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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是现在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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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

  “我们都那么熟悉了,还需要了解吗?”陈墨这样说着仿佛看到小渔听到他结婚的消息那悲痛欲绝的样子,但愿她是悲痛欲绝的,但愿他还能伤到她。

  “那我要回家和我爸妈商量商量。”听孙洋提起陈墨才想起她那当局长的父亲,生活毕竟不是玩笑,陈墨心里闪过一丝隐忧。

无奈的选择7
母亲听说儿子一个月后要与孙洋结婚,虽然时间仓促出乎意料,但结果却正是她想要的于是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而从不言语的父亲却在某天早上叫住陈墨,眼中不乏担忧的问:“小渔呢?你和孙洋结婚,那小渔呢?那是一个好姑娘。”是呀,小渔呢?陈墨和小渔那次天崩地裂争吵之后已拒绝再去探听她的消息,他用忙碌来打发他的时光,用酒精麻痹他的神经,用孙洋来掩盖他对小渔的思念。陈墨忽然觉得躺在床上的父亲其实比谁心里都清楚。单位的同事对陈墨艳羡不已,都觉得陈墨因祸得福,知道内情的赵队甚至开玩笑说陈墨是以身相许以报相救之恩。陈墨笑笑作罢,有谁知道他的心思。孙洋的爸妈并未有任何反对,只是她的父亲把陈墨叫去进行了一次深入谈话,让他不要辜负了孙洋,话里有告诫的意味,并且说他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一定不要委屈了她,结婚事宜由他家全权负责。直到此时陈墨才发现结婚并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之间的较量,也是直到此时陈墨才发现他有些骑虎难下。

  这一天,陈墨实在按捺不下心思,思念的滋味已把他折磨的疲惫不堪,他拨下了可可的号码,电话刚通,可可的高嗓门就顺着电话线跑过来:“陈墨。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可可,忙吗?”陈墨不带表情的问,其实他心了里想问的是,你见小渔了吗:“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再有几天我就要结婚了。”

  “你,和谁?小渔?我怎么没听说?”隔着电话,陈墨就能感觉到可可听到这儿时的惊讶不亚于看到外星人。

  “许小渔?她早和别人幸福去了,你这个知己竟然会不知道?”陈墨不明白小渔的闺蜜竟然会不知道她已移情别恋。”

  “那这么说你是和别人了,和谁?孙洋吗?”可可问。

  “是,你怎么知道?”陈墨当时并未往心里去追问为何可可会想到是孙洋,只是在那里暗暗猜测小渔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的反应。

  “你这个白痴,你们两个一对傻瓜。你会后悔的!”可可由于气愤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我,有什么后悔,我爱的就是孙洋,和我爱的人结婚我只会幸福,祝福我吧。”陈墨说着,仿佛是对着小渔,一副胜利者的口吻。

  “祝福你个鬼!”可可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

  小渔自从和陈墨分手后一直精神恍惚。

  周二小渔的主班,接收了一个男性胃癌患者,小渔给他检查完身体开了各项手术前需做的常规检查等待手术。化验单回来小渔看看各项正常就下了手术通知单。

  手术室通知周四上午八点手术。周四,小渔和主任七点五十进了手术室洗手间正要洗手做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张主任,你过来一下。”麻醉师从手术间探头出来。

  “什么事?”张主任走过去问道。小渔扭头看到麻醉师正拿着病历和主任在说什么,离得太远小渔听不清楚,只看到主任皱着眉头,很生气的样子。有什么事,小渔暗暗猜测。

  “小许,把三十四床患者先领下去。”

  “手术不做了?”小渔不解的问。

  主任没有言语,说话间三十四床的患者已从手术间里走了出来,“大夫,大夫,怎么手术不做了,我的病是不是太严重了已经不能做手术了?”病人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眼睛里有泪光闪动。

  “不是你的事,今天其他科室手术排的太满了。我们的通知下的晚,等两天再做。没事,安心回去等着吧。”主任和颜悦色的对患者说。小渔知道这肯定不是理由,但到底是为什么,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回了科室,主任已经在办公室坐着。看小渔进来,主任啪的一声把病历摔在了小渔面前:“看看,什么地方出的问题,我看今天如果病人下不了手术台你怎么办。”小渔翻开病历,忐忑不安。

  “看看化验单。”主任冷冷的说。小渔翻到化验单一栏,头翁的响了:怎么搞得。自己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病人的血色素只有六克,比正常几乎低了一半,当初自己怎么没有发现,不经过处理怎么能送手术,难怪主任那么严厉。

  “对不起,主任。”小渔喃喃的说道。

  “幸亏麻醉师看到了,你说手术中如果病人失血过多,出现手术意外你能负的起责吗?”主任仍是一脸怒气。

  小渔只有马上进行补救,让护士抽了血送化验室做了配血试验,取了400cc的血给病人输上。 。 想看书来

无奈的选择8
周五,科室例会。小渔已做好了挨批的准备,挑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了。听完交接班,主任环顾了四周,眼光似无意的掠过小渔说:“可能有些同志知道,有些同志不知道,昨天我们科室差一点有机会出个医疗事故,犯那么低级的错误说出去我都怕丢我们科室的人,是谁我就不点名说了。”主任顿了顿,小渔低着头,觉得有###辣的目光扫过来。小渔心想,还不如指名道姓来的痛快。

