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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故剑情深-第24章

小说: 故剑情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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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方人影扑来,剑光如匹练,叱声似沉雷。前面,人影纷现,他吃了一惊,可不能被陷住赶忙飞退八尺。身后微风飒然。有人扑到,他弓交左手,拔剑反击。 

拔剑,旋身,出招,毙敌。一气呵成,把握得恰到好处无懈可击,从身后扑上悄然袭击的人,一剑走空,剑贴他的左侧而过,被他的弓臂架出偏门,他的剑却无情地刺入对方的心坎。尖透背脊。他用的是不常用的左旋身,因此架开来剑之后,对方的胸腹正面中宫,完全暴露在他的剑下,死路一条。 

一般的习惯是应付身后的人,右旋身剑可早一刹那攻出、但对方除非左手运剑不然必将双方落空,极难争取中宫的机会,即使抢得先机,也只能刺伤对方的右肋背一小部份不致命的部应而已。他左旋身出剑反击,双方便面面相对,对方的中宫要害完全暴露在他的剑下,让他予取予求。 

毙敌之后,他立即撤走,身后却没有人追来,似乎声息全无。 

“晤!他们不迫来很辣手哩!”他想。 

他只好另觅进路,向右再绕,前面有脚步声,有人发出一声唿哨,接着脚步声杂乱,有六个人向南移动。 

“咦!他们发现我了么?”他想。一个时辰之内,他先后受到三批人的袭击,发现五批人影移动,看到三批人现身大呼小叫。 

他必须深入救人,岂能潜伏不动?又怎能直步探索?天色已不早了,已经是四更初啦,可用的时光不多了。 

可是每碰上一批人,他就得向后退数十丈,渐渐地向北移。愈离愈远,真糟,这些人一不追,二不妄进,像是步步为营,推移,以追待劳。而他又不能久留潜伏,一静一动,黑夜中静的自然占便宜。他无法预知何处有人,不如何时可能受到猝然的袭击,对方一击即潜伏,连听声辨向术也用不上。 

形势对他不利,三更以前他所摸清的地势与埋伏,左方有人声喧嚷,右前方草稍摇摇,脚步声沉重杂乱,他暂行潜伏。可是对方并不迫进。。 

“且退走再说。”他想。 

“杀!”西南角传来了一声吼叫,有二三十人同时发声,相距约有半里外。 

他徐徐后退,往西北角探索而行,西北角洲尾突然火光照耀,愈来愈明亮,估计约有三十支以上的竹缆火把在燃烧,当然不会是洲民在放火。 

“后面有人,他们从何处来的?”他慎然地想。 

后面堵住路的人,是从江边绕到的,沿木排急走,他在草怎看得到? 

“江湖浪子,出来就缚。”南面远处有二三十人同声大声叫喊。 

“江湖浪子,出来就缚。”北面也有不少人在大叫。 

左面的火光大明,右首有人长啸,形成两里方圆的合围。 

人急智生,他想:“他们已经摸清我的来踪去迹,是时候了。” 

他心中已有所决定,反而心情一宽,干脆躺下休息养神,取出酒葫芦喝干里面的酒,顺手将葫芦埋在沙土中,躺下想:“天亮以前,他们不敢撤围移动,备多力分,我尽可向任何一处突围而走。在他们推移之前,我心须突围出困,给他来一次迅雷不及掩耳的突袭,希望袭击的地方不至于碰上劲敌。” 

追逐围墙地的人,由于洲中平坦,地势开朗,仅有野草小杂树,不难估料他的位置,因此逐渐将他追至洲尾,他不动则已,动则反而予敌可乘之机向前推进。 

这时,他静止不动,指示他的行踪的唿哨声也就寂然了,在南一线的人,便不敢贸然推进了。 

双方成了对峙之局。形势对他不利,时不我留,天快亮了。 

他养足精神,已是五更时分,行将破晓,剑负在背上,将衣袂塞在皮护腰内,露出森立如犬牙的长短两种飞刀,箭袋也系在背上,开始向东移。 

只须接近洲东江滨芦苇丛,便可获得安全了。 

洲尾最接宽处仅有两里余,他位于中心,距离江面的江滨皆仅一里左右。 

他像一只猫,也像一头探道的鹿,一步步慢慢移动,脚下小心放轻。 

这是一段坚忍、耐心、持久、镇静的艰巨的旅游,只要稍稍为之心慌,便会暴露行踪,很可能身陷危局。 

勇者无惧,无惧则镇静从容,他冷静地探索挪动。逐渐接近了前面的人群,叫喊声渐近:“江湖浪子,出来就缚。” 

“天亮了,你注定失败的命运了! 

