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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九千岁-第138章

小说: 九千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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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宏压下心里那股烦闷,笑言道:“不知伯父今rì找我来,是有何事?”



长孙无忌捋着胡子,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卫宏,片刻之后言道:“也没什么大事。素来听闻你才思敏捷,今rì找你前来,便是想和你聊一些关于后辈习xìng之类的事情。哎,现在的孩子,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远的不说,便看看程处默那小子,整天在城中厮混。若是继续下去,大好的前程不就毁了吗?”



若是程知节或者尉迟恭找卫宏,或许没什么正事,心里有什么想法,嘴上也就说出来了,不怎么绕弯子。毕竟两个大老粗,让他们学会话里藏话,还真是为难他俩了。但相比之下,和李靖、房杜等人交往,就要多长个心眼。听到的话,看见的事,都需要透过表面看本质。今rì被叫来,卫宏绝不相信长孙无忌是跟他探讨‘育儿经’,但话题的根本肯定是围绕着‘后代’。



卫宏表面上打了个哈哈,心里却暗暗盘算。长孙无忌既然是要谈后一辈人的前途出路,就肯定是和他息息相关的人。据卫宏所知,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今年不过十来岁,聪明乖巧,话题应该不是关乎他的。并且也绝对不关乎程处默他们,毕竟人家又不是没有爹,轮不到长孙无忌狗拿耗子。既然不是长孙无忌自己的儿子或者程处默他们,那会是谁呢?想来想去,卫宏只想到一个人‘李承乾’!现如今李承乾已经被立为太子,但随着渐渐长大,习xìng就会暴露出来,声sè犬马,甚至还有同xìng恋倾向。被李治拉下马,不能怪李治**道,要怪只能怪李承乾自身有问题。虽然现在李承乾还小,现在只有九岁,但九年的时间足够可以给一个孩子定了xìng。或许是因为长孙无忌看出李承乾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显露出劣xìng,这才找卫宏取取经,如何帮扶李承乾,让李承乾回归正途。



想明白以后,卫宏心里有些犯嘀咕,自己这还没当上爹呢。对教育孩子这方面的经验,基本是个空白区,你跟我聊这些?脑子有坑?但转念一想,帝王之所以能成为帝王,一来是依靠自身的能力,二来是依靠手下的能力。难不成长孙无忌找自己,是想让自己拥护李承乾?帮助李承乾在皇路上一帆风顺?



卫宏可不傻,自己现在虽然要在朝堂上立威,但根本原因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家庭。可一旦确立了自己的位置,决定拥护哪位皇子,那事情的xìng质可就不一样了。现在李承乾没死,是皇子,卫宏拥护李承乾的话,绝对会得到数不尽的好处。但过几年,老李同志一死,李承乾也被李治给搞垮。那自己这个前太子的拥护者,岂不是就跟着倒了血霉?卫宏之所以和李靖他们拉帮结派,为的是大树下好乘凉,避免自己现在出风头,被对立派盯上,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肯定会被搞死。可拥护皇子和拉帮结派,有着本质的区别,一步走错,以后就再也抬不起头来。再说了,就算是拥护皇子,卫宏也应该抱李治的大腿。总不能明知道李承乾会垮台,还义无反顾的往火坑里跳吧?说得好听点那叫愚忠,说的难听点就叫‘SB’!



想明白以后,卫宏给自己立下一条底线,绝不拥护任何一个皇子!只一心一意为当政的皇帝办事。无论是这一任的皇帝,还是下一任的皇帝。简单说就是谁当官,我跟谁好,想拉拢我成为助力?连门都没有!



卫宏稍微想了一下,言道:“人各有命,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每个人一出生在这个世界,命运就已经注定好了。虽然成长的过程中会有些弯曲,但终究会朝着预先设定好的那个目标前进的。”



闻言,长孙无忌脸sè有些不太好看:“照你这么说,便是看见有人将要身陷险境,也要袖手旁观?”



“量力而行。”卫宏随口回了一句。



“怎么个量力而行?”长孙无忌皱着眉问道。



卫宏言道:“有些人,有些事,不该咱们管的,咱们就不要去cāo闲心。毕竟咱们不是当事人,帮了这个人,反倒得罪了那个人。与其这样,干脆谁也不帮,谁也不得罪,落得个清净。换言之,咱们是吃素的,就好好的啃自己的菜叶子,别去cāo心别人吃不吃肉。”(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旧友相逢



某人说过,同行之间才是赤luo裸的仇恨。卫宏等人是吃素的,皇子是吃肉的。理论上来说,就像做买卖一样,隔行如隔山,吃肉的怎么也不会去恨那些吃素的。可要是吃素的人闲着没事,非要扮演分配者,对人家嘴边的肉指手画脚,那么肯定要挨揍。



长孙无忌现在就是素食者硬要扮演分配者,而且还要拉上卫宏。幸亏卫宏看得比较清楚,否则的话,还真就稀里糊涂的上了贼船。知道卫宏的意思以后,长孙无忌的脸sè有些不好看,不过却并没有发作,只是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



见长孙无忌沉默,卫宏便起身行礼告别,准备离开。而就在此时,长孙无忌也站了起来,冲卫宏行了一礼,甚是歉意道:“颜如玉一事,老夫是为了圣上着想,还请你莫要介怀。”



卫宏点点头:“阁老对圣上的忠心,天地可照。既然阁老今rì把话说开了,晚辈又岂能再纠结于此事?颜如玉一事,便当做一缕青烟,让其消散在这天地之间吧。时候不早了,晚辈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在此叨扰阁老清闲了,这便告退。”言罢,卫宏又行了一礼,这才离开。



