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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清朝那些事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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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苞曾经问一个老吏胥,说你们无非想要点东西,又没有什么仇,实在没东西,最后也别那么折磨人家,这不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吗?老吏胥回答说:这是“立法”,目的是警告旁人和后人。不这样做,别人就会心存侥幸。

皇宫里的“宝贝”

太后宫内的总管首领、嬷嬷、宫女,平日受太后的严厉训练,即使安德海、李莲英等,也是打出来的,其他人可想而知。太后宫几乎天天有打人声。御前的首领、小太监和嬷嬷、宫女等殿上的近御者,*股上常绑一块橡皮,以防重杖,其名叫宝贝。

清代方苞《狱中杂记》中曾记载他在刑部监狱中亲眼看见的一件事:有三个犯人遭受同样的杖刑,为了少吃点苦头,他们事前都贿赂了行杖的差役。第一个犯人送了三十两银子,被稍微打伤一点骨头,养了一个月的伤;第二个犯人送了一倍的银子,只打伤一点皮肉,不到一个月就好了;第三个犯人给了一百八十两银子,受刑后当晚就步履如常了。

清代大学问家俞樾在《右台仙馆笔记》中也记载了这样的嘴脸:他正与几个人聊天喝酒,忽然听到旁边的县衙内传来打犯人的声音,仔细一听竟是一名女子。这几个人一听非常兴奋,就拉他一块去看热闹,俞樾危坐不起,大伙都笑他说:“有这样好的热闹都不看,你真是迂腐!”结果到那里一看,这次行刑并非打*股,而是打嘴巴。于是,看客们大失所望,悻悻而归。

大清禁赌

赌博在中国可以算是历史悠久了。早在三千五百年以前的夏朝,就已经出现了最早的赌博游戏——六博。到秦汉时期赌博的种类逐渐增多。而到了唐宋时期,赌博现象几乎深入社会各个阶层。由于赌博造成了社会风气的急剧败坏,增加了社会动荡不安的因素,所以中国历代的政府都不遗余力地禁赌,颁发了一系列禁赌措施。由于社会上重利、奢靡的世风,晚清时期赌博之风猖獗。鸦片战争之后,一些西洋赌术传入中国,尤其是中国的赌博活动五花八门、纷繁庞杂,赌博已经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

有一个故事,讲李某,缙云县令,嗜好赌博。当他病重即将去世的时候还用手臂敲打床沿,嘴里则发出赌博时的呼喊声。家人哭着劝他说:“你都病成这样还如此地气喘劳神的,何苦呢!”李某说:“我有几个赌友,就站在我的床前,你们只是看不到罢了,他们来邀我,我怎么能拒绝呢?”说完就昏迷过去。等一会儿,又苏醒过来,向家人伸着手喊:“快替我还赌债!”家人忙问怎么回事,李某回答说:“我刚才到了阴间,和一群小鬼赌了几把,结果输了。小鬼说如果我还上了赌债,就放我回阳间。”家人听他如此说,就赶紧烧了很多的纸钱。可是李某竟在此际闭上眼睛死去了。

明朝末期盛行一种叫“马吊”的游戏(即今天的麻将),人称“亡国之戏”。到了清朝,清代的皇帝鉴于明朝灭亡的教训,在诸多方面整纲肃纪,同时也严禁赌博,尤其以康熙、雍正两朝最为严厉。康熙在即位之初就把赌博作为大禁。史料记载,当时那些整天沉迷赌博的赌徒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屋,京城内街巷市井之中的贼也因此日渐稀少了,外面各省的客商往来经营也越来越放心,因为很少再有偷盗抢劫的事。到了雍正朝,更是严加纠禁,日夜不停地巡查严缉,同时增加律条,官吏赌博要革职,而且不准花钱减罪,并且从此不予录用。史料称,当时从事赌博业和赌具制造业的人们都改行做别的生意了。

不止是官方禁赌,民间对此也是深恶痛绝。江西婺源县镇头镇就曾出土了一块乾隆年间的赌博禁示牌,上面刻着“永禁赌博”四个大字。这个镇子在清朝时候繁荣一时,赌博之风也随之蔓延。于是就有家族的长辈集合本族成员宣誓,不沾染赌博的习惯,为了铭记和立信刻下了这座石碑。另外有一个故事流传至今:当地有一人嗜赌成性,他的父亲为了规劝他,给他写了一首诗:“贝者是人不是人,只因今贝起祸根。有朝一日分贝了,到头成为贝戎人。”儿子看了后百思不得其解,就向父亲请教,父亲叹了口气说:“‘贝’‘者’是赌字,‘今’‘贝’是‘贪’字,‘分’‘贝’是‘贫’字,‘贝’‘戎’是‘贼’字呀!”

