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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失乐园(全译本)-第8章

小说: 失乐园(全译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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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越这么想,越朝这方向努力,就越焦躁,越萎缩了。
  男人们常说的“男人的体贴”就是指的这一点,比起羽毛未丰的年轻人,在女人面前拥有洒脱和自信是极为有效的武器。
  久木和那个女演员同床共枕时,老是干着急使不上劲儿,身体怎么也不听使唤。说明年轻的肉体被想象中的花花公子打败了。
  好在那位女性的态度让人钦佩。她总是一边安慰因萎缩而焦躁的久木,一边温柔地尽力帮助他挽回自信心。
  如果那时她露出厌倦的神色,嘲笑他的话,久木很可能会失去自信,产生性自卑感了。
  由此可知,男子是由女子塑造出来的,或者说是培养出来的。
  现在久木使凛子燃烧的动力,追根究底是那些女性所培育出来的。
  和女性同时达到高潮固然不错,但眼看着女性一步步走向顶点也另有其美妙的感觉。前者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后者则享有把所爱的女人送入极乐的境地,令她充分满足的握有主动权的喜悦。
  凛子不可能知道男人微妙的内心活动,正全身心地陶醉在*的余韵之中。
  此时女性的姿态是最无防备、最生动诱人的,毫无一丝紧张与矜持以及反抗的意识。一心在体味着那番愉悦,宛如被轻度麻醉了似的,软绵绵地横卧在床上。这一松弛温顺的姿态真是美妙无比,看着看着,男人不由涌起了对女人的满腔爱恋。
  女人如此毫无戒备地展示自己,本身就说明了对他的完全信赖与依恋。面对这样的女人,男人怎能无动于衷呢?
  久木突然搂住了凛子的肩头。
  凛子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汗津津的、灼热的。他紧紧抱住她,爱抚着她的后背轻声问道:

秋天(11)
“觉得舒服吗?”
  虽然是明知故问,男人还是想得到语言的证实。
  女人老老实实地承认后,男人又问:
  “感觉怎么样?”
  凛子作出一副羞于出口的表情,男人怨她装糊涂,赌气似的又把手伸到了她的敏感处,凛子上身微微扭曲。
  “不行……”
  凛子想要推开那只手,身体却不听指挥,在那手指的执拗爱抚之下,渐渐又燃烧起来了。
  高潮过后瘫软得如昏死过去一般的女人身体,转瞬间竟再度兴奋,实在快得惊人。
  刚才还像被海浪涌到岸边来的海藻一样,漂散在点点浪花之中,现在却已恢复了生机,来寻求更大的欢乐了。
  正所谓男子的性有限,而女子的性近于无限。不用套数学公式也可明白,以有限对抗无限是难以取胜的。
  幸好,久木还没有发泄出来,刚才他抗拒着强烈的诱惑,停在了一步之遥。以此余力总算可以勉强应付新的欲求。
  为了对抗再度激情燃烧起来的女人,男人又一次奋起,只是改变了刚才的游戏方式。
  这回,久木从凛子身后悄悄挨近,手伸到胸前揉弄她的*。
  高潮之后身体往往特别敏感,稍一刺激凛子就有了反应,扭动起身体来。
  “把手给我!”
  凛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刚要回头问,久木猛然抓住她的左手拽到背后来,然后把她的右手也拉到了背后。
  “干什么?”
  “这手太碍事了……”
  刚才久木只要一触摸她的乳房,凛子就感觉*似的扭个不停,还老想用双手护住胸脯,久木觉得有必要惩罚惩罚这双捣乱的手。
  久木把凛子的双手拉到背后,拿起床边的浴衣带把它们捆绑了起来。
  “你别胡闹啊!”
