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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白豆腐乖(仙三景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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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长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依旧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一股钻心的痛从腹底传来,但是算日子的话,根本不会是临盆才对,而且似乎和书卷上记载的女子临盆的感觉大相径庭。重楼认真地替长卿揉着腹侧,却仍是看到那人半蜷缩着曲在软榻上,双手紧紧的攥住腹部上的薄被,却又只是紧紧的攥住薄被,没有在腹部上用力半分。
“经常这么疼?”
“……”长卿俨然已经没有了回复对方的力气,只好摇了摇头。虽说这疼不是头一次了,只是这次的感觉尤为强烈,似乎和往常的不同。
但也不是那种快要出来的感觉……单纯是抽搐般的疼痛。
突然,大腿内侧有种汩汩而出的湿滑感。
——难道是破水了?!
长卿大惊失色,然后很快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恐惧感,攫住了他的神经。
那股湿润的感觉不是羊水,当长卿拿指腹伸到被褥之下想去探下自己的产穴的开合程度时,发现还是那么紧致,而那股疼痛丝毫没有减缓之意,手从被褥中拿出,四指尖竟然都沾染上了殷红的血!
——糟了!见红了!

见到此况,这次长卿终于忍不住了,身子骤软,直直躺倒在了重楼的怀中,手无力地抓着被褥,五指深深掐入薄被,开始大声呼痛,并且断断续续喊着景天的名字。
“小天……小天……好痛……”额角皆是冷汗。
然而被疼痛折磨的长卿气若游丝,发出的呼唤也无法让远在厨房忙着的景天听到。

重楼虽然不是很了解这生子一事,但是再怎么无知也理应明白这没到临盆的日子就见红了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再看着床榻上的人冷到发颤的身子,冷汗浸湿了他的衣襟,怕是危在旦夕!想到这忙伸手连着覆盖在长卿身上的薄被一同打横抱起,大步往着景天在的方向走去。
——此刻他很痛,他很怕,然而他需要的从来就不是我,是你!景天。


 



第39章 红花点绛
“白豆腐!这是要生了?”景天看见在重楼怀中虚弱无力,疼的脸色发青的长卿时胸口一滞!
“……”然后长卿此刻已经无法言语表达了,依旧是摇头。
“不对啊!日子还没到呢!”景天算了下,这孩子顶多就八个半月。
重楼看着还在那扳手指算术的景天就是一阵恼,“别算了,见红了!”
景天听后大惊失色,眼神瞥到长卿下体处,果然薄薄的被褥上透出点点殷红,一把从重楼的怀中 把自家的白豆腐接了过来,“你对他做了什么?!”几乎是怒吼的声音。
重楼一怔,但是连解释都没有留下,魔尊做事从不需要向任何解释,徐长卿是,景天亦是。

景天见对方不吱声,他也没有继续怪罪了,但是白豆腐莫名的大出血总该有些诱因吧,事不宜迟,先得送白豆腐去看郎中。
才跑了几步路,上了街的长卿在景天的怀中畏缩地更厉害了,似乎自显怀之后,长卿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情况。毕竟男人生子乃天下一奇谈,若是宣扬出去了,定是不利。
景天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稳些,可是怀中的长卿还是被景天颠簸给闹的更难受,或许是打横抱着,小腹被这么压迫的缘故,长卿一阵的干呕。
景天一路上都盯着白豆腐,看见对方难受地蹙眉干呕便马上安慰着,“白豆腐,再忍着点!快到了!”
容不得半点差池,虽脚下生风,但景天还是自己看清路面,生怕自己绊一跤,这白豆腐岂不是受罪了。

终于到了之前长卿动胎气,差点小产时去的那家药铺子。
对方在第二次看见长卿时,显得比头一次从容的多了。示意景天快些将他放在床榻上平躺,这样抱着对快临盆的人而言本就是一种煎熬。
才一放下,本来被挤压着的孩子突然活跃起来,踢打闹腾之下,肚腹内又是一阵的翻涌,长卿的双手在硕大的肚腹上来回推揉,安抚着那跟着自己那受了惊吓的胎儿,等待着那股剧烈的胎动缓过劲来…

