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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剑网三同人)剑三之南柯(花羊)-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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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之南柯(花羊)
 
作者:卿之北


文案 
花羊 兄弟 年下
相爱相杀
浩气盟X恶人谷
没有强烈的阵营喜好
非键盘文,原著向
该文已完稿,只需要慢慢发即可,请放心入坑,如果我没一天没更新说明出差或者太忙,第二章一定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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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很严肃!文风很严肃!文风很严肃!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没有任何欢脱段子,这是一个正经的文!
正经的虐文,没有嬉笑怒骂!
非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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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梦终觉醒,唯花垂影笑南柯。
段烛尘与段雨煌两个兄弟,从最早的分析崩离到最终,恰巧就是这十年的南柯一梦。
原本是挚爱的兄弟,将对方当做心中珍贵的宝物,却因为天道不公,一次次阴差阳错的兵戈相向。
你恨我,应当,你杀我也应当,但是彼此剑锋相对的时候,切莫忘记了。

十年一梦终觉醒,唯我垂君笑南柯。


——南柯
内容标签:年下 游戏网游 虐恋情深 原著向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烛尘段雨煌 ┃ 配角:苏幕于睿秦潋 ┃ 其它:剑网三万花谷纯阳宫



  ☆、楔子

  ——十年一觉终梦醒,唯花垂影笑南柯
  楔子
  华山之巅。
  一年四季都被雪所覆盖的纯阳宫静静的坐在微垂的暮色里,昏黄的夕阳被斜斜的拉长在山路上,在青石砌成的阶梯上留下一道橙黄的光。
  乱世江山破,烽烟盛武林,越是到这种时候,拜入山门的人就越多。路过太极广场,他看见那些脸上还挂着稚气的孩子握着手中的铁剑,颇有些新奇的向外发着并不熟练的招式。他微微一笑想要离开,提步时恰巧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穿着淡蓝色长衫的少年,那人站在清虚道长于睿的身边低低的询问着,眉目清朗,笑起来温润如玉。恍惚间,他觉得又看见了那个人。
  “咦,你不是万花谷的弟子,怎的上我纯阳来?”他微微的出神被身旁的一个小道士给唤了回来。他正了正被小道士拉皱的黑色衣袖,有些怪异而引人注目的银色头发一直垂到腰间,看上去就与这地方格格不入。
  他当年曾经暴戾过,杀伐果决不死不休,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怨也怨过恨也恨过,天底下骂他的人不少,他也已经释怀,碰到不依不饶的,便笑着听那人骂完。因此他只是任着那些孩子扯着他的衣服,或者好奇的玩着他银色的长发,有的时候扯得他发疼,他也只是柔声说句小心些。
