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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面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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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桩儿应该是累病的,大魔法师过于担忧了!”居然说道。
  悠息没有答话。居然思考了一会,说道:“桩儿也大了,他的近身侍者再有几年也要退了吧,眼下还是为他选一位未冠面尊者的近身侍者才行。”
  “嗯,傅义还有四年就退了,那时选就行。”悠息说道。
  一旁站立的吉利闻言施了一礼,道:“大魔法师,这样可不行,总得有个熟悉王子起居习惯的人带着学几年才行啊,要不冷不防换了人,王子也会不习惯的。”
  悠息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等过了年,就筹备这事吧。”
  吉利笑道:“那敢情好啊,侍者院里的小家伙们都天天盼着呢!”
  居然也笑着说道:“还是由大魔法师选出后,再交由桩儿自己选,如何?”
  悠息微微点头。
  居然笑了,忽然想起什么,道:“大魔法师,有一事本王倒忘了告诉你,桩儿已经拔过尚方宝剑了,没有拔出来!”
  悠息一愣,道:“何时的事?”
  “几年前的事了,本王记得是闹灾祸的时候,那时大魔法师不在王庭,去了灾区,故而不知道。”居然笑着说道。
  吉利也说道:“应该是大魔法师回来的前一天,对,我记得王子桩回宫的路上还晕过去了呢。”
  居然笑道:“那时桩儿还小,被我说的灾祸吓得不轻啊。”
  因吉利在场,居然说得很隐晦,悠息却明白,拔出宝剑意味会有灾祸降临。居桩自幼在魔宫长大,悠息自然比居然更了解居桩,她知道居桩绝对不是胆小之辈。她想到这,不禁觉得奇怪,便回想居桩那次晕倒醒来说的话。悠息突然心头一惊,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悠息平静如常,看着居然,道:“王上虽这样说,可我总得亲自看了才安心,还望王上能体谅!”
  居然点头,道:“大魔法师,对于桩儿的事一向上心,本王理解,是本王唐突,没有和大魔法师共同验证此事。不知大魔法师意欲如何?”
  悠息道:“还望王上借尚方宝剑一用,待我亲自验证后奉还。”
  居然点头,起身将身后的宝剑拿起了,然后走到悠息面前,双手递上,悠息站起身同样双手接过。居然道:“大魔法师自便,何时还剑都可,若大魔法师愿意,此剑就留在魔宫吧,上次毁掉藏书殿实属无奈之举。这把剑也是魔法师族的圣物,理应物归原主!”
  悠息道:“它虽是魔法师族之物,却是王族的传承,又怎能放在魔宫!”
  “既然是王族的传承,下代也该传给桩儿了,不如就提前传给他吧,由大魔法师代本王传给桩儿吧!”居然是找尽一切办法要悠息原谅居桩。
  “是否太早?”悠息迟疑道。
  “不早,如今此剑放在本王这也只是个摆设了,该做的都做了,就传给桩儿吧!”居然诚恳说道。
  悠息沉思了一下,道:“也好,那我就代替王上将剑传给王子桩了。”
  居然一笑,道:“如此最好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露端倪

  居桩晃悠悠地走着,未名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居桩想着悠息还没有原谅他不禁十分丧气。从小到大,即便自己做再过分的事情,悠息罚过之后就好了,可是这次完全不一样了,竟气了这么久。难不成真的要把那书交出去,尽管居桩心中十分愿意,可是还是怕悠息更生气,又连累悠雪。
  走着走着不觉来到第一次和悠雪还有悠晴玩耍的花园。居桩寻着记忆来到鹅卵石铺砌的石台边。
  整整十年过去了,周围的景色如最初来时一样,只是有了季节的差已。而居桩也由当初稚嫩的孩童,到如今已识人情世故,懂得无奈忧伤,甚至还学会了欺骗悠息。居桩不知道这算是进步,还是变坏了。
  想到着,他脱下鞋子,轻轻走上石台,如今自己走的路多了,感觉这石子台也不像当初那样咯人了,而且还有一点舒服的感觉。居桩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正兴致高昂,突然眼前一花,凭空出现一人。居桩大惊后退,冷不防跌坐在地,疼得他“嗷”的一声,窜了起来。居桩用手揉着屁股,再看那人,却是教母悠息。只见悠息手持一把剑,那样站着看着他,颇有侠女风范。居桩定睛看那把宝剑,却认识,是那把尚方宝剑。
  居桩将手从屁股上收回来,躬身施礼,道:“教母。”
  台下的未名赶紧一躬到底,道“参加大魔法师。”
  悠息对未名说:“免礼,我和王子有话说,你先回宫吧!”未名不敢多言,再一次施礼离开。
  悠息转而看着居桩,举起手中的剑,道:“听你父王说,你已经拔过这把剑了,但是没有拔出来,对吗?”
  居桩心头一紧,他脑海中立即浮现了居然的话:“若王位继承人拔出此剑,将会有灾祸发生。”后来藏书殿被毁,天下也恢复了以往的太平祥和,居桩都把这事给忘了。其实也是他刻意不去想,他不敢想此事的后果。
  居桩看着悠息,这个自小抚养自己长大的人,就像自己的母亲那般,尽管严厉,对自己却是疼爱有加。每次自己生病,悠息都不眠不休地守着他,直到他身体痊愈。居桩不忍再骗悠息,也想要悠息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自己真为不祥之身。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道:“桩儿欺骗了父王,桩儿能拔出此剑!”
  悠息身躯微震,问道:“当真?”
  居桩极为认真地点点头。
  悠息的手无力的垂下,她看着天空,哀伤地说:“终究还是被开启了!到底为什么?”
  居桩奇道:“什么被开启了?”
