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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征途-第98章

小说: 征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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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较好,不由大着胆子问道。

李嘉笑着坐了回去“我正想看看,如果我身子不好,会有一些什么魑魅魍魉跳出来兴风作浪?”

李逍不由大喜,自己在外刚回,京城里的自己人便想做些什么也找不到主心骨,这一段时间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父皇这么说,自然便是指大哥了,看来大哥这一次是一头撞到枪口上了。

这个时候出言攻击大哥自然不是什么好选择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才最佳,李逍强忍着心里的欢喜,不动声sè地道:“父皇英明,此许小丑能翻起什么大浪来,父皇也不必为此劳心。”

“你说得倒有道理,这些人,翻手便灭了。”看了一眼李逍,李嘉淡淡地道。话锋一转,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原本计划着由你大哥率兵出击边城,打击那些胆大妄为的méng人,但现在你大哥意外跌断了tuǐ,没个三五个月是好不了,你说说,你大哥去不了,朝中派那员大将去才合适呢?”

“不知父皇属意何人?”李逍小心地道。

“唉我们大越数十年没有打过什么仗了老一发的将领老的老,病得病,着实找不出能堪大任的人,我准备让关鹏举再跑一趟了。”李嘉道。

“父皇,关大将军是我们大越的镇军之宝,小小méng人入侵,便需要出动关大将军,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也会让大越朝野震动,以儿臣认为,派遣一员上将,再使一皇子坐镇,便可以了。”

李嘉叹了一口气“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冯从义长期在边疆作战,对méng人极其熟悉,使他领军,再由你大哥坐镇后方,但现在你大哥却意外受伤只能作罢,单纯派冯从义去,如何镇得住边疆那些封疆大吏啊?搞不好便会遭受重创折我大越威风啊!”

“父皇,大哥不能去您还有十一个儿子呢!”李逍笑道。

李嘉摆摆手“十一个儿子?嘿嘿,老四,包括你在内,除了你大哥,你们剩下的那一个知兵懂兵?让你们去不是添乱么?”

李逍突然离座而起,跪倒在李嘉面前“父皇,儿臣虽然不知兵,不懂排兵布阵,但却愿意上边疆去走上一遭。”

“既不知兵,去有何益?”李嘉看着自己的四儿子,似乎今天是第一次才认识他,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父皇,儿臣去边疆,其实用不着儿臣亲自上阵打仗,运筹帷幄,儿臣要做的,就是替冯从义镇住那些边疆大吏,让他们不敢yīn奉阳违,替大军筹集军粮物资后勤辐重,至于打仗,有冯从义就够了,儿臣不懂,也不会乱插手。我相信,以我大越的军力,人力,物力,只要调配得当,军事上不出什么大纰漏,便是压,也压死了méng人。”

李嘉站了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你真是这么想的?

北方边疆离大越上京可有数千里之遥,苦寒无比,而且这一去,也许就是三五年呢?”

“儿臣之心,天日可表!”李逍道“儿臣愿为矢越甘脑涂地。”抬起头来,满脸皆是坚毅之sè。

李嘉赞许地点点头“很好,你能这么想很好。这件事,我再想想,你千里奔bō,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父皇!”李逍站了起来“父皇,儿臣在南方替父皇觅了一位良医回来,父皇如果愿意,儿臣便将他送进宫来,为父皇诊治。”

李嘉摇摇头“我这老毛病,自己清楚,不用了。

“父皇,这位良医姓温。”

李嘉霍地抬起头来“温兆伦?”

“父皇明鉴,正是此人。李逍垂手应道。

“他?他怎么肯跟你回来为我诊病?”李鼻讶异地问道“此人应当恨我入骨才是!”

“父皇身系大越安危于一身,温兆伦再怎么说也是大越人,他与父皇之间是sī怨,此人虽然偏jī,但公义与sī愤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李逍应道。

李嘉点点头“你请他来上京受了不少委屈吧?”

