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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龙息-第133章

小说: 龙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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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结实发达的肌肉上,全都是敌人兵卒的尿液。

    “把他吊起来给那些还在埋伏的、自命正义的家伙看看”

    益纬被依言吊挂在门架下,虽然有双脚着地,但他根本无力站直。

    “呃……呃呃……”

    差不多这个时候,小蛇们纷纷成功破蛋而出;被蛋壳撑涨的剧痛虽然停止,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三条小蛇在直肠里互相交缠钻动的异样刺激。

    益纬的意志力和残存的体力忍得住这种折磨;但他打从被放入谪星指骨后,就一直被压迫、刺击的前列腺却忍不住。少男战士全身被扒光吊了起来、在敌人和战友面前,再一次因为后庭被蹂躝而流出一阵阵的霪水,在明亮的月光下宛如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恩!”

    这时候,白骨邪医走到了少男身后,他的右手突然握住了少男滚烫的粗肉木奉;光是这么一握,就已经让益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音的呻吟。

    邪医一面用左手抚摸着这名大队长的大胸肌,一面开口问道:“这时候如果让你求我,你是要求我让别让你身寸。米青呢?还是求我让你射出来呢?”

    不要说!不要回答!不管是什么……不管多想……不要……

    益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开口,虽然他心里也不太确定自己会讲出什么话。不过邪医似乎没有要尊重他的意思,他没多等益纬的回答,就直接快速撸动着手里的肉木奉。

    “啊呃……呃呃啊啊……啊啊……”

    筋肉战士的棒子才被捋了两下,就开始狂喷白精;他的荫。经从被调教的一开始就没有被好好地服侍过,少年现在爽到整个人弓起来、在邪医的怀里慢慢地扭动。

    少男全身的肌肉涨到极致、任敌人随意抚摸,他的肉木奉发射完又继续被尻、没多久又喷了一次。就这样一连射了五六回,每次都喷个七八道才停;到后面越射越少,一直到都没东西射出来之后,还被硬尻到射、干抖了两次。

    益纬狂射的同时,不论是战天军势还是正道的埋伏都为之轰动。魔兵的部队长们开始向邪医申请,希望能依战功顺序,轮流享用少男战士队长的后庭;而正道则是群情激愤,队长们在喝斥队员、要他们顾全大局的同时,自己也很希望能上前去解救这个为大家牺牲的血性汉子。

    “邪医,你们家元帅跟你一样,一整天固守不出,现在妖尸已经清除七成了;你要是再不攻过来,不如早点撤兵算了。”

    正道防线里传出了这样的喊话。

    这是总部传来的情报,因为战天的守势,让正道总部分析他的消极一定有其他原因;除了可能是他的快速复出背后有什么隐患之外,他敢如此,也代表了他不怕兽王日后怪罪–也就是可能有意造反。

    其他的情报显示,魔界大军这次的先锋全都是原本战天军团的人马;因此,总部推测白骨邪医这边,也可能因为同样的原因,采取较保守的姿态。既然益纬的牺牲让邪医有了一个“不抢攻也不算龟缩避战”的选项;那他可能因此反过来被益纬给栓在了战场上。

    同盟防线后方的领队,推论邪医不会被言词激个一两句就杀过来;因此放大胆对他喊话,其实目的是要让益纬听到妖尸清除的进度、让他知道自己的牺牲并没有白废。

    也许是听到好消息后,心境突然放松了;益纬竟然就这么昏睡过去。

    白骨邪医当然可以把他弄醒,他也可以允许魔卒们车仑。女干少男队长的请求。不过他算起来再过不久后,战天元帅就能成功消灭魔蛊、恢复九成功力和自由之身了;到时候,想必会有重要的军令布局要执行。所以现在得先回防待命、改采守势驻军之后再来狂欢。

    邪医捡起地上还没用到的谪星的胸肋骨,差不多保持它原来的形状、将之用“白骨魔经”治炼成骨钢后,形成一个大夹铐–就像女生在用的蝴蝶发夹一样。

    大夹铐的左右两排肋骨,被从中间往两侧拉开、套在热血战士益纬的窄腰上之后,两排肋骨就自动弹回、前端用力地扎在他结实立体的八块腹肌上。

    这件夹铐会自动从腹部掠夺少男正要缓慢恢复的体力,将这力量化为己用、越扎越紧;最后益纬会被肋骨扎进腹进里、痛到醒来,但醒来时全身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就这样,邪医决定暂时先后退扎营。全身赤裸、筋肉精实、热血劲勇的少年特武战队队长益纬,被屈辱地吊起、连同门形刑架被立在营区中央、冓火前面;任何魔卒看他不爽的,都可以随时过去伤害他那一身毫无防备的健硕肌肉,还有完全坦露在外、只要稍微玩一下就会勃起到十八公分长的粗大肉木奉。

    百零五:云以卤咸覆捣之

    英勇的特武队长张益纬被迫站立在广场中央,这里是战天魔军的军营,少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在冓火前面曝露着自己结实的身躯。他没有逃走,但严格来说他也并没有被关起来–他的双臂被向后扳、手腕被用一条杯口般粗的乌黑铁链捆着、剩余的铁练还有两三公尺长,被随意地绕在他的肩头。

    铁练是用谪星留下所有骨钢重炼成的,压在他的仇敌身上,顿时就成了上百公斤的重担,让益纬不得不鼓尽他全身发达的肌肉来撑住、却又半步也动弹不得。赤裸少男当众展示着傲人的结实胸肌和八块立体腹肌,就这样立在广场中央,像公园里的运动器材,任何人想要都可以过来玩他两下。

