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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的人生狠字当头-第9章

小说: 我的人生狠字当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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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我还以为考试的书就是你编的呢!”
  这个时候考官进来了,并且让我们在电脑前坐好,开始准备考试。我从一开始就感觉很吃力,考题还要使用计算器,我从来就没碰过这玩意。很快一个又一个人答完了题,考场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直坚持到考试结束,结果成绩很不理想,没有及格。
  考官说:“呃,你一门及格,另外两门不及格,所以总分是不及格。”
  出去乘电梯的时候我想:“天哪,我真是从头开始啊!过了这么多年才第一次当学徒。”当学徒并没什么不好,我只是不想自己这样的日子时间太长而已。
  要过60天才能进行第二次考试。我请了位家教对我进行辅导,60天很快过去了,又到了考试的时间。这次我感冒了,而且又是最后一个答完题。和我一起考完的还有一位在花旗美邦工作的年轻女士。我又没有通过。那位女士也没有通过,最后一个做完题还没过,我俩还真是保持一致。监考员告诉我们结果之后,我们俩一起走了出来。
  她哭了。我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她:“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过了就行了。”其实我心里在想,天啊,我也应该哭啊!我的岁数比她大两倍,经验比她多100倍,却也没有通过。为什么她哭,我却不哭呢?我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了我的名片——BP资本的名片。
  我说:“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安排工作。”
  她没有打。我猜她不是主动辞职,就是被炒了。她跟花旗美邦任何一个人提我的名字,他们都会让她马上跟我联系的。
  这次在电梯里我想:“这学徒期也太长了吧!”
  第三次考试之前,大家跟我说:“布恩,这次别用计算器了。你平常怎么算就怎么算,干脆用心算好了。”
  心算是我另外的一个本事。这次我又去考试了,并且提前1个小时到了考场,而且又遇到了那位前两次说我没过的考官。
  “你是想让我通过考试的吧?”我问她。
  “那当然了。”
  “我觉得考试不应该有时间限制。除了石油相关的问题,其他的对我来说都很难。很多问题都是什么货币、基金转换之类的问题,我对货币一窍不通。”
  “皮肯斯先生,你想说什么?”
  “我有个特殊要求。”
  “这个要由堪萨斯市来决定。”她丢给我这一句,并且抬头看看我说:“你有什么要求?”
  “我要考一天。从上午开始,一直到你们下班。”
  她想了想,说:“好吧,皮肯斯先生。你要是今天还没有通过考试,那我们就只能通知堪萨斯市那边,问问你下次还能不能考一整天了。”

我的人生狠字当头 枭雄智慧9(2)
我交了考卷之后,她笑了。
  “不用打电话了。你通过了。”
  终于通过了,我有了期货基金经理执照,加上原来地质勘探员的身份,父母亲一定很为我骄傲。
  创建新的商品基金要作大量的文案准备工作,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足够的资金。为了吸引投资者,我们写了一份招股书,之后就开始挨个打电话。我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我的好朋友,曾任梅沙董事的约翰?考克斯,他一直都十分信任我。约翰答应出资1 000万美元。不到10年,他就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并且有可能达到亿美元。
  之后我又给全美最成功的投资人,休斯敦人法耶兹?沙罗菲打电话。我跟法耶兹有40年的交情。他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梅沙的股东。而且我们俩还是同龄。他的口头语就是“我最喜欢的保存期限就是永远”。
  我问他:“我出1 000万美元,你也能出1 000万美元吗?”
  他回答说:“如果你的选择是正确的,那我们俩就来当优秀的纳税公民吧!我出500万美元。”
  接下来联系的是我的旧相识哈罗德?西蒙斯。我联系的这三位都是《福布斯》发布的400富豪榜上的人物,但是我并不是。我真幸运,有这么多有钱的朋友。后来哈罗德跟我说其实无论我让他出多少,他都会答应。这次我只让他出了500万美元,他爽快地答应了。
  我“兄弟会”① 的朋友,在塔尔萨颇有名气的油井钻探承包商谢尔曼?史密斯出了300万美元。后来我们又找到了几个小投资商,资金总量已经达到3 700万美元,这足以让BP资本进入期货市场了。此外,我们还根据能够找到的所有市场供需资料对整个油气行业作了技术分析。别忘了我们在这个行业已经混了55年了。信息决定一切,要有永不满足的精神。年纪越大你就会越深切地体会到跟得上时代才能保持竞争力。集资工作已经完成,之后是如何处理风险的问题。要想赚很多钱,就一定要承担风险。企业家只有相信你才会把钱给你。如果你有1/4的几率能够获得成功,并且有足够的钱一直坚持下去,那么你就一定会获得胜利。
  有一次我在得克萨斯州理工大学进行演讲。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走过来问我:“皮肯斯先生,我怎么判断自己是不是企业家呢?”我问他是学什么专业的。他说学会计,而且很快就要参加会计师考试了。我对他说:“我认识的企业家里很少有会计师、律师和工程师。”我又问他:“如果暑假出去工作,赚来的钱会怎么花?”他说:“我一直在工作,赚的钱都存起来了。”我说:“把钱存起来是很好,但是企业家们会把他们的钱拿去作风险投资。因为只有敢冒风险才能赚大钱。”所以我建议他把钱拿到股票市场进行投资。
  我常说,在期货市场待30天,你就会有种“死过无数次”的感觉。如今,我们就要开始经历这一切了。
  直面离婚大战
  有的时候人生很有意思,某个人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来到你身边,约翰?麦克肖恩就是其中之一。他并不是处理家庭问题的专业律师。每当我觉得落寞的时候,他总是比我更落寞。作为一名律师,他非常善于倾听。几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曾对我说:“我深深体会到跌落谷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20年前的他正面临被吊销律师执照的危险,上庭的时候他经常是醉醺醺的。因为欠费,办公室的电话被停机了。后来又没有按时缴税,国税局把律师行也给查封了。他连家也不回,对老婆也漠不关心。1976年12月13日,他悄悄地带着几袋毒品、一瓶烈酒和一把手枪入住了达拉斯一间酒店,他想在那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就在扣动扳机前的那一刻,他突然醒悟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一刻他彻底清醒了。他发现自己不仅有理由活下去,而且要更好地活下去。从那以后,他下决心要做最好的律师、最好的丈夫、最好的父亲、最好的人。那时的他身无分文,而且决定他是否被吊销律师执照的听证会即将举行。同时参加听证会的还有一个患有精神病、可能被判犯有谋杀罪的律师,他甚至想要代表麦克肖恩出席听证会。奇迹真的发生了,那位律师真的代表麦克肖恩出席了。那是麦克肖恩人生中最幸运的时刻,执照保住了。他成功地改变了人生,也让他的事业起死回生。他戒了酒,重建声誉,并且成了得克萨斯州最杰出的家庭律师和正义斗士。他是慈善机构的董事、是倡导变革的先锋,同时亦在本职工作上辛勤耕耘、兢兢业业。