  女人现在才明白了男人的企图,慌忙想把手抽回来,可已经来不及了,她双手手腕已经被牢牢在背后捆成了个十字交叉。
  “你这是干什么……”
  她两手使劲儿搓来扯去地想要挣脱,全是徒劳。
  手被绑得死死的了,凛子突然感到不安,更用力地扭动上身,拼命挣脱束缚,可是挣扎的结果,只能使遮住身体的被单滑落下来,使*的身体一览无余。
  “快给我解开……”
  知道自己挣脱不了,只好央求起来,可变成魔鬼的男人不仅不为所动,还向她提出了更加残酷的要求。
  “开开灯,怎么样?”
  凛子猛地扭过脸,拼命摇头:
  “不要,千万不要……”
  此时男人已占据了绝对优势,可以让女人俯首帖耳,任其胡为了,他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男人从浴室拿来一条毛巾。
  “你要干吗?”
  恐惧至极的女人对一切都反应敏感,男人以主宰者的姿态向女人宣告下一步行动:
  “把你眼睛蒙上。”
  “不要……”
  女人激烈摇晃着脑袋,眼睛还是被蒙上了,她一下子坠入了黑暗之中。
  “我害怕……”
  她声嘶力竭地叫唤了一声,但男人是不会为她解开绳索的。见女人还在负隅顽抗,魔鬼男人得意地宣布了最后一项行动:
  “现在我要开灯了!”
  “救命!”
  她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哀求着,魔鬼男人根本不为所动,摁下了开关,顿时,所有的照明都被打开,整个房间亮堂堂的。
  卧室正中央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女人*裸地被扔在床上。
  女人眼睛被蒙住,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想要掩盖那个羞涩的地方,身体窝成了弓形。从她那浑圆的肩头可以窥见鼓鼓的乳峰,纤细蛮腰下面便是圆润光滑的雪白的臀部。

秋天(12)
女人的身体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体。
  美丽的*横陈在眼前,自然很有美感,但如果在这美丽的*上再稍加一点装饰的话,就可以使其愈加美丽。比方说,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只穿着内衣或连裤袜等等,半遮半掩,则会更增添女人的*,更能够吊起男人的胃口。
  现在,凛子浑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系着一条浴衣带子,眼睛蒙着一条毛巾。这两样与美丽无缘的东西把女人的身体束缚住的一瞬间,女人身体里便激发出了无限的妖媚和冶艳,似乎在向男人挑战。
  仅仅是*的话,没有这么强大的诱惑力,为什么稍稍施以束缚,女人的身体就会变得如此令人振奋呢?难道说那束缚里面潜藏着使人想入非非、唤起男人妄想的毒素吗?
  *的女人被反绑双手,蒙住眼睛,扔在床上。她这种姿态会使男人从女人的美丽、悲哀,想象到其悲剧性的背景,进而一直想到她那因羞耻而颤抖不已的内心。正因为如此,男人才感到亢奋,情欲勃发。
  面对这无与伦比的魅力,就算是魔鬼也不能不束手就擒。
  久木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凛子,身体里渐渐燥热起来,*不断地升温,终于火山爆发了,他饿虎扑食般扑到床上,紧紧抱住了凛子。
  此时此刻,就连魔鬼刽子手也不由自主地玩忽职守,堕落为一介好色而*的凡人。
  尽管如此,魔鬼男人还没有完全丧失其统治者的地位。他命令蜷缩在床上被绑缚着的女人把圆滚滚的臀部撅得高高的,自己从前后左右各个角度欣赏着她那淫靡而美妙的姿态。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在女人的耳边絮絮叨叨描绘着她的臀部的形状以及*的颜色等等,用语言进行*。
  “哟,连这儿都充满了蜜汁。”
