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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第149章

小说: 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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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看天色尚早,我与几个女同学相约去喝茶。

  茶室的清幽环境令我心旷神怡。几杯*茶下肚,我顿觉神清气爽许多。我们又聊了一会天,才各自回家。看了一会儿书,睡意袭来。准备睡觉时,我发现弟弟肖永还没有回家。

  于是,一边打哈欠,一边给海边家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海笑。她说,包括肖永在内的许多男同学都醉了,正在我家酣睡。你别着急。等他酒醒了,我再让他回家。

  我问,你哥哥海边在干吗?海笑说,众人皆醉他独醒。哥哥象吃了兴奋剂一样,又唱又跳。现在刚平静下来,正坐在桌前创作、修改‘红色蜀山’这部小说。

  我心里一动说,是吗?莫不是他来了灵感?海笑说,谁知道?放下电话,困意全消的我马上打开抽屉,拿出自己的‘红色龙河’这部小说的草稿修改起来。不过,才改了几处,我就感觉有点困,只好放下,一觉睡到大天明。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发现我的弟弟肖永还没回家,又给海边家打电话,依然是海笑接的电话。她说,肖永等几个人睡得正香甜。我没敢打扰他们,让他们睡到自然醒吧。

  我问,你哥哥睡了吗?海笑说,还没有。我哥哥还端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两眼通红。他不许旁人打搅他,要写完这部书才肯休息。我说,精神可嘉,精神可嘉。当天晚上,弟弟肖永回家对我说,我真服了海边。 。。

73、名钻之兴师问罪
我回家前他才离开书桌。此前36小时,他不吃、不喝、不上厕所,连续修改书稿。我说,创作需要天分和灵感。没有天分和灵感,硬写是没有结果的。

  肖永说,也许海边来了灵感。我一听,当即打了一个激灵。我马上坐到书桌前。写了几行字,因缺乏灵感,又放下了。

  几天以后,海边十分得意地递给我一本散发着浓浓墨香的书说,我的小说‘红色蜀山’已出版,实在不好意思抢在你前面出书。说这话时,他的眉毛、胡子都在笑,狂妄不可一世。

  我说,不要太得意。当今社会,只要有钱,想出书还不容易?海边说,此言差矣。我是以作品品质而不是以金钱征服编辑的。据专家们评论,本书有一定的思想性和艺术性,人物刻画也算生动。人生能出版一本有影响的书足矣。从今以后,我无须再写一个字。我可以吃这本书一辈子。

  海边接着说,真应该感谢二锅头酒和鱼肉。喝了二锅头酒、吃了鱼肉后,我兴奋异常,睡意全无,产生了幻觉,幻听、幻视,书稿中的人物在我面前‘你方唱罢我登场’。

  于是,我乘着酒兴,36小时不间歇地修改这部小说,几乎一蹴而就、一挥而成。

  我将修改稿递给编辑。编辑几乎没怎么修改就付印了。我说话你别不爱听。写小说需要灵感,不比生孩子。我劝你,不如找个人嫁了算了,与丈夫合力造人比创作容易得多。不能让青春在幻想中虚度。

  我气急败坏地说,闭上你的臭嘴。在出书这件事上,我虽然输在了速度上,但决不会在品质上输给你。精雕细琢、精打细磨是我的一贯宗旨和原则。

  海边说,好呀,我翘首以待。不过,你也不必太着急。我有足够长的寿命等待你这本高质量的小说出版。我理解,金蛋孕育的时间比较长。我说,不会让读者等太久。现在,我倒要看看,你写的这本‘红色蜀山’究竟是什么东西?

  回家后,我当即给出版社的编辑打电话,质问他们,为什么不遵守诺言,让海边的垃圾作品问世?出版社的编辑说,我们也要吃饭呀。不出书,我们吃什么?况且,海边书稿的质量不错,又赶在抗日了战争胜利纪念日之前完稿。我们为什么不用?

  我气愤地说,见利忘义的家伙。我倒要看看,被你们吹捧得如此之高的作品,是什么货色?放下电话,我打开海边的‘红色蜀山’这部小说,先看开头、结尾,再看全书结构。

  我为海边的奇思妙想所折服。海边的精美、传神文笔,引起了我的共鸣。我体会到了海边的功力之高,水平之高。只是不知,海边的功力是原来就有,只是埋藏在大脑深层下,被酒一下子激发了出来?还是他后天养成的?带着疑问,我读了下去。

  然而,读完小说,我愤怒了。第一,海边在书中乐此不疲地描写男女之间的*。他以医学的解剖手法及摄影学的局部*手法,将男男女女从内而外剥得精光,展现在众人在面。第二,他在书中刻意美化他的爷爷,丑化我的爷爷,这是我无法接受的地方。

  众所周知,我的爷爷是英雄,海边的爷爷是汉奸,是被我爷爷枪毙的。可是,海边在小说里,却将其爷爷写成了忍辱负重的地下工作者;却将我的爷爷写成了用情不专的花心大萝卜,甚至与两大地主的女儿来往。第三,海边以我及学校里的一些女生为原形,对书中的一些女抗日英雄进行了理想化的再创造。

  海边的所作所为,侵犯了我爷爷的名誉权,我不能坐视不管。于是,我找海边理论。

74、名钻之诉之公堂
谁知,海边说,在出书的竞争中,你已经败下阵来。不过,你败给我并不丢人。毕竟,我是两市不可多得的才子。我说,也不怕风大煽了舌头。你看你在书中都写了什么?以这种方法竞争,赢了有何光彩?

