心满意足了。第二天便大摇大摆的登门而来,堂而皇之的直往后院而来。老头儿空自吹胡子瞪眼睛的瞅着,却也没了办法,只得由着他去了。偏偏为了给这无赖女婿圆谎,还要老实呆在家中躲着,委实郁闷的要死。
好在老头好研究学问,自个儿往书房里一猫,挥毫染墨一番,继续深化改革那飞白之学,倒也能自得其乐一番。只不过,让老头大为不忿的是,这都是自家女婿了,自己还如此帮忙打掩护,帮你小子泡自家闺女,好歹跟咱也多讨论讨论这飞白什么的啊。
结果,重色而轻泰山的刘衙内只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老头打发了。“嗯,已经绝顶了,多练习就好,熟才能生巧,不然多说无用。”
老头被噎的瞪眼半天,再想说点啥时,人报,姑爷已经跟你家闺女那儿黏糊上了。老头腻歪了半天,只得郁闷的将书房的门摔的山响,自个儿去熟能生巧了。
相对老爹的郁闷,昭姬妹妹却是幸福的没了边了。古时十三岁便可嫁人了,也即是所谓的豆蔻年华。
对于男女之事,这些个大户人家,自然也有专门的教习婆子传授。所以,相比于后世许多这个年岁的少女,尚懵懵懂懂的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这个年代的女子,却是明白的许多。
既然明白了,自然也会对自己以后的夫君多有遐想。刘衙内一曲鹧鸪飞,虽不说让昭姬妹妹一下子就那么深的产生了爱情,但是,在几乎见不到除了其他同龄男子的情况下,对于这个堪称自己知音的刘衙内,昭姬妹妹还是生出了无数的懵懂春情的。
第191章:檄文到了(3)
这种情绪,若是并无外力推动,放在后世,多半会在见到其他男孩子后,产生比较而慢慢淡漠。但在这个时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天经地义的大帽子下,简直就是一剂最强烈的催化剂。
是以,昭姬妹妹在得知自己的终身,确定的与这位知音绑到了一起后,越来越多的便是思念和爱慕了。
等到某一日,忽然传出未来夫君要与自己隔墙说话,传授音律之道时,昭姬妹妹先是大羞,继而便是喜不自胜。
不说她对音律的痴迷,便只能与夫君日日说话,想想都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浪漫。
当然,昭姬妹妹是绝不懂所谓的浪漫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感觉很好,非常之好。幸福,非常之幸福。甚至,有一种打破禁忌的□□。
对于这种形式的相约,昭姬妹妹几乎当晚兴奋的没睡着,一遍遍的不停想象着两人相会时的样子。
只可惜,任她想破头,也绝不会想到,两人的相会场面,竟与她想象的全没一种相符合的。
头一次的相会,留给她的印象便是两字:震惊!三字:很震惊!四个字:非常震惊!
“昭姬妹妹可是来了吗?”第二天的午时后,按照约定时间和地点,昭姬妹妹满心羞喜的到了墙下,就听到外面惊喜的问候声。
“唔,奴家……到了。”昭姬妹妹心慌慌的,低头绞着葱白的十指,羞羞的在里面应着。
只是说完后,半天不听外面的动静,惊疑不定之际,不由靠近墙边,侧耳去听。
好像有重物落地之声,还有奔跑之声,似乎那位夫君在忙着什么。昭姬妹妹很奇怪,不由的暗暗猜测起来。
等到半响过后,听到外面似乎低低的嘀咕了几句,正自百思不解时,忽然头顶上却传来一个欢呼声。循声看去,却是当场石化,目瞪口呆在那儿了。
那位知音夫君得意洋洋的跨坐墙头之上,满面的眉花眼笑,瞅着自己,正笑吟吟的上下打量个不休。
“昭姬妹妹,你家这里的石头,要么就是个太大,要么就是太小不合用,我好容易找到合适的,这才爬了上来………。”知音夫君很自豪的说着,满眼瞅着自己,似是非常希望得到自己的大声赞美才好。
打从那一刻起,昭姬妹妹便觉悟了,这位知音夫君绝不是个安分的主儿,神马规矩,神马圣人之言,只怕在他那儿多半是不理的。
只是,对于夫君这种行为,昭姬妹妹感觉不对的同时,却也隐隐有种极刺激的感觉。每每看到他得意洋洋骑在墙头的身姿,便如自己也冲破了那层禁忌似地。
要不是还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就此直接跳进自己的院子,说不定真个就要忍不住开口称赞他几句了。好在,这位夫君似乎也是还多少顾忌着,并没有就此跳了进来的意思。
几次之后,昭姬妹妹才知道,他不跳进来,不是他顾忌什么规矩,他只是顾忌心爱的昭姬妹妹的脸面,怕羞跑了她。
昭姬妹妹对此又是感激,又是甜蜜。哪个少女不希望自己的爱人,能细致入微的体贴着自己,宝贝着自己呢?于是,每次的音律教习,墙上的少年便常常会收获无数甜甜的笑靥。
可惜,这种甜蜜的日子没多久,忽然却被打破了。不是什么人发现了,而是被一纸檄文给搅乱了。一纸天下各州郡诸侯,□□董卓的檄文。
第192章:暗中有只黑手(1)
第192章:暗中有只黑手
逃回了家乡东郡的曹操,在蛰伏了半年后,终于拉起了大旗。手下汇集了自己家族中的一干兄弟,又得了程昱、荀彧、荀攸、郭嘉、李典、乐进、于禁、等一批文武大才,声势一时间大增。
在一番练兵之后,与渤海袁绍、济北鲍信计量一番后,汉献帝初平二年夏,传檄天下,发动了这次讨董之战。各地诸侯纷纷响应,虽未像原本历史上形成所谓的十八路诸侯,却也从者云集,天下震动。
消息传到雒阳,刘璋握着信报,立在窗前,久久未发一言。陈宫坐在他身后,眉头也是深锁,他倒不是发愁如何应付眼前这局面,而是猜不透这位主公到底要怎么做。
没人知道刘璋此刻的心情。伐不伐董卓,这事儿压根儿不需要他多想,这本就是历史进程,也是他一直在暗暗推动所致。
他心中起伏的是,曹操终于站了起来,而且,竟然一下子就被他找到了那么多文臣武将。其中,竟然还有郭嘉。
对于郭嘉,他打从来了这汉末时空,就从未放弃寻找过,但却找遍了颍川也是未能找到。不想,曹操一个简单的招兵买马,郭嘉便立刻出现了,这难道是宿命吗?还是历史的一种必然?