李逍笑道:“为父皇分忧,便是受些委屈也是应当的。”

“好吧,传他进来,我们是老朋友了,正好可以一起忆忆往事,你,先回去吧!”

李嘉跪下叩了一个头,走出了李嘉的房间。

一柱香功夫之后,一个穿着一身粗糙的棉袍,瘦得如同一根竹竿,脸sè发青,蓄着一大把乱糟糟胡子的人在黄公公的引领之下,走进了乾清殿李嘉的房间。

大殿里点着十几根粗如儿臂的牛烛,听到脚多声,李嘉抬起头来,看着走进殿来的来人,眼睛之中充满着讶异,似乎有些不认识来人了?

“你是温兆伦?”他站了起来,指着来人。

温兆伦看着李嘉,没有一般人见到皇帝的诚惶诚恐,亦没有一星半点的害怕,反而是眼中lù出一丝讥讽“三十年了,我们又见面了!”

“大胆!”一边的黄公公见这个野人一般的家伙竟然如此对皇帝说话,大惊之下,厉声喝斥着:“知道是跟谁在说话吗,跪下!”

温兆伦纹丝不动,高昂着头,挑衅般地看着李嘉。

李嘉苦笑一下“还是和以前一般无二的脾气,我倒真是好责,你这个狗脾气,是怎么能活到现在的,南方那些官就这么礼贤下士?”

温兆伦冷笑:“任他官大官小,都吃五谷杂粮,都得生病,你贵为一国皇帝,不也是想着我了吗,即便他们恨我恨得不得了,但还得对我恭恭敬敬的,因为说不定那一天我还能救他们一命。”

李嘉大笑“是这个理儿,不过不是逍儿把你请来,我还真不敢去麻烦你。你能来,很出乎我意料之外。”

温兆伦嘿了一声“你就不怕请我来给你治病,一副药直接送了你xìng命?”

李嘉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大笑着指着面前的锦凳“坐,坐,你以为一国之帝这么好杀?再者,这也不是你的xìng格,你既然来了,想必我还可以多活几天,来吧,既然来了,就替我瞧瞧!”

温兆伦喘了几口粗气,走了过去,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瞪着李嘉半晌,终于还是伸出手去,替对方号起脉来。

殿门口的黄公公听到殿中两人这惊世骇俗的对话,早已经呆在那里。这哪里是一个臣民对皇帝,倒似是两个有多大的宿仇一般。听这话里意思,两人竟然早就认识的,看着那个姓温的,黄公公心里暗道,这可不行,得禀明皇后娘娘才是,万一这个姓温的不怀好意?想到此处,身上不由冒出汗来。

李逍走出皇宫,浑身舒畅,这一次赌对了,父皇对自己非常满意,对自己满意,那对大哥自然就是不满意了,而且在出宫之后,得到的消息更是让他喜出望外,自己的心腹,刑部shì郎徐威被皇帝陛下钦点,升任兵部尚书,原兵部尚书,大哥的铁杆沙千里被迫递交了辞呈。而且程群领左右金吾卫,薛承义领左右监门卫,冯从义领左右娄卫,这三个除了冯从义,其它两人都是老人,看来父皇已经警觉到了大哥在军中的势力,已经通过一系列的人事调动来录夺大哥对御林军的控制力,这意味着什么呢?大哥在军中势力被遏制,而自己却成功地将手伸到了军中,一消一长之间,可不是双方实力简单地消长而已,这样的变化会让那些鼻子比狗还要灵敏的朝臣们看到风向,看到谁才是继承人的最大热门。

李逍喜不自胜,现在只剩下最关键的一个问题,父皇还能活多久?

希望温兆伦不要让自己失望。

只要父皇还能坚持几年,等自己从边疆得胜归来,那把椅子除了归自己,还能属于谁?

