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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淫羊藿[盗墓瓶邪]lilly-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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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子扬揉着被绑疼的手,接过碗,心里拿捏着要用什麽态度来应付这人,如果忽然对他亲切,定被怀疑,那将计就计,就假装自己有病吧!「药?」他问,靖回答:「我看你颇畏寒,帮你熬了补气的汤药,喝吧。」解子扬点点头,抱着必死的决心,一鼓作气的把汤药喝完了。
  不一会儿,肚子开始觉得暖暖的,头晕晕的,很想睡觉。……完了,要是他以後每天给我喝这药,我要怎麽刺杀他?解子扬咕咚一声倒在床上,靖温柔的帮他盖上棉被,退出房间。
  解子扬一直睡到隔天中午才醒来。
  「吃饭吧。」靖要喂解子扬吃饭,解子扬皱着眉拨开他的手,靖很受伤的看着他,让他惊觉自己态度太凶,勉强压下自己内心的厌恶,说道:「我自己会吃。」他扒了两口饭,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对靖抱怨道:「欸,你给我喝那什麽药?让我昏睡那麽久?」
  靖知道自己安神的药材放太多,尴尬的笑了笑,回答:「你不喜欢的话那别喝了。」目的达成!解子扬在心里暗暗欢呼,接下来只要找到称手的家伙,在深夜时把他杀死就可以了。他的房间似乎离自己的不远?解子扬对自己的轻功有一定的信心,自信不会被他察觉潜入,他伸伸懒腰,说道:「我吃饱了。」起身离去。
  靖微微叹气,心里祈祷着解子扬的「疯病」不会再发作,默默的收拾着碗筷。
  解子扬吃饱午餐後,在碉堡内闲晃,一、二、三……这里应该是这样吧?解子扬凭着印象,跨到他认为安全的那块砖上。
  「喀喀喀……」糟!是五步!他妈的!怎麽会有人想住在那麽危险的地方啊!解子扬一边避开从墙上射出来的箭,一边腹诽着。他心有余悸的喘着气,听到一个急匆匆的脚步朝着他走来,是靖,「还好吧?」
  「没事。」解子扬狼狈的爬起来,整整衣服,「啧!」靖一拍额头,「我这坏习惯差点就害了你……」他协助解子扬拍掉身上的尘土,「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靖牵着解子扬的手,解子扬恶寒的一抖,靖以为他怕冷,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解子扬身上,然後牵着他走到一个小房间外,说道:「这里可以控制堡内所有的机关。一直贴着走道右边的墙走,可以安全到达这里。然後那边,」靖转身指了指一扇雕花的门,「是我房间,有事可到这儿找我。」靖扳下一个拉杆,说:「关掉了。你要到哪儿?我带你去?」靖歪头看着解子扬,解子扬给他瞧得很不自在,忙道:「我、我自己逛就可以了。」靖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放手让解子扬自己探索碉堡去了。
  知道机关关闭後,解子扬便放心的到处乱逛,他找到了一间兵器库,里面琳琅满目的展示着各种兵器,他暗自窃喜,挑了把锋利的匕首,打算今晚使用。他听到一个脚步声朝着他走来,为了避免靖起疑心,他刻意挑了一把枪,拿起来比划比划,枪杆极富弹性,但是又十分坚韧,枪头虽然久未使用,但是保养得当,还是光亮如新;他细细检视着这把枪,露出一副很喜爱的模样,对着倚在门口观察他的靖说道:「这把枪可以送我吗?」
  靖微微一笑:「这里的兵器你喜欢哪一把就尽管拿去,不用问我。来吧!我们两个过过招。」
  两人到了练武场,解子扬十分的犹豫,如果可以,趁现在将他杀了那自是最好,但说是过招,下手太重又会被起疑心,不过自己若不认真和他打,恐怕接不住他两招吧?不和他比嘛……又说不过去,他皱眉,摆出架式,靖捏了个剑诀,说道:「小心了!」
  靖「唰唰唰」的一下就是三剑过来,解子扬枪杆横挡,勉强接住了靖的攻击,靖看出他有点心不在焉,於是问道:「怎麽了?不舒服?」解子扬的犹豫不决让他无法出手,於是他顺着靖的话回答:「是啊,头有点晕。改天再比试吧。」
  「要不要我帮你看看?」靖说着就要伸手把解子扬的脉,解子扬急忙缩手,说道:「歇会儿就没事了。」他快步走回房间,一心祈祷夜晚到来。
  终於,到了解子扬期盼已久的夜晚,他摸出今日白天在兵器库找到的匕首,先溜到那小房间,确认机关关闭後,再潜入靖的房间。只要这麽一下,就可以报仇了!他心脏砰砰跳着,手微微发抖,不要紧张,解子扬,他对自己说。他摒着呼吸,用极轻极轻的步伐,走到靖的床边;月光从窗外透射进来,照在靖的脸上,他看起来睡得很安祥……很好,你就带着这表情向我的家人赔罪去吧!解子扬深吸一口气,手中匕首对着靖的胸膛猛然刺下!
