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无极限-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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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样……”
“这样啊……”远坂凛略有些失望，但还是足够惊讶，“凌空你们家……是怪物集中营吗……”
“某种意义上，的确是。”区扬毫不介意地点头。然后扭头看向Caster，问道：
“姐姐，如果我给你足够的理论框架，你能否在圣杯战争期间内掌握第一法？”
“我没有把握，但如果弟弟君需要，我会竭尽全力！”Caster坚定地道。
“那好，”区扬神情一肃，道，“Caster，以Master之名下令，以研究第一法为最优先事项！”
“谨遵吩咐。”Caster恭声回应。
“而且，凛，”区扬又扭头看向少女，微笑道，“你也适当参与研究吧。对于你的魔术学习，会十分有帮助的。”
“这……”远坂凛有些迟疑，聪明如斯，如何听不出区扬其实是在成全她――那可是掌握第一法啊！哪怕只是掌握了其中的理论，也足以取得“时钟塔”的最高席位！
“就这么定了。”区扬不容置疑，“这也是为了拯救樱。”
听到“樱”这个名字，远坂凛终于下定了决心，郑重点头。
是的，拯救间桐樱，回复两姐妹的关系，只有从“第一法”入手。
白天区扬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当从远坂凛和Caster口中得知了“第一法？无之否定”之时，他顿时恍然大悟：
任务三，如果不能改变少女黑暗的十年，凛与樱的姐妹之情……绝难修复！这几乎是无解。
但是，《Fate/SN》世界，早在轮回者欧阳凌空“还没有降临”之时，命运的轨迹就已经悄然改变。几天之后的自己，肯定是被Caster运用第一法，时光回溯到了《Fate》位面的十年之前，改变了一些东西！改变的人当然是……间桐樱！
当晚，由区扬转述，三人奋笔疾书，写下了一部研究笔记：
《时间简史――欧阳玲空版》。
当听到欧阳凌空“自曝”其妹之名之中文发音时，远坂凛顿时雷了一下：rì语发音还能听出不同，中文发音……一模一样！
这两兄妹的名字到底是被哪个无良的家伙取的！
第二天。
远坂凛大小姐依然以“生理期”为借口补觉――连续熬夜两宿，少女能出现在学校已经很不错了！
上午最后一堂课快结束时，区扬突然接到邻桌传来的纸条，笔迹十分娟秀。
“欧阳同学，中午可以一起吃饭吗？我哥哥和卫宫学长也在。”
不用问，来自间桐樱的。
区扬偏过头，看到的是长发少女略带期待和羞涩的眼神。
呃，貌似这种眼神很不妙啊……
区扬顿时感到头疼，埋怨“未来”的自己，对于“十年前的间桐樱”，给什么不好，偏偏给了“那个东西”。
不过，该完成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区扬微笑着点了点头。
少女的脸上顿时浮现出高兴的神情。
午间，天台。
与卫宫士郎和间桐慎二正式见面，四人又在间桐樱铺好的餐布上坐好。
虽然对面的“渣二”很扎眼，嘴也非常没有遮拦，但是有了右边的卫宫士郎，至少不会太过分。
不过，区扬也没工夫理会那个人渣，只是专心用餐，眼角的余光时不时观察左边的间桐樱。
毫无疑问，间桐樱对于间桐慎二，有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惧意。
区扬心中略感疑惑：有了“自己”送给间桐樱的“那个东西”，间桐慎二是绝对没有办法染指少女的；那么，樱还在惧怕渣二什么？
“对了对了，”突然对面响起了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渣二口气很臭地道，“欧阳学弟，你竟然与我们的学园偶像论上了姐弟，一定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果然，贱人一开口，就能让人感受到一股“贱”气。
区扬略扬了扬眉毛，真想召唤紫郢让对方看看什么才是“剑气”！
“慎二……”察觉到“好友”话语中的不妥，卫宫士郎连忙道。
但是，有人不领卫宫的情，区扬的微笑不变，若无其事道：“哦？凛姐是偶像？我怎么不知道？凛姐也没跟我说过她是这个学园的偶像。”
本人怎么可能说！
区扬的貌似废话，似乎更能体现他的不满。
渣二还想说些什么，区扬却拍了拍手――拍手的频率很古怪，却又让人听不出来；但是，某人的话再也无法出口――哼哼，对付这种人，用上了郭靖面对黄药师音律考验时使用的手段，实在是侮辱啊。
“对了，间桐同学。”区扬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道，“凛姐今天身体不舒服，应该还没有吃饭，可以带给她一些食物吗？”
“啊……哦，当然可以。”间桐樱听到“凛姐”貌似有些愣神，连道。
“呃，远坂同学生病了？”卫宫踟蹰一下，犹豫道，“那我们一起去看看……”
“男生不方便，”区扬微笑道，“所以，要麻烦间桐同学了。”
说者“无意”，听者却立马神sè古怪！
………【第十四章 命运的黄昏（一）】………
（） （五更！）
放学后，远坂凛准时出现带走了区扬――目标当然不是社团活动，而是……侦查！
“虽然明天才是战争正式开始的rì子，但是谁也不会真正遵守这个不成文的约定，早早召唤出Servant的Master，一定会寻找最有可能成为Master的魔术师进行袭击！”
远坂凛如是解释。
简单的说，就是区扬顶替了某个红sè骑士的角sè，跟着“御主”远坂凛对冬木市进行“视察”。