高兴之作,连京城的寒风也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四爷,到家了!”随行的shì卫替李逍勒住马匹,回京之后,他打马念云等人先返回府中向心湄禀告,他却要直奔紫禁城,先向皇帝陛下交了差才能回家。

随着李逍翻身下马,四爷府大门洞开,明亮的灯光之下,心湄领着府中上上下下,喜气洋洋地迎了出来。

“见过四爷!”!。

第一百四十一章:圣心难测

幔帐轻掩,红烛摇曳,异香扑鼻,放肆的喘息声,刻制的shēn吟声,

构成一副春意盎然的图画,幔帐之外,心湄的贴身丫头春红涨红着脸,夹紧了双tuǐ,扭着双手站在门侧,作为沁湄的贴身丫环,她必须等候在这里,随时shì候。

数月不见,夫妻两人自然是郎情妾意,你依我依,水rǔ交融,巫山**过后,心湄无力地伏在李逍身上,全身上下,泛出一股妖异的艳红,犹如一摊烂泥。

轻抚着心湄光溜溜的脊背,李逍心满意足地斜靠在chuáng头,看着怀里千jiāo百媚的心湄。

喘息半响,心湄两手撑在chuáng沿,轻轻地叫道:“春红!”

门外的春红赶紧应了一声,从盆里扭了热毛巾,满面通红地走进来,liáo开幔帐,将热毛巾递了进去,眼帘低垂,看着李逍强壮的xiōng肌,高耸的xiōng脯不住地起伏着,喘息声清晰可闻。

从春红手中接过毛巾,心湄轻轻地擦拭着李逍身上的汗珠。

“爷,过了年就把春红收进房吧!”心湄笑着对李逍道。

帐外的春红听到心湄的话,心脏顿时一阵猛跳,竖起耳朵,听着帐里的对话,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啊?”李逍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没有听清心湄的话。

“春红跟了我这么些年了,忠心,乖耳,长得也是极漂亮的,爷,我是说过了年,你就将她收进房里。”心湄道。

李逍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我有你就够了,不用再纳人了。”

帐外的春红顿时大失所望,低下头,眼眶也立即红了,作为心湄的通房丫头,最好的结局自然是能被主子收进〖房〗中。

心湄微微一笑“爷,你也知道,我素来体子弱对于这房内之事,实是淡然,心有余而力不足,爷风华正茂,我知爷对我的一片心,但怎么也不能苦了爷啊!春红体子好,我请人看了实是宜子之相。

爷皇爷不是说了,盼着您再生个孙子吗?我恐怕是不成了,这件事我看亦是宜早不宜迟,越早有一个儿子,于爷不是更有利吗?”

听着心湄的话,李逍的眼前突地浮上另一个人影,突地烦燥起来“这件事再说吧!我现在哪有心事说这个心湄,我们数月不见,不要一见面就说这个。”

看到李逍有些恼,心湄却是不焦不燥,替李逍擦拭完毕将毛巾递给候在帐外的春红,示意她退出去。

“爷有心事?”心湄将头靠在李逍的肩头,手指轻轻地在李逍的xiōng前摩裟着。

李逍一惊,心湄虽然柔顺如水,但心思却是极其机敏的,看了一眼她笑道:“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就是在想,温兆伦能不能让父皇的病情有所好转?”

心湄抿嘴一笑:“爷听说温兆伦愿意动身来上京替皇爷治病,念云立下了莫大的功劳?”

李逍点点头“是啊,你是不知道,这个温兆伦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何怀金碰了一个大钉子,我去,竟然吃了闭门羹,连面儿都没有见着,气得我差点一把火烧了他的几间破房?”

“爷是贤王,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只是念云最后如何请动了他呢?”心湄有些好奇。

“我听shì卫说,念云去了这个家伙的家门外,也没有多说话,就在门外跪了一整天,那里天上可正在下雪,最后,念云几乎都成一个雪人了。”

“啊?”心湄捂嘴道:“亏得柔娘是从北方来的,耐寒抗冷,换个人,可就真冻坏了。”

“话是那么说,但shì卫后来告诉我,温兆伦后来心软同意见念云的时候,她根本就站不起来了,两个shì卫把她抬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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