看着卫宏远去的背影,长孙无忌眼睛微眯,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在原地踟蹰片刻后,转身回到书案之后,提笔拟了一封信,差人送交皇宫。



片刻之后,书信被送到老李同志手中,看完书信的内容后,老李同志将书信扔进旁边的火炉里,捋着胡须笑道:“虽颜如玉一事,卫宏的作风甚是令人猜忌,但可见卫宏对朕还是极为忠心的。”言罢,老李同志将千牛卫阁领叫进紫宸殿,言道:“将重新派去监视卫宏的人都撤回来吧。”



待卫宏回到宏远商行,还未进入大门之时,突然见大门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从摸样上分辨不是宏远商行的马车。卫宏心里一阵儿纳闷,叫了个仆人随口问了一声,这才知道雷楚寒来了。



卫宏心里一阵狂喜,连忙奔入正堂,却见雷楚寒和李若华面面而坐,交谈甚欢。见卫宏出现,雷楚寒连忙站起身来,满面chūn风向卫宏走来,待走到身前,二人不言而喻,互相拥抱在一起。



“雷兄,半年没看见你了,真是想煞兄弟了。卫某离开杭州以后,你可一切安好?”卫宏一只手抓住雷楚寒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在雷楚寒的肩膀上,打量着雷楚寒,甚是兴奋的说道。雷楚寒是卫宏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朋友,对卫宏来说,雷楚寒在卫宏心目中的地位,和周大力不相上下。如今再次见到旧友,卫宏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与卫宏差不多,雷楚寒也是激动地浑身发抖,语气颤抖道:“是啊,半年没见了。那rì接到卫兄送来的书信,雷某简直高兴的不能自已,立刻就按照书信上的内容,将那仆人留在杭州,且差人准备行装,当rì便奔赴京城而来。如今再见到卫兄,简直像做梦一般。”



当初雷楚寒搞青花会,除了和杭州附近的山匪分庭抗礼之外,更多的是为了提升自身的能力,让自己可以在杭州吃得开。而自从遇到卫宏之后,雷楚寒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任杭州谁人不知道雷楚寒有一个在皇帝身边做事的朋友?就连杭州刺史,逢年过节都要备上厚礼,去拜见雷楚寒。



卫宏连忙迎雷楚寒入座,喜上眉梢道:“rì后有了雷兄相助,卫某如虎生双翼,如鱼得水!”



雷楚寒甚至谦卑的作揖言道:“卫兄言重了,雷某能得卫兄器重,乃雷某的运气。对了,卫兄书信上写的模糊,不知此番叫雷某前来京城,究竟是所为何事?”



还不等卫宏说话,李若华便站起身来,欠身行礼,很是自觉的离去。待大堂里只剩下卫宏和雷楚寒二人后,卫宏言道:“你在杭州的时候,把青花会搞得像模像样,附近的山匪都对你十分忌惮,想必对发展地下组织很有一套。所以我想让你将青花会挪到京城,在京城继续发展。主要目的,是帮我打探消息,以及暗中监视一些对立派。”



闻言,雷楚寒微微一愣:“怎么,卫兄在朝中已经树立了敌人?”雷楚寒虽然不是官场中人,却也知道官场的险恶。只要树立了敌人,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甚是凶险。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光明正大的和我较劲。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但我觉得对方是在韬光养晦,等待着合适的机会,再对我下手。在官场谋事,就必须多张一个心眼,有些人,有些事儿,不得不防。”卫宏甚是谨慎的说道。忽然想起颜如玉说过的那句话,在卫宏发光发热的时候,卫宏就已经树立了无数潜在的敌人。



雷楚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卫兄说的不错,官场险恶,不得不防。不过……雷某有些小顾忌。京城乃是天子脚下,纪律鲜明,秩序规范,很少有人敢在京城发展地下组织。哪怕是发展起来,不用几天也会被兵部查出来,一旦被查出来,便是死罪!卫兄可有什么高招?”



从古至今,任何地方都可能有帮会或者地下组织,唯独京城少之又少。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京城作为都城,无论是法律还是戒备,亦或者防范意识,都十分完善。且在京城朝廷的耳目众多,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能传到老李同志的耳朵里。除非有谁活腻歪了,否则没人敢在京城发展势力。



不过卫宏既然敢把雷楚寒叫来,自然已经想出了万全之策:“你在京城发展组织,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帮我获取讯息和监视目标。你发展出来的人员,我都会让他们进入宏远商行当差,或者遍布在其他的商行店铺。表面上是做生意,暗地里打探消息,没人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第二百六十二章坯布被劫



听了卫宏的方法,雷楚寒当即同意了下来。商人走南闯北,每天都要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可以说每一个商人都是高效的情报收集人员。将青花会的成员安插在各个商行之中,以商业为遮掩,暗地里做着收集情报的举动,任谁也无法发觉。



就在卫宏和雷楚寒就此事的细节进行深层次的讨论时,李宗仁突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见到卫宏,便忙不迭的喊道:“公子,出大事了!”



卫宏和雷楚寒连忙打住话题,齐刷刷的看向李宗仁。见李宗仁满头大汗,灰头土脸的,料想是有大事发生了,但卫宏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已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性格,因此并没有丝毫紧张。冲李宗仁压了压手,示意他莫要惊慌,随后言道:“怎么回事?”



李宗仁瞥了一眼雷楚寒,随即做了个深呼吸,大声言道:“咱们从江州运回来的那批坯布,半路上被人给劫了!”



“什么!?”刚才还处变不惊的卫宏,听到这个消息,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宗仁:“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昨天,拉着坯布的商队进入京城境内的时候,于傍晚时分遭劫。刚才有一个赶车的马夫逃回来,我才知道这事儿!”李宗仁语气颤抖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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