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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家教]兔纸无争-第18章

小说: [家教]兔纸无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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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了张嘴,纲吉吸了口气,“她是我的妻子。”

  “哪怕有名无实?”

  “是的。”

  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云雀终于忍不住怒火,“她到底有什么好,嗯?!”

  云雀更想问的是,那个女人哪里比他好,竟在她刚出现时便夺走了本属于他的温柔和视线。凭什么,他陪在这孩子身边十几年竟还抵不过与那女人的半个月,更何况,那女人还心有所属!又不是他撺掇着那女人私奔,他只是作壁上观,没有阻止,凭什么要承受这人的怨怼?!

  纲吉说不出。

  许久,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疲倦而无奈,“随你了,现在,我要休息。”

  再也忍耐不住,云雀狠狠咬住纲吉的唇,齿锋在柔软的唇上留下深深地齿痕,他按住纲吉的双手,满是愤怒地撬开纲吉的唇齿,舌尖探进去,胡乱扫荡。

  身下的人既不迎合也不拒绝,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如同被他压制亲吻的只是块人形木头。

  这是他的东西,凭什么被人抢走,凭什么对他冷颜以对!

  从始至终,纲吉的眼中都空无一物,他漠然地望着上方,似专注似发呆。他和恭弥怎么会走到这步呢?他想着,当云雀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不自觉放松钳制时,屈膝上顶,翻身将人制在身下。

  用袖子擦了擦唇,浅色布料上立即染上血色,纲吉看了云雀一眼,眼神沉沉,“满意了吗。”

  “……”

  “我对你没有兴趣。”手掌压在云雀急剧起伏的胸口,纲吉眯起眼,“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个,就只有这个结果。我不是你·的玩具,云雀恭弥。”

  说完,纲吉不看云雀的脸色,起身离开。

  ******

  三天后,彭格列王国征讨密鲁菲奥雷的军队集结完毕,国王任纲吉王子为帅,统领军队向密鲁菲奥雷进发。

  站在城墙上,云雀望着一身铠甲领军离开的青年,眼神沉沉。他想到三天前那晚的冲突,想到这十余年的相处,想到他上百年独自生存的时光,想到当年与彭格列的先祖共同创建彭格列时的情景。最终,记忆都停留在昨天傍晚听到的那五个字。

  他是司掌战争的神明,他是彭格列的守护神,争斗是他的本真,而彭格列则是束缚他的枷锁。

  一拳打在墙上,网状的裂纹顺着着力点扩散开,那双玉白的手却丝毫无伤。眼底的阴霾几乎遮掩不住,云雀向远方眺望一眼,然后他的身躯渐渐消融在空气中。

  没人想到,这场战争竟足足打了五年。

  这是异常艰苦的一战,无数死亡与鲜血堆积起彭格列王子的威名,没人相信他曾是废柴,他的敌人憎恶他畏惧他却也敬佩他,他的追随者则将他当做神明般崇拜,誓死追随。

  这场历时五年的战争以彭格列获胜告终,密鲁菲奥雷被纳入彭格列,两国间的三个小国被吞并,彭格列成为西方大陆上当之无愧的霸主。巨额财富流回彭格列王国,皇室中人对这惊人的财富咋舌不已,此时再没人敢轻视纲吉,将彭格列领土扩充一倍的功绩,足以让纲吉胜任下一任王者。

  出乎意料的是,除了各种战利品,纲吉还带回来一个人,不,或者说是神。

  白色的,原属于密鲁菲奥雷王国的守护神明。

  不理会其他人的反应,年轻的王子直接将神明带回了自己的寝宫,自此同食同寝,相携进出,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渐渐地,传出了些暧昧的流言。

  “你不阻止吗,小纲吉~”

  白色的神揉捏着棉花糖,似笑非笑,“某人听到的话,会伤心哦~”

  “没有关系。”看了神明一眼,纲吉脱下外袍,慢条斯理,“放心吧,它不会成真——因为,我不会喜欢你。”经历了战场的磨砺,青年已不再如往日般天真,只是他的温柔掩盖了他凌厉锋锐的真实。他低笑着,用柔软温情的声线道,“而且,不会有人伤心。”那个人早已离开了,在被他那样对待之后。

  手臂圈住青年的脖颈,神明趴伏在他背后,温热的呼吸拂过青年耳畔,“可是,我喜欢你呀。这个国家需要新的神,是不是?”

