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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位面武侠神话全本-第468章

小说: 位面武侠神话全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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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苏星河话语顿了一顿,眼中精光大盛,目光之中满是愤怨痛恨之意,显是述起往事,触动了心底深处的怒火和仇恨,连气息都随之粗重了许多。

    凌牧云道:“想来那丁春秋在杂学方面的造诣肯定是不怎么样喽?”

    苏星河道:“凌师弟说的不错,本来我与丁春秋那恶贼都是学武,武功也在伯仲之间。可后来师父他开始传授琴棋书画、医卜星相等诸般杂学,那丁春秋于诸般杂学既无天赋,又无兴趣,自然难有成就,后来我师父见他不堪造就,也就不再勉强,任由他专修武功去了。”

    “而我却不然,对于师父所教的诸般杂学都是十分感兴趣,无论是天文地理、医卜星相、琴棋书画、奇门遁甲,我都有所涉猎,只是这样一来却不免分薄了精力,耽搁习武,天长日久下来,武功便不及丁春秋那恶贼了。”

    “只是我虽武功不及丁春秋,但在诸般杂学方面却远胜于他,若是按照师父定下来的规矩,将武功与诸般杂学都上比一比,他是肯定比不过我的,下任掌门之位便也不会由他来继承……”

    凌牧云插口问道:“这么说来,那丁春秋之所以背师谋逆,也是因此喽?”

    苏星河点头道:“师弟猜得一点不错,那丁春秋于各种杂学一窍不通,眼见掌门人无望,竟尔暗自存下了祸心。也不知他从哪里偷学来了几门极厉害的邪术,趁着一次师父临崖观景的机会,突然发作,忽施暗算,将师父他老人家打落深谷,又将我也打得重伤。”

    “本来丁春秋还想一不做二不休,把我也杀了。只是一来他一时攻不破我临危所布下的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阵势;二来我跟他说:‘丁春秋,你暗算了师父,武功又胜过我,但逍遥派最深奥的功夫,你却连个边儿都没摸到,《北冥神功》这部书,你要不要看?凌波微步的轻功,你要不要学?天山六阳掌呢?天山折梅手呢?小无相功呢?’”

    “那些都是本派最为上乘的武功,连我们师父也因多务杂学,有许多功夫并没学会,而我和丁春秋两人更是连其中的任何一门都还没有学到。因此那丁春秋一听之下,顿时喜欢得全身发颤,说道:‘你将这些武功秘笈交了出来,今日我便饶你性命。’”

    “我深知我是否能够留得性命日后报仇,关键就系在那些武功秘籍之上,所以说道:‘我怎会有此等秘笈?只是师父保藏秘笈的所在,我倒知道。你要杀我,就尽管下手好了。’”

    “丁春秋道:‘秘笈当然是在星宿海旁,我岂有不知?’因为师父他老人家收我二人为徒之初,曾在星宿海隐居过一段时间,丁春秋见那些本派最高深的武功秘籍不在近前,就料想定是被师父藏在了星宿海旁。”

    “其实那些武功秘笈根本就不在星宿海,一向是分散在师伯、师父和师叔他们三人手中的,具体的下落就连我也不知道。不过当时性命攸关,我自然不会和他说实话,于是我说道:‘不错,那些武功秘籍确是藏在星宿海旁,你有本事,尽管自己去找好了。’”

    “丁春秋那恶贼也知道星宿海周遭数百里,要想在这么大的范围内找到几部不知藏在何处的秘笈,不啻于大海捞针,于是便道:‘好,我不杀你。只是从今而后,你须当装聋作哑,不能将本派的秘密泄漏出去,如果以后你胆敢与旁人说半个字,我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为什么不杀我?还不是要留下我这个活口,以便他万一找不到秘籍,好来向我逼供。否则杀了我之后,这些秘笈的所在就再无人知道,他又到哪里找去?我为了留有用之身日后报仇,便发下了誓言,并写下书函将连慕华在内的八个弟子遣散,不再认为弟子,以免他们也受牵连遭了那恶贼的毒手。”