  “大家回头都反省反省,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我们工作不细心,没有尽职尽责。下面我们来进行这周的业务学习······”小渔长吁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终于主任转移了话题。不觉有想起陈墨,这个该杀的要不是他的缘故自己也不至于粗心至如此。

  例会结束,小渔依然没有从神游的状态回来,就在这时可可风风火火的来了。

  可可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渔。小渔当时听后整个人都呆了。“快想办法,现在怎么办,我说什么来着,弄巧成拙了吧。”可可埋怨小渔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们的感情那么不堪一击。”小渔无奈的说着,一切似乎已无挽回的余地。

  “对了。他说你又找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可可忽然想起陈墨说过的话,不知道这是不是症结所在。

  “什么?他还对祁伟耿耿于怀?”小渔说着又回忆起巧遇那天的情景,“他不用脑子想想我有机会找别人吗?他怎么那么傻呢。有时候眼睛也会蒙蔽人的。”

  可可这才明白陈墨说的那个人是指祁伟:“那赶紧吧,打电话给陈墨解释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可可真替小渔捏了一把汗。

  “算了吧,他都要结婚了还有什么意义。”小渔心如刀绞。

  “你不打我打。”可可说着已经拨通了陈墨的电话:“陈墨,你这个混蛋,小渔哪有什么对象,那是她的同学祁伟。”

  电话那边的陈墨一愣:“什么,同学。我怎么没有见过。”

  “我给你问过了,祁伟刚研究生毕业回来他们是邻居,那天刚好他碰到小渔,看她心情不好捎她回家,被你撞见。我说是你们误会了吧。”可可长舒了一口气总算说清楚了。

  “那小渔为什么要和我分手?”陈墨又有了新的疑虑。

  “小渔在,让她给你说吧?” 可可边说边把手机递给了小渔。

  “听说你要结婚了,我祝福你。”陈墨结婚的消息依然刺痛着小渔的神经。

  “我问你,可可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他只是你的一个同学。那你为什要和我分手?”陈墨追问。

  “你都要结婚了,还在意这些干什么?”陈墨的声音在小渔听来仿佛遥远如上个世纪:“好好做你的新郎去吧。”说完最后一个字,不待陈墨回答小渔收了电话。

  “你这是何苦呢?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你知道吗,你们这是在玩火。”可可担忧的说。,庆幸自己还未恋爱,不用尝这爱情的苦。

  “可可,我已经怀疑我们的爱情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为什么这么不堪一击。”小渔实在是没想到陈墨真的这么快就接受了孙洋,竟然能将过去忘掉的一干二净。

  那个男只是小渔的同学,陈墨忽然觉得也许真是自己错了,那婚礼怎么办?喜帖就要发了。孙洋家肯给他反悔的余地,自己这一睹气已经没有转身的余地了。怎么办?怎么办?一边是小渔他唯一爱着的女人,一边是自己的领导,他该何去何从。他想了一夜,没有结果。

  第二天见了孙洋,陈墨试探的说:“我们是不是把婚礼往后拖拖?” 

  “拖拖,为什么?我爸的同事朋友,都知道了我们再有几天就结婚了,怎么拖,陈墨你可不能事到临头打退堂鼓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无奈的选择9
“下班了,不走吗?”孙洋看陈墨没有要走的意思,疑惑的问。

  “你先走,我再等会儿。”陈墨无法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

  他深陷在办公椅里,第一次他觉得自己错了,觉得他是这么的孤独,觉得一种彻头彻尾的寒冷包围了他。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天暗了下来,黑暗包裹了他,他就这样把自己埋在黑暗中,什么也不想。不知何处的灯突然亮了,投进来的光突兀的撒了他一身,他仿佛蓦然从睡梦中惊醒:不行,我一定要去见见小渔。主意拿定,陈墨忽然觉得自己见小渔的念头是那么迫不及待。

  小渔的电话陈墨早已是打不通了,于是坐了辆车赶往小渔的家里。可是敲开她的家门,小渔母亲是从未有的冷淡,只说小渔下班还没有回来,就啪的一声关了房门。陈墨站在楼下,感叹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心中是无法言说的委屈,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上帝给他开如此的玩笑。

  他默默的站着,时间仿佛停止。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大作,一下把他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他下意识的掏出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孙洋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尤为的清晰:“陈墨,你在哪儿?阿姨说你还没回家,你不是有什么事吧?”孙洋的话里有些许的不确定,她真怕陈墨有什么事情瞒着她,陈墨下午的几句话似乎有所暗示,他不是打了退堂鼓了吧,在这节骨眼上千万可别发生什么。并且陈墨好像并没有真正的接受她,连偶尔的拉拉手都是掩饰不住的牵强。

  “我在外边儿有事,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陈墨突然觉得孙洋的声音今天是如此的陌生,这就是不久之后要和自己走进结婚殿堂的人,可是现在他觉得这一点也不是自己所想的,如果结婚的对象不是小渔,这个婚结的还有什么意思,当初自己怎么会意气用事提出和孙洋结婚这么莫名其妙的主意。可是,小渔现在在哪里,她在干什么,几天的时间他们仿佛已经彼此不再了解,不再熟悉。挂了电话,陈墨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小渔怎么还不回来,陈墨有些沉不住气了,可是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等待。她不会是和她的什么狗屁同学又出去了吧,陈墨一想起那天小渔的同学手拉小渔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电话又响,陈墨一看又是孙洋,有一点的不耐烦:“怎么了,又干什么?”

  “我就是问一下你回去没有,天这么晚了,别让伯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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