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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54章

小说: 三国第一强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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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肯定没问题。  酸枣距离荥阳,路途不过百里,于禁都不用派信使求援,只要点起狼烟,沿途接应的哨探就看到了。到时候,王羽只要拉上公孙瓒驰援便是,在平原地带,袁绍的兵马拿什么和白马义从抗衡?  可是,就在王匡启程的时候,洛阳的求和使者到了,正副使一共五人,其中就包括了胡母班。结果,王匡又回去了。  于禁知道王羽的顾虑,有心劝阻,可王匡的脾气也很执拗,于禁不是贾诩,口才本非他所长,又哪里劝得动?  他虽然已经是泰山兵的统领,但王匡毕竟是家主,想用强也不可能。无奈之下,于禁也只能加强护卫,同时给王羽送信了。  后来的发生的事,就是酸枣信使带来的消息了。  袁绍回营,听闻有使者到,连见都没见,看过名单之后,就下令将五人拿下囚禁,并力主尽杀之,他放出话来,谁反对,谁的立场就不坚定!  除了胡母班,其余四人分别是:大鸿胪韩融、少府阴循、将作大匠吴循、越骑校尉王环。都是朝中大臣,和诸侯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袁绍的命令一下,众诸侯当即一片哗然,  然而,袁绍也有充分的理由。  因为他出任盟主,袁家在洛阳的数百口,已经被董卓杀了个干净。正邪不两立,这五人担任的是大汉朝的官职,拿的是汉廷的俸禄,却为国贼奔走效劳,当然要杀。  有人赞同,有人反对,都有理由,各有立场,于是,两边各执一词,闹得不可开交。  王匡挂念妹夫安危,当然没法置身事外,实际上,他是反方中,最坚定的那个。  袁绍要的就是王匡出头,他正好借故发作,趁机连王匡一起拿下,扣个人质在手里,他就可以慢慢收拾王羽了。  不过,现在正反双方还没分出高下,王匡身边的护卫也很严密,袁绍一时还下不得手。  但形势已经相当危急了,由不得王羽不急。  现在还不要紧,可是,一旦洛阳的消息传到酸枣,均势恐怕立刻就会被打破,回师是必行之策!  王羽派往洛阳的斥候回报,董卓已经放出了风声,要撤出洛阳,退往雍州!  没人比王羽更清楚,一旦董卓这个大目标消失,关东诸侯们会做出什么事来,董卓撤退,就是内讧的信号!  王羽打定了主意要回师,上述的理由能说的,都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袁绍公报私仇,置国家大事于不顾,执意为难王羽。我若妥协,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反而会变本加厉。若父亲被当做人质,羽忠孝难两全,到时候又如何面对诸位?”  公孙瓒拂衣起身,昂然道:“鹏举言之有理,男儿立于天地间,行事原不该瞻前顾后,只消勇往直前,总能破荆斩棘,杀出条路来!也好,某便与你一同走一遭!”  “某也与你同去,若非那个妾生子只顾自己出风头,叔父一家,原本也不至如此!”有了公孙瓒带头,袁术也恢复了几分精神,他咬牙切齿道:“某倒是要当面问问他,他莫非要把所有人都害死,只剩他一个,这才称心如意吗?”  “那就有劳二位兄长了。”王羽也不客套,当即向二人一拱手,然后向陶谦点点头,“虎牢关就有劳陶公费心了。”  “老夫自当精心守护,只是……唉。”陶谦还想劝说几句,可能说的都被王羽说完了,他哪里还说得出有力的言辞?最后,也只能长叹一声,目送几个盟友出门远去了。  国事艰难至此,好容易有了点曙光,却又祸起萧墙,这大汉朝当真没救了吗?  



