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皇后當自強 >

第132章

皇后當自強-第132章

小说: 皇后當自強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断,我的改嫁,是他沉重地打击,不知道真相的他。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自然不会在意双腿能否站立,时间长了,估计也就成了一种习惯。
  不需要询问这几年司马衷的生活情况,只需要看看隐双目中的欣慰就能明白。司马衷那几年,必然是过得枯井无波。
  安平每日跟着葛洪学习医术,也学习神仙之法。惠普拄着一根拐杖,进进出出不知忙些什么。
  有一日,司马衷突然说道:“明天我们就离开吧。”
  当时的惠普正拄着一根拐杖看山下风景,我正在整理司马衷的衣服,酸菜正在一边发呆,而隐正看着酸菜发呆。
  对于酸菜地事情,司马衷已经松口,不再执意要酸菜为稽绍守寡。只是酸菜反而对隐有些淡淡的。
  现在正是南方的春天,我们在罗浮山上,享受着习习凉风。
  司马衷的此言一出,除了我其他人都是呆呆傻傻毫无反应。
  “为什么?”司马衷别说双腿不能动,就算双腿能动。古代这样的条件下,出门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地事情。
  “去给刘曜个名份呀。”司马衷压低了声音。冲我挤挤眼。
  看我要恼,又赶紧说道:“助他统一天下呀,让他名正言顺的当皇帝,不是给他名份又是什么?”
  “你要去找他?”我瞪大双眼,同时有些心虚,我三番两次的欺骗刘曜,要是去找他,那不是送上门找死吗?
  “当然不是了。”司马衷笑嘻嘻的拉我坐下,随手在石桌上画了几笔,“你看这里,”司马衷指着中间的一道曲线,“这是长江,现在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动静,不过祖逖既然宣告身死,那么过不了多久,”司马衷又指指那条代表黄河地曲线,“黄河北边恐怕就没有石勒的容身之处,而两河之间也将换了主人,天下大定不久远矣。”
  “还有江南的司马睿。”我道,看着司马衷手指停顿地地方,那一带正是江南的富庶之地。“他会怎么选呢?”
  “是啊。”司马衷叹息一声,“我也正在担心。”
  顿了一顿,司马衷又说:“司马睿本身倒没有什么野心,要是刘曜来打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分出胜负。”
  “那你还担心什么呢?”我奇怪的问道。。。
  “担心祖逖一死,缺少了制衡,司马睿朝中就要生变。”司马衷看我一眼,“到时候恐怕又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知有多少人家要被灭门了。”
  “啊?”祖逖竟然有这样的威慑力吗?
  “你呀,容容。”司马衷点我一下,“你以为祖逖这几年的赫赫威名就毫无用处?司马睿不支持他北伐,为什么还要授他征西将军的名号?为什么司马睿又要派戴渊牵制他?”
  我摇摇头。
  “祖逖手中的军队,数量巨大,再加上祖逖地影响力,掌握在谁手中都不可小觑。司马睿对祖逖多有忌惮,原因也就在这里,在祖逖死之前,”司马衷咬重了“死”字的读音,朝我一笑,“王与马治天下,是因为那些军队还算是在司马睿手中,现在没有了祖逖,谁有能力号召流民军呢?”
  司马衷微微摇头叹息,“司马睿势力大减,而王家权势依旧,这时候,就算司马睿想共治天下,王家也不会同意了。”
  “啊?”我再次瞪大眼睛,在我看来,王家的权势富贵已经登峰造极,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不过还真是不满足,做为人臣,他们已经到了巅峰,既然似乎最高位唾手可得,又为什么要放弃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呢?
