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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仙侠gl)豪迈仙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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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帝姬点点头:“老爷呢?”说话间已经到了中堂,白衣少年拱手作揖,就去一旁喝酸梅汤了。

    方帝姬转入内室,几个穿着襦裙的仆妇伺候着她卸去头上的首饰,只留下清清爽爽的四只金钗一朵宝石花,身上的衣裳也从宫装换做深绿色的直裾,外罩同色纱氅,直裾上有些原本的暗花,纱氅上则是嫩绿翠竹。

    一边被熟练的仆妇们又轻又快的伺候着,内宅管家翟娘道:“回夫人,老爷刚下朝回府,在书房里和几位清客吃饭。今儿老爷上朝的时候又被弹劾了,说是身为宰辅不举贤才不罚庸才,皇上当即让他挂冠自省,老爷面不改色的应诺。下朝之后弹劾老爷的一群人在五方楼设宴庆功,席间还说要让老爷再也拿不着兵权呢。”

    方帝姬抽空呷了一口酸梅汤,笑道:“皇兄正叫我和他去郊外游乐宴饮呢,我还奇怪老爷那么忙哪有时间去宴饮,原来真有时间了。竖子不足与谋,那些人闹的再厉害,皇上知道老爷的用处,太子也知道不能重文轻武。得了,我去看看老爷现在怎么样,说不准又借酒浇愁呢。”她哈哈大笑,散着怀解下软甲丢给翟娘:“给我收着。”

    翟娘按住方帝姬解刀的手,有些担忧的说:“夫人,您去见老爷解剑卸甲是没错,若有他人在场时,防备些。”

    “翟娘说得对。”方帝姬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哈哈大笑的开门离开:“翟娘真是个可人~”

    翟娘红着脸跳脚:“多少年了你还没变!改改这坏毛病吧!”

    一路上的丫鬟仆妇家丁院公纷纷打千施礼,她眉梢带笑脚步轻快。

    方帝姬满面春风的站在书房外,听着里面几名轻客为了‘皇帝误信奸臣’唉声叹气,为了‘老爷被污蔑’痛心疾首,说了半天只是文人空谈。

    方帝姬站在那儿,袅袅婷婷的翠绿身影和头上垂下的两缕红绸像是千娇百媚一枝花,她又偏是个豪爽大气不拘小节的人,一只脚踏在汉白玉的棋凳上,对门旁的小厮勾勾手:“都是谁?”

    小厮跑过来打千:“回夫人,老爷托词身子不舒服去湖边清凉亭休息了,里面是几位老腐儒。”

    方帝姬一挑眉,转身就走。只留下几名听见声音走出来的腐儒对着她的背影赞颂些“帝姬娘娘英姿飒爽。”“帝姬娘娘名不虚传”“帝姬娘娘英武不凡”的废话。

    白衣少年由跟在她身边,走到了荷花池旁绕过假山的凸出处,就瞧见了一座石室,俗称雪洞清凉宫的就是假山中的石室,他道:“娘,我在外头。”

    方帝姬嗯了一声,在荷香用宝刀拨开树枝,瞧见了丈夫。她一身绿衣站在绿树旁,恰好似淡妆浓抹总相宜,像个青翠可爱的山中精灵。方帝姬道:“你怎么在这儿呢?现在外头没那么热,这地方更冷了,你别着凉。”

    雪白的石室中,他一身不染纤毫的白衣,清淡素雅的站在那里,恍若神仙一般。剑眉星目蕴含千种温柔,唇若涂朱吐露万般爱语,默默无言的站在那儿,那种浑然天成的威严与文武兼修的气质便足矣倾倒众生。这边是国中宰辅,以军功拜相,几经历练终成首辅。这是个中年人,健壮而英俊的中年人,他做到了任何女人对丈夫的全部要求,温柔体贴、权势地位、英俊潇洒、忠贞不二,无论在床上床下他都是极好的伴侣。他只属于方帝姬一人。

    “我不冷。”他的声音轻朗而斯文,还带有一种军旅生涯造就的威压:“看见你我就热起来了。”