“反抗无益,认命吧。” 

他开始爬行,一寸寸推进,他知道,那此呐喊的人前面廿丈左右的深崖。必定有人潜伏,他必须小心如果被发现,便难以突围了,推进一寸,并须回身将拔草回到原来的位置,必须仔细手脚并用,耳目放锐,一寸寸缓缓前移,一动一顿,小心翼翼。前面乱草中分,有人潜伏。 

“老天,我先发现他。”他庆幸地想。 

他像一头发现猎物的豹。久久方移动一下锐爪。 

约两丈左右了,他的右手缓缓地,慢慢的拔出了飞刀,只可看到隐隐约约有脑袋,对方也是隐伏在地,用耳听地面的声音,这一击或者真的失手,那对方发声,必将惊觉附近有人大事去矣。 

丈七,丈六……再接近便可看见对方了。 

对方以耳贴地倾听,不会看见他。 

他的右手徐徐举起,飞刀出手,发出轻微的撩草声,他用劲恰到好处,选择飞刀的路线也极为清明,这轻微的撩草声,足以被呐喊声所淹没,也决不令地面发出任何震动。 

飞刀可怕地贯人那人的天盖,破颅而入,那人的身躯可怕地一震,手一阵猛烈的抽搐,接着徐徐挪开。终于静止不动了,如不在近旁,还以为这家伙翻身移动呢。 

果然不错,右首不还有人低叫:“宁仁哥,千万不可睡着了。” 

“嘘!”他不假思索地乘那人死前的抽搐轻灵地移近向语声传来的方向,发出噤声的轻嘘,以免对方生疑。 

他等那人断气,拔回飞刀,开始第二段艰巨无声的旅程,开始走第二段死亡之路希望不致功败垂成。 

黎明前的阵黑终效消逝,糟了!他已经爬了十丈左右,每一寸皆兢兢业业的付出了大量的精力。 

前面半里是江滨,丈高的芦苇入目。前面约五六丈可看到四组人,每组三名一列排开每个人皆张嘴大叫,三人中有一人是箭手,一人是刀牌手,一人是挠钩手,两侧埋伏有多少人?有些什么兵刃?近江滨的伏兵又有多少?不知道。 

时间宝贵,谁也没料到他在包围之内,如不机警、镇静、大胆、有耐心、更不知他已接近眼前,一个江湖人物,是不用这种偷偷摸摸身法移动的,凶猛的冲势狂奔而来,以为将威风凛凛地大胆突围呢! 

他终于在东方天际露出第一线白影时,透过两组人的中间丛草空隙,到了他们身后三丈左右向下一伏,心说:“好了。咱们等吧,你们围不住我了!” 

他选择的路线是对的,这一面的人虚强声势呐喊穷叫。其实并没有少人,反而左右看似无人的地方,却是高手潜伏步步杀机的所在,他已经出阵因此心中一定,小心地隐下身形,静观其变, 

老天爷保佑,附近的一个小坑,他用草加以小心地掩盖,往坑中一蹲,开始重新养神,管他娘,谁沉得住气,谁便可稳操胜算。 

天亮了,朝霞满天,呐喊声没有了,四周死寂。 

他养神调息,不理不睬,除非有人一脚踩入藏身在内。 

要想完全掩去了昨日爬行的形迹,事实无此可能,当四周的人开始派人向搜索时,不久终于被人发现地上的痕迹。 

日上三竿,远处传来了大叫声:“人是向东走了,向东面搜。” 

信号传出了,三方的人,成群结队向东飞赶。 

他先探出头来细听动静,跳出了小坑,扣好弓搭上了一枝箭,向江畔行。 

左面有人声,右面有人行动。 

从北面沿江岸奔到的人已接近,有人大叫:“这一带谁负责?” 

