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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极权皇后-第164章

小说: 极权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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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些想吐,这不像病倒像喜,又细细问过她贴身服侍的人,寻了太医来诊脉,确实是喜。只是这么一忙乱就误了进宫的时辰。”

殿内众人早说起恭喜来,陈杞是照单全收一个也不漏,平王妃叹了口气:“哎,翊外甥都要当爹了,我家那小子,到现在都没人肯嫁,眼看他妹妹们都嫁了,就他还一个也不急,难道还要个天仙不成?”

为给纯炎寻媳妇,平王妃也是一家家的女儿们细细看过腿都跑细的,只是纯炎这个也不喜欢,那个还嫌弃。平王妃又不敢太逼他,这襄王和襄王妃这对夫妻例子还摆在眼前,怕真的娶回来一个他不欢喜,到时害的可不是一个人,只得耐着性子慢慢为他挑。

陈杞听了平王妃这抱怨,也笑着道:“这是缘分,缘分到了,自然什么都到了。二弟妹也不要太着急。”平王妃摇头:“怎么不着急,他都二十了,姊姊你都要抱孙子了。”襄王妃坐在一边,看着她们说笑,这原本就是平日襄王妃进宫时和众人相处的模式。以前襄王妃只会觉得,纵是满殿的人,却没有一个能够明白和理解自己,可此时看着这满殿的人说笑欢喜,襄王妃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事错过了或者想左了?才会久久没有走出来?

宫女已经走进来请各位诰命往昭阳殿内观礼,陈杞在前,平王妃在后,陈柳站起身,见襄王妃还坐在那,伸手道:“四弟妹快走吧。”襄王妃这才从思绪里走出来,随她们一起前往正殿。

见襄王妃今日有些魂不守舍自顾自想和平日那种不容人亲近的神情不一样,陈柳低声道:“四弟妹,晓得你自认受了许多委屈,可是陛下也好,娘娘也罢,都只认你为弟媳妇,纵是谁也越不过你,翻不过天去,你又何必只闷在心里?”襄王妃的眉微微一皱才道:“三姊,我要的,不是这些。”

陈柳笑了:“我知道,你要的是夫君疼爱、夫妻恩爱。可是弟妹,我就想问一句,这夫妻恩爱,难道就靠你自个在这憋着,对四弟的示好也罢、发怒也好,都那么淡淡的,能得来的?你别说我护着自个弟弟,这夫妻夫妻,走到这冷冰冰不理不睬这一步,不是一个人的错。”

这话让襄王妃心里的委屈泛上:“可……”陈柳已打断了她的话:“可你也有公主的骄傲?四弟妹,骄傲一道用在夫妻之间,除了你死我活时候,其它时候真是不该拿出来。你骄傲你不屑,难道你还指望四弟在你这里受了冷遇,依旧一趟趟来寻你盼你露出个笑脸吗?休提他身边还有别的女子,纵然没有别的女子,这冷遇一久,心自然也就冷了。四弟妹,我知道你公主出身,骄傲众人。可是你也是四弟的妻子,妻子对丈夫,那能永远高傲骄傲。”

襄王妃咬一下唇才道:“可是他,他不也一样骄傲?”陈柳笑了:“四弟骄傲自然是他不对,自然有我们去说他。做男子的不能骄傲妻子,反过来也是一样。夫妻哪能因为互相骄傲就过的和仇人一样?”

襄王妃似有所触动,此时已到昭阳殿内,陈柳停下说话走进殿内,以陈杞为首的众命妇对清瑜行三跪九叩礼,起身后又对站在清瑜身边的纯漫行礼道贺。陈柳她们是长辈,只站着观礼,之后又由陈杞送上贺礼,纯漫回拜。

纯漫已于昨日被封为南阳公主,盛装之下的她面色有些紧张又带有喜悦,这样的神情让襄王妃想到很久之前,同样是在昭阳殿内,自己辞别何氏出嫁时的神情,那时心中除了喜悦什么都没有。

天家女儿,嫁给谁就是谁的荣耀,哪会担心丈夫好不好相处?这种骄傲已经生了根发了芽,别人很难把这种骄傲拔掉。可是今日陈柳这番话才让襄王妃有些知道,或许一开始自己想的就想错了,做夫妻,该有做夫妻的方法。

