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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绝不低头(又名:枪手·手枪)-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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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打过人也挨过打。

    但他们谁也没有看见过如此狠毒的手脚心里都不禁在暗中庆幸自己没有遇见过黑豹这样的对手。

    黑豹已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这日本人的确有两下子。”

    高登叹了一口气:“我刚才真怕你一下子就被他摔死。”

    “你知道我最大的本事是什么?”黑豹笑了笑:“我最大的本事不是打人是挨打!”

    “挨打?”

    “我在没有学会打人之前就已学会挨打。”

    “你学的时候那种滋味一定不太好受。”高登也笑了。

    “不肯学挨打的人就最好也不要去学打人。”黑豹淡淡道:“你想打人就得准备挨打。”

    这道理本来很简单只可惜越简单的道理有很多人反而越不能明白。

    高登的笑容中又露出那种残酷的讥讽之意:“我从来不打人的我只杀人!”

    想杀人的人是不是也应该随时准备被杀呢?二

    九点五十分。

    黑豹带着高登走人了金二爷私人用的小客厅。

    范鄂公还靠在沙上养神。

    “听说你有样秘密告诉荒木。”这小客厅的隔音设备很好楼下的动静楼上并没有听到。

    “是什么秘密?”金二爷又问。

    黑豹淡淡的回答:“我告诉他他父亲是个杂种他母亲是个婊子。”

    金二爷皱起了眉:“他怎么说?”

    “他什么都没有说”黑豹的声音更冷淡:“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金二爷似也怔住沉默了很久才慢慢的吸了口雪茄再慢慢的喷出了口烟。

    他的脸又隐藏在烟雾里。

    “你就算要杀他也应该等到明天。”

    “哦。”

    “你应该知道今天他还有用。”

    “他早已没有用。”

    “为什么?”

    “因为我已找到了个更有用的人。”

    “是他?”金二爷好像直到现在才看见站在黑豹的身后的高登。

    高登穿着套薄花呢的双排扣西装显然是上等手工剪裁的。

    他用的领带和手帕也全都是纯丝的脚上穿着意大利皮匠做的小牛皮鞋子;

    金二爷看着他冷笑:“就是这个花花公子。”

    “不错”高登抢着替自己回答:“就是我这个花花公子。”

    “我要我的是个懂得怎么样杀人的人不是个夜总会领班。”

    “夜总会领班有时也会杀人的。”

    “你能杀得了谁?”

    “只要是人我就能杀。”高登的声音也同样的冷漠。

    “譬如说……”

    “譬如说你”高登打断了他的话:“现在我随时都能杀了你。”

    他的手一抬手里已多了柄枪。

    金二爷的脸色似已有些变了但神态却还是很镇定:“你为什么不往后面看看?”

    门口已出现了两个人两个人手里都有枪枪口都对着高登。

    “他们就算杀了我我临死前还是一样可以杀你。”高登的声音还是很冷淡:“想杀你这种人当然要付出点代价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转身。

    只听枪声两响门口两个人手里的枪已跌了下去高登这两枪正打在他们的枪管上。

    金二爷突然大笑“好好得很神枪高登果然名不虚传:“他忽然站起来就像对黑豹一样拍着高登的肩:“其实你一进门我就已知道你是谁了。”

    “但你却不该冒险的。”

    “冒险?”

    “你本不该让我这种人带着枪走到你面前来。”

    “但你是黑豹的朋友。”金二爷的态度和平而诚恳:“他的朋友随便身上带着些什么都随时可以来找我的。”

    “我并不是他的朋友。”

    “你不是?”金二爷皱起眉。

    “我没有朋友我从来也不信任任何人。”高登说的话就像是他手枪里射出来的子弹:“这世界上我只信任一件事。”

    “你信任什么?”这句话金二爷其实根本就不必问的。

    “钱。”高登的回答直接而扼要:“无论是金币是银币?还是印刷在纸上的钞票我都同样信任。”

    金二爷笑了。

    他微笑着吸了口雪茄再喷出来忽然问道:“你要多少?”

    这句话也同样问得直接而扼要。

    “十万。”

    高登拿出了那张支票:“这本是我应该拿到的我井没有多要。”

    “你的确没有多要。”金二爷连想都没有想:“只要事成这张支票随时都可以兑现”

    高登不再说话。

    他很小心的折起了这张支票放进他左上方插线中的衣袋里。

    金二爷已转过身面对黑豹微笑道:“我说过我有样礼物送给你。”

    黑豹也笑了笑:“我刚听说。”

    “你现在想不想看看?”

    黑豹点点头。

    金二爷微笑着拍了拍手左面的门后面立刻就有个人被推了出来。

    一个穿着白缎子低胸礼服的欧亚混血种女人有一双浅蓝色的美丽眼睛。

    只不过现在她眼角已因悲愤、恐惧、和疲倦而露出了皱纹。

    梅子夫人。

    “她并没有准备等着去参加她女儿和丈夫的葬礼天还没有亮就已想带着梅律师的全部家当走了。”金二爷笑得很得意。

    “她的动作的确已够快不幸我比她还快了一步我知道你对她有兴趣。”

    黑豹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脸上连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金二爷却在看着他已皱起了眉:“也许我想错了你如对她并没有兴趣我就只好叫她到棺材里去陪她的女儿和丈夫。”

    梅子夫人抬起头乞怜的看着黑豹好像恨不得能跪下来求黑豹要了她。

    现在她的白种人优越感已完全不见了现在她才明白中国人并不是她想像中那种懦弱无能的民族。

    只可惜现在已经太迟了。

    “她本来的确不能算是个难看的女人只可惜现在已太老。”黑豹的声音和他的眼睛同样冷酷“现在我对她唯一的兴趣就是在她小肚子上踢一脚。”

    梅子夫人整个人都软了好像真的被人在小肚子上踢了一脚。

    “但是我对她还有别的兴趣。”高登忽然道。

    “你?”黑豹在皱眉。

    “只要你不反对这份礼物我可以替你接受。”

    黑豹忽又笑了:“我知道这两天你很需要女人老女人也总比没有女人好。”

    “我可以带她走?”

