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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征途-第384章

小说: 征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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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冲顿时大咳起来,脸sè憋得通红,不知怎么回答李富贵的话。第五营上下都知道,他们的将军是征北军中有名的痦子将军,但第一次与李富贵这样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讨论女人,对何冲来说,还是不大自在,毕竟,李富贵比他要高了数级,是他上司的上司。

看着何冲的窘样,李富贵大笑,“何冲,你就在这里扎营,我去会一会覃理丰。”

何冲一惊,“李将军,万万不可,我们这一次过来只带了一千人,实力比起覃理丰弱了不少,更需稳打稳扎,站稳脚跟在说,您是一营主将,怎么能冒险去见覃理丰,这老家伙聚集了上万人,又跟蒙人眉来眼去,你可不能送货上门!”

李富贵冷笑,“有什么好怕的。职方司早摸清这老东西的底了,这家伙便是墙头的草,风吹两面倒,那面强他就往那面倒,蒙人快要玩完了,我不信这家伙没有嗅出味儿了。我大摇大摆地上门去,保管这老东西大开中门地出来迎接我。”

何冲连连摇头,“李将军,您没有必要冒险,等咱们再聚集起一些部队,只消有个三千人马,咱们便可以硬撼这家伙,敢不听话,咱就灭了他!”

李富贵叹了一口气,“咱没时间啊,延州这么大,咱第五营分兵下去,哪里人手都不足,各地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姚制置使那里等米下锅,覃理丰这老东西寨子里粮食多得却在发霉,不从他那里掏摸出一些来,姚制置使便会使脸子我看。王强在陇州那边进展不错,听说已经给老姚解了上百万斤粮食回去,我们已经落后了。”

“那咱聚集兵马,打下覃理丰的寨子,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打?逼急了这老东西,他一把火烧了粮食,来个鱼死网破,咱们都没地哭去!”李富贵叹道:“这些土鳖,横起来也让人恼火啊,前几年蒙人也向我们这样想,结果被这个地头蛇弄得没了脾气,前车之鉴啊!现在我只想要粮食,不想要命!大都督说话间便要过来巡视了,在大都督来之前,我希望能将大批粮食解往翼州姚制置使大营里,这样才有脸子去见都督嘛!”

“大都督要过来?”何冲兴奋地道。

“小子好好干,这一次如果进展顺利,我带你回去见都督。”李富贵笑道:“我去见覃理丰,你小子却要打起jīng神来,让覃理丰看看我征北军的风彩!”

“是,将军!”何冲一挺胸膛,大声道。。。)

第五百零六章:平湖覃家

覃理丰,延州大豪,越军撤退,蒙人袭来,此人聚集延州溃散士兵及乡兵,结寨自守,蒙军过境之时,曾试着攻打了一下盘距在平湖的覃理丰,但却铩羽而归,当时的蒙军急于前往苍江集结,便暂时放过了平湖的覃理丰,原本是打算着消灭了越军之后,再转回来消停地收拾覃理丰,谁料想这一去却是踏上了不归路,等到他们逃回来之时,却是再也没有余力来收拾覃理丰了。

yīn差阳错之下,却是成全了覃理丰在延州诺大的名声,延州原大越官员随着从良苏灿的撤退而仓惶逃走,抛下了延州百姓,倒是覃理丰挺身而出,护住了不少人的安危。这使得覃理丰在延州声望一时无二,蒙元遭此惨败,再也无力对延州实以有效的统治,只能集中兵力守住延州城以及周边要道。

而覃理丰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蒙军在延州集结了约有两万骑兵,而他手中握有的兵力虽说不少,零零总总也不下两万,但根本就无法拉出去与蒙军野战,至于延州百姓指望的他收复失地,他是爱莫能助了。

随着蒙军情形一步步好转,覃理丰的rì子开始难过了,而蒙军此时也不想与此人作生死之斗,只是要求他每月提供十万斤粮草,便可相安无事。以十万斤粮草买平湖覃家平安,覃理丰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这一个条件,他所控制的区域之内。每月提供十万斤粮草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现在,征北军来了!看着征北军第五营李富贵的拜贴,覃理丰皱起了眉头。

见还是不见?

