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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德鲁克世纪精选-第32章

小说: 德鲁克世纪精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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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的现实。在以信息为基础的组织中,管理层次与经理人数大幅度削减,处于第一线的是大量的专家。对于这些专门的知识,管理者常常是一无所知。由此产生两个问题:专家的职业生涯如何规划?最高管理者的来源何在?在本书中,德鲁克先生用他那无比犀利的笔触为这些问题提供了答案。这些问题和答案不是主观臆断、凭空想象的,它们深深根植于社会发展的深层原因之中。变革无法避免,应对必出自创新。创新不是去冒险,成功的创新者是所谓的“保守的”创新者,他们发现未来,力图把未来的风险降到最低。管理的任务就是发现未来的变化,并通过企业创新去适应这种变化。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序言(3)
德鲁克先生一生写了很多有关预测未来管理的著作。从早期的《工业人的未来》、《新社会》,到后来的《动荡时代的管理》、《管理前沿》、《巨变时代的管理》、《21世纪的管理挑战》等,在这些著作中,德鲁克先生的思想始终是发人深省、一脉相承的。这些著作共同为我们描绘了一幅有关未来企业管理实践的图画,为实践者指明了道路。在此,我很高兴为大家推荐这本德鲁克先生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所著的书,但愿大家能够继续在这本著作中领略德鲁克先生的风采。
  赵曙明
  南京大学商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译者序Managing for the Future
  在翻译本书的过程中,德鲁克先生不幸去世(2005年11月11日)。我想,也许可以把本书的出版作为对他的一种纪念。
  彼得·德鲁克是一位知名度极高的管理学大师,在中国的知名度几乎与竞争战略大师迈克尔·波特及营销学大师菲利浦·科特勒比肩。他是现代经验主义管理流派的创立者,同时也是一位管理咨询大师,创办有德鲁克管理咨询公司。
  理论界和实务界对其评价极高。
  美国管理协会:“如果说20世纪最伟大的发明是管理的话,那么彼得·德鲁克无疑是最伟大的发明家。”
  《福布斯》封面文章称德鲁克“依然是最年轻的头脑”。
  《商业周刊》则称其为“当代最经久不衰的管理思想家”。
  《哈佛商业评论》认为:“只要一提到彼得·德鲁克的名字,在企业的丛林中就会有无数双耳朵竖起来倾听!”
  《经济学人》评论道:“在一个充斥着自大狂和江湖骗子的行业中,他是一个真正具有原创性的思想家。”
  他被世人尊为“现代管理之父”“管理学巨擘”“现代管理宗师”和“大师中的大师”。在这样的背景下,机械工业出版社华章分社引入了本书,使我们再次聆听到大师的声音。
  本书是一本论文集,体现了作者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的一些真知灼见。在20世纪80年代,德鲁克的研究重心是创新管理。这正是美国新经济兴起的时代,创业浪潮风起云涌。他敏锐地找到了新的理论增长点——创业企业和中小企业。德鲁克成功地将管理从大企业引向了中小企业,强调了管理在中小企业和创业企业成功中的重要性。在90年代,德鲁克的研究重点转向非营利组织管理问题,这是一个相当前沿的问题。德鲁克主要还是用管理企业的方法来研究非营利组织的管理问题,特别是将目标管理引入非营利组织管理,强调客户理念和绩效意识,他预测非营利组织将走向专业化(而不是当前的志愿者模式)。这些最新的成果在本书中都有所体现。
  本书得以完成,得到了许多朋友的无私支持。其中,张仓泉、赵金莎、陈杰、陆建新、齐会含、郭吉涛、金生亮、曹慧、张修明、夏雪、张一鹤、姚遥、刘丽艳、刘小宽、刘增光、何芬、张桂玲、肖黎、郭延红承担了部分文章的初稿翻译,我和邓宏图(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以及王璐(南开大学经济学院讲师)负责了本书绝大部分内容的翻译和全书的审校工作。另外,本书的出版过程中,还得到了机械工业出版社华章分社的大力帮助,特此表示衷心的谢意。
  需要说明的是,本书的翻译得到了*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中国民营经济制度创新与发展问题研究”(03JZD0018)、天津市2005年度社科研究规划项目“民营企业公司治理框架与实证研究”(TJ05GL003)和南开大学科研启动项目“民营企业公司治理实证研究”的资助,另外,还得到了南开大学亚洲研究中心的资助(“中韩民营中小企业公司治理比较研究”)。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序言(4)
由于本书内容包罗万象,跨度很大,涉及企业管理、经济、历史、哲学的方方面面,为本书的翻译增加了不少难度。尽管译者始终谨慎动笔,仔细求证,但难免还会存在疏漏,恳请广大读者批评指正。译者联系方式:02223368618,电子邮件:yhg@vipsina或guoyanhong627@vip163。
  李亚前言Managing for the Future
  我1985年的著作《管理前沿》(The  Frontiers of Management)问世大约一年后,我收到了一封信:“我是一家规模相当小但成长迅速的专用化学品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我每个周末都会阅读五六章您的大作,同时要求公司的高层也这样做。我每看完一章,都会写几个问题问自己:‘这一章对于我这样的高管人员有什么意义?对于这个公司有什么意义?它向我、管理团队以及公司喻示着应该采取何种行动?它指出我们拥有什么机会?它告诉我们在公司目标、策略、政策和结构上应该做哪些调整?’接着,我们会在管理会议上讨论相关答案。半年后,我们会再次讨论这些问题,以比较我们实际做了什么,它们是否有用,重点讨论哪些是我们应该采取却并未落实的行动。当然,书中的很多章节不能直接应用于我们公司,但它引导我们去思考而不是行动。也有许多章节不断地激励我们采取某些行动或停止某些行为。其中最有价值的章节是让我感叹:‘当然,我一直都明白这些道理,但为什么实际上我没有照它去做呢?’”