  他的眼睛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像是新月,很少有人看得出来,那双眼睛竟然是盲的。他微微的笑,心下想着这纯阳宫弟子着实淘气,若是那人还在,定是要训斥的。
  不,他怎舍得训斥别人呢。
  “去去,都一边去,谁让你们这么没礼貌的。”没有了那人管,那人的师妹苏幕倒是接下他的脾气。她用她手中的水玉长生剑直接将一道剑气劈出,把一群小孩吓的四散而逃。他摇摇头,这家伙的暴脾气还是没改。
  “说起来你有三个月没来纯阳了罢,新来的小鬼都不认得你,还把你当外人。”苏幕将剑收回剑鞘,又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
  “我去寻了些新药来。”他也微微笑,虽然笑的有些刻意勉强。
  “真是劳烦了。”苏幕向他抱了个拳,伸出了手掌:“你就送到这儿吧,东西交给我。你一路奔波也甚是辛苦,待会儿我叫小道士们带你去歇息。”
  他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苏幕向前迈了一步,敛去了笑容淡淡的开口:“雨煌公子,我与师父师叔让你上这纯阳宫已经是宽宏大度,你莫要得寸进尺。若你还有一些歉疚之心,就莫再去打扰我段师兄静修养伤,免得他醒来,在与你有什么冤仇纠葛。”
  雨煌沉默良久,他的眼神微微垂下去,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难以言说的倦怠:“我不过想与他见一面。”
  苏幕站在他面前,斩钉截铁:“不必了,我从三年前段师兄受伤起就发誓在这里守他一生一世,不管他醒来还是未醒,你都是我要防的那个人。”
  苏幕见话说的重了,声音变得温和了些:“我为他好,也是为你好,你现在一身万花谷花间游的心法功夫出神入化,为他重拾离经易道,又何苦来哉。”
  “有些事你不明白。”雨煌抿了抿唇,他的脸上难得看到一些悲伤的情愫,“我不过是想与他在一起,却总是出这样那样的偏差。”
  “既然有偏差就不要在一块儿,免得没去旧债又来新仇。”苏幕摆摆手,“这天底下谁不知道你身上背着上千条人命,也曾杀了一直在身边相助自己的同门师兄弟,过两天你会不会把师兄杀了也难说。”
  苏幕说完的脸上明显浮出了一丝讥讽,苏幕以为他看不见,就也听不出来。她从他的手上抢过了那几包苦苦寻来的药,有些不耐烦的转过身,一步步朝阶梯上迈去。四周的风将枝头上的雪花簌簌的吹下来,落在他的的眉间和发梢,然后被体温融化,好似泪水一样的趟下来。
  许久未曾哭过了啊。
  他站在那里,静静的感慨。
  天地之间又恢复了寂静,他微微闭上眼,几乎能听见时光在耳边流淌的声音。此时离那人睡着已经过去了三年,离他们最后一次诀别已过去了四年,离他们情断已经过去了八年。
  天地轮回,岁月斗转。他对他爱时,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今将他重伤不治,沉睡无息的这一天;他对他恨时,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站在纯阳山路上等候,只为与他在一处静待天地日月的这一天。
  爱恨情仇,在大雪的覆盖下全都消失无踪,他唯独能够想起来的,是那夜在苍山洱海的蝴蝶泉边,他静静的对那人许诺,要替他扫去心头的千年白雪,给他一个万花葱荣,草木欣欣的世界。
  那人在他的怀中,轻轻的与他耳鬓厮磨。那时他才反应过来,管他什么正道邪道,管他什么家国天下,都不及那人微微的一句长叹。
  “雨煌……”
  那人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就在离他不及一寸的耳边。
  他微微笑了,对那人说了一句话。
  “哥哥……
  ——十年一觉终梦醒,唯我垂你笑南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 花倦(1)