    “随时都可以带走。”

    高登立刻走过去拉住梅子夫人的臂。

    “我现在就带她回旅馆”这句话没说完全已拉着梅子夫人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的时候田八爷恰巧上楼。三

    田八爷的脸色苍白一双手不停的微微抖连香烟都拿不稳。

    “喜鹊已派人来跟我联络过他也正想跟我们当面谈条件。”

    “好极了。”金二爷的眼睛里又出光“你们是不是已约好了时间和地方?”

    臼八爷点点头:“时间就在今天晚上七点地方是元帅路的那家罗宋饭店”

    “他准备请我们吃晚饭?”金二爷在微笑着问田八爷“难道他还不知道元帅路那边是你的地盘?”

    “他知道所以他一定要等到我把那一带的兄弟全撤走之后才肯露面。”田八爷眼睛里又露出那种狐狸般的笑:“但他却不知道那间罗宋饭店碰巧也是我开的。”

    金二爷突然大笑弯下去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几乎快要流了出来。

    “喜鹊是吉鸟杀之不祥。”范鄂公忽然张开眼睛微笑着道“所以你们在杀了他之后千万莫要忘记洗洗手。”

    “只要洗洗手就够了!”金二爷笑得更愉快。

    “除非你们是用脚踢死他的。”范鄂公悠然道“那就得洗脚了。”

    金二爷又大笑。

    他很少笑得这么开心过。四

    十二点五分。

    黑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一条壁虎突然掉下来掉在他身上很炔的爬过他赤裸的胸膛。

    他连动都没动。

    壁虎沿着他的臂往下爬他还是静静的看着。

    直等到壁虎爬上他的手掌他的手才突然握紧——他一向是个很能等待的人。

    若不是十拿九稳的事他是绝不会去做的。

    现在他已等了一个小时。

    波波不知在什么时候出去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直到他将这条死壁虎掷出窗外时波波才推开门看见了他。

    她立刻笑了:“你在等我?”

    黑豹没有开心。

    “你生气了你一定等了很久。”

    波波关上门跑回来坐在他床边拉起了他的手甜蜜的笑容中带着歉意。

    她脖子上已围起了一条鲜艳的黄丝中——只要她想做的事她就一定要做到。

    “我知道你要我最好不要出去可是我实在闷得要命。”波波在逗黑豹开口:“你看我这条围巾漂不漂亮?”

    “不漂亮。”

    波波怔了怔好像已有点笑不出来。

    黑豹却又慢慢的接着说了下去:“我看什么东西部没有你的人漂亮。”

    波波又笑了眸子里闪起了春光般明媚阳光灿烂的光。

    她的人已伏在黑豹胸膛上她的手正在轻抚着黑豹赤裸的胸膛。

    那种感觉就好像壁虎爬过他胸膛时一样。

    黑豹看着她也没有动。

    “你好像已经有点不喜欢我了。”波波燕子般呢喃着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连碰都没有碰我。”

    她的确是个很敏感的女孩子。

    “今天晚上七点钟之前我实在不敢碰你。”黑豹仿佛也觉得很遗憾。

    “为什么?”

    “七点钟我有事”

    “又是那位金二爷的事?”

    “嗯。”

    “究竟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波波的小嘴又噘起来。

    “也没什么了不起。”黑豹淡淡道“只不过我今天晚上很可能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波波跳了起来:“难道有人想杀你吗?”

    “以前也曾经有很多人想杀我现在那些人有很多都已进了棺材。”

    “这次呢?”

    黑豹笑了笑:“这次进棺材的人很可能是我。”

    波波眼睛里充满了忧虑:“这次究竟是什么人想杀你?”

    “不是他想杀我是我一定要杀他。”黑豹的表情又变得很冷酷“但是我却未必能够杀得了他。”

    “他究竟是谁?”

    “喜鹊。”黑豹目光遥望着窗外一朵自云:“今天晚上我跟喜鹊有的会。”

    “喜鹊!”波波显得更加忧虑“他真的有那么可怕?”

    黑豹叹了口气:“也许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可怕。”

    “你不能不去会他?”

    “不能。”

    “为什么?又为了那金二爷。”彼波咬着嘴唇“我真想问问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叫人去杀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叫别人去替他拼命。”

    黑豹淡淡道:“说不定你以后会有机会的。”

    黑豹已睡着。

    波波不敢惊动他她知道他要保存体力。

    屋子里静得很。

    她坐在那里着怔忽然间她已懂得忧愁和烦恼是怎么回事了。

    她的情人今天晚上就很可能会死。

    她的父亲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汽车虽然就停在楼下黄丝中虽然已围在她的脖子上。

    可是她现在已全部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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