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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皇后當自強-第92章

小说: 皇后當自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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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我打断他,这里面有些不对,“容月怎么会知道?”
  “她说是从天书上看来的。”司马衷挠挠头。“她说过的很多事都对了,就像稽绍……”司马衷的声音暗了下去。
  “不过我不会让容容改嫁的。”司马衷又握紧拳头大声喊道。
  “哼!”我更是高傲,“看你地表现吧。要是……”
  我正要发表几句言论,就看到司马衷的脸色突然一变。我也清楚的感觉到后面有一股阴冷地气息袭来。
  下意识的上前跑了几步,司马衷将我搂在怀里,几个黑衣人,手中地长剑闪闪发亮。
  “别怕,容容。”司马衷拍拍我的肩膀。对这黑衣人朗声说:“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黑衣人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的向我们逼近。
  “救命呀!”我气纳丹田一声大喊,在山林中激起一阵回声。
  不远处传来两声长啸,那是隐和酸菜的回应。
  我心下稍微安定。
  那些黑衣人互相交换个眼神,拿起长剑向我们围拢。“不要伤害她,我跟你们走!”司马衷将我挡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我装作害怕的样子,眼角撇到隐飞掠而来地身影,悄声对司马衷喊道:“快往西跑。”西边正是隐过来的方向。
  司马衷拔腿就跑。手还下意识的往后拉我,我却转身跑向了东边,那些黑衣人楞了一下。分开来追我们。
  隐已经赶到,和那些黑衣人打在一起。同时发出尖利的啸声。那应该是通知山下的护卫。
  我却被围了起来,听到啸声。一个黑衣人一声大喝,从天而降一张大网向我罩来,我已经无处可逃。
  酸菜冲了进来,挡在我的前面,大网继续下落,那些黑衣人撒了些药粉,我立刻一阵头晕,只看见司马衷伸出一只手,白皙如玉,上面一个圆圆的牙印,有些可笑,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还是在颠簸之中,试着动弹一下,四肢酸软无力,根本不听使唤,眼前一片漆黑。
  “娘娘……”酸菜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我微微有些安心,“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辆马车。”酸菜轻声说道:“不知道他们要将我们带到哪里,不过娘娘放心,酸菜拼死也要就出您!”
  黑暗中酸菜的眼神让人感动。
  “你怎么样?”我伸手想摸摸酸菜,却力不从心。
  “还是不行。”酸菜有些挫败,“那些人应该来自蜀中,这是他们特制地毒药,让人浑身无力。除非有他们的解药,不然根本恢复不了。”
  蜀中,那个李小白,真名李飞白,不会是他吧?忍不住打个冷战,他那样阴冷的气息真是令人恐怖。
  不过稍微令人安心地是,应该不是有人想要杀我们,不然早就一刀剁了,何必让我们吃药无力反抗呢?