他并不怕郭嘉,来了这古代时空,对于冷兵器战争,他已经有了很深刻的认识。一个人的智慧或者能影响一场战役的走向,但绝不会成为整体胜负的决定因素。如今在有了他亲自安排的几大机构,再加上前期的布局,他有信心跟任何人放对。
他此刻,只是有些唏嘘,有些茫然,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真有什么力量,在默默推动这一切。这种神秘的力量,又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大略?天意难测,前途看似掌握在手中,却又朦朦胧胧的隔着一层雾气,难以尽知。
轻轻吁出一口气,将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转身走到陈宫面前坐下。眼下,只能先按照自己的部署继续下去了,至于后面能不能顺利的按部就班而为,也只能由天而定了。
“公台,你速去轘辕,然后………。。”刘璋声音低了下去,开始安排一切。
这一天,刘府中如往常一样,几拨人出城而去。虽然城中气氛紧张,城门把守森严,但对于皇叔刘璋府上之人,却仍是不敢拦阻。众人得以顺畅通行,只是,没人发现,这次出去的人,并未再像往常那样回返,而是一去便再无踪影。
同一时间,在相国府中,董卓却在大发雷霆,面色铁青之余,一双凶睛凶光乱闪,瞪着在座的众人,呼呼大喘着。
曹操小儿竟敢串联天下诸侯来造反,当真是胆大妄为。自己一直以来,光去提防刘璋、皇甫嵩等数人了,却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骑都尉、宦官之后,竟也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让他被动到如此地步。
那个袁绍,当初都说他没用,不会反,可如今呢?竟是和曹操东西呼应,正是有了他参与其中,因着他袁家的家世,这才能招的天下这么多人相应吧。真是悔不该当初轻易放过了那厮,这都是眼前这帮蠢货的主意。
第192章:暗中有只黑手(2)
董卓心中怒火忍不住的往手下头上迁延,一对凶睛便不住在当日几个劝阻自己派人追杀袁绍的人身上瞅去。被他目光瞄住的几人,只觉阵阵发冷,心中俱皆大骇。冷汗浸透衣衫之际,不由的都偷眼向吕布望去,满是求肯之意。
吕布立在董卓身后,对于众人投来的求助目光大是享受。他自打投了董卓后,除了最初因为被人算计,没得到那匹千里马,后面的一切,可谓是顺风顺水,春风得意。
先是一步而上,得了封爵高官,此刻更是被封为温侯。有了董卓的倚重,真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然,这个所谓的一人,并不是指皇帝,而是他前面这位义父董卓。那个名义上的皇帝,不过只是一个牌位罢了,不值一提。
再往后,又得了倾月的青睐,得偿好事,可谓事业爱情两两得意了。只不过跟倾月之事,眼下实在拿不上台面,这位义父他跟的时间虽不长久,却也能感到其人占有欲之强,只怕一旦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今天,中原诸侯造反,却不啻给了自己一个大好机会。只要自己好好表现一番,打退那些诸侯,为这位义父消去心中怒火,争得面子,到时候,再依仗所立大功向其求肯,料来这位义父怎么也不能再对自己为难了吧。到那时,大可与美人儿双宿双飞,不必再整日价偷偷摸摸,提心吊胆了。
想到这儿,心中畅美不已,似乎已然看到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了。如今,又见义父麾下众人求肯的目光,此时出面,不但正得董卓心意,也能赚取许多人心,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自是不可错过的。
当下,挺身而出,躬身对董卓道:“义父无须担忧,儿视曹操、袁绍之辈皆土鸡瓦犬耳,他们不来便罢,若真敢来,孩儿不才,愿提虎狼之师,即刻荡平,以报义父恩德。”
董卓见他说出这么一番话,面色稍稍好看,点点头,勉强笑道:“唔,有我儿在此,为父无忧矣。只是这帮小辈,竟然敢如此对我,我若不把出雷霆手段,却要让天下人耻笑了。哼,来日上朝,当先斩几颗人头立威,再发兵迎敌,让这帮大臣看看,这天下到底谁才是主事人,看看还有哪个敢妄动的。”
他心中杀机涌动,怎么也是压制不下。一旁被他死活拖来的李儒,强忍着阵阵的头晕目眩,想要出言劝阻,却是浑身无力,又想及前事,终是暗暗一叹,将到了嘴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