  悠息低下头,看着居桩,语气异常温柔地道:“教母一直都有个希望,希望桩儿可以平安一世,远离原不该由你承担的一切,可是命运如此,教母无力改变!”
  悠息说完蹲下身躯,目光哀戚涣散,剑掉在石台上,发出“哐当”一声。
  居桩从来没见过悠息如此的无助,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大魔法师,而只是一位柔弱的女子。居桩连忙走上前去,紧张地问道:“教母,你怎么了?是我的原因吗?”
  悠息抬起手摸摸居桩的头,微笑道:“和桩儿没有关系,一直以来都和桩儿没有任何关系,是教母硬要拉上你的,教母也是没办法!”
  居桩听得云里雾里,不过那句和自己没有关系,还是要居桩安心不少。他赶忙像个大人一样安慰悠息:“教母不要这样想,即便真的和桩儿没关系,只要和教母有关系,就一定和桩儿有关系,桩儿会和教母一起的。”
  悠息惨淡一笑,轻语道:“如果教母毁了你本该荣华平安的一生呢?”
  居桩一愣,荣华平安?心想和自己现在有什么区别。嘴上还是继续说:“桩儿绝不怨恨教母,桩儿愿替教母分担一切!”
  悠息非常开心的一笑,摸摸居桩小脸,道:“尽管是你的童言,教母还是很高兴。”
  居桩大急,不同地叫喊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恨不得掏心掏肺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心话。
  悠息看居桩着急的样子,一笑:“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还这样想教母会信的。”
  居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抬起头,道:“我可以告诉教母我藏了什么东西!教母总该信我了吧!”用这种八竿子打不到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还真是千年难得一见。
  悠息此时也是哭笑不得,这完全是两码事!终究还是孩子啊,不过他愿意说,倒是好事。想到这悠息一笑:“罚都罚过了,桩儿确定还要说?”
  居桩一拍胸脯,豪气万丈地说:“就算教母知道了,再关我两个十五天,我也要告诉教母!只是……”说到这,可怜兮兮地看着悠息,道:“能不能不要惩罚悠雪和悠晴?”
  悠息很是奇怪,竟然和她的两个弟子有关,那应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心下稍安。她看居桩异常紧张地样子,如果不答应,恐怕是不能说了,既然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不罚也不要紧,于是道:“教母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情,绝对不惩罚她们!”
  居桩总算放下心来,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刚要说话,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响声,像是一段激昂短促的鼓声。悠息与居桩同时向天空看去,却见东方的天空升起一朵朵牡丹花,看方向隐隐是魔宫的位置。悠息前走几步,自语道:“难不成出事了?”她回头看着居桩,道:“此事以后再说,桩儿,这把尚方宝剑,你父王传给你了,你要好好保管,但切记决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你能拔出此剑!”说完身形一动,人已消失。
  居桩愣了半天,自语道:“这就完了?我还等着被罚呢?”看教母行色匆匆的样子,应该是魔宫发生了什么事。他摇摇头,目光落到躺在地上的那把剑上。居桩走上前,一手将剑捡了起来,已经不像当初那样重了,看了这些年,自己的力气也长了不少。他高兴地挥了几下剑。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将剑正经拔出来过,于是他左右看看,确定四下无人,赶紧握着剑柄,轻轻一拔,剑缓缓出鞘,露出了整个剑身。
  剑身漆黑,厚重,没有一点光泽,剑刃也是钝得可以,恐怕连个豆腐也不能切。居桩举着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道:“这也算宝剑,和破铜烂铁有什么两样!”居桩丧气地将剑插回剑鞘,拿着剑,穿上鞋子,向落雪宫走去。
  魔宫,天魔殿。此殿是魔宫议事的宫殿,规模比议政殿小很多,也不那么气派,充满着古朴魔法的气息。
  悠息居中而坐,下面坐着男男女女魔法师共六位,都是魔法师中地位较高,法力较强的魔法师,是悠息的左右手。
  右侧首位的一个戴牡丹花花脸面具的男子说道:“刚刚的信号时我发的!”他就是魔法师悠凡,以前爱恋悠怡,后来悠怡往生,他也至今未娶,说来也算是和悠息一同长大的,关系较为亲近。
  悠息点点头,牡丹是悠凡的象征,悠息又怎会不知。她平静地等着悠凡的下文。
  悠凡接着说道:“刚刚收到了潜伏在祭宫的族人的消息。”
  悠息微微一动,道:“他怎么可以冒险与你通消息,可是有重大的事情?”
  悠凡点点头,神色凝重道:“他发现了祭祀灵怅的下落!”
  在座的魔法师全都动容,坐在左侧首位,戴着凤仙花花脸面具的女子,催促道:“悠凡,你说清楚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魔法师悠凤来,是为数不多的血脉传承的魔法师,悠泉是她和魔法师悠强的孩子。
  悠凡说道:“他这几十年在祭宫潜伏,暗中观察,发现灵长总是去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祭宫守卫森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前几日,他得了个打扫宫殿的差事,才借机靠近了那座宫殿,发现里面关着一个人,戴着土黄色鬼鬼脸面具,应该就是灵怅!”
  悠凤来点点头,道:“土黄鬼鬼脸面具正是灵怅的面具,错不了!只是她怎么会被关在祭宫里?”
  下垂手的一位男魔法师道:“灵怅是王子燕的生母,王上如今也没有其他妃子,怎么说灵怅都应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对祭祀族也是大有好处的,怎么会被灵长关起来,还对外宣称已往生?”他戴着月季花花脸面具,他就是悠凤来的丈夫,悠泉的父亲,悠强。
  “除非是为了掩饰什么,也就是灵怅知道什么,怕他泄露出去,才把她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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