不仅这些故事,还有一些民谣更是把赌博的害处描写得淋漓尽致。江南等地有一首民谣《劝赌歌》:“正月雪花纷纷扬,流浪汉子进赌场,赌起钱来全不顾,输掉天地怨爹娘;二月杏花开满墙,老婆劝赌情谊长,劝我相公莫再赌,做个安分守田郎;三月桃花正清明,姐妹劝赌泪淋淋,劝我哥哥莫要赌,勿负姐妹一片情……”福建附近传唱的一首民歌叫做《十二月》,深刻地描绘了赌徒的嘴脸:“正月初来是新年,赌博野仔惹人嫌,误却青春和年少,一年挨过又一年。二月里来是仲春,赌博野仔忧忡忡,衣裳夹袄都押当,米缸嘴向西北风……八月十五是中秋,赌博野仔大出丑,当面讨债扒衣裤,当街挨骂不知羞……”这些民歌委婉动情,苦口婆心的劝诫使不少执迷不悟的瘾君子改邪归正。

“转世地藏王菩萨”——恽寿平

清代大画家恽南田字,寿平,他的父亲名逊庵。当时国家动荡,局面混乱不堪,逊庵与恽南田父子相互失散。年幼的恽寿平被卖给了杭州的一个富商为奴。富商的妻子为人尖酸刻薄,经常为一些小事鞭打手下的奴仆,恽寿平自然也吃了好多苦头。

逊庵有一个故交好友,在灵隐寺出家做方丈,法名谛晖。听到这个消息后,一直苦苦思索对策,想救出恽寿平。当地流传每年的二月十九日是观音的生日,无论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百姓都会到灵隐寺烧香祈福。而谛晖方丈道行很高,每每都会有数以万计的人前来膜拜他,而无论是富贾还是显贵,谛晖也从不起身答礼。

二月十九日这天,富商的夫人带了几十个苍头仆人,到灵隐寺来进香拜见谛晖。谛晖已经探听到仆人当中长得高高的、相貌英俊的就是故人的儿子,便霍然而起,走到恽寿平面前,跪倒在地,不停地膜拜,嘴里念念有词:“罪过,罪过……”那富商的夫人很惊奇,忙问为什么。谛晖回答说:“这是地藏王菩萨托生人间,是专门来访人的善恶的呀!夫人竟然以奴仆的身份收留他,听说还经常鞭打他,如此深重的罪孽,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报应!”夫人大惊失色,急急忙忙地跑回家去告诉商人。第二天一大早,商人就和夫人一起来到山门前长跪不起,请求帮他们开一线佛门生路。谛晖说:“这不仅是你有罪,我也有罪。地藏王来到本地而我却不知道迎接,我的罪过大了!请允许我用香花清水迎接地藏王入本寺,缓缓地为你们夫妻忏悔洗刷罪孽,这也是为我自己洗刷罪孽啊。”商人听后见谛晖方丈肯为自己赎罪,大喜过望,布施了百万钱财给灵隐寺,把恽寿平恭恭敬敬地交给了谛晖和尚。谛晖教他读书、学画,几年之后恽南田声名鹊起。

恽寿平遇王石谷

恽南田(恽寿平)以没骨(即不用墨笔勾勒,直接用笔蘸色挥写)花卉闻名于世,尤工牡丹,世称“恽牡丹”。他的画法一洗时习,别开生面,是清代少有的大家之一。

南田从小就跟伯父学过诗文绘画。开始时作山水,非常有古人的风貌。当他30岁时,在常州唐宇昭家中遇到了常熟画家王恽(字石谷),当时南田已经颇有名声。两人交谈后,觉得非常投机,从此结成莫逆之交。南田在与石谷挥毫作画时,觉得自己与石谷的笔意极相似,甚至彼此作品也难分轩轾。可是,石谷这时仍寄人篱下,尚未成名。南田非常关心朋友的前途。他想,石谷的山水画很出众,一定可以闻名于天下。我的山水画与他笔意相仿,我绝不能与朋友去争短长,而应当舍己以成人之美。