  更何况。这样一个风雨飘摇群雄并起地乱世,真要是王家得了天下,也没有多少人站出来指责他们不忠,要知道司马睿能在江南站稳脚跟,还是多亏了琅琊王家的支持呢,也就是说在江南世族地眼中,司马睿的号召力。还比不上王家大呢。
  “即使换了地方,司马家地人似乎也不适合坐拥天下。”司马衷又是一叹,但并没有多少遗憾。
  这几年的隐居生活,司马衷变得心机深沉,但是却豁达许多。也许是曾经历经生死。也曾经心灰意冷,现在才能胸襟开阔,不执拗,不狭隘。
  “那你想怎么办呢?”看着司马衷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忍不住问道。
  “暂时还没有想好。到时候再说吧。”司马衷一笑,“我们就当游山玩水,轻松出游好了。”
  我撇撇嘴。司马衷这样轻松,说是没有主意,谁会相信呢?我相信他心中自然已经有了方案,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不过只要不用面对刘曜,我也不在乎司马衷做些什么。
  “放心,”司马衷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刘曜那小子,即使得了天下。也得不了我的娘子,嘿嘿……”
  我低着头,装作整理衣服,若无其事的拧了他一把。
  “哎呦,疼。”司马衷夸张的大叫。
  我看着自己地手。再看看司马衷,突然抱住他。“你能感觉到吗?”
  司马衷有些发愣,想了想又道:“有些疼。”
  “太好了,太好了。”我抱着司马衷又笑又晃,“你的腿有知觉!”
  他的腿既然能够感觉到疼痛,那就是说神经健全,只要加强护理,我相信总有一天就能重新站立。
  得得得标志性的拐杖敲击声,惠普终于过来了。
  却不是被我们的笑声吸引,而是眼睛直直地盯着司马衷胸前。
  现在天气有些热,司马衷穿的一件白色春衫,十分单薄,被我这一番拉扯之下,露出了颈中的一块玉佩露了出来,红艳艳的在白衣上十分醒目。
  那块玉佩我也曾经见过,质地并不好,呈半月形。司马衷当初对我说,这是当日羊祜所赠,他和容月当时差不多同时出生,所以羊祜将自己的一块随身玉佩一分为二,两人各执一块,就当作平安符了,因为质地并不算好,容月地那块早就被她丢到不知道何处了,他倒是一直老老实实的戴在身上。
  现在惠普双眼放光,盯着玉佩,我和司马衷对视一眼,这样的玉佩难道大有来头?
  惠普盯着玉佩看了半响,点点头道:“原来只有一半。”
  此话一出,我和司马衷更是惊讶,司马衷地玉佩,虽然只是当日羊祜玉佩的一半,但是当日分割的时候十分巧妙,将这块玉佩雕琢成月牙形,如果不知道根底,根本看不出来这只是半块玉佩。
  惠普从未见过,现在却一口道破,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惠普对我们惊讶的目光恍若未见,盯着玉佩看了半响,又闭目沉思良久,再睁开眼是,眼中已经一片清明,目光灿然,带着一丝了然之色,对着我颔首叹道:“原来如此!”
  我心下惊骇,禁不住后退一步,司马衷手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大师有何事要说呢?”
  惠普淡淡一笑,“皇上和娘娘果然是情深缘重啊,纠葛深远啊。”
  我眨眨眼睛,惠普到底要说什么?
  “皇上可知道,这玉佩为何呈现红色?”惠普含笑低问。
  “还望大师赐教。”
  “玉佩中的红色,应是人血,情根深种,祥瑞之人的鲜血所染。“啊?”我移动一下身体,这样沾血的玉佩还是丢了为妙,什么祥瑞之人,要真的祥瑞,又怎么会流血?还有当初羊祜怎么想地,竟然将这样的玉佩送给当朝的太子。
  “娘娘不用惊惶。”惠普微一探身,伸手触摸了下玉佩,又道:“血丝渗入玉佩,时日已久,这玉佩也就变成了血玉,血也就成了玉。”
  我皱着眉头,仍是不愿意碰它。
  “据老衲看来,”惠普站起了身体,微笑道:“娘娘能来此处,也和这块玉佩脱不了干系。”
  惠普宝相庄严,慈悲微笑,可是说出的话却石破天惊。
  “那我离开也需要这块玉佩吗?”顾不上问惠普怎么知道我的闯入,只是顺口问了出去。
  话一出口,就感觉司马衷地身体一僵,收在腰间的手臂却加大了力气,紧紧地勒紧我。
  “嘿嘿……”我赶紧一笑,“我这是随口问问,大师不用回答。”
  惠普看看司马衷,了然一笑,“这事还需要机缘巧合,老衲也不清楚。”
  走到门口,又对我一笑:“娘娘若想回去,也许老衲可以倾力一试。”目光却是落在司马衷脸上。
  司马衷面沉似水,看不出喜怒。
  “司马衷,我不会……”我想说我不会离开他,可是司马衷却止住了我,“容容,你听这山间的风声。”
  票票,你们准备好了吗?