    “自此以后,那丁春秋就定居在星宿海畔,收了一堆的幺魔小鬼,几乎将每一块石子都翻了过来,就想要找到我逍遥派的神功秘笈。只是那些武功秘籍本来就不在星宿海旁,他自然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后来几次来找我麻烦,都给我以土木机关、奇门遁甲等方法避了过去。”

    “而我在把丁春秋那恶贼打发走之后,就去深谷中寻找师父他老人家,不想上天垂怜,师父他老人家虽从高崖跌下,竟而未死,只是摔成了重伤。我忙将师父救了回去,细加医治救护,总算救回了他老人家的性命。”

    “只是他老人家受伤太重,落下了残疾,无力再亲自动手清理门户,而我又资质鲁钝,练不成本门最顶尖的神功,就算想替师父报仇也做不到,又放不下师父他老人家,所以只好没出息的躲在这擂鼓山里装聋作哑,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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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无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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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牧云疑惑的道:“苏师兄,那你这次怎么……”

    “凌师弟可是奇怪我怎么破誓了,是不是?”

    凌牧云点了点头。

    苏星河凄然一笑,道:“因为师父他老人家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他老人家身残之后苦熬这么多年,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够看见丁春秋那恶贼伏诛。而我也是为了照顾师父他老人家,这才苟活了这么多年。如今师父将去,我还做缩头乌龟干什么?还不如趁着有口气在,与那恶贼做最后一搏!”

    “师父!”

    薛神医听得苏星河此言,竟似已萌生死志,忍不住悲从中来,跪在地上放声痛哭,尽管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哭起来却像是个孩子一般。

    凌牧云站起身来,向着苏星河躬身一礼道:“苏师兄孝义,小弟佩服。不过丁春秋那背师的恶贼就不劳师兄费心了,就由小弟代为清理吧!”

    “凌师弟不可!”

    苏星河闻言顿时一惊站起,连声劝道:“师弟你有所不知,丁春秋那恶贼一身毒功厉害之极,更东施效颦的仿照‘北冥神功’练出了一门臭名昭著的‘化功大法’,师兄我已是风烛残年,拼上一把老骨头也算不得什么。但师弟你正是大好年华,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武功超过那丁春秋是迟早的事,切不可心急犯险啊!”

    凌牧云淡淡一笑,说道:“怎么,苏师兄是觉得小弟的武功不及那丁春秋?”

    苏星河连忙摆手道:“师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师弟少年英雄,武功远超愚兄,想来不弱于那恶贼。”

    “既然师兄觉得我的武功不比那丁春秋弱,为何还要阻我铲除他呢?我虽与师兄不是一师之徒,却也同样是逍遥派的人,逍遥派出了这等逆徒,我出手清理门户也是理所该当之事啊。”

    苏星河道:“凌师弟,我不是不想让你帮忙清理门户,那恶贼害苦了我们师徒,我恨不得他立时就死。我只是想让凌师弟稍稍忍耐,等有了十足的把握再出手。”

    凌牧云笑着看向苏星河:“师兄是担心我打不过那丁春秋?”

    苏星河道:“师弟的本事我刚才已经见识过,论武功绝不逊于那丁春秋,只是那恶贼最厉害的却非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毒功邪术……”

    “原来师兄你是怕我中毒,这其实大可不必。”凌牧云哈哈一笑,说道:“苏师兄,实不相瞒,师弟我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吞食过一奇毒之物‘莽牯朱蛤’,自那以后,便是百毒不侵,所以别人怕那丁春秋的毒,我却是不怕的。”

    “莽牯朱蛤?”

    一旁的薛神医忍不住惊呼失声,急忙追问道:“师叔所说的,可是那号称‘万毒之王’的‘莽牯朱蛤’?”

