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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战国称雄-第7章

小说: 战国称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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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朋猛然想起,麦丘之战,不错,有些印象,距离长平之战应该还有不下十年的时间,看来老天对我赵括还是不薄,如果直接来个长平之战,以一个丝毫不懂得战法的如何应对,除非弄来重武器才行,既然来到这里一定不会让这段悲哀的历史再次重演,赵国公主、才女、淫娃荡妇,战国时代的美女们我赵括来了。

赵括咳嗽一声,“百户长,立刻带我前往麦丘,还有我的朋友。”

赵云答应一声,“既然是公子的朋友自然可以。”说完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牵着两匹马过来,赵括顿时神情一变,这几年一直开车,这东西倒是没有骑过,弄不好摔个好歹。

“没有了马你们骑什么?”

“属下与人合骑一匹就是。”

“算了,我的这位朋友身上有伤,还是由公子带着秦姑娘为好,你们两个骑这一匹就是。”

秦婉愣了一下并没有反对,男女合骑一匹毕竟于理不合,想到破庙那一晚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赵括看到,孤男寡女度过一夜,一直听人说起赵国公子赵括极为了得,仔细看去外貌更是英俊不凡,心里顿时升起一种别样的情感。

赵云只得点头,做了一个手势,骑兵顿时向外一分,赵括来到秦婉近前低声道,“我不会骑马,你带着我,如果觉得不舒服立刻停下来。”

秦婉顿时脸上一红,不想赵括对自己这样放心,自己毕竟是齐国人,赵国与齐国此时正在交战,以自己的身手难免是齐国派来的奸细,更加容易被人怀疑成试图刺杀赵奢的杀手,赵括对自己没有任何怀疑,反而担心自己的伤势。

“好。”秦婉声音很低,甚至低到自己都无法听到,脸更是从额头一直红到耳根。

赵括学着别人样子,脚踩在上面,双手抓住马背向上一跃,脚下一晃险些从上面直接摔下,秦婉右手向上一伸,正好推在赵括后背之上,一只手臂轻松将赵括即将落下的身形托起,赵括心中暗叹,如果换了自己那个时代,必然是举重冠军,那些所谓的世界纪录根本算不得什么。

秦婉眼见赵括身形一晃,右手连忙向上一撑,单凭一只手想要托起一个人必然无法做到,好在选的位置极好,只是以手臂的力量托住而不是托起,两种概念完全不同,只是这样的力气同样令人吃惊,赵云目光始终不离秦婉腰间,一把长剑外加一把匕首,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一定要小心提防才是。

赵括借着秦婉的力气坐在上面,秦婉同样跃上马背,双腿一夹,战马顿时向前,马背不时左右晃动,赵括心里有些紧张,只得死死抓住缰绳,看来以后还要好好练练马术才行。

赵云在前,两旁骑兵护住,秦婉、赵括处于中间,时间一长渐渐适应,看来骑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马蹄扬起,速度越来越快,两侧的树木不停向后飞驰,鬓角的长发随风飘起,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这应该是古代的习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随意去除,所以男子同样蓄发。

一众人向前,时间不长只见前面黑压压一片看不到边际,赵括顿时被眼前的壮观所震撼,以前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十里连营,从来没有见过,更是无法想象十里的范围内完全被营盘所占据会是怎样的情景,如今终于看到,只见一座营盘连着一座营盘,营盘之间错综相连,必然不是普通的布局,其中应该暗含一些阵势,不然遇到对手深夜劫营如何应对,看来带兵打仗不仅要有武力同样要懂得阵法计谋。

一阵战马的嘶鸣声传来,其中隐约带着人的喊杀声,赵云拍马上前,“公子,必然是将军对麦丘发动攻势。”

古代的战争!这是完全陌生的场面,有的只是从三国演义之中的一些了解,大多是被人所杜撰,如今能够亲见,拍马上前,“既然赶上,不如过去看看,若是能够帮上忙最好不过。”

赵云点头,“这样也好,护住公子赶往前营。”

赵云催马来到近前,营门前竖着两座高塔,上面一杆大旗迎风飘舞,大旗下站着守卫的兵士,这样可以增大视野防止对手偷袭,赵云做了一个手势,高塔之上兵士令旗一挥,守卫的兵士顿时会意,营房慢慢打开,赵括连连点头,原本以为报一下名号直接可以进去,不想还有通行暗语,顿时对战国时的这个父亲心生敬佩,治军靠的就是法令,如果不能严格执行,最后只能自食其果。

营门打开,一众人进入营帐,只见帐篷连着帐篷,荒原之上犹如升起一朵朵白色的云朵,几队士兵集结待命,手中拎着盾牌,身披盔甲,衣服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赵字,长矛不停敲击盾牌,这种声音顿时多了一股豪迈之情,甚至有一种策马扬鞭手持大枪征战沙场的冲动。

跃过预备营,终于来到前营,只见左右方队分开,中间清一色骑兵,后方架着几台高大的架子,不时有兵士抱着石块放在上面,几名兵士用力一拉,架子直接扬起,石块同样随之飞出砸向远处城墙,这必然是传说中的投石车,利用的是杠杆原理,投石车的出现同样令战争侧向于技术,只是最终能够决定战局的依然是战无不胜的骑兵。

巨大的石块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一声巨响在城墙上跌落,溅起一阵尘土,石块同样不时从对面发出,方阵之中兵士丝毫不惧,盾牌举过头顶,可惜这种木质的盾牌根本无法阻挡城上射下的箭雨还有砸落的石块,不时有人被巨石砸中,惨叫声不时传出,那是一种令人畏惧的声音,战鼓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身体内的血脉快速流动,一股豪情随着战鼓声升起,只是所有人清楚,惨叫声背后意味着什么。

