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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三国之生化狂-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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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一番谋划,深得曹操之心,令他当场便采纳其计

于是,曹操当天便尽起大军,挟着收复兖州的余威,浩浩荡荡的向着东武城杀奔而去。

……

东武城。

曹操起兵的消息,很快便由细作,星夜兼程的送抵袁方手中。

“我驻军东武,并未再发兵西进,曹操反倒是尽起大军前来,难不成他还想跟我火拼不成?”袁方凝眉道。

郭嘉灌下一口酒,却冷笑道:“这个曹操可是诡诈的紧,依我看,他是料定袁绍会起兵南下,为袁熙报仇,又见我军兵少,所以才敢来攻,想要借着袁绍之力,南北夹击将我们击灭在此地。”

郭嘉一语,点破了曹操用意。

袁方盯着地图,沉吟半晌,点头道:“奉孝言之有理,此地不宜久留,传令全军,连夜拔营撤回平原,静观其变。”

袁方撤退平原,北可据故渎壁垒,抵挡袁绍,南可仗高唐坚城,阻挡曹操,以逸待劳,背靠青州的大后方,处境就要比在此间有利的多。

当天,袁方便率两万之军,带着张辽等一众吕布旧将,沿着黄河西退,赶在曹操大军杀到前,退至了平原。

顺利退至平原,接下来,袁方就要看袁绍的举动了。

倘若袁绍率大军来为袁熙报仇,那么在平原一线,势必要进行一场大战,袁方就要调兵遣将,把主力尽集于平原一线。

倘若袁绍能忍下这丧子之仇,将灭公孙瓒依旧列为首要,那么曹操这一路兵马,必也不会单独跟袁方火拼,自然会不战而退。

大军退至平原,袁方便叫将士们抓紧时间休整,静观南北两路之敌的举动。

……

黄河入海口,蓼城港。

人头攒动的码头边,一艘巨大的商船停靠着,旗桅上悬着一面“公孙”的旗帜。

阴暗的船舱中,那名面带伤疤,昏醒不省的男子,终于苏醒过来。

睁眼四顾,疤面男子目光恍惚,茫然不知所见,只瞧得身边一个鹤发童颜的中年男人,正在为自己把脉。

“你醒啦。”中年男子面露喜色。

“你是谁?”疤面汉子沙哑的问道。

那中年男子捋须一笑,淡淡道:“在下华佗,乃一名医者,是我治好了你的伤。”

疤面男愣怔了半晌,眼中神色变化,仿佛正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渐渐的,他的神智终于清晰起来。

“我昏迷了有多久?我怎么回在这里?”疤面男艰难的坐了起来。

华佗忙扶他起来,边道:“你身负箭伤,漂浮在河中,是被一艘经过的商船给救起。以你的伤势,本是很难治好,不过幸得我云游至此,这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疤面男面露惊色,似乎对自己能死里逃生,感到极是意外。

猛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兖州的战事结果如何,你可知道?”

华佗叹道:“我听船上的人说,曹操已夺还了兖州,吕布败逃平原不成,反为袁熙所杀,他的部曲全都归顺了青州牧袁方,那袁方后来又率军杀了袁熙。唉,这乱世,你杀我,我杀你,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华佗叹息不已,那疤面男却陷入了沉默,眼眸中有几分黯然失色,口中喃喃道:“归顺了袁方,他们都归顺了袁方么……”

“对了,你身负箭伤,应该也是一名士卒,我还不知你的尊姓大名?”华佗这才想起,他还不知自己救活的是谁。

沉吟了片刻,疤面男默默道:“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名字不值一提。”

第二百零五章貂蝉叹(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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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知他不想透露姓名,便也不再多问,转身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

“你的箭伤已无大碍,只需静养百日,便可痊愈,至于你脸上的伤疤,我却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吧,告辞。”

说罢,华佗背起自己的药箱,推开舱门离去,行走之内,青衫磊落,颇有几分道风仙骨的风范。

疤面男拖着伤躯下地,推开舱门走上了甲板。

一阵眩目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忙举臂相挡,半晌后,方才适应过来,缓缓放下了手臂。

举目四扫,西面是无尽的大陆,东面则是茫茫大海,涛涛黄河在此奔流入海。

“你小子命还真大,竟然生生被华先生救活了,我还准备靠岸后就地把你随便埋了呢。”一名中年文士,笑呵呵的从后走过来。

疤面男愣怔一下,拱手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未知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辽东柳毅是也。”中年文士答道。

辽东?

