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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冷剑清风-第5章

小说: 冷剑清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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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到昔日种种,陈星洪也感叹道:‘是啊,悟道难,难于上九天。我也曾闻典籍记载,悟道之后还有境界,跨过一层境界,就可徒增百年寿辰。不瞒玄飞,老夫虚度近百年,如不能悟道,再过几十年,也就驾鹤西去了。仙人长生,不得悟道啊。”两人各自感叹,又各自安慰了一番,陈玄飞才道:“日前,我儿安之在内庄演武之时,一路演练青霜剑法,竟使出了剑舞九天一招。”一闻及此,陈星洪霍然起身,惊道:“此事当真?”

    “玄飞长老,我青霜剑法之中以剑舞九天最难练成,我陈家数百年来练成者寥寥无几。但凡练成必然有机会悟道。你看的仔细?此事万万轻忽不得。”

    看着庄主如此紧张,陈玄飞苦笑道:“不瞒庄主,当时我也激动万分,看他一招连着一招,绵绵不绝,剑气飞舞,练至高深处,竟如无人一般自行连贯,行云流水。最后一招剑舞九天,我看的仔细,与典籍描述一般无二。”

    陈星洪听到此处,眼睛一亮,端坐沉吟半晌,说道:“好,好,好,不管如何,倒是个好消息,玄飞,带我去看看安之这孩子。”

    “还有,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当下多事之秋,此事太过重要。。。。”陈星洪叮嘱道。“庄主,这事我省得。不过安之自演武之后就倒地不醒,我着大夫过来看过,说是脱力而已。。。。”

    之后,两人又陆续聊了点其他事情。正聊着,一人前来禀报说陈安之醒了。

    听到禀报的陈玄飞急急告辞而去,赶回了内庄。却不知角落一人悄悄退出,隐向深处。

    内庄为庄内妇孺幼童生活居所,处在陈家庄最最安全所在,毗邻飞剑亭,日夜皆有庄丁把守。此时正值庄内多事之秋,各大长老纷纷出行,联络四方豪强,共查汇龙潭伏击一事。不管庄外如何风声鹤唳,内庄始终一片祥和。

    关于陈安之悟道的事情,庄内人所知不多。陈玄飞仅仅上报了大庄主陈星洪。都是活了近甲子的江湖成名人物,私下里也有诸多猜测。但是陈星洪位居陈家庄大庄主近半甲子,为人处世,光明磊落,江湖人尊称“南剑”,与辽东胡家“北刀”并列共称“南北双侠”。陈玄飞内心十分尊敬这位星字辈长老,庄主为陈家庄呕心沥血,楷模在前,就算或许庄内有些许宵小之辈,肯定与庄主无关。陈家庄的诸多秘密,陈星洪都知之甚详。悟道境对陈家庄之慎重,负责陈家庄传承的几大长老都心知肚明。

    是夜,一座阴暗的房屋内,一荣冠男子背对烛台,昏暗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不远处,一庄丁模样男子正叩拜在地,低声禀报着什么。凝神细观,此人赫然正是陈星洪门前的侍卫之一!此人是谁?居然连庄主身边的人都能安插进去。按理说,身边护卫之人都是绝对的心腹,此人居然能收买江南偌大的陈家庄庄主身边的人,听起来都毛骨悚然:此人要是意图谋害,不是轻而易举?

    噗的一声,一道掌风,吹灭了那道昏黄的灯火。一切归于宁静。夜色深黛,江南的夜,那么的美,星空湛湛,漫天的星空里,各色星辰灼目,群星闪耀,那到底是怎样的世界?夜空下,虫鸣哇叫,映照着春天的夜空。夜晚的陈家庄很安静,但是有多少阴谋在滋生?柳树开始冒出了新芽,春天,会有新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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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决议
    陈安之努力了数次,外界的亮光有些刺目,他终于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父母亲慈爱的目光,还有默默这个小丫头。他的心里不由温暖起来。生长于大族内,从小,所有的陈家子嗣都住内庄,母亲也不见的能天天陪在身边,父亲更是为了家族的前途四处奔波。但是现在,他们都陪在自己身边!安之想到这里,心里满是知足。

