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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暴风眼-第3章

小说: 暴风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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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说,可见过像我这样礼貌周全的刺客?还有这些也敬献给大哥。”苗枫随手将一个纸箱放到桌上:“全是国产,够你抽抽喝喝的吧?”
  骆骅开心得两眼放光:“这声大哥还真的没有白叫。”
  灯光变暗,两个人的声音近乎低语。
  “跟赵老板过来的吧?”
  “唔,明早就走。怎么样?大哥,这新差事悠闲吧?”
  “哼,现在可算知道什么叫陪太子读书了。”
  “这位公子是有些与众不同,忽冷忽热,不阴不晴,整天摆酷。除了在亲人和熟人面前,就没有见他笑过。”
  “也差不多吧。不过倒是很能吃苦,在那群少爷帮里,像他这样的倒真不多。”骆骅耳边似乎又响起那个蜘蛛侠真诚的笑声。
  “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瞧那小子,不光人长得漂亮,脑子也聪明,就是身子骨瘦点。”
  “你嫉妒了?那公子的美貌哪里比得上你呀。可别被他的外表给蒙了,这小子的腹肌胸肌结实着呢!别忘了他爹、他爷爷都是谁?”
  苗枫眼珠转转:“那屋里你放了几个像头?我的爷哎,这违规了啊。公子要是知道你在监视他,还把他看得里外通透,你日后会很倒霉的。他将来很有可能就是你我的顶头上司!”
  骆骅一笑:“小老板交待任务的时候也这么说过。管他呢,反正不看白不看,料你也不会把我卖了。”
  苗枫收敛起笑容,叹了口气:“大哥,你的预感是对的,这小子背后的事不简单。现在看似风平浪静,可下面却暗浪汹涌。要是有变化,应该就是这半年的事。”
  骆骅低头看着手机:“他动了,看来跟赵老板的饭局结束了”。
  苗枫重新将假胡子眉毛粘好,临出门时再度压低声音:“大哥,别忘了咱们这行的规矩,少卷进这风眼里去。美国警察不清楚,可我们都明白那个袁方是怎么死
  在迈阿密的。他当初可还跟我们打过校际比赛呢。大哥,离目标远一点,我实在不希望你是那第二个。保重,总部见。”
  监视目标走进房间,今日手里多了个箱子。脱下外套,水杯里加入冰块,喝了一大口。走进浴间,将衣服悉数脱掉,站在喷头底下。
  画面被放大,监视者盯住视频,眼睛一亮一亮,嘴里一口一口地灌着冰啤。
  目标走出浴间,甩甩湿漉漉的头,开箱翻出一个盒子,往沙发上一靠,看看时间,便敲打起来。
  那玩意不知是第几代?监视者琢磨着。
  与往常一样,此时是视频通话时间。那一问一答,内容语气跟其他母子没有区别,目标的声音更是格外柔和,却毫不显娇弱。可为什么在自己面前,总那么兮兮楚楚。而自己,好像也越来越显出几分柔情。
  半个小时之后,通话结束。目标对手里的东西立刻失去兴趣,扔到一旁,像往常一样抽出本厚厚的书,翻看着,然后也丢到一旁,盯着手机。对方看来在挣扎,终于拿起来。
  “叮”,监视者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视频上的人传过来的。目标这次是想玩什么呢?又不是情窦初开,跟袁方的那些短讯记录,他老早在小老板那里看过了。苗枫提醒的对,他骆骅可不会做第二。
  监视者随手发了个回信。对方读着,脸上的表情捉摸不定。监视者忽然觉得有些残忍,可他终于忍住,“大哥,别忘了做咱们这行的规矩。”
  其实,这位公子的周末早就被安排妥当了,就像人生,何必再出来个插曲。监视者关掉视频,没来由地沮丧起来,或许,一切就该这样结束吧。