    凌牧云点点头:“不错,就是那东西,怎么,薛师侄你也听说过那‘莽牯朱蛤’?”

    薛神医点头道:“我曾在医书上看到过关于这‘莽牯朱蛤’的记述,说这‘莽牯朱蛤’奇毒无比,乃是世上毒物之王,能克天下万毒,因而又被传为瘟神坐骑,号称‘万毒之王’。想不到师叔竟而有此福缘,能够误食这等奇物,如果这‘莽牯朱蛤’真有传说中的那么灵验,丁春秋那恶贼确实不足为惧了。”

    苏星河也是面现喜色,薛神医的医术乃是他一手所传,虽然薛神医在医道方面有过人天赋,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苏星河终究是薛神医的师父,读过的医书也不必薛神医少,自也知道“莽牯朱蛤”的传闻。如果凌牧云真有辟毒之能,对上丁春秋的取胜之望自是大增。

    为了进一步取信于苏星河,凌牧云笑道:“苏师兄,别说我根本就不惧那丁春秋的毒功,就算我防不住他的毒功,可他也得有施展毒功的机会才行。师兄请看!”

    说着话凌牧云抬掌猛地向亭外一挥,一记劈空神掌立时应手而出,只听“砰”的一声,接着“咔嚓嚓”一声响,亭旁丈许开外的一株足有小腿粗细的松树立时齐腰断折,砸落在地,砰然有声,激起一阵的尘土。

    薛神医还好一些,毕竟在聚贤庄中便已经见识过了凌牧云的劈空神掌,但苏星河却是吃了一惊,料不到凌牧云竟然还会如此隔空伤人的绝技。

    不过吃惊之后,苏星河心中更是一阵欢喜,凌牧云有此本事,不必与敌接触便可克敌制胜,确实不需再怕那丁春秋了。毕竟丁春秋的毒功再厉害,也须得与人接触才能奏效。而凌牧云会此隔空伤人绝技,却是压根就不必与之碰触,丁春秋的毒功就再厉害,碰不到人也是白搭。

    眼见凌牧云确有对付丁春秋的办法,苏星河不由得心中大喜,当下便安下心来一边品茗,一边与凌牧云细商铲除丁春秋之策。而名动江湖的薛神医则不知不觉便沦为了伺候之人,殷勤为两人添茶倒水。

    不过重归师门这一多年心愿终于得偿的薛神医却是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是乐在其中。尤其见师父苏星河心怀大畅,他心里也是暗暗欢喜,对凌牧云这个师叔更是暗自感激,若非有凌牧云解除了他师父心中郁积多年的心结,师父他老人家又岂能如此高兴开怀?

    就在三人商议间,不觉便过了小半日的时间。这时,进屋去见无崖子的王语嫣也从地道走了出来,只见她一双美眸红红的,脸上犹有泪痕,显然是哭过,不过说来也难怪,祖孙二人有生以来首次聚首,悲喜交集之下,难免情绪失控,更何况还是王语嫣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姑娘。

    凌牧云连忙迈步出亭迎了上去,关心的问道:“语嫣,你没事吧?”

    王语嫣摇了摇头,看了凌牧云一眼,忽而俏脸一红,低声道:“云哥,咱们俩的事情外公他都知道了,他老人家叫你进去。”

    凌牧云微微一怔,不过随即便醒悟过来,点了点头道:“好,那我这就进去,你在外面等我。”

    “嗯。”王语嫣低头答应了一声。

    当下凌牧云便沿着那洞口石阶迈步而下,走进地洞之中,只见地洞长不过丈许,接着便又是一排石阶,当即走过去沿阶而上,从地洞出来,果然进到了木屋之中。

    凌牧云进屋一看,只见自己处身在一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中,并无门窗与外界连通,只是在屋顶设计了几个小小的通风孔,透射一点光下来,让屋中不至于黑暗一片,在与地洞口对面的墙壁上,开着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

    就在凌牧云打量之际,忽听得一个清越中略显苍老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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