  “原来四川的唐门不是瞎编地呀。”我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这个落后的年代已经致力于研究毒药了,真是令人佩服,可惜一直没用到正道上。
  马车一路不停,本来减震效果就不好,再加上走地都是偏僻小路,更是颠的浑身都快散架了。手脚酸软,偏偏还能感觉到疼,每一次颠簸,身体都直接撞到车厢,一点缓冲都没有,真是觉得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做一个有知觉的包裹了。
  每一次眼冒金星的时候,总会看到司马衷的那只手,白皙柔软,修长优雅,执着的向前伸着,仿佛再一用力,就能抓住我了。手上圆圆的牙印,就像我的笑容,心里总是一阵柔软,司马衷会找到我的,一定会的。
  绑架我们的人,虽然不曾说话,可是对我们还算不错,隔断时间扔进来几个馒头,那是吃饭的时间,那时候马车的速度也会稍微慢些,我和酸菜互相打气,努力多吃饭,一定要健康的活下去,这样才有逃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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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八十八章 李飞白 字数:3755
  这时候我总是特别感激酸菜,要不是她冲进了那张捉我的大网,一个人的被绑旅途,该是多么的孤独啊。
  就这样睡睡醒醒,吃吃喝喝,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告别了山间小道,来到了一个集镇,也许是个城镇。马车封的严严实实,外面一点也看不见,只是听见了人声,我们才有了这样的判断。
  我和酸菜相视苦笑,那些话语,热情爽朗,我们却听不太懂,只是音调起伏多变,尤其是女声带着股特有的爽利泼辣劲,除了盛产辣妹子的四川还能是哪里呢?我们果然被带到了四川。
  马车总算平稳了一些,我迷迷糊糊的说过去,这么多天一直睡不安稳,往往正在梦中,“砰”的一声撞到车厢上,然后眼冒金星中醒来,再也无法入睡。
  “娘娘……”酸菜轻轻叫我,这些天她体力恢复了一些,只是和以前相比还差得太远,我们决定让酸菜继续伪装成虚弱的样子,有机会再作打算。
  车厢外传来爽利的声音,是一个姑娘,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懂,隐隐约约的好像提到主上,然后车门猛地拉开,一道阳光将我的眼睛刺痛。
  “臭死了。”那姑娘掩鼻说道,背光站着,面貌看不清楚,但是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股子爽利。
  这么长时间两个人窝在车里,能不臭吗?
  “怎么多了一个?你们怎么搞的?”那姑娘不满。
  “免费赠送的还有意见?”那些黑衣人也不示弱。
  “算了,交给主上发落吧。”
  于是我们又被转移到一个大的房间,还没等看清楚状况,进来几个粗壮的婆子。七手八脚地将我们扒个精光,接着摁到一个大的浴池,为我们洗刷起来。
  虽然他们动作粗暴。可是手脚不能动,身上的味道连我自己都无法忍受了。更何况这是人家地地盘,还能有什么意见呢?
  所以我顺从的任由他们洗涮,即使那动作要将我地皮肤刷掉一层,也咬牙忍了下来。
  接着那些人给我穿了件衣服,就把我丢在床上。酸菜和我一样,我们俩如同两个包袱被人遗忘在床上。
  我本来准备仔细看看环境,再想想对策,可是床很大很平稳,我还没想出头绪就先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酸菜的惊呼,“你……”我勉强睁开眼睛,酸菜伤心欲绝,指着前方声音哽咽:“你果然没死……”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个人,面容白皙文弱,挂着温暖无害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不是李小白。不。不是李飞白又是谁呢?
  李飞白淡淡的扫了酸菜一眼,将视线停在我身上。
  “娘娘。我们又见面了。”他邪邪一笑,坐在床边。
  我努力地缩缩身子,徒然的想拉大两人的距离。
  “怎么了,你好像很怕呀?”李飞白凑到我眼前,低声说道:“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哟。”
  他的脸上还挂着笑容,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开始抖动,他就是那种典型的表里不一的人,越是危险越是笑得无害。
  “不许碰娘娘!”酸菜努力地想要站起来,却又摔倒在地。
  “哦,酸菜姑娘生气了?”李飞白冲她一笑,“是不是也不甘寂寞?”手轻佻的摸上酸菜的面颊,“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喜欢我呢,对不对啊,小菜?”
  他地手在酸菜面上肆意摩挲,含笑看着酸菜面上的红晕,笑意始终冰冷。
  酸菜柳眉倒竖,眼睛死死瞪着他。
  “呵呵……”李飞白突然阴森森地笑了,酸菜一口咬在他地手上,唇角带着血丝,兀自冷笑:“现在我也喜欢啊,恨不得咬死你呀。”
  李飞白眸中浮起一阵阴寒,“你倒是咬的舒服。我军中地那些人可是很久没尝过女人了,他们很乐意让你咬,你就好好的把他们往舒服里咬吧。来人!”