    益纬身上原本插着的谪星胸骨也被取下重炼成铁链;因为他之前的使用者嫌它们太碍事了……噢!是的,现在可能并不是整个游乐庆典的最高潮,少年被众人“使用”,那已经是十几分钟前的事了。

    在不久前的深夜里,月正当空,魔卒们聚在广场上为这阵子的行军顺利举行庆典;典里的最高潮,是各小队的兵长进场、围着冓火跳起战舞;跳战舞当然没什么啦,大家都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换舞伴”这种事–而最让人期待的舞伴,就是新抓来的、立在门形架下的、全身赤裸的少男战士队长。

    益纬那时候的姿势,和现在有点不同,他的双手被向上铐起、双脚强迫分开;被任何一名魔卒,只要换位转到了少男战士面前,都有一只舞的时间,可以伸出左手从下面探到他的蜜穴、用手指在里边抠来抠去;右手则空出来把玩战士多年辛苦练就的健硕肌肉。

    经过了一整天的调教,尽管之前已经射到干,少男战士的十八公分粗大肉木奉仍然消不下来;后穴一被搔动,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敌人面前分泌爱。氵夜,全身肌肉涨硬、扭动,似乎本人也很享受似的。

    “益纬队长,你也有这天吶……”

    邪医看着这幕,无情地嘲讽、刺伤着少年的心灵–如果经过了之前的凌辱,它还有什么地方是完好无伤的话。

    之前,在这群小兵长们尽情欢唱、跳舞、玩弄他们的战利品之前,他们的长官、那些战天军的中阶将领们,理所当然地已经先一步享受这这项战果。

    在跳营火舞之前,白骨邪医让几个中阶军官把益纬暂时解下来,然后允许他们同时用舌头恣意地舔舐少男战士身上的每一寸敏感带,乳投、腋下、睪丸、大腿内侧、耳后,和被小蛇们充份扩张过的蜜穴,都被舌头无礼地攻击。

    “恩!……嗯……呃……”

    益纬早就丧失了忍住不出声的抵抗能力;尤其是肉洞被翻搅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抽尖了嗓子。

    战天军官们把他们的因为欺凌敌方英勇队长而亢奋充血的男根,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就直接戳在益纬的身上、摩擦着热血少男的敏感部位,让双方同时陷入高潮。

    “嗯……嗯……嗯……”

    少男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敌人的性器官戳击着,但他却无法不回应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他知道这样看起来会是怎样的情景–好像真的被一群男人搞到高潮不已一样;但他却无法阻止,因为就某种层面来说,这的确是事实……

    “噢~~啊~~~噢~~~嗯~~~~噢噢噢……”

    魔兵将领们的魔精就这么一一射在少男的身上、再慢慢地被火烤干,和他身上被烘干成盐块的汗水一样;在益纬再次因酷刑盗汗的同时,会一起被溶化、然后流进结实肌肉上满布的伤口里。

    益纬全身上下只有一处幸免,那是专属于邪医的、少年饱经泡制的敏感后庭;而且比所有人更早一步、早在回营布防后、庆典的一开始,邪医就抢先享用了。

    就当着所有敌人的面,少男战士被掳回魔兵营区后,白骨邪医解下了他腹肌上的谪星胸骨,然后从身后抱着、架住,缓缓地干了进去;他感觉到有一根温热粗胀的软棒塞进了自己的后庭,每次它撞进去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双臂就会更用力地回勒、很明显它们是同一个主人的。

    邪医终于享用了益纬,打从他在一诚口中听到那种仰幕、打从益纬前来打救一诚后在废弃医院上了自己的副队长,然后是他在魔界比武大会上,令人难忘的、被阴后调教的那一幕;他终于得到了这个少男的身体。

    邪医同时对益纬被水相妖气泡制得敏感到不行的身体展开爱抚,他感受着少男每一寸因亢奋而绷涨的肌肉,感受着在所有魔卒面前,少男战士因为被干、被摸着,而无法自拔地狂乱的扭动力道。

    “呃、呃、呃、呃、呃”

    被凌虐了一整天的肌肉木奉子,虽然说是筋疲力尽了;被干的时候却还是依然带劲,从他发出铿锵有力的顿厄声就可以听得出来。

    特武队长益纬的功力越是高强、击败的魔界妖人越多、在魔卒们心中建立的形象越是可畏可敬,现在被当众鸡奸,给士兵们带来的心灵振奋就越是强烈;然而相反的,这对少年战士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可耻的不只是自己当众赤裸着被敌人干着,也不只是自己的肉木奉在被干的同时还亢奋得勃起发胀;而是自己的内心里,确实因为这一下下的撞击而感到快慰,那种拒绝不了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铁证。

    益纬尽可能地跟自己说,这一切都是战场上可能会发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能拯救到其他人……

    “呃、呃、呃、呃、呃”

    少男战士光滑硕大、涨硬紧绷的全身肌肉,在自己手里因为后庭的撞击而震动;少年的体味、汗水,以及不断上升的体温,还有那根兀自勃发、冒着爱。氵夜的可口肉木奉……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邪医从今天正午就忍到现在的兽欲一口气迸发,他突然疯狂地菗揷着少男,同时开始帮他尻鎗。

    “呃呃呃呃呃呃……”

    “噢~噢~啊……”

    终于,两个人同时射了;邪医的米青。液灌满了少男的后庭,益纬已经没米青。液可以射出,肉木奉却也还是不停地抖跳着。

    益纬的脸上没有难过或痛苦,但他的眼眶里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流下了一两滴男儿泪–如果他知道,被邪医享用完之后,自己还要被魔兵军官和队长们轮番凌虐,或许他会把这几滴泪水留着,晚点再让它们淌流。

    ***********

    清晨四点,晨光还没透出来,是黎明前最暗的时候,也是一般人生理时钟最想睡的时候;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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