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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衙内闯三国-第156章

小说: 衙内闯三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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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暧,别激动。你这么大岁数了,激动个毛啊。好色又不是什么不好,但凡是爷们,谁不好色?我也好色!”刘衙内风轻云淡的看看他,淡淡然的说着。

王允听他自承好色,这心中倒也有些顺畅了,盯着他一阵猛瞪,这才恨恨坐下。

人就是这样,做得说不得。但若说了,那就得有个差不多分量的一起担了名头,不然就是侮辱。刘璋很明白这种心思,所以,等王允坐下,瞅瞅他,又笑嘻嘻的道:“咱们不同之处,就是你们好色,只偷偷的做,只做不说。我好色,却是正大光明的做,敢做就敢说。所以,我是君子,你们是小人。当然,这个君子,是花中君子。”

王允又是一阵头晕,口中有些发苦。我今晚干吗请他来啊?我很贱吗?这一晚上的,好像他才是主人,是主角,我整个就一小铃铛,跑龙套的。这种感觉,说实话,王允很不喜欢。

从年轻求学之时起,他就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叱咤朝堂,挥斥方遒,成为一个人人瞩目的领袖人物。他没有叛逆之心,他要的只是那份属于一个臣子最无上的荣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王允,将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人。

他喜欢众人的目光跟随着他,崇拜着他,仰视着他。他自负自己身具这种素质,只要想做,就一定可以做到。而且,也只有自己做出的,才是最正确的。只有在自己正确的参议下,天下才能国泰民安,富裕祥和。

可是,今天,今天完全没了自己什么事儿。打从这位刘皇叔来了,好像什么事儿,都是他在主导。而且,现在居然还说自己好色,自己自问从未得罪过他,甚至有了今晚之事,两人更应该是一种同志,一种同盟之友的关系。他这么说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呢?

王允很纠结。

可怜的王允,他哪里知道,从后世书上对他的记载,实在让刘衙内很难对他有好感呢。

其中固然知道貂蝉一事大概是虚构,但终归那演义对后世影响深远。即便是刘衙内明白他或许是冤枉的,但也总压不下那口气。

自个儿躲在后面,却将一个纤纤弱质的女子推出去,用自己的美丽,自己花一般的身体去周旋于虎狼之间。于国固然有恩,但却绝不为刘衙内接受。

美丽的女子,是上天的恩赐。是拿来疼的,是放在身后呵护的,怎么可以将应该由男儿去解决的事儿,找那么蹩脚的借口,从而无耻的推倒她们的身上呢?

这且不说,等到女子牺牲了自己,换来了和平。本该顺顺利利,以天下,以大局为重时,这位王允王司徒,却因为那份令人愤恨的固执,令人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所谓忠直,再次将和平击的粉碎,使来之不易的和平果实,彻底成了泡影。

很伟大吗?最后为了国家,好一番慷慨陈词,然后毅然自己跳城而死,果然壮烈。但刘璋很鄙视他!

没有这个王司徒在董卓死后的趾高气昂,没有他那个愚昧到了极致的刚愎自用,不准西凉士卒投降,何来后面的一场灾难?

那个时候,甚至直到他死的那一刻,他可曾想起过,那位默默付出的女子?

他可曾有想过,所谓的胜利,本不是他该染指的。他没那个权力,最有权力的,应该是那个被他弃如鄙履的可怜女子。

既然如此,知道了这些事儿的刘衙内,又怎么可能对他真的尊敬了?