于是,南田就改画花卉,以北宋名画家徐崇嗣没骨画法作画。他又常对花写生,十分注意描绘花叶的阴阳、向背和它在风露日月中的变态。王石谷见恽南田以后不画山水,改画花卉,初时不解其意,后来知道了南田的心意,十分感动,劝其恢复山水画创作,南田却以“我现在画久了这些花花草草,手腕的力度肯定非常的弱,一花一叶的功夫怎么用来体味千岩万壑的味道呢”替朋友开脱。

此后南田虽仍以画花卉为主,但也兼画山水。王石谷画了画常主动征求南田的意见,并请南田在自己的画幅上题跋。南田亦深知石谷笔意,经过他题跋,画的精妙之处,都能点出。他们二人合作的作品,人称“恽王合璧”,被称为画坛珍品。

韬光养晦雍亲王

雍亲王,就是后来的雍正,康熙的皇四子。康熙废了太子,皇子之间争储的斗争愈发激烈。康熙晚年,储位未定,康熙预感到他死后儿子之间要有一场厮杀。康熙无奈地教训儿子们说:“将来我百年之后,恐怕我尸骨未寒,你们就把我扔在乾清宫,开始操起刀枪争斗了吧!”

见到父亲如此地反感兄弟之间的争斗,雍亲王没有参加太子党,也没有参加八阿哥党。他的弟弟十四阿哥参加了皇八字党,他也不置可否,不发表意见。他韬光养晦,不露声色,把自己想谋取储位的想法掩盖起来。

一日,有个叫戴铎的幕友跟雍正说:“做英明的父亲的儿子难,过分表现,恐怕会引起圣上的怀疑;过分隐藏,恐怕又会被皇上鄙弃。”雍亲王根据幕僚的意见,总结了四条:第一,诚孝皇父;第二,友爱兄弟;第三,谨慎敬业;第四,戒急用忍。就是依靠这四条准则,雍正一步步走向了皇位。

“天子无私事”

雍正皇帝即位的那一天,六阿哥去找他。六阿哥扣门,咚咚!守门的门房一看是六阿哥赶紧请安并问道:“请问王爷有什么事?”六阿哥气势汹汹地说:“我要见皇上!你马上去禀报主事。”雍正的主事姓邬,门房报到他那里,邬先生就问:“什么事啊,如此慌慌张张的?”门房说六阿哥要见皇上,邬先生听了回答说:“你去告诉六阿哥,如果是朝中大事,请找张中堂,如果是军机,请问十三爷。如果是私事,你就告诉他,天子无私事。”

难混的雍正王朝

雍正以严厉闻名,在他手下,且不说贪官,就是平庸无为的人也难以混下去。

有个叫王云锦的大臣上朝之后回到家中,百无聊赖,就约了几个朋友到家里来打叶子牌。不多时,朋友们都如约而至,大家一起玩起来。玩了几局,不知怎地忽然发现少了一张牌,大家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既然玩不成了,王云锦就喊来家人收拾了牌局安排酒菜,和朋友们喝起酒来。第二天,王云锦又像往常一样入朝,散朝的时候,雍正皇帝叫住王云锦,问他说:“昨天散朝干什么啦?”王云锦如实回答一番。雍正见他还算诚实,就没再说什么,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牌递给王云锦说:“是它吗?还给你,去玩完你那局牌吧。”王云锦接过来一看,果然正是昨天丢的那一张。

雍正说,当官的若是不干事或干不了事,人品再好,也不过像个“木偶”摆设,起不到治世安民的作用。雍正曾把守国法无过错的官员分为两类,一种是听话顺从但平庸无为之辈,另一种是有才干有主见但不免常有不同意见的人。在这两者之间,雍正的态度十分明确:去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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