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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征途-第419章

小说: 征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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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关内,陈吉抬头,不由楞住,百丈崖内什么时候起了一座翁城?看着木制的翁城之上,张弓搭箭的士兵,脸sè不由大变,关内猛然爆发出声声呐喊,一队队的士兵从翁城的两侧涌出,瞬息之间便封住了关口,如林的长矛立起,在他们的身后立起一坐枪林,与此同时,沉重的关门缓缓关上。

“不好!”陈吉大惊失sè,失风了!

“陈吉,没有想到?”翁城之上,红娘子居高临下,看着陈吉。

“圣女,你这是要干什么?陈吉在云烛峰舍生忘死,拼斗了这些天,无可奈何才撤下来,您还要治我的罪么?”

红娘子看着死到临头还要强辫的陈吉,怒极而笑,”陈吉,你身后的这些人当真是我白莲士兵么?你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已经落入我们的眼里?”

“圣女说什么我不懂!”陈吉脸sè煞白。

“陈吉,那天晚上你们假装战斗,乘机让大批卫军进了云烛峰,你可能没有想到,我当时正在山上?”三眼虎从红娘子身后闪出,看着陈吉。”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吉手不住地颤抖,他身边一名看似普通的士兵突然暴起,拔刀便冲了上来,”暴露了,弟兄们,杀出去!”

跟随陈吉而来的千余卫军一声呐喊,转身便冲向关口。

“shè!”三眼虎手重重落上,大声喝道。

翁城之上,箭如雨下,翁城之中,毫无遮挡地卫军惨叫着一一倒下。

三眼虎手中的长弓缓缓拉开,瞄准陈吉,”陈吉,念在几年兄弟,我给你一个痛快!”

陈吉长叹一声,当真是天不佑己,一场谋划jīng密,看似毫无破绽的计划,竟然因为一个意外来客,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疏忽而功亏一篑,当的一声,他手中的佩刀落在地上,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圣女,末将一时糊涂,念在末将这些年来出生出死为圣女战斗的份上,饶我一命!”

惨叫之声在他身后不停响起,千余士兵前赴后继冲向如山枪林,却在翁城之上如雨的利箭之下一一倒下,尸体在关门口层层叠叠地码起。

“陈吉!”三眼虎怒吼一声,”死得有尊严一些!”

陈吉抬起头来,看着三眼虎,”虎爷,我不想死啊!”

三眼虎长叹一声,手指一松,嗖的一声,利箭脱弦而出,陈吉刚好抬头看向他,利箭穿喉而过,陈吉两手抓住箭杆,侧身倒在地上,双手用力,想将箭杆拔出来,但气力却迅速从他身体内流出,嘴角血沫不停地冒出,抽搐几下,就此不动。

在关内早已周全的安排之下,进入关内的千余名卫军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便全都倒在了利箭之下。

“来人,将陈吉的脑袋给我挂到关口上,将这些卫军的尸体给我抛下关去!”三眼虎怒喝道,

蒋光宇的卫军行进到离百丈崖数百米的距离,按照约定,此时关内应该已经展开了战斗,关门也应当被陈吉等人占领打开,但此时,在他眼中,关内平静如昔,关门紧紧关闭,城上守军严阵以待。

“停!”蒋光宇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百丈崖,出了什么事?

“将军,你看!”身边一名军官突然惊叫起来,蒋光宇抬头看到关上,一个人头被缓缓拉上高高的旗杆,虽然血肉模糊,但还是可以看出,那是陈吉,随着陈吉的脑袋被升起,一具具的尸体被从关上抛下。

“是我们的兄弟!”军官怒吼道,”他们怎么知道的,他们怎么知道的!”

这也正是蒋光宇想知道的问题,策划毫无问题,但对方怎么能准确地判断出这是一个圈套而提前做好准备,将千余人的队伍在瞬息之间,一网打尽的?