    方帝姬丰盈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一个清澈的微笑,微微疲惫却欣喜的笑着,走上前轻轻拉了拉他的手:“不必担心朝堂上的事,你是官场上的巨擘,我又是江湖上的总瓢把子,咱们夫妻二人相辅相成。皇兄虽然信你,可总不能让你一家独大,隔三差五的打压打压你,也让其他反对你但忠于皇兄的人有些喘息的机会。咱们俩对人客气,咱们手底下的人有时候做的挺过分的,反正我是尽力约束了,总不能因为办对了事罚他们。”

    “我知道。”他的手很大,手指健壮有力,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你说的话我都记得。”她的笑颜依然美。

    方帝姬倚在他怀里,忽然轻轻抖了下,这雪洞清凉宫可能太冷了,冷的她都有些失去知觉产生刺痛。但这是不可能的,以她这三十年的内力,绝不可能被这小小的凉爽冻成这样。她大叫了一声,猛的运掌拍向他的心口。

    白衣少年听着这叫声不像*的声音,立刻探头过来,要问发生了什么的话说到口边就顿住了。

    他看到方帝姬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片殷红从她身下晕染出来,在那白玉的地面上何等触目惊心。雪洞中还传来机关运转的声音,应该是杀人者逃跑的声音,但他无暇去追。

    连忙从荷包中摸出解毒丹和续命丹给方帝姬含在嘴里,看了看她身上的伤,被血和衣裳糊住看不清楚伤口,但从匕首没入的深度来看是重伤,而且伤了脊椎。只好先点住穴道止血,却发现此处受伤极重,就算点住了穴道也只能减少流血量。

    白衣少年暗叫不好,把方帝姬留在原地不动,在这冰冷的地方还能让她的血流的慢一些,上前扣死机关暗门的开口。一转身到了洞外,点燃了三枚信烟。

    凝而不散的黑烟中混合着红烟蓝烟有水缸粗细,却直冲云霄。

    黑红蓝三色俱全,这是一等一焦急的信烟。

    点起狼烟,又飞奔回去,从袖子中抖出金疮药和手帕,把金疮药全倒在她的伤口上,用手帕用力按住。

    白衣少年在心中暗暗计数,可是却比他想的多了些时候才听见一阵飓风骤雨般的马蹄声。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事,却让之后的每分每秒都变得如此难耐。

    一匹高头大马上骑着红衣少年,红衣少年身后是一众身着黑衣红裤的精干汉子。

    少年马踏花园,身后一众汉子同样纵马驰骋,把好好的花园踩的一片狼藉,他来到狼烟近前滚鞍下马,厉声道:“谁出事了?”

    白衣少年带着哭腔叫道:“弟弟,娘不行了!是义父下的手!”

    红衣少年厉声指派人手道:“你们二十人在周围布防擒贼擒王,你们三个在山顶上瞭望,你们倆去通知五娘抢震府三宝,十娘点起我们弟兄四个的全部人手,想法子让我们活着出城。”吩咐完这些,跟着他来的二十五名汉子应命动身,他冲进石室中跪在仰面朝天昏迷的方帝姬面前,道:“大哥,娘怎么回事?”

    白衣少年:“义父他……”

    红衣少年火爆的吼道:“陈良!你还管那老贼叫义父?在我们来的路上那老贼埋伏了人手,幸好他举动仓促调集的人手不多,只有两位弟兄受伤了。”

    “王乾!”白衣少年忍不住也回嘴,可立刻就顿住了,说正经事要紧:“娘伤到了脊柱,刀上有毒。”

    红衣王乾大吼:“你不早说刀上有毒?”

    白衣陈良道:“我又怎么了?”

    王乾冲出山洞,吼道:“留十人布防,剩下人去抢马车药材和一切解毒应用之物。”

    陈良在山洞里叫道:“通知翟娘。”

    王乾厉声道:“敌我未明!”

