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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译林 创刊30周年外国小说巡展(中)-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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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焦虑的神情。
  贾林盯着那一大摞盒子说:“还要一星期吧,最多十天。”
  “你肯定吗?”
  贾森点点头,有条不紊地擦了擦手,然后注视着罗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昆廷。我知道这次收购对你有多重要,对我们大家有多重要。”一阵负罪感刺痛了贾森,但他的表情却依旧毫无破绽。
  罗松了口气。“我们不会忘记你的努力,贾森,包括你在这件事上的功劳和你为磁带备用库所做的工作。甘布尔对此也很赞赏。”
  “我想他会记着的。”贾森附和着。
  罗用怀疑的目光扫了一遍储藏室。“瞧瞧这一屋子的东西,现在用一些软盘就都能装得下。惊人的浪费。”
  贾森露齿一笑。“内森?甘布尔绝对算不上精通电脑的人。”罗哼了一声。“他的经营管理过程中产生了一大堆的纸张。不过,昆廷,”贾森继续说,“你不能否认他的成功。这几年他可是嫌了大钱。”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全面控制(4)
“的确如此,贾森,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甘布尔很懂生财之道。当然,和收购赛伯电脑公司比起来,其他成就都不值一提。”罗颇为欣赏地看着贾森?阿切尔。“等所有这些工作完成,贾森,你将会前途无量。”
  贾森眼中一亮,冲着他的同事微微一笑。“我也这么想。”
  贾森?阿切尔钻进一辆福特开拓者牌汽车的乘客座,斜过身子,吻吻他的妻子。西德妮?阿切尔是一个高个子的金发郎,她轮廓鲜明的五官在生过女儿以后,已柔和了许多。她向后座歪了歪头。当贾森的目光落在两岁的女儿艾米身上时,他笑了起来。女儿在婴儿座上熟睡着,一只小手抓着只小玩具熊。
  “对她来说,这可是漫长的一开。”他边说边解开领带。
  “对我们三个都一样。”西德妮答道,“我本以为做一个兼职的合伙人只是小事一桩。现在可好,我要把一周50个小时的工作在三天里完成。”她疲惫地摇摇头,发动了车子,驶上公路。在他们后面是耸入云霄的特里顿环球公司总部大楼。这是她丈夫工作的地方,也是全世界范围内从全球电脑网络到儿童教育软件等领域无可争议的领头羊。
  贾森握起妻子的一只手,温柔地捏了捏。“我知道,西德妮,我知道这很不容易。或许我很快会有些好消息,能让你永远摆脱这份差事。”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发明了一种电脑程序能算出中奖的彩票号码?”
  “也许比这更好。”他英俊的脸上掠过一抹笑容。
  “好吧,你已经吊起我的胃口了。怎么回事?”
  他摇摇头。“噢,不,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贾森,别跟我来这一套。”她半天玩笑的抗议让他笑得更欢了。他轻轻地拍着她的手。“你知道我嘴紧,而且,我知道你喜欢惊喜。”
  她在一个红灯前停下车子,转过脸冲着他。“可我也喜欢在圣诞之夜打开礼物,所以快点告诉我吧。”
  “现在不行,对不起,无论如何都不行。嗨,今晚出去吃好吗?”
  “我可是个相当难缠的律师,所以,别想在我面前偷换话题。再说,去餐厅吃饭也不在这个月的预算之内。我想知道细节。”当她开车驶过绿灯时,戏谑地捅了他一下。
  “很愉,西德妮,我保证。但不是现在,好吗?”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似乎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看他沉着脸盯着窗外,她显得有些不安。当他转过头时,正好看到了她的神情。于是贾森伸手抚摸着妻子的脸。“我们结婚时,我曾许诺给你整个世界,记得吗?”
  “你已经给了我整个世界,贾森,”她从后视镜里看着艾米,“甚至比那更多。”
  他抚摸着她的肩膀。“西德妮,我爱你要胜过一切。你应该得到最好的,总有一天,我都会给你。”
  她向丈夫微微一笑,可当丈夫再次把头转向车窗外时,不安的神色又回到了她脸上。
  一个男人正弯腰趴在电脑前,他的脸离屏幕只有几英寸。他的手指像小锤子一样猛烈地敲打着键盘,受到重击的键盘在这样持续的攻击下似乎要裂成碎块了。数码像瀑布一样在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快得让人目不暇接。只有头顶一盏微弱的灯为他照明。尽管室内的温度保持在非常适宜的70华氏度,他的脸上仍挂满了大粒的汗珠。咸涩的汗水从镜片后流进早已充血疼痛的眼眼,他不得不停下来擦擦汗。
  他如此专注地工作,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门正在慢慢打开,也没有发觉3个人正向他走来。他们踩着厚厚的地毯径直走到他的身后。他们的动作非常从容,显然,这些入侵者的人数占绝对优势,这使他们充满信心。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全面控制(5)
电脑旁的那个人终于转过身来,他的四肢不自觉地抖动着,似乎已预见到将要发生的事情。
  他甚至没有时间尖叫。
  3只板机同时向后一扣,撞针击打弹膛,3支枪同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枪声。