  第一章
  若不是有桃花从院墙上微微斜了出来,段雨煌绝不会承认这已是初春的时节了。
  南方三月的天气还微微有些冷,空气中弥漫的全是雨后微微潮湿的气息。一旁的小马不知怎的打了个喷嚏,喷了段雨煌一脸唾沫星,让他的心情又差了几分。他不情不愿的伸手将那只小马的毛捋顺,就闻见那小马身上传来磨坊的腥臭味。
  他向后退了一步,不再愿意去碰这个牙齿发黄还有些跛脚的小东西,对着后院大声喊了一句。
  “哥——你给了我什么个玩意儿啊!”
  段雨煌人生的前二十年算得上风流倜傥惬意万分,家里是巴陵城赫赫有名的段家,段氏三代为官,到父亲一代虽是单传,但段世文已经是从三品的上州刺史,娶的是安宏郡王的嫡女为妻,家财万贯不说,论地位也是尊崇的。
  虽然段家一直子嗣无多,但好歹在段世文四十岁上生下了段烛尘段雨煌一对孪生兄弟。段世文常年在外为官,将段氏兄弟安置在家中与一位江湖客学些武艺,再又找了个失意的文人教导些诗词歌赋,便觉得算是妥当,因此常常三五年才回来看一眼。
  段雨煌习惯家中无父无母,算不上放肆纵意,也颇为惬意快活的,可过了二十岁生辰,哥哥偏说自己该懂得些规矩,便事无巨细的列了一张清单,写上了二十来项该做的、该习的、该练的。段雨煌固然发了一夜牢骚,但这哥哥的话,还是要听的。否则烛尘凶起来,搞不好是要拿戒尺抽手心。
  这两个兄弟除去家世,也被人津津乐道了许多年,两人相貌都不染俗世风姿绰约,在武艺文学上皆颇有造诣,虽然跟的是一个不知名的闲散浪人,但将其内功心法折云决学的出神入化,在藏剑的名剑大会上,二人合手甚至将江湖中那些诸如七秀坊、天策府或是少林寺的弟子都打了下去。听说十八岁上,二人不知从哪里寻来了块寒冰玄铁,将其一分为二之后,托了藏剑山庄交好的工匠,哥哥烛尘打了把幽阙剑,弟弟雨煌铸了一支穹崖笔,从此江湖中幽阙剑尖所指之处,必定有那穹崖笔的一点墨痕。
  江湖中不少人将这对兄弟传的如同天下无双的公子一般,可有一件事恐怕只有这二人知道,对外说是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无所不能的段雨煌,唯独不会骑马。
  这简直是个笑话。
  从小到大,段雨煌就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哪怕是在乖巧的一匹驽马,他坐在背上都会跌下来摔的鼻青脸肿,久而久之,见到了马便会有些发怵。只有坐在烛尘的马上,他才能安稳下来,甚至有时赶夜路,能直接趴在烛尘背上美美的睡起来。
  雨煌在彻底放弃之后大手一挥,说反正有哥哥烛尘在,坐他马背上就是了。烛尘倒只是一直笑,有几分宠溺又几分无奈的看着他:“我带着你走江湖也好,以后求官问仕也好,都不打紧,只是哪一日你娶妻成家,总不能跟在花轿的前面用走的吧?”
  雨煌慵慵懒懒的靠在一旁的软塌上,扯了一把快从身上掉下去的貂皮软毯对烛尘笑了:“我怎会用走的,我当然还是坐你马背上,大不了,我与你成婚如何?”
  烛尘自然没理他这些疯话,只是告诉他等来年开春,学骑马这已必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若是我不肯呢?”雨煌还是窝在暖处,对他似笑非笑的问。他的眉眼笑的弯了起来,眼睛里透出清亮的颜色,仿佛一泓泉水在里面极有灵气的淌。
  烛尘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微微俯下身看过去:“若你不肯,我便将你那双眼睛给剜了去。”
  这句恐吓让雨煌在三月天里也打了个冷颤,他裹着厚厚的长衣,脖子上还围了一个狐狸皮围巾,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他拽着那匹还不如自己高的小马站在一株桃花树下边,一想到将要去郊外学骑马,连赏花的兴致也少了。雨煌心高气傲的很,心中唯独给烛尘留了一个龙椅似的座位。他向四处张望,才见烛尘骑着一匹雪白的良驹出现在面前,不知比身旁这个昨天还在拉磨的小东西强上多少倍。
  烛尘一袭白色长袍,头发丝缕严密的在头顶挽了冠,上面扣着一个清澈雪白的玉石。他的身材纤瘦骨骼修长,虽然与雨煌容貌分毫不差,但少了一分轻狂桀骜,多了一分温润雅正。春初的风微微的吹动,雨煌抬头看他,全然不知几片桃花吹落在自己发端。
  烛尘骑着马过来,伸手从他头顶摘去了那几片花瓣:“每日散着头发,也不将衣服穿的周正些。”虽然是教训,但语气依旧是温和的:“还有,你穿这么多,哪里是踏青,分明是去过冬。”
  雨煌任他在自己耳边碎碎念着一些无巨细的事情,要么是夜间该早归不要饮酒,要么是昨日里又见他养的鹦鹉满院子乱飞,要么是他上个月着手准备画的春日桃花图也该动手。雨煌牵着小马坐在他的马背后面打着呵欠,穿过街巷才发现自己一身棉被一样的冬衣着实扎眼,也的的确确将自己闷出了一身喊。烛尘无奈劝他脱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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