  “不,这个国家不需要神明。”

  握住圈在颈侧的手,纲吉微笑,“只是,我需要你而已。”

  “哦呀~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小纲吉。”

  紧紧搂住青年,神明瞥见一个飞速消失的身影,忽然笑出来。怎么可能消失了呢,那个人可是一直都在的啊,如果不是司掌战争的神明暗中支持,彭格列不会因为那个侮辱而跟密鲁菲奥雷不死不休,国家也未必会全力以赴地支持这场战争。

  但以战争与灾难为本能的神明,怎么能敌得过以富饶与繁茂为本能的神?

  是的,密鲁菲奥雷无法敌过彭格列,但当战争结束,这人需要的不还是他吗?能拥有和平富饶,谁还会需要战争呢? 所以啊,这次获胜的可是他啊!

  失望吗,愤怒吗,还是——你已经绝望了呢?

  云雀,恭弥。

  ******

  区区流言没有给王子的等位造成任何影响,在王子二十四岁生日的这天,他被被授予最高的权利,坐上了彭格列国王的王座,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位王者。

  以雷霆之势快速稳定局势,在坐稳王位后,他下达的第一条诏令就是更改王室信仰的守护神。这条命令自然受到阻碍,但因为王者的强势依旧有条不紊地被执行下去。半年后,一位公主作为和亲使者被送到彭格列王国,因为上次的闹剧再加上王者本身的原因,他们的婚期很快确定。

  与当王子时不同,这婚礼被操办地极为奢华盛大,临近的国家都派出有地位之人前来道贺,远方的国家也都送上贺礼。

  站在心房前,纲吉挥退了侍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这一次他面对的当然不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的新娘安静地坐在床上,她穿着具有她国家特色的红色嫁衣,垂着头看不出盖头下的模样。纲吉他不知道他的新娘长得是什么样子,他甚至没跟她说过一句话,没有过哪怕一次交流,甚至这场婚礼也是有相关官员全程制定,他这位国王从头到尾只是走了一下过场。

  但在婚礼进行后,在他宣誓与她结婚的那一刻,他们的命运就连接到了一起。

  “抱歉,等急了吧。”

  听到纲吉温和的声音,新娘没有出声,隐在袖中的手指轻轻捏紧。

  只当对方是在害羞,纲吉也不在意,只是弯了弯唇,缓步走到床前,在新娘旁边坐下。床很大,刻意之下,他们之间隔了半臂的距离,不远,也不算近。

  在十五岁那个失败的婚约后,纲吉就再没有与女性有什么接触,后来与那位密鲁菲奥雷的公主也不过礼仪之交,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不由有些窘迫,只是这些年习惯了掩盖心思才没把这丝不自在显露在脸上。

  “……你是虹国的人,对么。”

  没有答话,新娘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纲吉略微有些愉快,他想他或许可以通过交谈让彼此不那么尴尬,哪怕他们无法相爱,也能成为亲人。纲吉知道,这个女人是他必将亏欠的,因为他无法爱她,他能给他的只有亲人般的关怀以及唯一的妻位。

  因为他的心,早就给了其他人。

  “可以给我讲讲虹国的风俗吗?”

  依旧是轻声询问,纲吉脑中闪过虹国的资料,她是虹国太师的女儿,受尽万千宠爱,却被国王封为公主送来和亲,相比吃了不少苦吧?这样一想,纲吉越加愧疚起来。

  新娘却轻轻地摇了摇头。

  “怎么?”