重楼一个人站在那房门外,总觉得自己不合适待在里面,虽说也很担心徐长卿现在的安慰,可是生怕将来对方见自己会尴尬,于是只好双手抱胸,如渊立着。

房内传出长卿一阵阵的呻吟声,似乎痛苦依旧没有减缓。

大夫双手拿虎口,掌心对着长卿的腹部两侧用力地按压,每一下,长卿都是难以抑制地一声叫唤,这疼让他恨不得拿十指刺入掌心,攥紧了拳,咬紧了牙关还是无法减缓半分。

站在床头的景天看着床上的白豆腐有一脸的痛苦,忍不住冲那郎中吼了句,“你轻一点行不行!到底会不会接生!”平日里自己摸白豆腐肚子都是小心翼翼,就没敢这么施力,他倒是好,按的白豆腐在那嗷嗷叫!
“接生?”倒是听见了景天这句话,那个不断那手按压肚腹而感受其僵硬程度的大夫抬起脸来,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床榻上的徐长卿后,眼神示意景天出去下。
走前吩咐了徐长卿,“我去拿点止疼的药方来,你等下。”然后对着景天说,“你过来陪我抓药。”景天自然还是聪慧地一眼就看明白对方的意思。

出了房门,看见倚靠在门外的重楼,景天不屑地一哼,他也不明白自己干嘛看见人家就不爽是为何,尤其是在白豆腐的产房外头。

“大夫,你特地拉我出来,不是为了抓药吧,是不是大人有危险?孩子难产?”
“难产?这压根就不是临盆,何来难产一说!”大夫一脸的无奈。
然后去药柜里取出了一定量的药,几钱几两的,漫不经心得拿小铜称着。
景天有点蒙了,这白豆腐疼成这样,不是生产是怎么了?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这药你拿去给他服下,水那边就有!”然后指了指一个木桶,又继续补充道,“孩子定是保不住了,你还是让他用药引产的好。”大夫说的一字一顿。
景天几乎恨不得给那破郎中一拳,孩子都八个月了,居然说什么保不住!
“这孩子一直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滑胎主要因先天不足、房劳过度、孕后纵欲损伤肾气,胎失所系;或素体气血不足,大病久病失血耗气,胎失所养;或素体阴虚内热等都会这样。”
“房劳过度……”景天怔怔地想着当初自己和白豆腐的那个频率……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孕后纵欲我可没有!白豆腐怀着孕后我就没敢碰他了,他也不会让我碰。”
“我管你碰不碰,药你自己拿去喂!”说完丢给景天一小包药就到药店去帮人抓药问诊了。
走前还嘱咐了一句,“尽快的好,不然大人也更危险。”

重楼因为感觉到景天敌意,所以一直后退了数步,站在好几米远的地方,也看不清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只是当景天再次走回房内时,那表情怕是面如死灰都无法形容,似乎魂就这么没了。重楼心中有种强烈的不安感,似乎有事要发生。


景天走进了房,看着白豆腐还在那攥紧了拳头,一只手轻轻婆娑着腹底,但是不敢施半点力。下唇被他咬的死死的硬是不呼痛。
——这蜀山之人就是死脑筋,刚才大夫和自己都出了房门,就他一个,喊喊痛又不丢人。
明明那么疼,还是忍着,白豆腐那么努力地孕育着的小生命,居然说没就得没了。