  贾森?阿切尔在椅子上抽搐了一下,坐直了身子——刚才他在椅子上睡着了。他的脸真的在冒汗,脑子里还回想着刚才那可怕的死亡场面。该死的噩梦,怎么也摆脱不掉它。他迅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西德妮正在沙发上打盹儿。房间另一头的电视还开着。贾森站起来给妻子盖上毯子。接着,他下楼向艾米的房间走去。时间已近午夜了。透过门缝他听见艾米在睡梦中翻身。他走到女儿的床前,看到她娇小的身体在不停地扭动。她一定是做噩梦了,而且很可能与她父亲有关。贾森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额头,然后抱起她,在一片静静的黑暗中慢慢地摇晃着,这样通常能够赶走噩梦。几分钟后。艾米又恢复了平静。贾森给女儿盖好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他来到厨房,给仍未醒来的妻子草草写了一张便条,把它放在沙发旁的桌子上。做完这些后,他来到车库,钻进了他那辆破旧的美洲狮牌敞篷车。
  在贾森把车倒出车库时,他没有发现妻子此刻正站在窗前注视着他,手里还捏着那张便条。一直等到车子的尾灯消失在街角,西德妮才从窗户旁转身回到屋里。她又读了一遍留言。丈夫要回办公室去处理一些工作,但会尽早赶回家。她瞟了一眼壁炉上的钟,快到午夜了。在查看了艾米之后,西德妮把茶壶放到了炉子上。然而就在这时,那些潜藏已久的疑虑猛然从心底翻涌上来,她不能自持地猛地趴伏在厨台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醒来时发现丈夫正把车子倒出车库,留张便条告诉她他要回去工作。
  她沏了杯茶,突然感到一阵冲动。她跑上楼,冲进了卫生间。镜子里映出她的脸,比刚结婚时胖了些。她慢慢脱掉睡袍和内衣,开始审视自己的身体,正面,侧面,最后是背面……她已不再像生艾米前那么迷人了。她不安地掐了掐额下几毫米厚的脂肪,深深的沮丧袭上心头。贾森的身体还像他们初次约会时那么结实。她丈夫健美的体形和英俊的面容只是他极具魅力的组合中的一部分,这一组合当然还包括他出类拔萃的才智。这个组合对每个女人都是有吸引力的。西德妮清楚这一点,也同样清楚自己并没有这种吸引力。她的手指在下巴上划动着,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她在做什么呢?一位聪明而备受尊敬的律师居然像检查一块肉一样检查自己的身体。她又穿好了睡衣。她是迷人的,贾森爱她。他去工作是为了跟上时代。他正急于创立自己的事业。他们俩的梦想很快就会实现了。他将经营自己的公司,她呢,将成为艾米和他们期待的其他孩子的全职母亲。这听起来像50年代的轻喜剧,管它呢,这就是阿切尔夫妇想要的。而且,她非常肯定地相信,贾森此刻正在拼命地工作以实现这个梦想。
  就在西德妮准备就寝的同时,贾森?阿切尔在一个公用电话亭旁停了车。他拨了一个号码,这号码他早已牢记于心,很快有人接听电话。”
  “你好,贾森。”
  “我说,这件事必须马上结束,否则我可能坚持不下去了。”
  “又做噩梦了?”语气显得既关切又同情。
  “你说过噩梦不久就会过去,但事实上,它始终纠缠着我。”贾森急切地说道。
  “行动不会持续太久了。”对方再次保证。
  “你肯定他们没有盯上我?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每个人都在盯着我。”
  “这很正常,贾森,总是这样的。如果你有麻烦,我们会知道的,相信我。我们以前经历过这种事。”
  “我相信你,我只是希望我没看错人。”他的口气变得紧张起来。“我干这可并不在行。该死的,我越来越紧张了。”
  “我们完全理解。贾森,不要发火。我说过,行动很快就要结束,再收集几项资料,然后你就可以正式退出。”
  “可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拿着我已经搞到手的这部分离开呢?”
  “贾森,这些事就不用你操习了。我们要再挖得深一些,而你得接受这个事实。接着干吧,在这些事情上,我们可不是丛林里迷路的孩子,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就会平安无事的。大家都会平安无事。”
  “好吧,我今晚就干完它,就这么定了。我们还使用同样的交货方式吗?”
  “不,这一次我们要你亲手交货。”
  贾森的语气表明了他的惊讶。“为什么?”
  “我们马上要结束了,现在,任何失误都会使整个计划陷入危险。虽然我们没有理由相信他们正盯着你,但我们也无法绝对肯定我们没有被监视。记住,我们都在冒险。原来的交货方式一般来说很安全,但还是有出错的可能。而在行动区域外直接接洽就没有漏洞了。就这么简单。这样会使你更安全,还有你的家人。”
  “我的家人?这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别犯傻了,贾森。这一切事关重大。这一点从一开始我们就跟你讲清楚了,这是一个充满暴力的世界。懂吗?”
  “可是——”
  “不会有事的。你只要按照那封信上的指示办事。那封信!”最后3个字被重重地念了出来。“你没有对任何人讲吧?尤其是你妻子。”
  “没有。我能告诉谁?谁又会相信我?”
  “你会大吃一惊的。最好记住:你告诉了谁,谁就会有危险,像你一样。”
  “告诉我我还不知道的事情,”贾森很快恢复了平静,“细节是怎样的?”
  “现在不行,很快,通过正常的途径。到此为止吧。贾森,我们快要走出隧道了。”
  “好吧,希望那该死的隧道别在我走出来以前塌下来。”
  对方干笑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唯一的爱(1)
生命的大部都消磨在说“太早了”,
  然后又说“太晚了”。
  ——福楼拜:《通信集》,1895年7月
  序幕
  我要坦白一个可怕的想法。
  当我得知西尔维亚快要死去的时候,我并不觉得难过得要命。
  我知道这显得很不人道,特别是出自一个医生之口。事实上,当我刚得知这么多年以后她要来见我时,我几乎觉得这是个和解的举动。
  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把我们即将到来的重逢只是当做为拯救自己的生命而进行的最后挣扎呢,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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