    ☆、勾魂汤

  大考之前就怕生病。
  看着目标满面通红,不停用纸巾擤鼻子,伴着轻微咳漱,彻夜辗转反侧,监视屏前的人,也是通夜不眠。他已收到了公寓特护阿姨的通知,决定还是将消息按下,只让阿姨留下些相应药品。这毕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值当小题大做,惊动各方。
  可是,眼看目标仍不见有多大好转,再看看这几日的考试课程安排,他料定目标绝对不会因为这点感冒而却步。看来,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但还不能让对方发现破绽,要做得自然。就像那天他那么“适时”地出现在那座雕像前一样。
  “啊…嚏!”褚恒仍然有些头重脚轻,这场流感真是汹汹,他今早量过体温,还好正常。今天是学年考的最后一天,有两门要考,都相当重要,他一定要撑过去,辛苦了快一年,无论如何也要撑到底。
  他快走到考场时,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吆喝。骆骅穿着个白大褂,满面笑容,身后立着个提醒和预防感冒的牌子,正在派送着药片,褚恒不由摘下口罩。
  骆骅眼前一亮:“是你呀,怎么,病了吗?”一边像个大夫般仔细看看褚恒:“这场春季流感厉害得很,一个人出门在外,健康最重要。我这里有些国内来的特别药片,你不妨试试看。”
  褚恒接过来:“不会是假药吧。”
  骆骅要夺回来,褚恒忙笑笑:“我信你。”
  “要多喝水呀,你有水吗?给你!”
  褚恒突然冲动地想抱住面前的人,骆骅似乎看出来:“别,保持距离,你可不要害我呀!”
  褚恒便用一个最真挚的笑容作为回报,拿着水和药,转身往考场而去。
  出了教学楼,褚恒还是觉得头有点晕。距离最后一门考试还有几个钟头怎么办?去图书馆?可是病成这个样,会影响其他同学,而且图书馆的空气也不好。回公寓,他现在腿软得很,怕是开不了车。找北北?不行,那家伙最爱打小报告。
  “好烫!”
  褚恒闻声回头看去,立刻眉头舒展。骆骅咧着嘴,看着手里的小汤锅皱着眉。
  “你怎么不在饭厅里吃啊?”褚恒忍住笑。
  “这汤放了些滋补的东西,味道有点冲,那帮老外闻不惯,都直看我。没办法,要尊重异地风俗,我只好另找去处了。”骆骅看看褚恒:“哎,不都考完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去赶紧休息?”
  “我最后一门要三点多。”
  “看你脸色还是不好啊,午饭吃了吗?”
  褚恒摇摇头。其实阿姨昨日临走给他留了汤
  ,可他就是没有胃口。
  骆骅指指邻楼的一个高处:“那里有个太阳房,人很少去,我现在就去那里喝我这私房汤。你。。。。。。愿意来吗?”
  “你不怕我害了你?”褚恒眨眨眼。
  果真是个好去处,安静暖和,空气新鲜,还有可以躺坐的地方。褚恒非常满意,特别是身旁还有个体贴之人。一种愧疚感又浮上来,几个月不怎么与人家联系,此时却巴巴地跟来,自己何时也会这种低级的情感利用了?
  “你想喝吗?”骆骅喝了几口,好像才忽然想起身旁有另一个人。
  褚恒立时觉得饥肠辘辘:“那就一点点吧。”
  一点点?等他心满意足擦擦嘴,才发现那大半锅汤都进了他的肚,骆骅的表情又惊讶又无奈。褚恒红红脸:“你的手艺很好,我其实很少喝这玩意的。”
  “承蒙厚爱,欢迎继续关注。”
  吃饱喝足,想再看看资料,不料睡意袭来,他已经两夜没有睡个好觉了。
  “就别临阵磨枪看什么材料了,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到时会叫醒你的。”
  褚恒顺从地躺下来,看着那个人的身影在眼前晃动。这一觉睡得好香。
  这位公子的睡相,他早已十分熟悉,但与真人这样近距离,却还是头一次。都说这家伙漂亮,骆骅倒不觉得,不过他承认那双黝黑彻亮的眼眸相当撩人,让人意乱神迷。那个袁方当初也是这样感觉的吧。