如果说蒙军是一头老虎的话,那征北军也是一头猎豹。而他,现在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只野狼罢了。

野狼再壮,也不会是老虎和猎豹的对手,但问题是,他现在夹在老虎和猎豹之间。

“父亲。这个李富贵带了区区千把人便敢来我们平湖耀武扬威,当真不知死活,我们不理会他已经是给他极大的面子了。”覃作金气吼吼地道。

覃理丰看了一眼长子,“李富贵是只有千把人,但他身后却有整个征北军,即便是他的征北军第五营,也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父亲。李富贵第五营两万余兵马,分布在延州各地。又还要应对延州城的两万蒙骑。根本没有余力来对付我们,所以,他是来求我们的,既然有求于我们,我们又何必对他客气,而且现在这种状况,我们也不必对他客气!”

“哦。看来你倒是颇有见解了,说来我听听。”覃理丰笑了一下。将李富贵的拜贴放在桌上,看着覃作金。

“父亲。眼下大越主力撤走,在这北方大地之上,又成了征北军与蒙军双方对垒,蒙军虽然在苍江大败,但毕竟是一国之力,虽受重挫,但远没有伤筋动骨,而云昭仅以征北军一军之力,在这场对抗之中,不见得能占着上风。所以,咱们便成了他们要拉拢的对象,父亲,咱们如果要选边站的话,万一选错了,那可就糟了!”覃作金道。

“你的意思是,云昭的征北军难敌蒙军?”覃理丰若有所思。

“至少在延州,蒙军占上风。蒙在在延州城集结了两万铁骑,而现在李富贵的兵力分散,很容易就会为敌所乘,万一我们与他们来往的消息为蒙军所获,那不免得罪了蒙人,到时候,我们覃家未免有难!”

“按你所说,我们便要选蒙人这一队罗!”

“父亲,咱们那边儿都不站!在延州,这两家都得求着咱们,蒙人与征北军的大战岂是三两年能决出胜负的,时间越长,咱们覃家会越壮大,所以,让他们两家去拼吧!”

覃理丰呵呵一笑,“既然如此,咱们为什么又要得罪征北军呢?李富贵要来拜山,这可也是给足了我面子啊!”

覃作金拿起那张拜贴,怒道:“父亲,他这是来拜山吗,他这简直就是来招降嘛!”

“作金那,咱们覃家,在延州原来虽说也是一方大豪,但在官员眼里,那也是一块肥肉,我们深受官吏压剥之苦,这一次,我搏命一赌,终于让覃家有了翻身的机会,时逢乱世,起也速,败亦快,一招不慎,我们便会万劫不复,我们无论在蒙军眼里,还是在征北军眼里,都还只是一个小杂碎,千万不要自视太高。李富贵高傲得紧,但他傲得有底气啊,他有背景,有靠山,我们有什么,我们有的只是手中这一点小小的筹码,你有一部分说得对,那就是我们要将筹码押对赢家,眼下,蒙元也好,征北军也好,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谁赢谁输,我们自然得将筹码收起来,看准时机,但也没有必要去得罪人。李富贵我肯定是要见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呢!云昭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蒙人那边?李富贵这么大张旗鼓地过来,蒙人不会不知道。”

“知道又怎样?又本事他们将李富贵灭了,我自然会照常送粮给他们,要是他们不敢出兵,我连十万斤粮草也省了。我把这些粮草给征北军!我想,李富贵来,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蒙元要找我们的麻烦的话?”