    “怎么样?好点了没有?做什么事情都要量力而行,不要这样不顾后果。”尽管眼睛里满是关爱,陈玄飞的声音依旧冷冽。也许这就是父爱吧,深沉而内敛。

    陈安之挣扎半躺着起来,一板一眼的回道:“是,谨遵父亲教诲。”

    “孩子还小呢,不要这样说孩子。。。。。”陈母幽怨的看了一眼陈玄飞,责怪的念叨道。

    忽然一道钟声想起,旋即钟声渐次急躁。陈玄飞面色一变,望了一眼外面,飞快的叮嘱道:“安之,这是家族的集中令,主事以上职务,如在庄内,一应人等,不论何事,不论何地,一刻钟内必须立即赶赴议事大厅。违者按触犯族规论处。应该是有急事,我就不能陪在你左右了。你母亲也有要事安排。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一事,特别紧要,你千万千万记住,千万别和任何人说起你昏迷之前的事。记住没有?冬苑,少爷的起居生活就交给你安排了。”

    陈玄飞飞速做好安排,就领着陈母急急跃了出去。虽然陈母已经三十许,看着却像是二八佳丽。在嫁入陈家庄前,那也是大家闺秀,出身江南武林豪强之家。婚后多年,跟在陈玄飞身后,虽然不如陈玄飞一提起“白发剑魔”,白道人人称道,**人人敬畏的地步。在江南之地,也是小有名气。处理一众事宜,也是得时得体。是以庄内也安排了一定事物给陈母打理,添居内庄主事之一。

    刚醒来,父母就双双出行,陈安之苦笑一声又躺了下来,哀嚎一声:“哎~~啥时候父亲母亲能多陪陪我呀!”

    冬苑细心的把被子掩上,江南的春天还是有些微凉。做完这些,冬苑柔柔的说道:“少爷,老爷和夫人都忙的,少爷就好好休息,我听前院的小林子说的,自从老爷被伏击之后,江湖风起云涌,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动乱了好多。虽然说不上人人自危,但是风头也不大好。估计庄主他老人家集合所有老爷,就是有所行动吧。再说这世道也不好,我要不是遇到老爷,说不定我就饿死了,或者被那些叫花子打死了。现在的世道可真不好。”冬苑毕竟是年幼,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来,一脸的惊怖。也许是从小遭受苦难,冬苑显得比一般的小女孩要成熟几分。

    外庄,议事大厅,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剑意森森,不同的是厅内多了许多人。几天前这里召开同盟大会,号召众豪强共同查找伏击陈玄飞真凶。今天站在这里的却换成了八长老,庄主陈星洪之孙,同属玄字辈的陈玄风。此刻一身棕色长衫的陈玄风半躺在议事大厅中央的皮毯上,面色蜡黄,嘴角依稀可以见到血迹,齐聚议事大厅的众执事、长老,内心充满了愤怒:是谁?究竟是谁?如此一再打击陈家庄的威风?

    待所有人都齐了,正中庄主位上陈星洪面如重枣,一脸阴沉,沉声道:“诸位,今日老八出去东边黄泥镇约谈东盟在黄泥镇的主事黄东丰,不意才到半途,就被伏击,同去的八名庄内子弟尽皆丧命敌手。玄风,你说说具体情况。”陈星洪声如洪钟,震得门口大鼓鼓皮乱颤。众人内心都是一颤:庄主这是含怒而发啊。