第六回阵前论战

这就是战争,无疑是百姓的一场噩梦,沉重的赋税,无法逃避的兵役,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为此妻离子散,多少人不忍分开紧握的双手,一旦分开便是一生一世的分离,多少人盼着能够看到那道身影再一次出现,等到的确是冰冷的尸体,战争,一直被视为男人最热血的一场游戏,谁能够主宰这里便可以拥有天下,尧舜禹也好,后来的夏商周也罢,同样是以武兴国,武力强者最终取代弱者。

一名将官被人护住,手中令旗一摆,一队人马再次冲出,几名兵士合力冲出,肩上扛着长长的梯子,快速通过箭雨云梯斜着向上立起,不时有人中箭倒下,其他人快速补上,速度丝毫不受影响,兵士手持护盾顺着梯子向上攀爬,上面顿时落下一阵乱石,兵士纷纷跌落倒在血泊之中,城墙下尸体叠在一起,后面兵士依然不停向前。

“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赵括目光落在城上,除了兵士之外隐约还有不少身着黑衣之人来回移动,原本出现的漏洞顿时随着黑衣人的加入变得完美无缺,接近城墙的兵士同样无法逃脱被杀死的命运,黑衣人手持长剑动作灵活,一旦有人顺着云梯爬上立刻快速出剑。

“麦丘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加上那些擅长守城的墨家弟子参与,所以连续攻打几次都无法拿下,大王更是为此动怒,命令将军一个月之内必须拿下麦丘,这样下去死的人必然更多。”赵云看罢同样连连摇头。

中间将官手中令旗再动,另外一队人马再次冲出,这样反反复复的厮杀必然不断出现,战争考验的不仅是战力,更加是耐力、财力。

赵括催马上前,终于看清手持令旗的将官,脸色阴沉,古铜色的脸庞,年纪四十开外,马鞍上挂着一把长枪,腰间悬挂佩剑,身披战甲威风凛凛,赵云跟在身侧,目光始终不离赵括身后的沈婉,从这个女人身上总是能够感受到一股杀气,毕竟是外人,如果不是公子要求同行,绝对不会轻易带外人进入军营,距离拉近暗中提防。

几人接近,将官回头,“是括儿来了,待为父今日拿下麦丘再与你好好喝一杯。”

这个人必然就是赵奢,自己的父亲,自己是赵括,纸上谈兵的赵括,现在应该就是展现自己绝世口才的时候,“父亲,这样打下去未免伤亡太大,对方城门坚固,一时之间恐难以攻破,城上准备充足,云梯更加难以起到作用。”

赵奢冷哼一声,“孙子兵法有云:‘数倍与敌,围而歼之,麦丘守军不足我五分之一,只要一直攻下去,必然可以拿下。”

“父亲,孙子同样说过,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脑海里快速闪现出孙子当年的经典语句,不想这个时候派上用场,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专研一番。

赵奢哈哈大笑,“括儿,你没有经过沙场历练自是不清楚,赵国大军为何迟迟攻不下一个小小的麦丘,第一是这里的地势,不适合大军前行,不然骑兵早已将这里踏平,第二是擅长守城的墨家弟子从中呼应,这些人十分难缠,更是身手了得,第三便是这里的守将治兵有方,这一点为父同样佩服。”

提到守将,秦婉身体不由得动了一下,“这位姑娘是谁?”

“她就是守将的女儿秦婉?”

赵云听罢手中长矛猛然举起,终于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想她是麦丘守将秦山的女儿,这次一定别有用途,公子真是糊涂,如果早点说出这样的身份早已将她拿下。

秦婉人在赵括身后,腰间长剑匕首,赵奢使了一个眼色,一旦惹怒这个女子,自己的儿子难免受到波及,秦婉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不会信我。”

“赵括信你。”

秦婉顿时低头,“赵将军,麦丘守将已经不是原来的秦将军,父亲被人陷害已经去了。”提到遇害的父亲,秦婉顿时声泪俱下。

“不想秦将军他!失去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真是生平一大憾事。”

第二队冲锋阵同样失败,关下血流成河,第三队早已集结完毕,即便看到同伴的惨死依然没有任何任何退缩,这就是兵者的宿命,临阵退缩同样是死,倒不如堂堂正正死在冲锋的路上。

“现在的守将是何人?”

“我的杀父仇人秦玉!”

赵奢点头,“方才攻城之时已经看出布防出现混乱,原本以为是兵力不足导致,原来是换了将领,临场换将军心必然不稳,这样对我们大大有利,麦丘之地必然可以攻下!”

赵奢见惯沙场厮杀,赵朋一生的信念都是救人,如何能够眼前这样的惨剧发生,“父亲!这样硬攻即便攻下麦丘又能怎样,损失的兵力远远要在对方之上,即便胜了又如何,多少人失去亲人,多少人流离失所,那同样是输了。”

赵奢冷哼一声,“战场之上死伤再所难免,决定一场战役胜负归属的无非是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其他的不过是儿戏!”

“既然如此要谋何用,当年的孙膑双腿已失,为何可以战无不胜,靠的是谋不是战,一场战争的胜负不是占据的城池土地而是能够得到的人心。”

赵奢脸色一沉,赵云连连摇头,这里毕竟是战场,所有事只有将军一个人说的算,无论下达怎样的指令只能服从,没有人可以违背,如果随意改变战略岂不是违背法令,更加有损将军声威。

城墙之上兵士来回跑动,黑衣人从中穿行,必然是等待赵国大军下一次攻势,连日奋战同样困乏不堪,即便短暂的停息同样变得宝贵,靠在城墙上闭上眼睛,面对投来的箭矢、巨石早已变得麻木。

一人衣衫破烂,一脸惊恐,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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