第181章:所谓貂蝉(1)

第181章:所谓貂蝉

“皇叔究竟想要说什么?王允自问从未对皇叔有任何失礼之处,为何竟受此辱?”王允不明白,喘息着忿忿问道。

刘璋笑眯眯的看着他,耸耸肩,摇头道:“王司徒怎么说?我哪里有侮辱你?我只是说了个男人们都有的通病而已,不过是直白了点,你非要对号入座,我可是真的无奈了。”

王允不明白什么叫对号入座,但琢磨着里面的意思,倒也不算难理解。一时间,面孔又涨得通红。

“我挺喜欢演戏的,你可以把我当做偶像派的。”刘衙内满嘴跑火车,新名词儿一个接一个的,王允瞠目不知所对。

“何为演戏?又何为偶像派?”王司徒感到一丝愧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没学问,这位皇叔所说的话,竟然完全不懂。

“哦,很好理解啊。所谓演戏,就是表演,嗯,就比如歌舞、奏乐啊之类的。那个偶像派嘛,嗯嗯,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我是一个很英俊、很潇洒、很有魅力的表演者。懂了没?”

刘衙内很自得的解释着,并非常期许的望着王司徒,希望他能清醒、清楚、清晰的表示出赞同之意。当然,主要是对于刘衙内自身的那番解释。

王允愕然,心中翻腾如排山倒海。嗯,不是震惊的,是恶心的。堂堂皇叔之尊,竟然自比最最低贱的乐师、舞姬这些下等人。王允实在难以理解这位主儿究竟是个什么心态。而毫无半分扭捏的说自己什么很英俊、很潇洒、很有魅力,王允只想呕吐。

“皇叔到底想要说什么?”连连几次深呼吸,王司徒好歹压下那股翻涌,强颜欢笑的问道。

“哦,其实也没啥。我听说你这府上,有个叫貂蝉的舞姬,属于演技派的实力选手,能不能请出来,我们也好切磋一二?实话说,我这也算慕名而来了,王司徒不会为了好色而敝帚自珍,不肯让她见我吧。”笑眯眯的端起杯子,轻啜一口,刘衙内图穷匕见,扬了扬眉头问道。

“什么?!一派胡言!”王允闻言,脸上先是一副迷茫之色,随即便是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叫道。

“皇叔欲要害某哉?究不知允与皇叔哪里得罪了,竟以此大罪陷害王允。貂蝉乃宫中女官之职,王允何敢以宫中之人为舞姬?此便说与谁人也是不信,王允身正不怕影斜,自也不惧任何人诟之!”老头儿浑身哆嗦着,真怒了。

什么演技派、实力选手云云,前面有了刘璋对于另一个相近名词的解释,王允不过稍一转念就明白了。但后面竟说他用皇宫中的女官为自家私人歌姬,这却几乎就是可以屠九族的逆天大罪了,形同谋反。老头儿安得不急?不怒?

呃,刘璋微微一愣,随即也就释然了。他自然知道貂蝉一词,其实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宫中女官的一种职司。只是,他只怕若真有以这个为名的女子,自己不说明白了,王允老头会不清楚。

第181章:所谓貂蝉(2)

嗯,不过,瞅着这老头眼下的模样,史书所记,多半才是真实的。所谓貂蝉,怕真是只是后人的一种误称,不过是指的一个美丽的歌女而已。

想到这儿,呵呵一笑,摆摆手摇头道:“王司徒别误会。我只是说,那个女子的名字叫貂蝉,并不是指你以宫中女官的意思。怎么,难道你府上没有唤作貂蝉的女子吗?”

王允听他解释,这才明白,只是明白后,却又呆愣。谁没事会用这个当做名字的?找死吗?只是,看眼前刘璋并没玩笑之意,皱眉想了想,这才肯定的摇摇头道:“皇叔从哪里听的这种传言?绝无此事!允府上虽歌姬众多,却并没以此为名之女。”

“没有?嗯,那,我听闻司徒府上,有一个绝色佳人,最擅歌舞,司徒还有收为义女之心,这事儿可是有的?”刘璋皱着眉,沉吟一阵,这才试探着问道。

王允面上青红不定,目光不由的有些躲闪。这事儿当然有了,可这也不过是没几天的事儿啊,这个刘璋却是如何得知的?此时问起,又是何意?