………【第五十六章 联营剑弩张】………

自从联军汇聚酸枣以来,酸枣城内,便呈现出了一片萧索景象。  对百姓来说,兵灾,是世间最可怕的灾难,没有之一!  绝大多数人都出城避难去了,只有那些实在无处可去的贫民,以及少数大户人家,才留在了城中。前者是无可奈何,只能盼望奇迹的出现;后者则是心里有底,无论世道怎么变化,他们都可以安然无恙,因为他们有财有势有人脉!  不过,近几天来,大户们也开始心神不定了。原因很简单,比他们更有权势人脉的五位大臣,正面临灭顶之灾,士人的身份,已经不再是免死铁券了。  如果说操刀的是董卓那种粗鄙武夫,还好理解,但这一次,要杀人的,却是同为士人的众名士们,酸枣城内的豪强,一时也是人人自危,大有兔死狐悲之意。  其实,消息原本传的没这么快,但县衙大牢里,不绝于耳的骂声,已经说明了一切。消息早就已经传播了全城,甚至扩散到了整个陈留国。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表面衔奉王命,不敢玷辱。实则不过嫉妒董卓,意图效仿罢了,都是一丘之貉,如今更是擅囚国家大臣,意图谋害,此等之人,还敢谈什么王佐大义?”  骂的最凶的,就是胡母班。尽管这次出使,并不是以他为主,但他却是最激愤的一个。  当年他和张邈等人并称八厨,就是因为他们仗义疏财,在党锢之祸中,靠着义愤和钱财,救过不少士人,人缘极好,他自己也深以为傲。  谁想到,以朝廷的名义出使,却落得这般田地,他既羞且怒,正是气不打一处来。  被骂的狗血淋头,但王匡依然苦口婆心的劝着:“季友,你稍安勿躁,渤海只是伤心与家人惨死,一时激愤罢了,匡和诸君会努力劝说他的,你就不要火上添油了。”  “激愤?董卓入朝,好歹还是奉了故大将军的命令,却不知袁本初奉的又是谁的命?三公?笑话,三公好端端就在洛阳,何时何地,将命令传达于何人?又是何时,方才到了袁本初手里?”  名士暴走起来,狂劲都差不多,胡母班的言辞倒是没有祢衡那么刻薄,但也很有点不分敌我的意思。  “袁本初无端生事,咎由自取,害了袁公一家。公节你呢?你又是奉了谁的命令,先在河内横征暴敛,暴虐害民更盛董卓,然后又屯兵渡口,剑指洛阳?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行为形同叛逆吗?洛阳军民一夕三惊,皆因你而起吗?”  他越骂越激动,最后站起身,指着王匡的鼻子喝道:“尤为可耻的是,你遣子行凶,却又处事不周,只伤了董卓一耳,未曾斩草除根,如今董卓凶焰更盛,朝野荼毒,都因你父子而起!你还有脸来劝我?还不速去,免再遭辱,伤了两家亲缘!”  王匡劝不动妹夫,只能叹口气,讪讪而退,身后,胡母班犹自叫骂不绝。  一出门,于禁就迎了上来。  “主公,您还是不要再来了,尊使心志甚坚,远非言辞所能动,反而您轻车简从而出,容易给人留下可趁之机。”  王匡摇摇头,“本初只是一时伤心,怒生恶言,并不是真的要对我怎样,不过,季友就……”说着,他又是一声长叹。  于禁沉声道:“主公放心,公子已经得信,说不定已经在回营的路上了,有公子在,一切难题都当迎刃而解。”  “什么?鹏举要回来?”  王匡脸色剧变,顿足道:“他回来做什么?以他的脾气,回来只会添乱啊!而且,他回来了,虎牢关怎么办?进兵洛阳之事又当如何?因私情而废国事,这又岂是臣子所为?”  “……”于禁不能答。  按照王羽事先的布置,和他一贯的风格,这次回来,八成是要大闹一场,说不定还要抢人什么的,所以,于禁已经做好了翻脸动手的准备。  不过,抢人容易,善后就麻烦了。  王匡的担忧,于禁是明白的,但他没多做考虑,那不属于他的职责范围。按照主公的交代,他只要练好兵,做好保卫工作就可以了,大局战略什么的,只要信任主公,奉行不悖即可。  王匡也没指望得到答复,相处这些天,他已经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属下很熟悉了。  正如王羽所说,此人性格严谨,做事井井有条,表面上的确不出彩。可是,但凡懂些兵法之人,看过于禁练兵的成效,以及布置的营盘和警戒线,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对此,王匡也只有惊叹感慨的份儿了。  他听管家王朗说过,王羽当日挑人的时候,就是在人群里随意走了一圈,然后随手点出一人,问了个名字,结果就挑出来这么一位堪称名将之人。  是运气?还是眼光?只有变得高深莫测的儿子自己才知道,老王匡无暇深思。  实际上,若不是胡母班之事牵涉太多,后果太严重,他原本不打算再插手家事,尤其是军务。儿子做的很好,只要交给他就可以了。  可胡母班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恐怕……唉!老王匡再次叹了口气,举目希望,只见残阳如血,天空阴霾,他的心情越发的沉重了。  因为心情太过沉重,所以他并没有留意到,于禁脸上不动声色,但手却一直按在刀柄上!从手背上的浮现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握得相当用力!  这是一个信号,接到信号的泰山兵,都打起了全副精神,手中的强弩上,虽然还没放上箭矢,但弓弦却早已张紧,随时可以进入战斗状态!  剑拔弩张!  于禁的严阵以待,并非无的放矢。  路边的一处院落中,正挤满了人。  一眼望去,尽是形容彪悍的甲兵,逢纪混在其中,显得分外瘦削。此刻,逢纪也是手握剑柄,满脸急切,一副恨不得破门而出,大开杀戒的样子。  “怎么样?有没有机会?”  他问询的对象,是个军将,后者站在墙角,借着屋檐的掩护,窥看着外面的动静。他半晌没出声,直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远,他这才转过身来,轻轻摇了摇头。  “还是不行?”逢纪很不满的说道:“高将军,主公可是吩咐了,不要怕事情闹大,只要能拿下王匡,就算付出一定代价也在所不惜。”  “元图先生,非是末将怯战,不遵从主公的命令,实在是敌人戒备森严,无隙可乘。”  那武将微一皱眉,不过还是耐心解释道:“酸枣城的城防,毕竟控制在张邈等人手上,末将的兵虽多些,但面对严阵以待的敌人,却也无法抢在张邈干涉之前,速战速决。何况,敌将虽是无名之人,但观其军容可知,他治军的本领却非同一般,仓促出战,或许反为所败亦未可知。”  说着,他一拱手:“元图先生,若是你一力承担后果,那末将便遂先生所愿,这就追击王匡如何?”  早在辅佐袁绍前,逢纪就已经是南阳有数的名士了,脾气大得很,哪里受得了一个武将的顶撞,哪怕对方说的在理也一样。  “哼!”他怒瞪了那武将一眼,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了。  “高大哥……”周围士卒都有些担忧的看着主将,他们不知道那位元图先生到底哪里厉害,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位名士确实很厉害,否则怎么会得到四世三公的袁家人的看重?  自家主将惹怒了此人,难保对方不报复,行伍出身的武将,哪怕武艺再好,又怎么当得起名士一怒?  “随他去,我高览还没下作到要靠拍马奉承升官发财的地步!传令下去,收兵回营。”  “喏!”  ……  “禀报主公,王使君已经从西门离开,跟城外的大队人马汇合,渤海兵马也收兵回营,从东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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