  “慢着!”我赶紧开口,李白说话的时候,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到我身上,显然是在逼我表态,当然我也能装聋作哑,可是我不能冒险,那样的酸菜就彻底毁了。
  “哦?我的娘娘,你又有什么话说呢?”他将目光转向我,很是疑惑的样子,目光却是尽在掌握的得意。
  我不由得又是一缩,“你不能这样对酸菜。”声音竟然还微微颤抖。
  “为什么呢?”李飞白状似苦恼,“我总不能白养个吃闲饭的吧,我们义军可比不得朝廷,有那么多的银钱浪费。”
  “那个……”我看着酸菜泪流满面,更是心急,哪里还能想到理由。
  李飞白一副气定神闲而又苦闷的样子,“娘娘既然有求于人,自然需要有打动人的条件才行啊,不然多没诚意呢?”
  酸菜冲我坚定的摇头。
  “来人,”飞白好整以暇,带着恶意的笑容:“将酸菜姑娘带到……”
  “等一下!”我大声喊道:“你们既然是义军,不能做这样强抢民女,要是老百姓知道了,谁还会来投奔你们呢?俗话说得民心者的天下,你们依仗的不过是人心,失了人心,不是自毁长城吗?”
  李飞白看我一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赏,“娘娘可真是体贴呀。好,那就带她去柴房吧,负责劈柴打水。”
  总算比当营妓强。我悄悄松了口气,接触到李飞白的目光,忍不住又害怕起来。
  “好了,总算就我们俩了。”李飞白躺到床上。
  “你别过来……”我声音开始发抖。
  “哦?”李飞白很疑惑的样子,“娘娘,你费尽心思的替我打发走酸菜,不是为了和我偷情吗?”
  “你……你……”我说不出话来。
  “我本来想让她留下当你的侍女的,没想到娘娘嫌她碍事,竟然打发进了柴房。”李飞白一脸无辜。
  这人真是会颠倒黑白,不过这时候我可不敢激怒他。
  李飞白的手停在我的衣服上,蜀地气候还比较炎热,我身上的衣服料子很薄,很贴身,曲线毕露。
  “怎么了?”李飞白凑到我脸上,“怎么发抖呢?不是你一直躺在床上盛情相邀吗?”
  我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愤怒还有害怕。
  “原来你不能动啊。”李飞白继续说道:“见惯了你生龙活虎的样子,这样柔弱的你真是别样动人呢。”他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衣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裸露的肌肤上。
  “你若碰我,我只有死!”我很想说的有气势一些,可是忍不住哽咽,我确实不想死,可是那样怎么面对司马衷?怎么面对自己呢?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李飞白反而怒了,“你又扮柔弱,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他一把扯下我的衣服,“上次要不是我一时心软,你又怎能逃脱,我又怎会九死一生呢?”
  因为过于愤怒,他咳个不停,脸孔涨得通红。虽然上次是他挟持我在先,可是他恨我也可以理解,因为他差点死在洛阳,也许这样剧烈的咳嗽就和刘曜射得那一箭有关。
  “你可以试试!”我冷冷说道,上身之余一件贴身的肚兜,不由的微微颤抖,有害怕更多的是愤怒屈辱。
  “我还真想试试呢,看看皇后娘娘是否如外表般毫不畏死!”李飞白已经定定看着我,目光闪动。
  “人要活着不容易,要是一心想死可就简单多了。”我反而想开了,如其屈辱的失身,让司马衷沦为笑柄,还不如死了简单呢。
  另外我心里还有一个计较,那就是在赌,赌司马衷千里迢迢的将我绑来,目的不是要我死,而是留着我另有用处。
  如果有一丝的可能,我都要努力的活下去,当然代价在我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李飞白愣了一阵,躺在我的身边,“这样的木头,我还不感兴趣呢。”
  这样的意思是,我安全了?虽然衣着有些暴露,虽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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