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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北洋1917-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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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身而出,点出了察里津电报中逾越个挑战莫斯科的问题所在。

“啪啪啪!”鼓掌的是乌里扬诺夫同志,到底烈火炼真金,布哈林的发言充其量就是隔靴搔痒,或者往好里说,是替自己找了个不错的拒绝理由而已。

“雅可夫·米哈伊洛奇一针见血,算说到了问题的点子上了,约瑟夫同志的电报中大部分的内容看上去都很好,能鼓舞人心,能振奋士气,刚才诸位中央委员不是也和我一样,被察里津方面的豪迈气概给振奋了一下么!”接着乌里扬诺夫一挥手,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严厉了许多,“苏俄中央和地方的关系,上级和下级的关系,组织原则,这些东西,我们有些同志全都抛到了脑后去了,一个地区可以擅自代表中央和国际社会办理外交么?还要授权和乌法联军谈判的权力,谁可以给这样的权力?”“我同意乌里扬诺夫同志的观点,莫斯科苏俄党中央拥有对苏俄俄政权的绝对主导权,拥有对全俄各地区苏维埃的最高领导权,任何地方和个人不要妄想把个人的野心和局部的利益,凌驾到组织和全局之上,任何理由和借口都是不可接受的!”说这话的居然是托洛茨基。

显然,最高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这会儿完全是站在了苏俄中央的高度来,看待约瑟夫和察里津和莫斯科讨价还价这档子破事,要说托洛茨基这家伙,还是相当有人格魅力的主。

如果他不表态,那么支持他的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俩人就不好轻易表态,这样就势必让乌里扬诺夫对他们俩人愈发的不满,托洛茨基不打算用这个机会来考验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这对双子星座对自己的支持度。

在托洛茨基看来,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党的事业的忠诚度高于对乌里扬诺夫或者自己个人的忠诚度,虽然他们也有野心也有缺点,但他们不搞阴谋诡计,而且敢于坚持真理。

可别看十月革命的时候,因为泄露了党要举行武装起义消息,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差点被乌里扬诺夫开除出党,而保住他们俩的是约瑟夫,托洛茨基却从这件事情上看出来,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是有坚持的有主见的家伙。

约瑟夫在察里津搞的那一套红色—恐怖,虽然由于苏俄红军将士的浴血奋战,看上去配合着红军保住了察里津,但是,肃反扩大化的遗毒和不尊重客观事实的瞎指挥早晚会让他陷进去无法自拔。

不可否认,在托洛茨基看来,约瑟夫从察里津发来的电报的上半部分,对乌法联军分析还是相当有见识,显然是瑟京和伏罗希洛夫他们花了大力气搞出来的,可以成为今后一段时间内,苏俄红军有针对性的重建、以及和乌法联军作战时的参考。

但是,托洛茨基和乌里扬诺夫一样,对约瑟夫个人英雄主义膨胀的如此之快,口气如此之大,并且,把察里津和莫斯科、彼得堡相提并论的这种个人野心暴露无疑的提法相当的反感和警惕。

托洛茨基本人对乌里扬诺夫的某些极左主张未必全盘接受,但作为布尔什维克党的领袖,在1918年这个时代,没有人能比乌里扬诺夫做的更好,他的敏锐洞察力、他的演讲时的感染力、他对事物作出正确判断和选择最有效的方法的能力,包括他团结中央委员和各派势力的能力,包括他推行肃反和红色—恐怖的坚韧度。

没有人比乌里扬诺夫同志更强,全党都无出其右,托洛茨基此刻没有利用派性和权力斗争架空取代乌里扬诺夫的企图,绝对的没有,很多时候,托洛茨基只是为了在肃反政策、战时主义、余粮征集这些铁腕政策下,尽可能多的缓和一下具体的操作,为俄国多保留一点元气。

俄国的知识分子文化精英艺术家甚至资本家贵族们,很多人都是可以改造和转变过来为布尔什维克和苏俄政权服务的对象,将来国家稳定下来以后,总还是要恢复和建设的,总还是需要大量的人才的,不能因为剜肉补疮剔骨疗伤就不分青红皂白一律作为敌人给镇压了。

这也是托洛茨基在创建苏俄红军时,大量启用投奔了布尔什维克的前沙俄将领的原因,这些人都是职业军人,其实像高尔察克这样的优秀海军将领,如果能拉到苏维埃这边来,哪还有现在这样严峻的局面?