  本书所涵盖的主题非常宽泛,它们耗费了我五年的时间。各章并不是按照以前拟订的写作大纲来写的。但是每章从一开始就很明确——专门解决经理人员身边的某一方面问题,诸如经济、人、管理、组织等,这些都是经理人员经常遇到的企业内外的具体问题。
  除此以外,每章从一开始就计划实现两个目标:其一,向天天忙于工作的企业管理者们解释,如何看待他们所处的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这会影响他们的工作和绩效;其二,激励他们采取有效行动并为他们提供相应工具。
  在我的记忆里,管理者的世界一直是不稳定的——我在1929年全球经济危机前两年就开始工作了!虽然如此,过去几年——或者今后几年——却最为动荡。例如,短短的几年前,我们还在担心通货膨胀,担心各种新型金融巨头的兴起:全球性银行、跨国中介机构、垃圾债券大王、并购巨头,诸如此类。当然,现在通货膨胀也还是一种威胁——并且只要政府不断累积巨额赤字,这种威胁就将一直存在。但是20世纪90年代的经理人员更担心银根紧缩和信用危机——这是典型的通货紧缩“症状”。过去的金融巨头现在纷纷全线撤退,陷入丑闻之中难以自拔。1992年的世界经济几乎与1980年或1981年(当时日本还存在贸易赤字,欧洲经济共同体仅是空中楼阁,并且把给巴西军事高官放贷几十亿当做非常保守的事情)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因此,本书的每一章都试图说明未来将发生什么变化,以及这些变化对于经济、人、市场、管理和组织意味着什么。每一章都试图让管理者明白如何为将来而不是为过去进行管理。
  但是,每章从一开始就希望能够激励人们采取行动——捕捉新的机遇;指出哪些领域(流程与产品、策略、市场和组织结构)需要有所改变;在哪些方面需要采取行动以及如何行动,在哪些方面需要停止行动。
  在创作本书的5年间,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政治剧变。本书最早的一章写于1986年8月,在同一周我完成了1989年初冬出版的《新现实》(The New Realities)一书第4章的初稿,在这篇文章中我预言了戈尔巴乔夫经济政策必然的失败,同样必然的是苏联的解体。那一周我写了本书的第21章——题为“管理上司的艺术”。最后完成的一章是第23章,几乎正好是在5年之后,时间是1991年8月——反对戈尔巴乔夫的政变失败后的一周。但是,这一章的题目是“日本企业的新战略”。换句话说,这本书关注的是管理人员、他们的组织和他们的工作。“演出必须继续下去”是本书的座右铭——管理者的“演出”就是能够取得成果的有效行动。帮助管理者在混乱、危险、快速变化的经济、社会和科技环境中采取行动和创造成果,也就是帮助他们取得绩效,这正是本书的目的和使命。
  彼得·德鲁克
  加利福尼亚克莱蒙特
  1991年感恩节
  

访谈录关注后商业社会(1)
关注后商业社会问:您曾经写道当今政治和经济的不真实性有其深远意义。这是什么意思?
  答:大部分我们原先当做公理的假定,已经不适应当今的现实了,使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有了一种超现实主义的色彩。这个世界好像演变成了一系列新闻事件,它们或者超越现实,或者完全没有规律。这在政治领域中更是千真万确,在这里我们已经踏入了一个不熟悉的未知领域。
  Salvation by society,也有人译为社会救赎。——译者注
  美国总统约翰逊1964年提出的以社会福利计划为内容的施政纲领。——译者注今日的复杂局面源于1965~1973年间的某个时期,当时我们经历了一个世纪性的“大分水岭”,放弃了指导政治领域一两个世纪的信条、责任和联盟。从最深层次讲,启蒙运动(the Enlightenment)所倡导的通过集体行动取得进步的信念——“社会拯救”(这从18世纪开始就一直是政治领域的统治力量)——已经被完全摧毁。追随美国“伟大社会”(Great Society)理想的*党人不再是真正的信徒,而且,无论是法国总统密特朗,还是戈尔巴乔夫,都不再支持这一信念。当西方思想兴起并占据世界主导地位时,西方在机械、金融和武器上的优势地位,可能还不如社会拯救所带来的希望更为重要。现在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然而,唯一有效的、反对政治整合的非意识形态力量——利益集团——最终也走到了尽头。这种例子很多,如吉姆·赖特的下台,日本自民党的派系危机和失败,欧洲经济的巨头——德国危如累卵的政治联合。
  上一次这样的分水岭出现在一个世纪以前的1873年。那是一个自由主义的世纪,主导性的政治思想是放任主义(laissezfaire),它随着1776年亚当·斯密《国富论》的诞生而开始,随着1873年大肆宣扬维也纳股票市场会崩盘(实际未发生)以及巴黎、伦敦、法兰克福和纽约股票市场的短时间恐慌而终止。虽然西方经济在18个月后得以恢复,但政治方向已经永远改变了。人们希望寻求安全和保护,而不是工业革命时期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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