“所以……Saber！带我下去！”
冬木市最高的商厦楼顶，红衣黑裙的远坂凛意气风发，对区扬下令。
“是是……”区扬无奈，“Master。”伸手搂住了少女的纤腰，纵身跳下。
“哇！你个笨蛋，真跳啊！！！！！！！”半空中，远坂凛气势汹汹地道，丝毫不担心待会发生的坠落。
当然，Caster正在远坂家研究第一法，是没有空来救这两个“跳楼殉情”的笨蛋的。
“你也是笨蛋，都不了解我的能力就瞎指挥。还好，本少爷不是普通人。”区扬没好气儿地道。同时两人身形仿佛滑翔机，向着新旧城区交界处的公园划去。
御气飞行而已，小Case啦。
虽然明知“欧阳凌空”肯定有办法平安降落，可是远坂凛没有想到……
“身为人类，真的能飞吗……”
走在街道上，远坂凛苦笑问道。
“可以的。”区扬微笑回答，“人类，无论是你们魔术师，还是我们这样的剑客，都拥有着无限的可能。”
“话说回来，Caster教给你了感知英灵的方法，那么，刚才你有没有感受到？”凛大小姐问道。
“那个方向。”区扬指向天边。
事实上，Caster的感应方法范围并不远，只不过再加上玲的神念搜索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边是……学校的方向！”远坂凛当即作出判断，“Saber，走！”
“Yes，master！”区扬又一次环住了“凛姐”的纤腰，身化成风，向穗群原学园奔去。
在无人可知的角落，玲不厌其烦地嘱咐道：
“哥哥，按照剧情，即将出现的是Lancer，真名是库？丘林，外号爱尔兰的光之子，宝具是……要小心他的真名释放！逆转因果法则的刺穿？死棘之枪！”
玲的情报结束，区扬带着凛也回到了校园。
夕阳映照下，cāo场上站着一个蓝sè的身影，手持一柄长枪，一看就是在等他们。
落在蓝sè骑士十米开外，区扬将凛挡在身后，微笑道：“Lancer？”
“啊，没错。”对面的蓝sè骑士懒洋洋道，“切，英灵竟然是一个毛孩子，魔术师也是一个小女孩……这不是让我欺负人吗！”
“那个大叔！”听到蓝sè骑士不屑一顾的言论，远坂凛顿时怒气值MAX，叉腰道，“现在话说得太满，等会被我们打败了可不要后悔！”
“啊！怎么都好！我讨厌拐弯抹角的！战吧！”话音未落，一道光影转瞬即逝！
少年轻笑一声，对着长枪的轨迹，伸出了左手。
嗯！？
蓝sè骑士面露讶sè，他的长枪停留在少年左掌面前不到十公分的位置，再也无法突刺，就好像……陷入一个看不见的泥潭。
蓝sè骑士Lancer眯眼细看，看到少年的身周仿佛流动着肉眼无法目视的“魔力流”，稳稳阻挡自己武器的前进。
“切，Caster？”蓝sè骑士撇撇嘴，毫不费力堤抽身而出。又一次拉开了距离，“如果只有这种程度，就请你安息吧！”
“真的是Caster吗……猜错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区扬微笑道。
“切，装神弄鬼！”Lancer的身影又一次恍惚！
仿佛感受到这一次的攻击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凛恍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什么，急忙下令：
“出手吧！我的……”
锵！！！
骑士的长枪，撞上了一柄紫sè的光剑，却发出金铁交接的声音！
“……Saber！”
不是Caster？
少年说的没错，判断错误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Lancer为了攻击超远shè程的Caster，无限贴近了零距离，完全放弃了“长枪”的中近程优势，所以……
如同水银泻地，瀑布飞流，少年的攻势源源不绝；脚踩七星，步步紧逼，区扬始终将自己与Lancer的距离，控制在一米之内！
不要小看“攻击距离”这种东西，在不考虑其他辅助因素的前提下，长枪与剑的使用者，谁能够掌握最佳的攻击距离，就能够掌握胜利天平的走向！
“可恶！”狼狈抵御着少年的攻势，Lancer咬牙切齿，“明明是Saber，竟然隐藏起自己的剑！太狡猾了！”
“哎呀呀，大叔，”少年如同散步一般闲情逸致，“我没有故意隐藏呀。只不过，我的身体就是剑鞘，不可以吗？如果说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职阶，却没有告诉你我的职阶，那我只能说……说让你不由分说就率先攻击的？”
区扬的攻势和嘴皮子一样源源不绝，即便在“调戏”对手，手中光剑也没有丝毫缓慢。Lancer的长枪的长度反而成了负担，完全被纯近战的剑所克制！
旁观的远坂凛早就看呆了――上一次毕竟Caster只是防御，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以一介人类之身，能稳稳压制“三骑士”之一的Lancer！
突然，被完全压制的Lancer笑了，眼神一厉，拼着光剑临体的一刹那，红sè的长枪猛然收于背后！
光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蓝sè骑士的左胸……不，只是刺穿了左肋！
下一刻，红sè的枪尖从Lancer背后反shè而出，正正击中光剑的剑尖！
“啪”，光剑如同玻璃一般破碎，不待落到地面，就化成点点光华而消散。
趁此功夫，Lancer又一次拉开了距离！弓身！
看着空荡荡的右手，区扬微笑道：“哎呀呀，你发现了呢。”
“如果你用的是真正的宝具，恐怕我现在已经成为尸体了吧！”Lancer微喘着气，不顾左肋的伤势，蓄势待发，“但是，纯粹由能量构成的剑，无论如何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