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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残暴女帝妖娆夫-第28章

小说: 残暴女帝妖娆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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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川胤紫呆滞的看着南宫绝,连害怕都忘记了,只能由着她的话,轻轻的咬动牙齿,嘴里一声脆响,香脆的味道便溢满了口腔,这是他第一回磕瓜子,却还是在南宫绝的伺候下,这个想法,让西川胤紫越发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南宫绝单手撑下下颚,瞧着西川胤紫那僵硬的磕瓜子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了一丝暖笑,挑眉,漫不经心的瞧了一眼已经跪了足足一下午的几个奴才,只见他们浑身颤抖着,身上哪里还有一丝方才的悠闲与惬意?

    “爷向来讲规矩,今日的事,若让爷看到第二回,灭九族!”轻冷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残酷,勿需提高音调,已经让人吓破了胆。

    几个奴才连连磕头,嘴里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仍旧是残暴嗜血的太子!从未改变过,西川胤紫如梦初醒,一个机激打在身上,浑身都冷得厉害。

    南宫绝起身,轻轻一叹:“那位游历的学子,是去了西域吧?”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视线落在那如美人般绽放的妖艳红色上。

    美人娇,这种只在西域生长的花,在中原,几乎无人识货,因此,西川胤紫才会如此大胆的向她介绍花种与由来吧?

    迈出西川胤紫的院子,迎面有清风吹来,南宫绝的眉心却紧紧的拧了起来。

    她以为自己足够无情,到此时,才发现,每走一步,都举步为艰。

    西川胤紫手中的瓜子应声落地,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进而,他猛的起身,望向那抹已经走远的身影,心中翻腾叫嚣着,竟久久不能平息。

    太子……都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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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月事是什么?
    古清羽在万无双天下无双的精湛医术下,短短三日,便已恢复如常,仍旧上任刑部侍郎的职位,而刑部尚书,已经换了人,这一回,是位身位魁梧、皮肤黝黑的汉子。

    据说是赵青江门下一员。

    南宫绝失笑,想不到窦皇后居然如此信任赵青江,六部的眼线皆有赵青江的人。

    冯公公一边替她捏着筋骨,一边揣摸着南宫绝的心思,见她失笑,他是越加的猜不透,南宫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她大闹刑部,不就是为了将古清羽推上,拿下刑部尚书这个职位么?

    为何如今事没办事,她倒乐得自在了。

    想到这里,冯公公脑海精光一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蹲下身子,紧张的瞧着南宫绝,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这书房内打扫的奴才已经下去了,这才压低了声音问道:“爷……您的月事可来了?”

    近日,她接连临幸墨竹熙,即使没有真的成事,但墨竹熙终究是男子,可有不察觉的道理?

    “月事?”南宫绝皱眉,合上手中的奏折,脑海中还环绕着北方的灾情,乔子隐在书信中说的十分的详细,今年的灾情百年一遇,借粮之说是势在必行了。

    听到冯公公说这个,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见冯公公急得就要哭了,这才茫然道:“月事是什么?”

    对,月事是什么?从小到大,她只知道刀剑能杀人,弓箭能射猎、智慧能抗敌,但……从没有人告诉她,月事是什么……

    冯公公有些怔愣,但很快便了然。

    掩着嘴儿低低的笑了起来,也难怪,南宫绝以往都是男子,这会成了女子,自然不懂什么是月事了。

    拿起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月事带,耐心的解释起来:“每个女子都会有月事,到了一定的年龄,这月事便会来了,通常都是每月一回,一次三至七日不等,也有的女子一年只来四次!”

    南宫绝接过冯公公手中的月事带,左瞧瞧右看看,上下左右的研究了遍,也没发现什么奇特之物,心中直犯嘀咕,这东西要放在哪里?胸部?背部?还是臀部?

    “每个月?”皱眉,清冷的脸上少见的带了一丝纯粹的探索,好必求知的孩子。

    这表情,为她阴冷的面容增添了几分俏皮,冯公公笑得更加和蔼了,若不是碍于身份,他直想伸手捏捏南宫绝的脸,但却不行,他知道南宫绝已经不是当年那对自己依赖至极的孩子了。

    指着那长长的布条,冯公公轻言:“是,每个月来一回,女子来月事都是用这种布条,吸水量极大,总之……殿下若是发觉下身流血了,便用上就成了!”

    说来说去,说的冯公公满面通红,却仍旧解释不清楚月事是什么……

    看着南宫绝瞪的滚圆的眸子,他的一张老脸啊,感觉第一回……丢尽了!

    “流血?为何会流血?”这一回,却是南宫绝不放过他了,一手抓住正要撤退的冯公公,固执的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今年十五了,但身体从未有过冯公公说的那种特征,下身流血?是受伤了吗?就算是伤,也不可能会伤到那种地方,何况还是每月一回。

    想到这里,南宫绝好奇了,看到冯公公满头的汗珠,嘴角抽搐的厉害,一脸便秘的模样,怕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还不如,找个女子直接问问,或许还实在些。

    “老奴……”冯公公擦了一把额间的汗,急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刚想跪下认罪,却见南宫绝抓住他衣袖的手松了开来,侧头,重新执起方才未看完的奏折,认真的批阅着。

    冯公公磕了个头,赶紧退了下去。

    人刚出到书房外,便与来人撞了个正着,两人同时捂住额头,在原地转了个圈才停了下来。

    “你……”

    “你……”

    转身,扬手指着对方,却发现,竟是皇上身边的常公公。

    很显然,常公公也没料到撞到的人是太子身边的冯公公,脸上的气恼骤然散去,取之而代的是满脸伪善的笑意。

    “哟……什么风将常公公给吹来了,快快请进!”嘴上虽这么说,但冯公公私下却是瞪了一眼那领人的小厮,心里却嘀咕着,自打小柱子走后,这管事的是一个不如一个。

    眼下,连通报都没有,便将人放了进来,皇上的人又如何?在太子府,便只有太子是主,任何人都得是客!

