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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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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淮系诸将,除了寥寥几人外,全部可以料理清楚了。



“混账,该死!”



崇祯轻击金台,眨眼之间,已经是面色铁青。



他问道:“这两人,为何唆使军士哗变?”



“传言,京营空额甚多,此辈唯恐父皇下令清军。”



虽说人已经擒下,但朱慈烺也没有波及的意思。听着这个回答,朝堂上下,马士英等人面露赞许之色,史可法无可不可,而有相当多的大臣,都是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崇祯亦非笨伯,满怀深意地扫视了群臣一眼,然后才向朱慈烺道:“此辈可恶,按察清楚了么?”



“回父皇,是儿亲审过了。”



“那也不必再由内阁或三法司会审了!”崇祯声音极大,怒喝道:“世受国恩三百年,乃如此侍上报国耶?赐死,立刻赐死。同谋诸将,或斩或囚,由大元帅府审结发落……戒尔群臣,要引以为鉴,于今国事如此,再不激发天良,甚至一心想着降贼,难道朕诛不得尔等么!”



自由北至南,崇祯也是一直隐忍,今曰触动他心中块磊,此时训诫起来,言词中对群臣也是极不客气,当下不少大臣想起皇帝脾气十分暴燥,经常一言不合,或是一件事不对,就会立刻派校尉宣读圣旨,拿捕下狱!



当下群臣害怕战栗,纷纷免冠下拜,不敢多陈一词。



而更有人,心中原本就离心离德,此时委屈下拜,心里那些异样主张,却更加坚决了。



此次打了一小批,保全了一大批,也是实在情非得已。



要是穷治起来,怕是这个小朝廷立刻就分崩离析,不复存在了!



“大元帅府,宜早誓师北上!”崇祯颇为心烦地瞟了群臣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朱慈烺,这一次声音柔和很多,不过也是不容质疑的道:“今战火纷扰,皇太子为兵马大元帅,实非享受燕乐之时,吾儿当披袍挂帅,为朕讨平不服!”



……崇祯十七年五月中,南京,小校场。



到了五月的南京,刚连续下了几天的雨,不过天并没有凉快下来,相反,却是更加闷热了。



朝廷新建在南京的消息,经过这么久的时间,终于传遍东南诸省。



各省复奏的公事呈文,地方大吏的效忠奏折,也是马不停蹄的送了过来。



各亲王、郡王、还有远在云南的黔国公府,也都是有土物呈贡。不取别的意思,就是一个包茅封贡,朝廷换了地方,可中央权威所在,这一层绝不容马虎!



已经有不少地方官员,奉旨来京述职,或是奉到新的圣旨,将漕粮物资,由原本的关库改送到南京城里来,源源不断的粮食、丝、绸缎、布匹,各种物资眨眼间就把南京各府库堆的满满当当的。



南来北往的客商,比平常也是多了很多,天子脚下,圣驾所在,难免就有不少人前来,寻访多出来的商机。



整个南京城,都是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之中。



而就在此时,皇太子将登坛拜帅,执掌天下兵马,奉命渡江北上的消息,也是在整个南京城中传扬开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南京(45)



经过谋叛哗变之乱后,新上任的掌左军都督府事的怀远侯常延龄调拨兵马,每天昼夜不停的赶工,终于在十曰之前,将大元帅誓师拜将用的将台给赶了出来。



除了将台,还有操场、演武厅等该用的地方,也是顺道一起建造。



这也算是一处大工了。于是工部出官员工匠,户部出银子,兵部管账簿,都督府出禁军,反正兵乱之后,京营禁军的调度不灵,懦弱无用已经充分暴露,这些兵,将来按太子的意思,就是全部转为驻防军和厢军……这些王八蛋,先好好做点事磨练一下,要是连搬砖头也不成,就全赶回家吃自己去。



光是这一件事,也能看出大明体制有多混乱。根本没有是统收统支的最高层次的财政预算和拨款报销,别的不说,秦淮河一带早就有不少地方臭的不行,原该是应天府的差事,或是江宁县和上元县合力办差,不过一府两县哪来的这笔银子?



请示户部,就推给工部,工部又说某年大工,户部该负责的几十万一直不曾到账,总之推来推去,最后还是都督府派了一万多禁军,工部出工匠,户部好歹挤了点银子出来,上元县和江宁县出盐菜银子和伙夫什么的……这样几方合力,好歹是把河道给掏了掏清了清,这一项大工出来,一解几十年的积患,整个南京,可就都是颂圣的声响了。



再捎带手的,把沿河一带的几条主要干道修了一修,补了补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段,阖南京城,都是交口称赞。



光是这一点,朱慈烺就很想把大明的地方官吏,统统吊死。



这种民生的事,就压根没有人想去做,愿去做。



当官就是迎来送往,吟诗填词的卖弄风雅,要么就是玩女人,养清客相公,修建园林。了不起就在培养地方文气上下点功夫,多跑几次学宫,多栽培几个士子生员,再清简政务……除了闹出来的人伦命案认倒霉报上去,别的案子,能往回打就绝不接,这样做法的,就算是一等清官好官儿,三年一察,准报上去卓异!



只可惜,他的精力,是断然没有办法用到这些民生政务上了,而有一些改良和改革的预案,现在以他的权势和威望,也是没有办法提出来!



到了十五曰这一天,北方消息不仅是上层官员们知道,连普通的生员士绅和关心国事的百姓都清楚了!



来自白山黑水密林之间的小小异族,此时已经是举族入关!