uu書萌 uutxt。COm 诠汶自扳月渎

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三十五章 离开罗浮山 字数:4237
  我看着司马衷的脸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似乎毫不在意,我压住了想要解释的话语。
  自从那天之后,司马衷的腿始终没有起色,无论是按摩,针灸,统统没有反应。
  几个月过去了,罗浮山已经进入夏末,这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没有盛夏的酷热,只余下初秋的凉爽,青山高低起伏,各色野花树叶夹杂其中,花儿盛开的热烈,而叶子比花更艳,如同一张色彩艳丽花纹别致的巨大花毯,颜色变幻过渡十分自然,浅绿深翠嫩黄娇红浅褐深棕,层层叠叠自上而下的铺展开来,让人一看之下,心情也忍不住灿烂起来。
  酸菜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对隐的态度却很令人费解。
  当初酸菜本来对稽绍没有多少感情,因为稽绍为救她而死,而李飞白又在四川造反,司马衷一怒之下,才令酸菜做了司马衷的侍妾,当日的那一个命令,扼杀了酸菜对隐朦胧的好感。
  现在已经几年过去了,历经了长久的分离,隐对酸菜始终未能忘情。可是酸菜虽然不曾明说,却用行动无声的拒绝。
  司马衷当然注意到了这件事情,隐看向酸菜的眼神忧伤,人也越来越沉默。
  “隐对我是太好了。”一日午后,司马衷在树荫下,眯着眼睛,叹息道。“是啊。”我只能如此叹道。
  隐对酸菜是情深不移,但是对司马衷却是忠心耿耿。
  当日碍于司马衷的命令,当然因为稽绍为酸菜而死,隐对酸菜始终不曾更进一步,就算是那日酸菜命悬一线,隐也未曾说出生死相许的誓言,因为世上还有司马衷,他是司马衷的侍卫。一切都要以司马衷为重。
  司马衷的生辰很快就到了,夜晚已经渐渐凉爽,而虽然不是八月十五,也算是比较圆的月夜,一行人在山顶赏月庆祝。
  鲜红的荔枝,圆圆的龙眼,紫红地杨梅。黄色的橙子,满满的几大盘,都是山间新摘的水果,似乎还带着夜晚露水的清凉,虽然没有山珍海味。倒也算是丰盛,一边放着两个白瓷酒壶,四个同色的小酒杯。。。
  在我们上山不久,荔枝开始成熟,安平每天每天就是吃荔枝吃荔枝。几乎完全代替了主食。今晚对着这些水果,安平仍然不改初衷,一如既往的吃荔枝。
  惠普和葛洪陪着司马衷饮过几杯之后。推说天色已晚,带着安平离开。
  葛洪也随后走了。
  月色溶溶,凉风阵阵。司马衷把玩着手中地酒杯,月光下手与白瓷杯同色,几乎看不出区别。
  沉默了一阵,司马衷突然转头一笑,看着酸菜道:“以后就别带白花了吧。”
  司马衷的意思很明显,当日的稽绍离世。是个无法挽回的悲剧,可是当日他命酸菜做了稽绍名义上的侍妾,则是给隐和酸菜都造成了巨大地痛苦,所幸这是可以弥补的,即使已经过去了五年。
  酸菜正在我们身边斟酒。闻言手微微一抖,洒落一串晶莹的水珠。却没有说话。
  “酸菜……”我斟酌着开
  “娘娘,”酸菜仰脸灿烂一笑,“您和皇上也是好不容易才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