芦苇中抢出两名大汉,在大叫:“是神鞭汪五凶。” 

“五爷现在何处?” 

大汉用手向西指,说:“在前面亲候。” 

“人向东来了,可能仍藏在草中,大家小心了,快招呼五爷向后撤回,江边大援赶到。” 

大汉发出一声长啸.通知撤回。 

传信人的四名大汉继续向南急趟,通知另一批埋伏的人。 

林华耐心察看片刻,看清了前芦苇中约有六个人,这些人并不想掩起身形,仅站在芦苇中不住用目向四周搜视。 

相距在百步左右,传信的四个人已经去远,后面闻声撤回的人也在百步后是时候了。 

他觑个真切,连发两箭,一声长啸,破空飞掠一跃三丈,双脚落地,第三箭离空而飞,飞行的锐啸声刺耳。 

“人在此地,杀!”叫喊声雷动。 

人群向此地飞赶,来势如潮,最近的在几步外,最远的在里外。 

芦苇中倒了三个人,号声惊心动魄。 

另三人向一伏,见机避箭。 

两侧有八个人。挫低身形迎上拦截。 

他再两箭,便已经到了芦苇前四五丈处,恰好与八个人撞上,冤家路窄。短兵相接。 

说快真快,双方照面无话可说,生死相决别无抉择,刀剑齐出拼个你死我活。 

他像一头帮豹,豹扑杀猎物时,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最快速最凶猛的动物,以捷逾闪电四字形容绝不为过。人影乍合,风雷惧发。 

蓦地风止雷息,剑虹乍敛,草稍摇摇,人飞散。 

他伫立原地,拉开马步如同狱峙渊滞,静止像一座石像,仅一双大眼冷电四射,左手的弓臂挂了一绺头发,右手持剑血迹斑斑,一滴血向下滚,跌碎在剑尖上四分五裂,一血珠溅上了他的前袖。 

六个人成形分向三方飞退,退出一两丈外。 

“啊……”两名大汉狂号着屈膝挫倒。 

第五个人发髻被打散,跪下了一条腿支持着身躯不倒。 

第六个人脸色死灰,持剑的手血涔涔而下,浑身不住战抖似乎呼吸已停止了。 

他扫了众人一眼,挺身站稳,大踏步向前走,经过僵立在地浑身战抖的大汉身旁,扫了大汉一眼,径自走了。 

大汉腿一软,吓倒啦! 

林华一举击垮了六名拦截他的唯一能站立的一名大汉,也在他经过身旁扫了一眼之后的一刹那,惊得支持不住倒在地。 

他背上弓,剑垂身前,大踏步向江边的芦苇丛中走去。 

芦苇丛中幸未中箭,三名大汉吓得爬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站在芦苇前,沉叱道:“快流通!不走者死!” 

三大汉爬起便奔向两侧芦苇深处,亡命飞逃。 

他收了剑,扭头取下搭上箭,边了三支,射倒了追来的二个人,然后从容转身越三丈阔的芦苇丛,到了江滨。 

滩岸阔约三丈左右,水际泊满了木排,阔约百步,附近共有七栋,没有排夫,人都走不了。 

对岸东西是巍峨武昌城,可以看到黄鹤山下的黄鹤楼,山柄的压云亭与白云楼人小如蝼蚁,北面,可看到汉阳城,江流滚滚,江上船只如梭,帆影耀目生花。 

“日上三竿了,昨晚我失败啦!”他无限感慨地说。 

前身突围,并不感到轻松,反而心头沉重,人没救出。他心乱如麻。 

“我该先将人救出的,白耽搁了两天的工夫,”他万分懊悔地想。 

洲上人已追近,两端江岸远处已现人影。 

他大踏步往外走,跨越摇晃着的木排。 

“从水里走,晚来,真遗憾,没碰上沙千里那畜生。”他一面趟一面自语。三艘小艇从上游下放,艇上有不少穿水靠的人,歌声震耳:“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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