景天手中攥着的药紧紧地,几乎揉碎在掌心,一手端着一碗茶水,因为手的剧烈颤抖,已经洒去了小半碗。
但还是得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强行扯起半抹笑意,“白豆腐,来~”边说边缓缓扶起了白豆腐坐起来。
这一坐,腹部被压迫的感觉,剧痛更明显了,白豆腐在景天怀中扭动着身子,看的景天几欲落泪。
“喝了这个就好了!”
拿要递给了长卿,长卿身子明显的一怔,脊背发硬,声音略略颤抖,问了景天,“这什么药?”
“安胎药,快喝了它,喝了就不疼了!”景天哄道。
其实也不假,的确是喝了就不会再疼了,虽说孩子就这么给整没了。
“真是……安胎……药?”白豆腐吃力仰起脸望向景天,一字一顿地问道。
景天不敢再直视那逼人的眼神,忙敷衍道,“自然是安胎的,你快喝!”
“嘭”一声巨响,门外闻声的重楼再也耐不住了,立马跑进了房内查探情况。

只见长卿眸子泫然出泪,然后费力地拿身子推挤着景天,然后清晰吐出三个字,“给我走!”
地上是方才景天端进去茶水用的碗,如今碎成一片片,散了一地,狼藉而终。
“白豆腐,你怎么了?”
“……安胎?”
“是啊!”虽然心中很是心虚,但是景天还是决定硬着头皮演下去。
“那为什么是红花!”长卿几乎是耗尽最后一丝气喊道的。
他无法相信景天会喂自己服下红花,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虽然他明白,若不是下下策,景天是不会忍心的,对这个孩子,他投入的情愫不比自己少。
可是一想到这孩子将会无疾而终,长卿心中的疼多过任何人。

“……”景天突然无言以对,拿起那药往鼻尖上嗅了嗅,的确是红花。差点忘了白豆腐本就在蜀山常年采药,这再普通不过的民间堕胎药自然是知道的,百密一疏,功亏一篑。
景天俯下身子,用手替长卿揉着腹部道,“白豆腐,以后我们会有许多许多小孩的,没事~别哭!”
其实景天何尝不是想嚎啕大哭一场,未经谋面就骤然殒死的孩子对他们的打击自然是无法丈量的,景天连名字都想好了,想了十七八个,就等着白豆腐慢慢挑。
然而,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何必再去多殇惘,当务之急是要白豆腐接受这个事实,乖乖喝下那副药。

长卿突然身子往前一挺,然后整个人就窝在了床榻的一角,“我不要你拿走孩子……”
那种惊慌,害怕的神情看一眼景天就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说什么“会有许多许多孩子”,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虽说这个孩子没了”。

这时一旁的重楼似乎也看的透彻了,徐长卿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忙上前一步,长卿紧紧护住自己的肚子,重楼放缓了声音道,“我不会害你,就不会害你的孩子。”
或许这是重楼第一次做事向对方解释了。
长卿缓缓松开了护着的手,不知道为何,他选择相信了魔尊,或许是刚才抱着自己跑向景天的那一刻,他觉得重楼不光是对景天好,对自己也很上心吧,亦或者是今天他来时带着的那副安胎药,总之人的芥蒂就是这般慢慢消退的。

重楼站到了床榻前,刚想挥掌运功,又下意识畏缩了将掌心轻轻微握。
——如果内力替对方运功的话,之前替他抹去的部分记忆就…… 但现在重要的是救人,别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掌心向着长卿的肚腹缓缓推去,一股内力源源不断从腹底向上传来,刚才疼的发紧发胀的感觉似乎渐渐减缓。
“这次险些小产应该是你之前落下的病根。”
长卿想起当初在蜀山背景天,还有那次强行御剑后险些小产,似乎那种疼痛感和现在和类似,看来真的不是要生了,而是……小产前兆。

“那个大夫果然是庸医!”景天在一旁看着重楼运功替白豆腐安胎,一边抱怨着那个没有用的大夫。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重楼已经累得额角滴汗,景天看了忙说,“你要不歇会?”他和白豆腐欠了这红毛的实在太多了。
而且看着白豆腐的表情也有些异样,或许是突然被人输入太多真气而导致的血气滞怠,总之长卿现在的面色相当难看。
然而重楼压根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运气。景天看着他这么尽心尽力,应该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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