  听到自己被比喻成了水果,女人真想掩住自己的耳朵可又做不到,她现在一心只盼望男人赶紧做他该做的事,可是男人哪会那么听话。
  男人输给女人最大的原因就是控制力不够强。只要再稍微忍耐一会儿,就可以建立起绝对的优势,可是男人往往做不到,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久木现在也已经到达了这一极限。
  好不容易才把凛子捆上,在随心所欲地欣赏,不断用语言*对方的过程中,他自己却无法抗拒体内疯狂喷涌的欲望,躺倒在那圆圆的臀部后面了。
  尽管对美景还有些流连忘返,但终究压抑不住自己的*,他终于把心一横,侵入了那早已蜜液充盈的花园里。
  就在他进入的一刹那,凛子“啊”的叫了一声,挺起上身,随即她感觉到自己已经紧紧箍住了男人,便配合男人的节奏,缓慢地伸缩起腰肢来。
  从后面进入,即背后位姿势,无疑会有效刺激女人最敏感之处,而且女人越是向后挺起,结合得越是紧密。
  男人只是在一开始进得很深,很快便放松了力度,改推进为后拉,反复刺激*,最后拉起绑缚女人双手的十字结,像驾驭着马儿一样前后晃动起来。
  久木此刻俨然成了操控女人的君主,然而其征服者的期限也到此为止了。
  被蒙住双眼的凛子感受力更加高度集中,开始的时候,她还只是害羞地配合着节奏多变的刺激,但很快就由被动变主动,最后变成无法驯服的野马撒开腿狂奔起来。
  结果,男人就这样被女人调动着、搅扰着、引诱着,直到连自己的主导地位也抛到了脑后,在女人身体里彻底溃败了。
  其实在做羞耻事这一点上,男人女人没有不同,正因为女人刚才被逼到了无以复加的羞耻状态,一旦完全放开后,女人反倒能够抛掉所有羞耻和顾忌。 。 想看书来

秋天(13)
开始男人以为是自己在侵犯女人,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才发觉,被吸干榨尽的是男人。每次,男人都会像具尸体似的瘫在床上。
  在一切生命仿佛都已灭绝的静寂中,先开口的是凛子。
  “给我解开呀……”
  久木这才发现凛子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蒙眼睛的毛巾在激烈的震撼中已自行脱落了。
  久木把手绕到凛子身后,给她解开手腕上的结。
  刚一解开,凛子就用双手噼啪噼啪狠劲儿捶打久木的脸和胸部。
  “坏蛋,坏蛋,坏透了。”
  她是在气手被反绑的事,久木由着她打,待她气消了之后才问道:
  “可是,特舒服吧?”
  凛子没回答,叹了口气,这轻微的颤动经由凛子的乳房传递到久木的胸脯。
  “你不是让我欺负你吗?”
  “谁知道你来真的呀。”
  “下回还有更让你好受的。”
  “你干吗要这样?”
  “喜欢你啊。”
  凛子突然伸头抵在久木胸前,保持着这个姿势说:
  “我最近有点怪怪的。”
  “为什么?”
  “被你那么折腾还觉得挺好……”
  “比以前还好吗?”
  “只要想到眼睛被蒙着、手被绑着,只能任你胡来,就兴奋了……”
  “你不会是受虐狂吧?”
  “去,我可不喜欢受罪啊。”
  “怎么会让你受罪呢,我那么爱你。”
  表面上看像是虐待,但还是以爱情为基础的,即便一时性起,真的变成了*被虐,只要有爱情的根基,就不能说成不正常。
  “别人都这样做吗?”
  “不会的,没有人像咱们这么相爱。”
  倒不是看过别人*,但久木在这一点上很有自信。
  “只有我们两个……”
  正因为两个人一起放纵情爱,也使两人因此更加情投意合了,双方都为自己在对方面前如此袒露无遗、如此亲密无间而感到无比的恬静怡然。
  久木平躺着,凛子微微侧着身子,头枕在久木的肩头上。久木忽然问道:
  “我问个问题可以吗?”
  “问什么?”
  兴许是太过疲乏了,凛子的声音含混不清的。
  “嗯,你和他之间……”
  久木怎么也说不出“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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