    “哎哟喂,冯公公快些去请太子吧,今儿个这选秀的大好日子,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是等了大半个时辰,就等着殿下去呢!”

    常公公急得满头大汗,一双精明的小眼睛直往书房内瞧。

    南宫绝一早便察觉有人走近,常公公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因此,她也听了个正着,勾唇一笑,起身大步走了出来:“常公公,本宫今儿个忙着,就不必等本宫了。”

    说罢,负手便走了出去。

    身后的常公公苦着一张脸,跪在地上恨不得磕破脑袋,这……这让他如何交差?文武百官,三宫六院,上千人的排场,便只等着太子一人,如今,太子一句‘不得空’,竟是连天子的面都不给。

    冯公公见他急得脸都白了,同情的扶了常公公一把,捏了兰花指,好言相劝:“快些回去复命吧,若是担搁了时辰,皇上怪罪下来,还是咱们做奴才的吃亏!”

    常公公张了张嘴,狠狠的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两巴掌,这时辰早就担搁下了,左右都是没好果子吃,冲冯公公点了点头,便拔腿往外跑。

    南宫绝刚进到北院,超出常人的灵敏听觉,使她意识到,这院子里,除了万无双,还有一人在,而这人,是她所熟悉的人。

    不动声色顿下了脚步,继续听着里头的谈话。

    “万前辈,爷的伤势可有转机?”声线轻柔中带着一丝勾人的妩媚,是墨竹熙的声音。

    他来这里做什么?他与万无双认识?

    却又不太可能,万无双在牢里关了数十年,而墨竹熙如今只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罢了。

    然而,他又如何知道她受伤的事?难道墨竹熙与她中毒有关?

    想到这里,南宫绝的眉心轻轻的拧了起来,不着痕迹的继续听下去。

    “出去!”万无双冷哼了一声,嘶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可怖的阴森,可以想象,他此时正闭着双眼,若不是他如今武功尽费,只怕此时墨竹熙已经横着出来了。

    万无双的脾气如同他的名号一般——鬼医!他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就算见着阎王也同样不给一分颜面,更何况是墨竹熙。

    眼下,他只效忠于南宫绝,便只卖她一人的面子。

    南宫绝轻点足尖,整个人便隐在了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干后,与此同时,墨竹熙气鼓鼓的从北院冲了出来,带起一阵妖艳的紫风,在这片过于沉静的院落中显得异常的不和谐。

    南宫绝半眯着双眼瞧着他渐行渐远,纵身一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北院,袖摆一挥,风、雨立即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

    “派人盯着墨竹熙,看他近来都与何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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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国事为重
    气鼓鼓的冲出北院,墨竹熙一脚踹翻了路边的一块石头,连带着将他自己的脚也踹痛了。

    “不就是大夫吗?有什么了不起,你大爷我肯去问你话,那是看得起你,居然还将我赶了出来,真是气死我了!”抱着踹痛的脚,墨竹熙的一张脸是气得通红,找不到人泄愤,只能对着一棵参天榕树发泄着怒火。

    “墨兄,何事这般气恼?”身后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

    墨竹熙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来人,只见一身素袍的西川胤紫正立在不远处,璀璨夺目的容颜即使在这身素衣的包裹下,也未能掩去一分一毫。

    他如松柏般立在那里,为这宁静的太子府平添了一丝风彩。

    无来由的,墨竹熙心中窜起一团火,在太子府这么久了,他一直没注意西川胤紫居然生了副如此好的容颜。

    比起他来毫不逊色,再加之,在墨竹熙的身上总环绕着几分似有似无的忧愁,更是引人怜惜,顾盼生辉。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倒霉么?”没好气的瞪着西川胤紫,越发的觉得他那张好相貌碍眼的很,也难怪南宫绝那日会大赦了西川胤紫,而重罚千漓歌。

    是金子总会发光,南宫绝总算看到了他的闪光点,而摒弃了自命清高的千漓歌。

    人心总会变的,以往不喜欢的东西,或许如今便喜欢上了。

    而以往喜欢的东西,却也随时有可能会厌倦,想起南宫绝近几日对自己的态度,墨竹熙的心间一阵阵的发凉。

    并不是他不肯向她坦白,而是……她还不够信任自己。

    这或许便是他与南宫绝之间的隔阂。想到这里,墨竹熙收起一脸的凶神恶煞,凄苦的笑了起来。

    西川胤紫见他这副忽冷忽热的模样,平白无故的撞了他的枪口,面上也有些挂不住,转身便欲走开,却听墨竹熙轻道:“她的伤连你都能说,为何不肯告诉我?难不成在她的心里,我连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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