什么切磋之类的,王允就是再傻上百倍,也是绝不会去信的。有心要不承认,但见刘璋目光灼灼,心下却是不由的一虚,咳了两声,这才不自然的点头道:“这个,咳,嗯,想来皇叔所言,乃是指的红昌了?前几日在街上偶遇,见她欲要卖身葬父,一时动了恻隐,这才将其买回。今日也不过刚刚将其生父丧事办好,却不想皇叔足不出户,竟连这等小事也知道的如此详尽……。”

王允开始本是有些嘲弄之意,只是说着说着,面色却不由的渐渐变了。

正如他所言,这本是个极小极小的事儿,这位皇叔又几乎是很少出门,但竟能这么快的,并且如此精准的了解了此事,其中所透露出的含义,可真真的是让王允不寒而慄了。

他一来是惊怖于刘璋这么做的含义,以及刘璋显露出和平日行为完全相反的势力;

二来,却是由此想到,连这种小事,刘璋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做为至少表面上势力比刘璋强大无数倍的董卓,会不会也知道了今晚自己府上之事呢?若是知道了,又将会是个什么局面?

曹操若明日得手了,自然是万事大吉,可万一出现岔子,董卓要是知道今晚之事,自己阖府上下,又哪里还有命在?

想到这些,王允再没了考究刘璋怎么知道自己买了个歌女的事儿,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片刻间,便湿透了几层内衫。

刘璋哪知道误打误撞的,竟把个王允吓成这样。见他两眼无神,身子微微发抖,不由的有些奇怪。

他听王允承认了有这码子事儿,心中已是有些了然。估摸着这个叫红昌的女子,必然真是国色天色,从而后来在民间都有些流传了,这才导致那位小说家,为了增加噱头,将其插入了这错综复杂的汉末政治争斗中。

第181章:所谓貂蝉(3)

不过,虽然知道这事儿果然是虚构的,但有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在这,却是不容置疑的了。既如此,在刘衙内得知这颗好白菜还没被王老头拱了前,那是怎么也要想法子挖过来的。

既然定下了这个心思,对于王允的心中所思,也就不太在意。在他想来,也不过是老头想到自己或许在监视他,从而感到了莫名的危险而致。对此,他自然不会多解释,眼下自己身处危险环伺之地,震慑力只会嫌少,哪会怕多?

当下微微一笑,咳了一声,打断王允所想,笑道:“哈,果然是有这么个人啊。那好极了,王司徒可肯请这位红昌姑娘一见吗?”

王允定了定神,只想着赶紧怎么打发走这个瘟神,好静下心来思索下其中可能出现的变化,当即强颜欢笑道:“皇叔有幸,允焉敢不尊?便请稍后。”说罢,命人去传红昌来见。

刘璋大喜,既然达到了目的,便不再去撩拨王允,只自顾捏了杯子轻啜着,目光有些迫不及待的往门口瞄着。

不多时,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一个淅淅沥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奴红昌奉命前来。”

王允啊了一声,扬声让她进来,刘璋放下酒杯,一瞬不瞬的望着门口。

珠帘轻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似玉般洁白,如瓷般细腻,堪堪能见的几根小指,有如春葱一般,泛着一层朦然的萤光。

帘笼向边上一挑,清脆的珠音相互敲击,有着如同泉水飞溅的脆声,清澈玲珑之际,一个如梦如幻的身影,袅袅而入,室中便忽然似腾起一阵轻雾。

如云青丝重叠,斜斜在一侧坠下,一支雀嘴青玉簪别住,微微弯曲的雀嘴,似是勾住了几抹流云。

云影疏淡之际,细瓷般的一张俏脸显现,黑宝石似的眸子流光微盼,先是一怔,随即像是柳枝拂过平静的湖面,漾起一圈圈水纹,惊惶着蔓延了开来,胭脂被水湮湿,霎那便淡淡的铺了开来。

长长的睫毛,将月光晒得细细碎碎,浅浅的,便是低垂着眼帘,微微的翘起,也似能在上面放住一根火柴。

挺翘的鼻翼犹如打磨的到了极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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