“列夫·达维多维奇,军事委员会主席同志,您说的一点不错,约瑟夫同志这一次的电报的后半部分的提出的要求,显然是不合适的,我相信,中央委员会能达成一致的意见,拒绝这种不合时宜的要求,并对察里津方面和约瑟夫同志作出批评和教育!”加米涅夫慢腾腾的开了口,在他看来,就约瑟夫和察里津这件事情,在莫斯科的中央委员不会有人敢站出来同时挑战乌里扬诺夫和托洛茨基。

这时候紧跟着表态支持两位中央委员会里的大佬,是绝大多数人的选择,加米涅夫也不例外,何况,他始终念念不忘找机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地区领导人或者一个方面军的司令,而不是现在这样当个后勤部长救火队长一样的角色,挂着莫斯科苏维埃主席和中央委员的头衔而已。

“我同意列夫·鲍里索维奇的观点,北高加索军区和南方面军应该为这封电报中后半部分的错误观念和要求作出自我检讨,并且,我建议苏俄中央考虑调整北高加索军区和南方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的领导班子,我个人认为,不需要两个中央委员呆在南方!”说话的是季诺维也夫。

“格列高利·叶夫赛耶维奇说的很对,中央委员布勃诺夫不是也在察里津当着苏维埃主席么,他在乌克兰的时候军事指挥方面干的也不错,我看可以把约瑟夫同志调回莫斯科,而让布勃诺夫同志接手他在北高加索军区和南方面军的工作,这样北高加索的党政军工作也就理顺好办了!”布哈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跳了出来,显然,这厮有点懊悔自己开始的表态有点不痛不痒,力道不足,比起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的建议来,明显不讨巧落了下乘,因此希望尽快弥补一下。

“布勃诺夫同志在乌克兰的时候,工作中不注意方式方法,和伏罗希洛夫、切尔纳温这样的乌克兰红军将领的关系很紧张,现在南方面军剩下的两个主力集团军领导人就是伏罗希洛夫和切尔纳温,只怕布勃诺夫接替约瑟夫同志的话,团结方面有点问题,工作也不好开展!”一直没说话的捷尔任斯基冷不丁冒了出来。

第四百八十六章斯维尔德洛夫

1918年7月14日20:40莫斯科克林姆林宫在苏俄中央委员会内,沉默寡言的捷尔任斯基难得主动开口,不过在眼前这个排排坐吃果果的关键时刻,这厮一张嘴差点没把乌里扬诺夫给气晕过去,苏俄中央委员会主席鼻子里哼了一声,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这边托洛茨基忍不住道,“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你反映的这个情况我倒是不太清楚,斯维尔德洛夫同志,你是最高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又分管组织工作,你了解捷尔任斯基说的这个情况么?”在座的苏俄中央委员们的视线都转到了斯维尔德洛夫身上,紧紧注视着这位在苏俄中央委员会内以组织能力强,对干部和人事安排最熟悉的中央委员,捷尔任斯基在乌里扬诺夫同志面前,在苏俄中央委员会的前途,都维系在斯维尔德洛夫的回答上了。

乌里扬诺夫转过身,一脸严肃的望着自己最信任的亲密战友,只要斯维尔德洛夫嘴里蹦出半个对捷尔任斯基不利的回答,乌里扬诺夫就打算给契卡换一个领导人了。

再好的鹰犬,如果掌握在自己的反对派和竞争者的手里,那么就会成为埋藏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绝对不能容忍,一想到自己对契卡和捷尔任斯基的信任以及纵容,乌里扬诺夫心里就隐隐作痛,如果捷尔任斯基真的约瑟夫私下有勾结,那么这两个人都不能再用,这对布尔什维克党的损失将非常大。