  「噗」的一声响,解子扬这一刺刺在棉被上!靖不知道是刚好翻身,还是知道解子扬要杀他所以躲开,总之,解子扬失手了,他头皮发麻,和冷眼盯着他的靖大眼瞪小眼,他「嗖」的一下从窗户窜了出去,知道如果自己继续留在那里,恐怕小命不保!还是找三叔他们一起围攻这家伙吧!
  他急着逃跑,慌不择路,身上衣物被树枝钩的破破烂烂的,但他已无暇顾及那麽多了,总之,能跑多远是多远!他觉得越跑心脏越痛,果然,他给自己喝的那个药有问题!他用意志力撑着,不希望自己还没把消息传达出去就毒发身亡!解子扬额上冒出冷汗,吃力的喘着气,眼前看到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惨白的月光照在寂静冷清的森林里,有种诡异的肃杀之气;他觉得自己力气正渐渐失去,不…行……了吗?他苦笑,揪着胸口,努力的爬到一株大树前,在树根附近刻下记号,夜晚升起狼烟潘子不知道看不看的到?不管了,做就是了!他摸出火摺子,用他最後的力气蒐集了一点树枝,将火摺子丢进去,然後,他缓缓阖上他的双眼。
  第五回
  山底下果然有许多新鲜的事物!之前都是听父亲口述,和自己亲身体会果然有许多的不同呢!他心想。他在人潮拥挤的街上,看到一名美丽的女子,正为了一只风筝烦恼,让他忍不住上前帮忙他,「公子,怎麽好意思让你破费!我家丫头就爱胡闹,公子可别当真啊!」
  他微笑,将风筝递给一旁雀跃的女孩,看到那女子对女孩露出慈爱的笑容,他忽觉胸中一暖,好想…好想拥有这笑容……他提出一起喝茶的要求,但那女子不知道在犹豫什麽,让他有点不快,他突生将女子带回去的念头,只是他一定不肯乖乖的跟自己走,那该怎麽办呢?像蜘蛛那样吧!用大颚注入毒液之後,再用丝将猎物层层包裹,这样就可以慢慢享用了……
  他假装不经意的将头发捋到耳後,趁机射出毒针,他心平气和的看着女子揪着胸口,倒地,正要蹲下来抱走那女子时,那小女孩却死缠烂打的趴在那女子身上哭泣,看着女孩涕泪俱下的模样,烦人,他皱眉,一旁的路人也都围了过来,他不能忍受这种骈肩杂遝的感觉,悄悄离去。
  第二次看到让自己心动的人是位卖米糕的女孩。「三文钱。谢谢惠顾。」他用油纸包好糕点後,很恭敬地递给自己,所谓的举案齐眉,大概就是这样吧?胸中暖暖的,如果有这个人陪伴自己,那就再也不会孤单了吧?