襄王妃在想的时候,该行的礼已经行完,纯漫走到清瑜跟前跪下,由清瑜叮咛几句为妇之道,以前襄王妃都认为这不过是个过场,可今日听着清瑜说的这番话,襄王妃却觉得很有道理。

夫妻和顺,和睦顺利,不和睦哪来顺利?而和睦是要两个人一起。襄王妃想到陈枫,当年那个唇边含笑的男子,当初自己也曾倾心于他,两人也曾有过笑语欢颜。这变化是先从他开始还是从自己开始?襄王妃有些理不清。

宫女来报吉时已到,清瑜扶起纯漫,众命妇簇拥着她们送纯漫到殿外,看着纯漫坐上车,侍从们簇拥着她离开,清瑜不由叹道:“哎,又嫁了一个,等全嫁完了,我也就该老了。”簇拥着清瑜的命妇们自然笑着宽慰她。

命妇们观礼结束,要去领宴,在宫女们带领下往领宴的地方去。襄王妃这才走到清瑜身边道:“娘娘,我觉得,或者我可以再试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知道你们又要说我心疼小儿子了。

☆、156章

这话说的有些突然;清瑜惊讶地看向襄王妃;襄王妃的眉还是微微蹙着,见清瑜满面惊讶看向自己。襄王妃唇边有微微笑意浮现:“娘娘不必太过惊讶;娘娘也好,二嫂也罢;几位姊姊也好;都曾劝过我,说我毕竟和襄王是结发夫妻,可当时我一心只想着襄王负我辱我,却没想过;襄王也曾对我示好过。夫妻夫妻,”

襄王妃喃喃地念了两遍;终于没有说完,唇边的笑容有几分苦涩:“竟从没人告诉过我,做夫妻该怎么做?”公主和普通女子是不一样的,从来都是骄傲的,自矜的,受到百般奉承的,是被针戳到手指也会让人大惊小怪的。

清瑜的头微微低了下才轻轻抚上襄王妃的肩:“其实,怪不得你。”襄王妃嗯了一声才道:“三十岁才来学怎么做个普通人,会不会太晚?”清瑜唇边也绽开笑容:“不晚,其实普通人也好,皇家的人也罢,都有各自的不得已。公主要和四弟做平凡普通的夫妻,就要用平凡普通人的过法。”

襄王妃的眼微微一敛:“其实,我早已经不是公主了,娘娘又何必以公主称呼?”清瑜摇头:“不一样的,只要做过一日的公主就是公主。”宫女走近一些:“娘娘,宴席快开了。”

清瑜伸出手:“走吧,我们去赴宴。”襄王妃后退半步,看见她这个举动,清瑜想起很久之前的事:“当年公公去世,四弟千里奔丧,曾想让你一起回来,但你拒绝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襄王妃不料清瑜会突然问这个,这件事已经过去好些年,也变成她和襄王之间的一道巨大鸿沟。想了想襄王妃才轻声道:“当日如果我随他走,他还没走出京城就会被皇兄下令杀死。”果真如此,这是压在清瑜心里很久的一个谜,清瑜长舒一口气才道:“那襄王知道吗?”

襄王妃轻轻摇头,接着就道:“但我想,他那么聪明,应该想的到。”清瑜笑了:“该说你们俩谁傻呢?一个生了那么多年的气,另一个明明知道为什么生气就是不说,指望着他主动知道。夫妻之间,连这些话都不能说,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襄王妃面上露出罕见的羞涩来,接着想到什么:“后来,他出征又有了柳姬,我就想,我是白为他操心了,倒不如青灯古佛过一生。”柳姬,提到这个名字,清瑜的眉微微皱起,接着就道:“柳姬算个什么?纵然她得四弟宠爱哪又算个什么?”