代价大到可能现在羸弱的苏俄中央都未必承受得起,乌里扬诺夫的视线在斯维尔德洛夫和捷尔任斯基脸上来回转,心里却希望斯维尔德洛夫说的话不会把捷尔任斯基打入深渊。

雅可夫·米哈依诺维奇·斯维尔德洛夫,于1885年俄历5月23日(公历6月4日)诞生在下诺夫哥罗德(现在的高尔基市)一户破产的手工业家庭里。在苏俄中央委员会里,33岁的斯维尔德洛夫是年轻而位高权重的一位中央委员。

十九世纪八十年代,俄国工人运动正在兴起,因此,斯维尔德洛夫很小的时候,就受到革命的影响,憧憬着投身于革命斗争,以铲除周围那些专横的、不公平的现象,1900年当雅·米·斯维尔德洛夫15岁时,由于他母亲病逝,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他为分担家庭的重担而外出谋生,先后在堪那文诺和奇斯托波利作过药店的学徒。

1901年在俄国工人运动不断发展的形势下,斯维尔德洛夫回到了家乡投入了运动,并成了社会民主工党的地下党员。列宁创办《火星报》后,他就把《火星报》的宗旨当作自己的箴言,用以指导自己的实践。因此,他的活动曾受到《火星报》的关注和赞许。

1901年12月20日《火星报》曾报道说:“这位尚不满16岁的少年革命家首次在布尔什维克队伍中知名”斯维尔德洛夫受下诺夫哥罗德和梭尔莫沃党组织的委托设立了一个秘密印刷所。1902年春为受监视的大学生柳里科夫的牺牲,组织了几百名工人参加的政治示威。

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以后,他为维护乌里扬诺夫的纲领和布尔什维克的组织原则而斗争,在短短的几年里他曾被沙皇当局多次监禁,经受了战斗的洗礼,在斗争中他逐渐成长起来。

1905年俄国爆发了革命,这年年底,21岁的斯维尔德洛夫被派往乌拉尔地区,加强那里的工作,以便促使党的分散的力量统一起来。由于他的出色的活动,不仅使叶卡特林堡委员会的组织和宣传工作迅速改观,而且他自己也成了那里工人所熟悉的组织者和演说家。

乌里扬诺夫对斯维尔德洛夫的初期革命活动和他的献身精神曾给予很高的评价,说当他还是一个青年时,“就全心全意地从事革命了”斯维尔德洛夫这厮也是个坚韧不饶的家伙,在沙皇时代长期的地下秘密工作中,先后十四次被捕,有十二年是在监狱和流放地渡过的。

雅科夫·米哈依诺维奇·斯维尔德洛夫的组织能力极强,这厮在十月革命期间八方联络,是他保证乌里扬诺夫的路线贯彻到全俄,让各地苏维埃统一行动。

革命成功后这厮担任“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是苏俄第一个名义上的国家元首。在苏俄中央委员会内,斯维尔德洛夫几乎能排到前三的位置,至少不会低于前五,无论是远在察里津的约瑟夫还是近在跟前的捷尔任斯基,在党内的地位都远不如这厮。

在王庚前世,1918年8月列宁遇刺后由斯维尔德洛夫亲自实践“红色—恐怖”的方针,1919年斯维尔德洛夫突然去世后,苏联全体领导人大为悲痛,列宁在苏维埃大会说:“斯维尔德洛夫不在了,对苏维埃来说是不可估量的损失,我们以后要另外组织一个几十人的机构才能完成他一个人的工作”当然,在这个时空的1918年,乌里扬诺夫还没有遇刺,甚至未必还会遇刺,而我们年轻的斯维尔德洛夫同志,更不会在青霉素的庇护下沦陷在西班牙流感的魔爪里。

事实上,1918年3月斯维尔德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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