  「姑娘不知是否愿与在下同行?」那女孩愣住,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人还微微後退,自己已经十分礼貌的邀请他了呀!为什麽要这样看着我呢?他皱眉,女孩看到他怏怏然的样子,後退的更是快了,他一扬手,女孩倒地,店舖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呼喝声:「香儿?外边发生什麽事?」
  啧,原来名花有主了吗?唉……他跃上屋顶,看着满城热闹的景象,孤寂感不禁油然而生,天大地大,竟找不到一名可与我相随之人!他从怀中掏出一柄摺扇,看着它,悠悠地的说:「到最後还是只有你陪我呀……」
  这城镇十分的热闹,总有一天,可以找到所属自己之人吧?他打算继续在这城镇上多逗留几天,不过,这两天街头的气氛不知道为什麽有点紧张?他好奇的看了看四周来来往往的人们,做生意的一样做生意,吃饭的一样吃饭,喝酒的一样喝酒……那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他觉得有个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他回头看过去,发现是一个精壮的矮汉,眼神带着杀气,他微微一笑,看来是想找自己麻烦的人呢!也好,正觉得手痒,找个人打打架吧!不过就这麽空手上前似乎不太礼貌,於是他多买了几串烤肉,「各位大哥似乎对烤肉十分有兴趣,所以小弟带了点来给大哥们下酒,还请笑纳。」他刻意露出非常友善的笑容,看这夥人会有什麽反应?
  整桌的人露出警戒之意,他微笑,从容的从那较年长之人手中接下酒,豪迈的一口喝乾,故意在放下酒杯时显露了一手,让对方知道自己可不是能够轻易打发的人物。他见好就收,今日这番挑衅应该够了,他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但他等了几天,那组人马却没有到自己住宿的客栈叫嚣或是什麽的,只看到一个胖子找人做了件大号的抹胸,这更挑起他的好奇心了!知道似乎有什麽计画正在预谋着,可是又无法马上窥知全貌的那种感觉让他很兴奋,他很有耐心的等着事情发生。
  不知道是第几日夜里,他一样到街上闲晃,以为那组人马不想找自己麻烦,悻悻然的正打算回到山上时,看到一名令人注目的女子!他知道这名女子不寻常,或许和那组人马有关?他悄悄跟着他,发觉也有另一批人跟着他,果然有鬼!那女子後来好像察觉有人跟踪他,害怕的到处乱走,是轮到自己出现的时候了。
  他露出自信的微笑,要带女子回到自己住处,但是女子竟然慌张的甩开他的手!怎麽搞的?自己就这麽惹人厌吗?他毒倒女子,打算用一样的方式将他带走时,一个年轻人提枪大喝,从屋顶上跳了下来,他有点讶异,这人之前没看过啊?难道是这女子的相好?不,应该是跟矮汉一夥儿的人!
  终於啊……他微笑,看来这女子是带不走的了,有点可惜,但这次下山就是想找一点新鲜事,这年轻人来的正是时候!不过他血气方刚的,不够沉稳,自己忍不住指点了他几招,年轻人看似不服气,但是还颇受教的,就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当自己的徒弟了?一阵风掠过,年轻人的发髻被吹散,他被那副景象惊艳的说不出话来,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了!他带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想好好的照顾他,哪知道他竟然抛弃自己!
  看着跳出窗外的黑影,他心中一阵揪痛,不能让你跑走…不能……绝对不能!他抚着胸口,「呼」的也跳出了窗外。他发了狂似的在树林中狂奔,看见树枝上钩着年轻人穿着的衣料,知道他就在这附近,他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寻线找到年轻人。年轻人脸色苍白,晕倒在树下,他露出颠狂的笑容,抚着年轻人的脸庞,说道:「子扬不能跑,不能丢下我一个……呵呵呵……」他啃着年轻人嘴唇,吸吮着他渗出的血液,「连心蛊已经把我们两人连在一起了,你不能跑……」
  第六回
  解子扬因为身後撕裂的疼痛与一波波的撞击而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床头,有个什麽东西正贯穿着自己!他咬着嘴唇,发现自己的嘴唇不知道什麽时候破了,努力的想转头看到底是谁在对他做这种事,却发现这房间的布置有点眼熟:这是靖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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