  袁方的死,相当蹊跷。杀手的手脚十分干净,在当地警方插手之前,死者的手机和电脑都已经做过“处理”。小老板给骆骅布置任务时,交给他手里的那些资料,死者最后几日的行踪和讯息都残缺不全。当他提出疑问时,小老板命令他休管闲事,只需完成他的任务,盯住大公子就可以了。
  大公子?事出之后,公子的手机、电脑、公寓和特护人员统统都被更新。
  一切表明,这件事的后面似乎想掩盖着什么,而且不像是某一方的行动,而是各方的一种默契。
  他一直都在怀疑一件事:事发时,公子在哪里?真的是在欧洲吗?
  手机震动。是系主任打来的。教授的助手生病,需要帮忙。这倒是在计划之外。
  “你一会儿的考试科目叫什么?”
  褚恒有点奇怪骆骅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了他。
  骆骅做了个鬼脸:“一会儿见,给我好好考,怎么也要对得起我那锅私房汤啊!”
  褚恒一直不明所以,直到看见跟在任课教授身后走进考场
  的那个人,他终于恍然大悟,心里笑骂着。
  “你原来负责监考?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想打听情报是吧?美得你!”
  褚恒此刻心情大好,想不到今日一切这样顺利:“今天真要多谢你了。我能请你吃晚饭吗?”
  “想补偿我的私房汤?嘿嘿,不用这样客气,你还是赶紧回去好好养病吧。”
  褚恒眼珠转转:“今天是我的生日。怎么样,你总不能忍心让我一个人过生日吧?”
  骆骅楞了一下:“Wow; Happy birthday! 哎呀,不过,我今晚已经有约了。”满脸歉意:“今天还是。。。。。。。第一次约会呢。”
  褚恒瞟了骆骅一眼,吸吸鼻子;似乎很受伤:“真是不巧了。那我只好一个人躺在床上给自己庆生好了。”
  “你不是还有别的朋友吗?”
  “我病成这样,传染给大家不合适,不想害了他们。”
  骆骅眼睛睁大:“所以,你就来欺负我。我可算明白什么叫恩将仇报了。”
  褚恒忍住笑,看看骆骅:“你夏季回校吗?”
  骆骅想了想:“系主任倒是希望我回来,不过我还没想好。你呢?去打工还是回校多修几门课?”
  褚恒咬着嘴唇:“我也没有决定好。”他注视着骆骅:“今晚好好享受你的第一次约会吧。哼,你可欠着我呢!”留下复杂的一瞥,驾车绝尘而去。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哪天生日我还不清楚?臭小子!


    ☆、情感的涟漪

  夏季的课程相对轻松不少,返校的学生也不多,校园变得十分宁静。
  褚恒却难以静下心来,甚至有些烦躁。这当然不是因为功课,也不是因为熟人们都去度假或者打工而令他觉得寂寞。他将原先的安排取消,匆匆返校,只是因为想再见到那个人,一个他曾经以为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
  一定是嫌自己是个留学生,所以才对自己不屑一顾。对方的突然冷淡,让褚恒颇觉受伤。好在感恩节之后,便进入忙碌的考期,然后就是回国与家人过寒假。等新学期返校时,他又恢复了“公子”的心态,将那个人基本上从脑海里、从生活中忘掉。
  可是一切在学年的最后一天发生逆转,那个人从天而降再度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再次将他拯救。褚恒早已不记得那天的考题,脑海中只是一遍又一遍回想着与那个人的种种,想着那晚他自己的语无伦次,连编个瞎话也漏洞百出,这更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一种蛰伏许久的压抑情感在刹那间喷涌而出,不可遏制。
  他给对方发了短信,回信说:“在度假,要两个星期”。
  度假?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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