  素白的皓腕拖起他的手臂,落在血红色的盖头上,“是……想让我揭开?”纲吉轻声询问,得到肯定的点头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掩住心底的复杂,拉住盖头的一角。

  血色布料蜿蜒,鸦羽般的黑发散落,他对上一双澄净的漆黑凤眼。

  纲吉愣住,他缓了缓神,发现眼前的并不是心中期待的人,一边露出温柔的笑容一边自嘲那一瞬升起的旖念——真是太卑劣了啊,那样的念头……只是这样相似的面容仍让他心生恍惚,果然啊……

  纲吉在心底叹息,他果然无法在心里有另一个人的情况下拥抱其他人。

  “你有喜欢的人吗?”

  虽然这场婚姻有洗刷上次的屈辱的意思,但他实在无法接受这场婚姻,那用来壮胆发泄的酒反而让摇摆的心坚定下来,至于子嗣,到时过继其他兄长的子嗣就是,恐怕这种结果反而更受他们期待吧?如此想着,纲吉松了手,指间的红色布料落在床上,仿若一滩血迹。如果这位新娘也有心上人,那他不妨成全了她——这样,就仿佛成全了自己一般。

  眼神一闪,秀雅的女子摇了摇头。她仰头望着自己的丈夫,明净的双眼直直盯着纲吉,仿佛在疑问他的行为。

  “真是抱歉,我恐怕无法……”

  顿了顿,纲吉失笑,有些话他永远不能说,说来便会毁坏现有的一切,“你先睡吧,我还有事。”最终,他只能这样解释,心中却在盘算着将女子送出王宫,远离这处是非之地。

  没有说话,女子只是扯住纲吉的衣角。

  “怎么了?”

  女子沉默着站起身,纲吉这才发现发现她并不比他矮多少,这种身高在女子中已算是极高的了。然后,在惊讶与僵硬中,女子揽住纲吉的脖颈,轻轻靠在他怀里。

  愣了半响,纲吉扶住女子的肩,对上她似乎含着疑惑不解的视线,他终于苦笑,“抱歉,我不能……”

  “可是,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啊。”

  新娘终于出声,嗓音略微喑哑,毫无女子应有的温婉轻柔,却有种动人心魄的魅力。

  听到这声音,纲吉神色一晃,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推倒在宽大柔软的新床上,他的新娘伏在他身上,双手按在他胸口,漂亮的凤眼紧紧盯住他,似期盼似羞涩的神色看得他心头一软,然后一双柔软的唇贴上来,在他唇上轻轻的,撒娇般厮磨。

  闭了闭眼,纲吉揽住新娘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是的,这个人已经是他的妻子,那他为什么还留有那份幻想呢?他们本该桥归桥路归路不是吗,他会实现他的诺言,如今只差最后一步,如何能前功尽弃呢?

  温柔地亲吻着怀中人,纲吉解开嫁衣上繁琐的细带,他的未来已经与这人捆绑在一起,他已经没资格奢望其他,那对所有人都不公平。

  拥抱,亲吻,抚摸,摩擦,交。合。

  沉浸在血液中的酒气终于涌上来,他的意识迷惘起来,动作却是极尽温柔缠绵的,就像他真的爱上了她似的。可惜纲吉知道,他除了这表象的温柔,再无法给她更多。

  真可惜啊……

  “如果,能早点遇到就好了。”

  抚着新娘的脸庞,纲吉低声自语,如果在一切都没发生前遇到,或许他们都能找到各自的幸福。本不该相遇,何苦让他遇到;本不可相守,何苦让他恋上。造化弄人,真是造化弄人。

  始终咬着唇不肯发声,新娘听到这句话,抬手勾住纲吉的脖颈,声线因欢。爱更显喑哑,“你……想早……啊……些遇到……我?”

  那一瞬,身下人的面容恍然与另一张面容重叠,纲吉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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