    “是,爷爷!”陈玄风费力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低沉的说道:“近日因为三哥伏击一事,庄内人心浮动,各大长老都在联络各方豪强,庄内物资也需多做准备,于是我就飞鸽约谈了东盟最近的负责人,就是黄泥镇的黄东丰,此事应该是没有其他人知道,今日凌晨我领了内庄八名侍卫出庄,东行百里之后,在一片山林中遭遇大量不明人物的伏击,我率众且战且退。直至天快亮时,我们撤退到附近的田心镇,敌方眼见事不可为才撤走。玄风无用,知道现在都不知道敌方究竟所属何方。不过,我收集到了一个兄弟身上中的毒镖。也许众长老能有什么线索。”陈玄飞从怀里排出一把用细丝布包裹的毒镖,朝最近的十长老温鹤翔递过去。

    十长老身为南派温家的翘楚,用毒解毒方便自然是闻名遐迩。眼看着众人目光都集中于自己身上,温鹤翔也是内心一禀,详细翻看良久,深思片刻之后才将毒镖传给身边的长老,不温不火的道:“这是天阴派打造的独门暗器,跟江南诸派的暗器手法有很大区别,可是蹊跷的是,上面封的毒却是南海派的深水毒龙的毒龙胆。诸位可能不知道,这天阴派是“画天居士”叶天南创建的一个门派,位居天山以南五百里,地处一山阴绝凹之中,加上叶天南此人生性谨慎,一般不与外人交往,这镖出现在江南,本身就很蹊跷。至于这上面喂的毒就更难得了,南海派是水南临海小岛之上的一个小派,毒龙胆并不是那么容易取的,一般一条毒龙养到成年能收获一两毒龙胆,用于涂毒杀人,实在是奢侈。哪里来这么大的对头,竟然能联合天南地北诸多门派来谋害我陈家庄?”

    众长老一一传看了这柄毒镖,最后落在庄主陈星洪手里,他稍稍看了一下就放在一边,眼光扫视了一下众人,寒声道:“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家都欺负到门上了,也没有告罪求饶的道理。现在的问题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诸位,有何高见?大家都来商议商议。”

    庄内各长老、执事按各房各线站列,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低声交谈。只听得叽叽喳喳说不停,竟是也不知道都谈了些什么。良久,陈星洪一声咳嗽,郑重的道:“大家都来说说吧。”

    眼看着陈星洪望向自己,三长老陈玄飞,挺身而出。朗声说道:“庄主说的有道理,兵来将挡,我陈家庄不惧任何门派,只是也该稍作谋划,金刀帮是要去调查的,这天阴派、南海派只怕也得去走走。只是敌众我寡,敌人身在暗中且不说,围点打援,我们也是相当被动。庄内固然是固若金汤,可是被逼的无法出行,传出去,江湖上咱们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陈玄飞扫了一眼众人,眼见众人都暗暗点头称是,他心里就有了些谱,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可是我们人手有限,各处产业都需要有人防守,庄内妇孺也要妥善安排,以防万一敌手趁我不备,集中人手攻击我陈家庄总坛。至于具体情况,需要大家再议议。”

    刚说完,下首一虎形大汉就嚷嚷了:“我看三哥你是太谨慎了,怕个球,我陈家庄傲立江南两百年,不是纸胡的。那是硬生生拳头拼出来的。谁敢来攻我陈家庄,我陈玄虎第一个出手,让他有来无回。我看呐,就直接找个门去,一个个都砍了,管他什么天阴南海的,敢捋虎爷爷的虎须,都一把火烧了,一个不留。”

    陈玄飞闻听此番,皱了皱眉,低声喝道:“玄虎,不得狂妄。你当天下英雄都是傻子么?”正因为是胞弟,所以陈玄飞喝叫起来也毫不留情。陈星洪又把目光看向庄内的“智多星”陈罗强,陈罗强此人一向低调,除了庄内遇重大事情需要谋划之时,平常他都不强出头发言。感受到庄主的目光,陈罗强咳嗽一声,说道:“三长老说的有道理,未虑胜先虑败,此事蹊跷之处太多,得多做思量,但是庄内也要做点安排,族内幼子妇孺,能安排的尽量分散安排。虽然我们自信,但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嘛,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也不迟。此事也不必跟他们明说,就当是族比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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