  海边说,我要说明三点。第一,食色性也。*是卖点。否则,清汤寡水的书谁爱看,卖给谁?第二,我没有丑化你爷爷,而是如实还原了你爷爷的本来面目。将抗日英雄写成不是人间烟火的圣人,读者会相信吗?第三,我承认,书中有一些你和其她女同学的影子。不过,这是创作的需要,无须征得你的同意。况且,在书中,我对你进行了美化处理。你应该满意才是。

  我说,我没有邀请你做这件事。海边说,我小说中的每一句话,都可以找到出处。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写报告文学?海边说,小说自由发挥的空间大。我说,还是的。这次,你发挥得出了边,侵犯了我的名誉。

  海边说,你口口声声说我歪曲事实,有何依据?我说,你有何依据证明你说的是事实。海边说,我有采访录音为证。我说,录音算什么?我需要的是史实,有文字记载的史实。海边说,小说中允许虚构。我说,你虚构得出了圈。你必须向我赔礼道歉。海边说,无稽之谈。我说,咱们法庭上见。海边说,放马过来。我敢这样写就不怕你告。

  于是,我愤然向法院提起名誉权之诉,索赔一百万。为了迫使海边早日认赌服输,我向法院提出申请,扣押海边的小汽车、冻结他的银行帐号。法院同意了我的申请。我还通过关系,找到了案件的承办法官,希望判案时关照我。

  然而,庭审结束后,法官私下里对我说的话令我大失所望。他说,关系归关系,法律归法律。根据现有证据和事实,我无法支持你的诉讼请求。当事人固然享有名誉权,但是,作家有创作自由。海边的创作,未超出合理虚构的范畴,应受到法律保护。

  回到家里,我久久不能入睡。当务之急,是尽快出版我的“红色龙河”这部小说。可是,当我拿起笔,感觉异常沉重;写了几个字,再次感到文思枯竭,不知如何下笔。扔下笔,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我起床,再次拿起笔,脑子里空空如也,还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此后,我也尝试过海边所用的烟、酒创作法。不过,每次不是喝高了,就是喝少了。头脑不是太清醒,就是太糊涂,乱成一锅粥。灵感从未入梦来。即使来了,也稍纵即逝。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拿起笔,感到一片茫然。

  为了完成任务,我只有强迫自己硬写下去。写完以后,我再次将‘红色龙河’这部小说初稿寄给某编辑部。编辑读完后说的一番话,让我的心彻底凉了。

  他说,小说题材不错,立意也高。不过,修改稿反而没有原稿好。修改稿文笔粗糙,结构散漫,有点象老农民垒的土坯墙。不要说跟传世名著比,就是跟海边出版的‘红色蜀山’比,也逊色不少。

  为了对你负责、对读者负责,我建议你,必须重新修改。文学大师的传世作品,就是参照标准。你不妨多看看大师们是怎么写的,你的作品和这些作品的距离有多远。修改稿存在的另一个问题是,男性人物女性化。战争是男人之间的竞争。娘娘腔的男人,读者怎么喜欢看?

75、名钻之开山不止
我说,我看了海边的书稿,他的书存在女性人物男性化缺点,为什么能出版?编辑说,可他对男性人物的描写十分生动、传神。至于书中几个女性人物男性化,也无伤大雅的。男人是战争的主角,男人写好了,这本书就立住了,娘们唧唧的英雄令人反胃。

  我听了,无话可说。编辑提出的参照物是如此之高,好像横亘在我面前的一座高山,难以逾越,高不可攀。顿时,我有点心灰意冷,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看来,硬写是写不下去了。我只好将这部小说束之高阁。

  我再次沉下心思索,为什么海边能够顺利创作出来红色作品,而我不能?思来想去,我恍然大悟,海边不是因为喝酒吃肉才写出了小说,而是长期“潜水、下乡”的结果。

  潜水才有时间读书,正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潜水才有时间思考。下乡才能接触老百姓,才有知识和生活的积累。因为长时期下基层,小说中人物及其生活场景印在了海边的脑子里,呼之欲来,才一挥而就、一气呵成。

  看来,我为了写出这好【红色龙河】这部小说,也应该‘潜水、下乡’。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至于万家讲坛也没有什么留恋的。由于审美疲劳,加之讲座的内容苍白,我在万家讲坛的讲座听众寥寥,创下收视率新低。

  想到此,我以壮士断腕般的气概,向汪校长申请停掉【万家讲坛】的讲座,遭到汪校长拒绝。

  他说,人不能太自私。枫丹大学有恩于你,你怎么可以不回报?实践永远比学习更重要。讲史是一项重要的工作。看来,我的愿望无法实现。要想写出一部好小说,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海边因出版‘红色蜀山’这部作品,又不知天高地厚,哆嗦了起来,尾巴翘上了天。他加入了作家协会。每次作协开会,经常与中、青年女作家*。

  此外,他还到处演讲、作报告,讲解创作“红色蜀山”的经验和体会,特别热衷于为文学女青年辅导。由于每次报告会都被崇拜者和漂亮的文学女青年包围,令他忘了自己是谁。

  我估计,他下身长的那根*从来就没歇过,生命不息,开山不止,夜夜笙歌,恐怕已经被小蜜蜂们蜇得有大号葫芦卜那么粗。此外,他还对古董收集感兴趣,经常到北镇的拆迁工地搜罗。

  如果海边以上做法尚可以忍受的话,他为暴发户树碑立传的事太出格,有辱斯文,利益驱动是根本原因。*一百多年前说过的话一点不假。为了高额的利润,有人敢铤而走险。

  不过,海边对我的指责不以为然。他说,谁跟钱有仇?谁不爱钱?可是,我也犯不着为钱出卖自己的良心。小人物完全可以靠智慧生存。看过我的传记作品的人可以了解到,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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