是算不得什么,但若那个人是自己丈夫心中所爱,又全不一样了,想到柳姬,襄王妃不由握一下拳才道:“我和他,毕竟不是十几年前了,若这次我的示好没有结果,还求……”

清瑜已经直接接口:“我答应你,若这次四弟依旧如此,你们夫妻还是这样,我不管四弟怎么反对,都会让你离开襄王府,至于你是要去依安乐侯居住还是出家,任由你选择。”襄王妃面上绽开笑容盈盈拜下:“多谢娘娘。”

清瑜扶她起来:“总是妯娌一场,我怎忍心看着你这么年轻就伴青灯古佛?只是夫妻之间的事,我们外人总不好置喙。”襄王妃昂起头,如同还是当年这宫廷之中骄傲的公主,而不是王府中那个冷漠无语的王妃:“是啊,夫妻之间的事就要夫妻之间解决,原先我想的太简单了。”

看着她眼中清瑜从没见过的那种神采,清瑜不由笑了:“你能这样想就好,至于四弟,我会让你大哥劝着他些,总是结发夫妻。”襄王妃垂下眼,清瑜牵起她的手:“快些进去吧,再晚了,就让众命妇饿肚子了。”

襄王妃面上又露出笑容,跟在清瑜身后进去。众命妇起身相迎,看见襄王妃面上神色和方才有些不一样,陈柳的眉微微一挑,只和平王妃交换一个眼神就各自坐下。

纯漫婚礼结束,纯凌就前来辞行,要赶回幽州过年,虽然清瑜心里十分担心,但纯凌既已决定,清瑜也不能再多说,只让她过完年再回去。纯凌摇头:“母亲,我知道您舍不得我,害怕我出什么事。可是女儿已经说过了,况且大伯那里,这样两道诏书发下去,只怕他会有别的念头,女儿赶回去,也能劝大伯。”

清瑜伸手摸上纯凌的脸:“可是孩子们还小。”纯凌的眼垂下:“母亲,大伯怎么说也是孩子们的伯父,如果他丧心病狂起来,”说着纯凌就抬起眼,面上的神情十分刚毅:“母亲,你放心吧,我早已不是孩子了。我已有自己的儿女,会保护自己的孩子。”清瑜伸手把纯凌拥入怀中,很快就放开:“那五百护卫已经挑好了,他们会听你号令而且只会听你号令。”

纯凌点头,清瑜拍拍她:“去和你娘辞别吧,她才欢喜了几天就又要和你分开了。你和我说的话一定要应。”纯凌后退一步给清瑜行礼,起身后往殿外走。清瑜看着她的背影,孩子们就这样一个个长大,总有一日会这样离开自己,而到时丈夫就已不在自己身边。

清瑜低头,泪掉落在地衣上,很快就消失不见,这殿内的火盆似乎点的太多了。清瑜直起身,眼中的泪已经消失不见,唤来宫女撤掉一个火盆,接着就是宦官进来呈上赏赐给纯凌夫妻的礼物,清瑜看都没看单子,直接就道:“按上面的所有再加重三成。”

宦官的舌头都有些打结:“可是娘娘,这份单子已经比赏赐给别的公主们都重了。”清瑜这才抬眼看宦官:“新安公主是陛下长女,也是唯一一个不在陛□边的女儿,加重赏赐以安陛下之心,难道别的公主们会有不满吗?”

清瑜甚少疾言厉色,宦官额头有些汗生,忙拿起单子道:“是,奴婢明白,奴婢这就让人重新拟定。”清瑜这才挥手让宦官下去,再多的赏赐也不过是身外物,掩盖不住纯凌这次回幽州和原先几次的不一样。

清瑜觉得头有点疼,用手揉一下额头耳边已经传来陈枚的声音:“凌儿,去如娘宫里了?”清瑜往后一靠,刚好靠到丈夫胸口,她也没回头而是用脸蹭着陈枚的胳膊:“是,她和如娘,想来有很多话说。你这个当爹的,还是不肯见她?”

陈枚转到清瑜面前,话语里带着追忆:“我,我不知道进到凌儿怎么说,她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时候阿父十分欢喜,抱着她说,陈家的女儿,一定会有荣华顺遂的一生。可是现在我才明白,荣华顺遂的一生,有多不容易。即便你我身为帝后,可牵绊也太多。”

清瑜抬头看着丈夫,伸手去摸他的脸:“纵使贵为帝后,也不是事事随心所欲的。不过,你该庆幸的,因为你还有我。”陈枚笑着拉住妻子的手:“是,我该庆幸,我还有你。”清瑜的手来到陈枚的胸口处,天气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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