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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7章

小说: [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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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看了眼身后忙着揉被拍红的手背的白玉堂,无奈答应:“展某想问得事,相必白兄已经都问了,那展某不打扰姑娘了,这便告辞,不送。”言罢,朝绿意拱了拱手,与白玉堂一道离开。
    刚出了西街,展昭伸手,拽了拽白玉堂的衣袖:“白兄?今日之事是展某的错,展某不该发脾气,扰了白兄的兴致。”
    白玉堂背对着他往前走,道:“展大人哪里有错?是白某人唐突了展大人,该白某人道歉才对。”
    展昭听他换了自称,心中火气全消,又扯了扯他衣袖,道:“白兄莫要在生气,展某在这陪个不是。。。。。。白兄,这好像不是回开封的路吧?”
    白玉堂道:“这是往白爷爷府邸走的路,以猫儿的意思。”话音一顿,白玉堂突然回身 ,道:“猫儿是舍不得白爷爷离开你那猫窝了?”
    展昭脸又红:“白,白玉堂,你怎么。。。。。。”
    “我怎么?”白玉堂凑过去,冷着一张脸,倒是让展昭忽略了他眼中的戏谑:“不识好歹?”
    展昭张张嘴:“展,展某不是这个意思。”
    白玉堂再也绷不住了,'哈哈'笑出来,道:“展小猫,你真是太有趣了。”见展昭又要发怒,白玉堂一把攥住他的手,正色道:“出师后,白爷爷自己在江湖上混了五年,除陷空岛四位兄长和三个嫂嫂外,就连白家人与我说话都是小心翼翼,而你是除大嫂外,第一个敢与我发脾气的,其他人,总是敬而远之,把我当了瘟疫一般。”
    展昭微微偏头,看着他:“然后?”
    白玉堂微扬下颌:“我说展小猫,干脆进了我白家门吧。”
    展昭笑眯眯:“然后天天和你吵?”
    白玉堂一愣,伸手摸他额头:“你怎么不生气?”
    展昭摇头晃脑:“便是生气,你也如此,展爷何必生气,气坏了展爷自己的身子。”
    白玉堂扶额:“猫儿,你可学坏了。”
    展昭负着手继续往前走:“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展某变成这样,白五爷要负责。”
    白玉堂勾唇一笑:“好说,白爷爷这辈子都对你这猫儿负责。”
    展昭笑着应下:“好啊。”
    白玉堂快步赶上去,拽住他的胳膊,一脸严肃:“猫儿,你可懂白爷这负责?”
    展昭挠头,奇怪的看着他:“负责,还有什么意思?”
    白玉堂扶额长叹,'果然是只呆猫!'
    展昭继续歪头看着他,一双猫眼儿睁的溜圆,满眼好奇:“到底什么意思?”
    白玉堂看着他,心脏一晃,再一晃,心跳漏了一拍。这猫,不知道自己长的多祸国殃民吗?尤其在加上这好奇又带无辜的眼神,简直了。白玉堂扶住自己胸口,这猫是在诱惑他还是在考验他的定力?
    好吧。白玉堂伸手捏住展昭下颌,他白玉堂的定力不好,一点都不好。然后凑过去,在展昭唇上浅浅一啄。
    展昭懵了,'嗖'一声窜上房顶,双手紧紧捂住脸。这天真热啊,过几天在热些,他可怎么过啊!
    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印在自己唇上,刚刚那柔软的触感依旧在。不知不觉的,‘斗猫’竟成了逗猫。唇角一勾,笑得异常温柔。这猫,真好亲。慢慢来,总有一日,他要按着他亲个够。
    “猫儿。”白玉堂笑眯眯的朝展昭招招手:“你不是想知道那绿意的事么,来,白爷爷告诉你。”那神情好像在说'猫儿,来,让白爷爷再占会儿便宜'。
    展昭脸上红晕未退,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道:“天晚了,展某不打扰白兄休息,白兄明日再告诉展某便可。”
    白玉堂闻言,脸瞬间撂了下来,冷声道:“展大人这是在和白某见外了?也是,白某与展大人四年前不过是一面之缘,相熟也不过区区数日。”语罢,迈步就要离开。
    “展,展某不是那个意思。”展昭见他误会,急得直挠头,赶忙解释。从房顶上跳下来,急忙拽住他的衣袖。
    白玉堂回身,脸上哪有什么不悦之色,眼中满满的全是戏谑。
    “白玉堂。”展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语气满是无奈。一天之内被同一个人戏耍好几回,他真是连气也气不起来了。只得道:“很有意思?”