“撤退!”看着百丈崖,蒋光宇当机立断地下达了命令。

第五百五十二:围歼

就在程群展开对翠屏山进攻的时候,刘华健奉命带着领军卫一部向着富康进发,所有的情报都显示,重夺富康的是从神武跑掉的三眼虎以及从太康逃窜的白莲教匪黄瑞一部,一伙残兵败将,数千人马,刘华健带上了三千骑兵以及五千部卒,差不多一万人的部队,在刘华健看来,收拾这一伙人绰绰有余,甚至有杀鸡用牛刀的感觉。这伙不知死的贼倒挺义气,明知现在红娘子被近十万大军团团围围在翠屏山一带,居然还敢悍不畏死地冲过来。

敬佩归敬佩,但双方站在不同的立场之上,刘华健对对手可没有丝毫怜悯之情,白莲教匪,杀一个少一个,没了他们,这世道可要太平不少,刘华健就是这么想的。

张喜率领三千骑兵为先锋,刘华健则带领五千步卒随后赶向富康。午后不久,从翠屏山放向传来消息,攻击百丈崖行动失败,反水投降的陈吉与千余名随同他前去诈关的卫军全体阵亡。

刘华健不由嗟叹不已,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周密的计划会被对手瞧破,从程群那里过来的信使说得很详细,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里,千余人便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只能说明红娘子早就知道了陈吉的反水行动从而为他准备了一个杀戮场,陈吉死了,他毫不可惜,只是有些心痛那千余名卫军,如果堂堂正正的攻击的话,这千余人也许还能换回两三百条白莲教匪的命,哪怕是在地形极其不利于卫军的形式之下。

“好在我们也拿下了云烛峰,进一步压缩了白莲教匪的活动空间。”刘华健对信使道:”替我问候程大将军,虽然攻击百丈崖失败,但想必白莲教匪的军心也会因为陈吉的投降而受到极大的打击,我们还是赚了!”

“是,刘将军。”信使躬身而退。

“将军!”屠岸大步走了过来,”张喜将军派来信使,已经发现了白莲教匪的军队,大概三五千人的样子,正在向翠屏山前进。张喜已经发起了攻击。”

“加速前进!”刘华健翻身上马,马鞭前指,五千步卒立刻加快了步伐,向着前方奔去。

张喜所统率的骑兵向着对面的敌军发起了攻击。就在他的哨骑发现敌军的时候,敌人的哨骑亦发现了他们,看着对手哨骑打马扬鞭,向着来路狂奔而去的时候,张喜冷冷一笑,命令骑兵加速前进,紧紧地衔着哨骑的尾巴急追而去,他要紧紧地慑着对方,趁敌人来不及列阵的时候,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骑兵对付列阵而战的步卒之时,优势并不大,如果对手是正规军队,张喜或许会考虑一二,但眼下,对方只不过是一些白莲匪军,哪怕这些匪军比一般的土匪要强上太多,但仍是一群土匪,更何况,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大败仗,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那怕人数众多,也是一盘散沙,只要让自己抓住他们的空档,战斗就会变成一场屠杀。

当敌军大部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之时,张喜更是险些大笑出声,果然不出他所料,触目所及之处,一队队的敌军队形散乱,分得极开,这正是骑兵所喜欢的对手。

“冲过去,全歼他们!”张喜高高地举起刺枪,大声吼道。三千骑兵卷起满天烟尘,扑向远处的敌军。

这支部队正是全益凤所率领的第五营其中一部。看着远处几乎遮住天空的烟尘,全益凤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苍天不负有心人,果然来了。

“变阵,准备迎敌!”他的大旗就地立起,中军令旗招展,大鼓擂响,散布在原野之上的各部士兵开始沿着一定的路线向着中军缓缓靠拢。

看着对面肆无忌惮地狂奔而来的骑兵,全益凤冷冷地道:”在北地,面对蒙元骑兵,我们都能与之硬扛,你们,算什么,今rì,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以步敌骑!”