疤面男面露不解,目光扫向船桅处,看到那面“公孙”的旗帜,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足下莫非是辽东侯公孙度的部下?”疤面男问道。

那柳毅一奇,笑道:“没想到你不识得我家辽侯的大名,没错,我正是奉辽侯之命,前往长安向天子进贡,却不想回来的途上。正好撞上了你,这也算你小子运气好。”

疤面男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半晌,他问道:“先生这艘船,莫非是要去往辽东?”

柳毅笑道:“当然,我出使完毕,不回辽东还能回哪里去。”

“但不知,在下能否跟随这条船,一同去往辽东。”疤面男拱手请道。

柳毅怔了一下,却点头道:“中原大乱。去往辽东避难的人不少。我家辽侯自是大大的欢迎,我看你这小子受那么重的伤都没死,也算是个有福之人,我就带你去辽东吧。有你在。说不定能保佑我这一路风平浪静。”

“那就多谢柳先生了。”疤面男虽拱手道谢。语气中却并无多少感**彩在内。

船靠岸边半日,补充了足够的粮草和淡水,午后时分。扬帐出港口,驶入了茫茫大海中。

疤面男立于船尾,怅然若失的望着大陆渐渐远去,深凝的眉宇中,闪烁着几分不甘和不舍。

他双拳紧紧而握,就那么注视着陆地,消失在视野中,只余下茫茫大海。

……

平原城。

城东,那间华丽的别院,大堂中,袁方和吕玲绮沉默而立,静静的等候着什么人。

这间别院,乃是袁方亲自挑选,专门为了安置吕布的遗孀严氏和貂蝉。

今天,他随着吕玲绮亲自登门,就是要把吕布可能已死的消息,告诉给那二妇。

脚步声响起,门帘掀起,两位妇人先后而入。

那容貌风华绝代者,袁方此次曾经见过一面,自然就是貂蝉。

而那中人之姿的妇人,便该是严氏了,此前因严氏一直抱病,故袁方也没机会见过。

二妇知是袁方到来,忙是上前见礼。

“玲绮,你父亲呢?他怎么没来看我们?”严氏将目光转向了女儿。

早先她们已听闻,袁方率军去吕布,如今袁方和吕玲绮都平安回来,她们便以为,吕布是被活着救了出来,也该同来才是。

“母亲,父亲他……”

吕玲绮声音哽咽起来,欲言又止,难以开口。

这坏消息,总归是得让她们知道的,早说晚说都是说。

袁方见吕玲绮不忍开口,便替她说道:“吕温侯因部下背叛,被曹操攻破濮阳,只能弃城向平原而退,却不料半路被袁熙截杀,身负数箭坠入黄河之中,不知了去向,很可能已遭不测。”

此言一出,严氏和貂蝉俱是神色惊变,面露骇然。

“玲绮,这是真的吗?”严氏惊恐的望向吕玲绮

吕玲绮也无法再隐瞒,只得伤感的点了点头。

晴天霹雳!