 第三章

    军中一声炮,金旗遍地浇,盔腾腾金光耀眼,甲腾腾龙鳞片片,刀枪如麦穗,剑戟似蓬蒿,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豹旗,隐军旗,做图旗,一字长蛇旗,二龙出水旗,天地三才旗,四门兜底旗,五虎捻羊旗(五十五帮旗),六丁六甲旗,七星北斗旗,八卦金锁旗,九耀行宫旗,十面埋伏旗,正当中是一杆珍珠宝元旗。

    珍珠宝元旗下站定一老一少两名将领,老将头戴凤翅朝天盔,身穿亮银光明甲,腰间丝绦系五彩战裙,足下一双虎头战靴,端的是威武不凡气势摄人。小将头戴白缨盔,身穿白袍右边坦着光明甲,腰系亮银战裙,足蹬雪白一片硝牛皮战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老将指着正东、正西、东南、东北、西南、西北一一讲解这四门兜底锁子八卦连环阵。并分说兵丁各持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棍、槊、棒、鞭、锏、锤、爪、拐子、流星都做何用处。

    那白袍小将听得瞠目结舌,连连道:“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镇国大将,我娘也想拜在您门下。”

    “兵书不传女人。贤侄学会了可以为萱堂(萱堂,母亲之别称)排兵布阵,但不许教授给她。你是立过重誓的。”老将军轻抚白髯,微微一笑:“若非令萱堂敕封帝姬娘娘,老夫也不肯把这阵法传授与你这未曾学艺的小子。”

    “小侄知道。多谢老将军将八十一般阵法倾囊相传,章华铭感五内,终生不忘。”说罢,他双膝跪地,便要扣头。这位老将军乃是国中第一名将,历经四朝始终低调务实,啸傲杀场多年,善用奇兵善排兵布阵,身经大小数百仗,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未曾一败,四十年前便已威震诸国,举*民人等皆以他为神明。莫说这白袍小将,就是他义父义母也是听着老将军的威名长大的。

    方帝姬在二十年前还是个少女时就想拜在他名下,在门外跪了六天也不见有人出来,只好灰溜溜的走了。二十年来费尽心机,也没能抓住他的喜好和污点,反而愈加敬佩其修身齐家治军的能力,和那无与伦比的韬略。二十年后被敕封帝姬娘娘的第一天,就又来找这位老将军,这次总算是得见真佛,只是好说歹说说了三个时辰,老将军始终倚着金交椅一言不发,甚至最后呼呼大睡。方帝姬又惊又气,想了半天既不敢威逼又没有利诱的可能性,气的解下丝绦悬在房梁上打了个死结,拍醒了老将军:“老帅,您要么教我阵法韬略,要么我吊死在你书房里。”

    老将军虎目半开半闭,轻哼一声:“死的是帝姬娘娘,老夫至多告老还乡。”

    方帝姬单手抓住丝绦,单手用力把自己往上一提,便把那如花似玉的面庞塞进丝绦里。

    老将军微微的看了她一眼,道:“松手。”方帝姬真个听话,立刻就松了手,虽然松了手却还盯着老将军。老将军又开始闭目养神,发出鼾声。他知道,凭着方帝姬的武功,只要抬起手抓住上面的绳子,就能把自己摘下来。

    过了十息的时间,老将军再睁开眼睛看见她满面涨红翻着白眼的吊在那儿。急忙跳起来,拔出壁上宝刀一挥,割断了绳子。方帝姬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咳嗽两声叉着腿坐在地上:“教吧!”

    “不教。”

    方帝姬翻了个白眼:“我府里有更结实的绳子,保准你在我被吊死之前割不开。今天您老不答应我,再叫你拿家丁结连环锁子阵把我打出去,回去之后我就拿绳子过来,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吊死在你卧房外。”

    老将军有些动怒:“你身为帝姬,太后义女,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威逼老夫一个老头子,不觉害羞么!”

    “我是什么出身天底下人都清楚,我娘是女匪首,我爹是刺客。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姓方的打出娘胎就是这样。就连令公子也中过我的仙人跳,您还有什么不知道我的。”方帝姬捡起地上被割断的丝绦,翘着莲花指举在脸测,低眉害羞,却发出暧昧的嘿笑:“您的宝刀割断了我的丝绦。我可听说老将军前些天还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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