我的人生狠字当头 枭雄智慧9(3)
我看人一向很有眼光。从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离婚律师。那时他正坐在劳力士大厦的办公室里,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我则像平常一样热情。因为我不想,或者说不能够流露太多真情。在麦克肖恩看来,所有来找他办理离婚案的人都处于某种阶段的“离婚准备期”。他指着黑板上的图表问我:“这里有1~10个等级。1级是还没有准备好离婚的人,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他们会说:‘我无法相信!这是我一生中最难过的一天!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而10级的人则会说:‘离婚协议书在哪儿?我昨天就想签字了。’”
  说完,他盯着我说:“布恩,你觉得自己是几级?”
  我说我昨天就准备好签字了。很快我们就发现,我老婆也是这样。她请了一大堆律师,于是一个单纯的离婚演变成了一场离婚大战。
  我明确地告诉麦克肖恩我想得到什么,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对我们家小狗温斯顿的探视时间。温斯顿是一条纯种蝴蝶犬,我非常喜欢它,这些我都跟麦克肖恩说了。我说:“尽管我决定把狗送给她,但是我要有探视权。”
  他说:“好的。还有别的吗?”
  9月鸽子季就要开始了,我绝对不能错过。对于得克萨斯州的猎人来说,它就相当于宗教节日。
  “好的!”
  跟随我从梅沙出来的人都十分信任我。在他们眼里,我是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领导,是将全部热情奉献给事业的商人。他们常常安慰陷入离婚困境中的我,说我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有压力的样子,和平常一样乐观。保持这样的状态有时真的很难,尤其是一帮律师天天黏着你,让你出示这个证明、那个证明,还威胁要对付任何我联系过的人。感觉似乎他们整个律师事务所的律师都倾巢而出,都在办理我的离婚案,有时甚至每天就会出现几十个律师。
  另外,我和温斯顿在一起的时候过得并不愉快。根据规定,我隔周周末可以去接它。第一次接它的时候,老温斯顿一直坐在前排座位上冲着我叫。我想是自己离开家太久,它认为我已经死了。此后每次我一出现它就会被吓到。我想应该多去接它与它相处,但是又觉得这样频繁地把它接来接去对它实在不公平。所以为了它好,我不再去了。
  后来的日子,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和麦克肖恩一起在鲍勃牛排馆吃饭。虽然每天见面,但我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见过狗啃骨头吗?它会一直趴在地上啃,啃累了也不扔,我就是这样,一直反复唠叨着过去的事。以前曾经看过引发抑郁症的四大诱因:丢掉工作、脱离家庭、离婚、家庭成员或密友去世。现在这4个我都占了:梅沙没了、我从家搬到了酒店、我最好的朋友杰瑞和简?沃尔什因为车祸去世了、我的狗也把我给忘了。
  不过生活还是要继续。
  我和麦克肖恩又有了新的谈资:1983年12月26日我登上了《财富》杂志的封面人物。封面照上的我一身猎人装扮,肩上扛着一支猎枪。旁边的文字是“布恩?皮肯斯——公司猎人”,文章说的还是以前一系列收购的事。餐馆老板鲍勃?萨姆博尔买了这本杂志并让我为其签了名,然后我对他说:“鲍勃,打包。”
  和麦克肖恩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总要坐到我听力好的耳朵的那边,这样我才能在嘈杂的餐馆里听清楚他讲什么。我第一次一个人生活那么长时间。因为我一直不会做饭,所以吃完饭总是吩咐服务员把另一半牛排打包。每天都是跟麦克肖恩唠叨几个小时后再拎着剩菜回酒店。离婚诉讼一直没完没了,在公司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无心顾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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