    白玉堂点头:“还不赖。”然后伸手,把展昭滑到面前的一缕长发顺到耳后。这猫,头发又黑又软,手感当真不错。
    展昭叹气,与他并肩而行,问道:“白兄问那绿意什么了?”
    “大概是你想问的,你白爷爷手段多,必定比你能问道的东西多。”白玉堂负了手,慢悠悠走着,语气很是随意:“绿意姓刘,江南人士,不过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该是与这案子没什么关系,不过。。。。。。”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不在言语。
    展昭在一旁听得认真,突然见白玉堂不说了,微微一怔,伸手扯扯他袖子:“不过什么?白兄莫要卖关子,接着说啊。”
    白玉堂停了脚步,看着他满眼算计:“我说猫儿,白爷爷做了苦力,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给白爷爷什么好处?”
    展昭闻言,松了拽他衣袖的手,向后退了一大步,满眼警惕的盯着他,问道:“你要什么好处?”
    白玉堂笑容痞痞的,吓的展昭汗毛直立,炸了毛的猫一样,连连向后退。
    白玉堂失笑,道:“白爷爷要的好处乖猫儿绝对给得起,只是现下还未到讨要的时候,不如先欠着,待时机到了,白爷爷在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展昭放松了些:“绝对给得起?”
    白玉堂颔首:“自然,若给不起,白爷爷岂不是吃亏?白爷爷混江湖,却也是生意人,绝不会作那赔本的买卖。”
    展昭闻言松了口气,只道不违背道义,他赴汤蹈火也会办到。却没想到,白玉堂是把心思打到了自己身上。
    白玉堂也乐得他迷糊,嘟囔了句'乖猫儿',拽着他继续往白府走。口中接着刚才的话题道:“那绿意与快云楼没了的那个湘鸿本来很是要好,她说大约湘鸿出事的三天前,湘鸿变得很怪,魂不守舍的,所以,依白爷爷看来,这案子与她们的祖籍在哪,是不是大家闺秀,是不是出名的才女,是不是家道中落均无甚关系,而是。。。。。。”
    白玉堂没说完,展昭接到:“她们可能以前与什么事情有关,并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玉堂点头:“这两天白爷爷派人查了近五十年来江南一带发生的大案,但查来查去,没有一起是值得别人从江南一直追到开封的,所以白爷爷干脆放下所有已知的线索,重新查了湘鸿和落华这两个人,只是现在还未有回信。”话音刚落,便对上展昭感激的眼神。话音一转,道:“感激这东西一不能吃,二不能穿,不如来点实在的,以身相许如何?”
    展昭笑道:“展某有一表妹,生的标志。”
    白玉堂打断:“白爷爷管你表妹生的标不标志做甚。”
    展昭接着道:“展某尚有未及嫁龄的堂妹一名,白兄若不介意等上十年。。。。。。”
    白玉堂不耐烦:“白爷爷懒得等。”
    展昭想了想,一脸难色:“那,展某尚有两位兄长,只是已有家室。。。。。。”
    白玉堂寒了脸:“展小猫,莫要戏耍你白爷爷,否则现在便连本带利讨了刚刚那债。”
    展昭闻言,吐了吐舌头,不在言语。白玉堂无奈的看着他,心中暗自叹气'真是只磨人的猫'。

  ☆、第10章 白府管家

两人并肩而行,却是谁也没开口打破沉寂。反道白府管家白福小跑过来,手中握着一只六寸花翎羽箭。看见白玉堂赶忙招呼:“五爷,五爷,刚刚有人送来的。”
    “送来?”白玉堂接了羽箭,皱眉。花童又送了羽箭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伸手拨弄着花翎,看花纹,眉头皱的更紧。这花纹是警告的意思,六寸箭花童到底想表达什么?一会儿约他相见,一会儿又送箭来警告。
    展昭看不懂那花纹,黑黑白白的一片,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身子朝前一探,扭脸看他:“白兄?怎么了?有何不妥?”