本就身体虚弱的严氏,遭此精神重创之下,双眼一翻,便即晕厥过去。

“母亲!”吕玲绮惊叫一声,急是扑上去扶住其母。

严氏的身边,貂蝉也是花容惨然,头晕目眩之下,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向旁倒去。

吕玲绮只顾着其母,哪里注意到貂蝉。

袁方不忍貂蝉摔倒于地,情急之下,只得纵身上前,抢在她倒地前,猛的伸手将她揽住。

头晕目眩的貂蝉,在倒地前的瞬间,落入了袁方的臂弯中。

一股柔弱无骨的感觉,顷刻间从手臂上传来。

那可是四大美人之一啊,娇柔的身躯,就这般躺在自己的臂弯中,少年人的心头,怎能没有一丝触动。

袁方转眼已压制住心思,小心翼翼将貂蝉扶起,轻声道:“貂夫人,你没事吧。”

貂蝉幽幽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靠着袁方手臂,那原本苍白的绝色脸庞间,顿时掠起一丝浅浅的羞晕。

“多谢州牧,让州牧见笑了。”貂蝉低低道谢,挣扎着直起了身子。

袁方却无不自在,坦然面对貂蝉,轻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夫人节哀顺便,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貂蝉幽幽叹息,泪光涟涟,不知何语。

旁边处,严氏已彻底昏厥过去,袁方只得赶紧叫左右婢女,将严氏送入内室去,又叫人速去请医者。

吕玲绮和貂蝉二人,忙也跟着入内室。去照顾严氏。

折腾了大半晌,严氏总算是给救醒,吕玲绮留在内室中继续照顾,貂蝉则出来招呼袁方。

“严夫人的身子怎么样了?”袁方忙问道。

貂蝉摇头一叹:“姐姐自前两年受了场风寒,身子就越来越差,今又受这一场惊吓人,就算能强撑下去,恐怕也……”

貂蝉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言下之意袁方却明白,她估计是想说。严氏病魔缠身已久。将不久人世。

袁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郑重向她表明,今吕布虽亡,我袁方却依旧会照顾你们。保你们衣食无忧。

貂蝉原还担心。吕布一死。她们这一众孤寡无可依靠,却不想袁方如此大度,竟依然愿收留她们。

暗松了一口气的貂蝉。忙是对袁方感激不尽。

袁方又宽慰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貂蝉则执意要送袁方出府。

一路上,二人都是说些无关紧张的话,不知不觉中,袁方却忽然发现,貂蝉对于吕布的死,似乎并无太多伤感。

甚至,袁方还隐隐觉得,原本看起来有些抑郁的貂蝉,现在竟有几分畅然的样子。

“貂夫人,恕我直言,似乎你对温侯的死,并不太伤心呢。”袁方快人快语,有好奇也不藏着腋着。

貂蝉娇躯一震,猛然间停下了脚步。

她抬起头来,以一种惊异的目光,望向袁方,似乎在惊奇于,袁方竟看出了她的心思。

袁方就那么坦然而立,直面她诧异的目光。

二人这般静静对视了许久,貂蝉轻声一叹,绝丽的容颜间,浮现一抹苦笑。

“人言袁州牧有洞察人心之能,妾身这回算是相信了。”貂蝉感慨一声,当是默认了袁方之言。

她目光幽幽,远望着云空,仿佛钩起了很久前的回忆。

“其实,我只是王司徒离间董卓与吕布的一枚棋子,若非为了报答王司徒的养育之恩,我又岂会甘愿委身于吕布这等虎狼之人。”

貂蝉仿缓缓一番话,仿佛道出了沉埋已久的心声一般,风华绝代的脸庞间,竟悄然浮现几分释然。

“原来,她也只是一个可怜人……”

袁方暗自感叹,对于貂蝉的这番话,袁方非但没有鄙视,反而甚是同情。

貂蝉吐露了心思,却又觉惭愧,便自嘲道:“袁州牧心里,现在恐怕很看不起我这样的女人吧。”

袁方却摇了摇头,淡淡道:“我能理解你的处境,我在袁家受了二十年的压迫,最清楚那种被逼无奈的感觉,你觉得解脱是应该的,因为你终于自由了。”

貂蝉娇躯一颤,再度以惊奇的目光望向袁方,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看似年少的诸侯,竟能够体会到她心境。

凝望许久,貂蝉释然一笑:“大家都说袁州牧你是个奇人,所作所为与常人大不相同,看来传言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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