骑兵席卷而至,张喜没有看出对方到底在干什么,在他眼中,对方的士卒正在拼命地向着他们的中军靠拢,妄图组建起厚实的战阵来对抗骑兵,但在快速奔驰的骑兵面前,这时候才想起布阵未名为时已晚。张喜甚至没有组织起有波次的进攻,而是全军一股脑地投入到了进攻之中。

征北军在与蒙元铁骑的数年冲突之中,早已发展起来了成熟的以步抗骑的战术,当然,这也是用人命填出来的。眼下看似散乱的步兵阵容,却是经过jīng心设计,无数次cāo练练习出来专门对付骑兵的战术,征北军将他称为海cháo攻击,即不在原地死扛,而是犹如海cháo一般,一波又一波以不停地压缩对手,冲击对手,队形看似松散,其实各队之间联系极为紧密,你退我进,互相呼应,一波持滞,一波攻击,互为攻守。在对付蒙元骑兵之时,征北军在拥用绝对的兵力优势之时才会采用这种战术,以有效地杀伤对手,如果双方兵力差不多,征北军还是会采用传统的列阵而战,以大规模的远程武器先行打击对手。

而眼下,他们面前的不是蒙元铁骑,而是明显比对手差了一个档次的中原骑兵,所以,全益凤在没有绝对兵力优势的情况之下,仍然敢如此为之。

张喜在与敌接触,突进数百米之后,这才感到了异样,他如同陷进了粘稠的泥地之中,向前变得极为困难,当他回头看时,不由变了颜sè,他的骑兵此时已经被一队队步卒给卷了进去,此时,狂奔的速度已完全被限制了下来,每一队骑兵左右,都有密密麻麻的对手步卒,看似自己的骑兵在对手的队伍之中左冲右突,实则上自己已经陷入了对手的人山人海之中。而此时,对手的中军仍然未动。

看着敌人熟练的此进彼退,将马上的骑兵一个个的刺落马下,张喜的身上突然出了一身冷汗,这种打法,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毫无疑问,对付骑兵,十分有效。

这不是白莲教军,他们的兵不可能面对骑兵之时还能如此从容,要知道,步卒对于高速冲击的骑兵之时,有着一种天然的恐惧,而这支部队,显然毫不在乎,甚至显得很平静,难道他们早已经习惯了骑兵的冲击?

空间在被压缩,这更是让张喜害怕的事情,骑兵作战,高速来去,要的就是充足的空间,一旦空间被压缩,骑兵便会失去所有的优势。

没有看见三眼虎,也没有看见黄瑞,他甚至没有看到一面两人的旗帜,那面飘扬着的白莲旗帜实际上什么也说明不了,张喜心里阵阵慌乱。

“向后,先冲出去!”他大声地下达着命令,掉转马头,向回冲去,但此时,冲回去也不那么简单了!

刘华健的主力部卒在傍晚时份赶到了战场,张喜的窘境让他惊讶万分,三千骑兵,此时已经损失了大半,剩余的人被局限在数里方圆的战场之上,正在苦苦挣扎。

“擂响战鼓,准备接应张喜!”刘华健吩咐屠岸道。

领军卫战鼓声响起的时候,对面的军队亦响起了号角之声,鼓点有节奏地响了起来,对方似乎是看到了领军卫大部人马抵达,亦开始了撤退。

一队队的步卒cháo水般的向后退去,即便在退去的时候,他们的互相掩护之术亦让张喜无隙可趁,可何况,此时对方中军之中一直未动的数百骑兵缓缓策马向前,虎视眈眈。

张喜熬点了两个时辰,而对手,却一直在养jīng蓄锐。此时,他可没胆子再向前了。看到敌人退去,他亦集合了剩余的骑兵,缓缓后撤。

刘华健盯着对方步卒撤退,盯着对方在他的面前集合摆好阵形,两军之间,是死伤累累的战场,受伤未死的士兵在呻吟号淘,失去主人的战马孤零零的站在两军之间,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这不是白莲匪军!”刘华健突然道,死死地盯着对面那面飘扬的白莲军旗,”这支部队是从那里来的?”

刘华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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