    白玉堂慢慢的摇了摇头,又慢悠悠的,略带不解的道:“花童。。。。。。让我少管闲事。”半晌,白玉堂又'啧'了一声,道:“花童知道我不会听别人的话,一向自由自在,所以平日里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废话,颇有舍命陪君子之态,这次奇怪,怎的就来阻止了?”
    展昭听了白玉堂一席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感情白玉堂与这花童这么熟啊,他还以为只是普通朋友。不过也是,人家花翎羽箭上的暗语他都知道,怎么可能是普通朋友。
    想来想去,展昭开始心里泛酸水,酸的他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的闹腾。不情不愿的道:“白兄非官府中人,此时却也不宜插手。”语气酸溜溜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白玉堂听他又把自己摘出去,心里有些恼。可一听他这酸的人肝儿疼的声音,心情瞬间大好。随手把羽箭递还给白福,转头看着展昭,笑得挺邪性:“那么,依猫儿的意思呢?”
    展昭看看白福,又看向白玉堂,有些尴尬。刚要开口劝白玉堂别管这事了,白福'哎呀'一声,把他和白玉堂都吓了一跳。
    “白,白福?”五爷难得被吓,看着白福有点懵。
    白福把手中羽箭塞给白玉堂,陪着笑道:“五爷,展爷慢走,小的炉子上还做着东西,先失陪了。”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明白了白福的用意,很是满意的朝白福点点头。白福抱了抱拳,一溜烟儿,没了影。
    展昭愣愣的看向白玉堂,道:“白福不是管家吗?怎么还亲自下厨不成?”
    白玉堂还记着他刚才酸溜溜的语气呢,裂唇笑得灿烂,一口白牙晃人眼:“啊,白福煲汤好嘛。”别说煲汤了,只要不碍白玉堂的眼,让白福做女红,他也绝对眼都不眨一下。
    “猫儿?”白玉堂勾勾展昭小手指,继续问:“让不让白爷爷掺和掺和?”
    “呃。。。。。。”展昭不管自己被勾住的小手指,另一只手挠头,眼神飘忽,继续尴尬。
    “猫儿。”白玉堂松了他的小指,整个人凑了上来。下巴微微垫着他的肩头,语气极暧昧:“猫儿,猫儿,再看别处白爷爷可要生气了,怎么,那些树难道比白爷爷还好看?”
    展昭被那语气惊的身子都麻了,跳着脚儿往外逃。
    白玉堂被他逃的烦了,干脆手臂上一用力,紧紧箍住他的腰身。然后恶意的朝展昭颈窝吹仙气似的吹了一口,又趁展昭歪头蹭脖子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展昭倒吸一口冷气,却又不敢使劲拽耳朵,只得伸手猛拍白玉堂在自己腰上乱捏的手,口中一个劲儿道:“松开,白兄,松开,疼!”
    白玉堂闻言,变咬为含,却死不松口。舌纠缠着展昭耳垂,模糊不清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展昭感觉白玉堂的手背都被自己拍热了,依旧死不松手。心一软,商量的口吻道:“白兄,先松了可好?咱们回了开封府再闹。”
    白玉堂挑眉,语气却是可怜巴巴的:“这么说,只有回了开封才随意了?”
    展昭被他那略带委屈和哀怨的语气骗得晕晕乎乎的,脑袋一热,'嗯'了一声,应下那让他后悔了大半辈子的问题。
    白玉堂得手,乖乖松了口,笑眯眯道:“猫儿,叫我名字听听。”
    展昭觉出上当,可惜已经晚了。听白玉堂又开口,生怕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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