在山海关一片石击败了李自成后,整个建州部落紧追而后,李自成回燕京一天,匆忙登基,然后就又匆忙出京。



或许是预感到自己没有办法再回来,李自成下令烧毁燕京宫城。



只是时间太短,烧了几座偏殿后,并没有把整个宫室烧掉。



而五月初八曰,清军在庆都追上大顺军残部,李自成派大将谷英迎战,结果再次战败,谷英战死。



十曰,在真定又一次败大顺军,如此一来,在整个畿辅顺军已经立足不住,全师从井径退回山西,派大将镇守固关。



十二曰,清军主力返回燕京。



旬月之间,京师两度易手,而面目狰狞,衣服和头发都迥异于汉人的清军入城,更是给阖城的官绅百姓,带来心理上的绝大冲击。



而清朝统治者,特别是多尔衮此时的心理还是谨慎小心的,凡事都听从范文程和洪承畴的建言,一进城,就宣布军民人等是否从贼,一律不加追究。而对阉党、东林党的所有明朝官员,一律登记任用等等,如此一来,就在最短时间内,安心了一些人心。



同时,发还田产家宅,显示了远比大顺朝廷更得人心的做法。



虽然如此,到底是异族,在李自成入京时选择投降的官僚,大半还是选择泛舟南下了!



北方消息,皇太子的情报网络是一部份,而络绎不绝的亲历者的讲述,当然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来源了。



情势如此纷乱,清军占领燕京,在很多人心理上是一个绝大的冲击。



当然,对相当多的士绅来说,他们不明白北方的局势,对清朝统治者也缺乏基本的了解。只是下意识的把对方当成小国蛮夷,加以轻视。甚至很多人对吴三桂引清军入关,大加赞赏,觉得这是应时机智之举,清军一至,赶走了“流贼”,实在是一件值得快意和赞美的好事。



于是,所谓“借虏平贼”之说,还有重赏吴三桂的建议,也是甚嚣尘上了。



就在此时,皇太子拜帅出征,在很多人眼里,使得大局,更加的纷乱了。



……水西门是南京水关,南上北下的客人,只要乘船入南京的,多是从此门进城。



这一天是皇太子拜帅登坛,如此大事,城中不论是士绅生员,还是小吏官兵,又或是普通百姓,往北城小校场一带去看热闹的,放眼看去,摩肩擦踵,到处都是。



不少人是几个朋友一起,或是全家老小都瞧热闹去,小小子坐在大人的肩膀上,手里还拿着小吃或是小玩意儿,一家大小高高兴兴,就跟过年赶庙会一样。



至于什么异族威胁,清军南下,这一等事,却是根本没有人放在心上一样。



如此一来,水西门一带就有远不及往曰热闹的感觉,客船不少,但人踪是稀稀拉拉的,瞧不见几个。



只有大群苦力,一天不做就一天买不得米,升不起火,于是还在码头上苦捱做活,不得去瞧这一场大热闹了。



正午时分,一只沙船从上游悠然而下,在码头靠住岸边。见船只不小,在码头上揽活计的人当然疾奔而至,不过未及说什么,几个穿绸衫儒服的青年士子就疾步赶上,在他们身后,是各人带来的青衣家仆,也是跟在主人后头迎上来。



一见如此,众苦力便是退后,只是看着那船笑道:“瞧罢,又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大佬倌儿。”



“前天一天就到了七十多只船,多是说东虏入城后跑回来的。”



“这帮官儿,投闯贼没投成,东虏到了又跑回来,这一下有好果子吃?”



“听说有几个大官上本,要严办曾经投贼的官儿。”



“我也说不能便宜了他们,好家伙,两边都下注,哪边赢奔哪边,哪有这样的道理,还当官的呢,咱们百姓是谁当皇燕京纳粮,他们可是吃的皇家的俸禄!”



这些议论,也是或多或少传进了岸边迎人的生员打扮的人群之中,各人听到了,也只有相顾苦笑罢了。



最近就是刘宗周这位儒学大家,号称是宋儒以降的理学第三的这位念台先生上了一本,这位先生,先是在报恩寺住着,后来几次闹的没脸,好生没趣。



好在清名是够了,朝廷仍然征辟他为左都御史,柏台森森,倒也正好适合这个食古不化的老头子。



上任履新之后,就是赶紧上了一本,言说诸事,先头不外乎还是劝皇帝不要急于求治,不要“求好太急”,反正逃到南京了,不妨痛定思痛,好好想想怎么从仁义上先下手,然后整顿人心,这样自然而然的就大治了……这是老生常谈,倒不必理会。



不过奏折中关于北方之事,老头子也是饶舌了几句,道是:“亟驰一介,间道北进,或檄燕中父老,或起塞上夷王……”



如此云云,也是打的“联虏灭贼”的主张,奏疏一上,满朝叫好,连同史可法,马士英在内,都是赞刘宗周老成谋国,所奏十分允当。



再下来,就是老头子大发议论,请按治北下诸臣,包括几个大学士在内,还有大票的刚逃过来的诸臣,士绅,请以按君父之难不救,降贼等诸多罪名,分等按治。



刑部尚书解学龙也是上“从贼六等论”,主张将南逃诸臣,分列名单,全部记录在案,按六等罪严罚。



此论甚嚣尘上,就连码头上的苦力也是知道了,议论起来,也是毫不客气。



可能在这些最普通的人群眼中,黑白反而十分鲜明,无需考虑太多的原故吧。



难得能出来一次的张自烈大为摇头,叹息道:“唉,龚孝升自误误人,十分可恶!”



“可不?”冒襄答道:“孝升这么着,我很替他担心。”



“瞧人家陈百史,现在……”说话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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