“幼稚!征北军来了,蒙人还会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吗,他们这时候应当想得是如何对付征北军吧,我们,他们拉拢还来不及呢!区区粮草,他们会在乎这十万斤粮草么,他们要得是我们的态度!”覃理丰喝道。“大开中门,迎接李富贵。”

李富贵一身便服,连腰刀都没有佩一把,只带了两名卫兵,大摇大摆地站在覃家庄外,看着雄伟的覃家庄,李富贵连连摇头,“这那里是什么庄子吗?活脱脱就是一座城堡,我看连平湖县城都没有他这里坚实,啧啧,还有子堡,卫堡,想必下面都应当有暗道连通主堡了,难怪当年蒙军过境之时,一时之间没有拿下,这个覃理丰不简单呢,这城可不是三两天能修起来的!”李富贵回顾身后的卫兵,称赞道。

“管他坚固不坚固,要是不服我们征北军,将军挥军而来,三两下就破了他!”一名卫兵不屑地道:“征北军无坚不摧,这小小的庄子,还能难道我们不成?将军,这里面的人向蒙军输送粮草,不是什么好东西,您怎么对他这么客气?”

李富贵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覃理丰当年在蒙军大军压境之时,能聚集兵马力抗对手而不投降,还是有骨气的,起码比那些逃跑了的官员要好上很多嘛,至于现在,嗯,也不能一概而论,打蒙军他打不过,委屈求曲,咱们也不能求全责备是不是?只要他还心系大越,咱们就要给人一条出路嘛!”

“将军英明,这些道理小人是不懂的,小人就知道,谁资敌谁就是坏人,坏人就要砍倒!”卫兵道。

李富贵大笑,指了指他,又点点自己,“所以,老子成了将军,你,只是一个卫兵!”眼光溜了溜了覃家庄,自言自语地道:“模样倒和安庆的石堡差不多,真打起来,还不容易对付呢!”

正自琢磨着,覃家庄的大门轰隆隆地打开,两排着甲士兵齐唰唰地跑了出来,分列庄门两侧,李富贵身后的卫兵一惊,手摸上了刀柄。

李富贵眯起了眼睛,盯着大开的庄门,甲士之后,一个长袍老者满面堆笑,率领着一大群人自庄内鱼贯而出,还没有走出庄门,已是双手抱拳,连连作揖,“李将军驾到,未能远迎,着实是秦某的罪过,李率率平湖父老乡绅给李将军赔罪了!”

李富贵大笑着迎了上去。“秦老爷子给面子,李某受宠若惊,叼扰了,叼扰了!”

翼州,秦翼梁蒲四州制置使府,姚长坤迎来了自卢州薄阳返回前来视察的云昭。

“见过大都督!”数月不见,姚长坤却是瘦了一大圈。

伸手扶起姚长坤,云昭上下端详了半晌,道:“辛苦了,这个乱摊子,着实要把你累坏了!”

“都督信任,长坤敢不尽力?都督,请,这里什么都缺,都督还请见谅!”姚长坤恭身将云昭迎进大厅,大厅之内,却是摆了一桌宴席,没有什么山珍海味,除了几个大海碗里盛装着一些猪肉及青菜之外,倒真是什么都没有。

云昭大笑着坐了下来,“不错了,想当初我在云家庄时,这红烧猪肉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

两人对坐,凛烈的烧刀子几杯下肚,连rì奔波的劳累在烈酒的烧灼之下,倒是不翼而飞,“你这里还有酒,不错嘛!”

“都督,这是从大夫那里抢来的!”姚长坤大笑道:“现在四州的粮食缺得厉害,我早已下令禁止制酿酒,这些东西,还是从荆州那边弄过来的,程群对我们实行物资禁运,特别是粮食,在荆州水师的监管之下,竟是一颗也体想过江,这些酒是走私过来的,只够我们用作伤员消毒,军中配发就不足,要不是都督过来,我可舍不得拿出来喝!”

“竟然为难到了这一地步?”云昭沉吟片刻,“程群这是想干什么?”

“都督,事到今rì,长坤却是已经看明白了。程群是不愿意我们胜啊!他在为他自己争取时间!”

云昭眼睛一闪,“你是说,程群亦不甘雌服了?”

“自是如此,否则我很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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