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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新武林恩仇录-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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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正是花仙宫宫主伊人的女儿。父亲以后提到花仙宫时,请勿使用‘魔’字。”

  “哦!”乐仁毅哦一声道:“原来是武林十王花仙王的女儿。在下与花仙王从未见过面,更不可能是你的父亲。姑娘请回吧。”

  伊沫水听后,冷哼了一声道:“母亲听到江湖友好报讯说父亲你出山来了,专程赶到武当山下悄悄查看。查看得实了,才令女儿来与父亲相认。母亲说了,当年你对母亲颇有芥蒂,她老人家也就不来惹你生气了。她说父亲此去龙虎山与张与材斗法,只怕是胜多败少。所以才令女儿出山来与你相认。女儿武功不济,只盼能代父亲敌住一个龙虎山长老,也算助了父亲一臂之力,父亲为何百般推诿,毫无半点亲情?”

  乐仁毅正色道:“在下此时的武功,绝不会是张与材的对手,但在下为何偏还要去?只因十二年了,再不去找张与材,实在对不起先父的亡灵。这便是亲情。在下若与姑娘有亲情而不承认,在下是禽兽不如之辈。但在下确实与姑娘没有半点亲情,在下为何要冒认?姑娘请让出路来吧。”

  伊沫水见乐仁毅一脸正气,说的不象是谎话,不禁呆在大路中间,说不得话,进退两难,双目中涌出了泪水。

  乐仁毅心慈,见她那要哭的样子,不禁动了侧隐之心,打了一个手势,众人便绕道而行,象上午从那酒醉胡僧所卧的官道旁边荒地上绕过一样,也从旁边的荒地上绕过,继续东行。

  伊沫水站在路上,骤地哭出声来,哭喊道:“你真的不是我父亲吗?”

  乐仁毅一边绕道一边回答:“绝对不是!”

  “你发誓!”

  “我若是姑娘的父亲而不认姑娘,叫在下死于正一教主的掌心雷!”

  伊沫水听他发了如此重誓,心中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了。她呆呆地站在大路中间,机械地慢慢转身,望着走远的乐仁毅一伙,大声哭喊道:“我要回去告诉母亲,她会来找你!”

  乐仁毅头也不回地说:“在下与花仙王素未谋面,她来找在下干什么?”说着,飞脚用力,一夹豹骑,加速奔行。

  乐仁毅的豹骑一加速,豹儿一声大吼,也加速跟随,归义五人连忙挥鞭策马,众人扬尘而去。只留下伊沫水站在官道中间,感慨万千……。

  其实感慨万千的还当是乐仁毅。伊沫水认父不成,反留谜团,毕竟年龄还小,只有十一岁。当今徐州云龙山大酒楼上所发生的那一幕*之剧,先是七彩神女下药迷乱了归有沫,然后是黑虎长老制了她的哑穴动穴,劫走了她,把陈梦月放在归有沫身边。黑虎长老劫走七彩神女后,花魔宫主伊人又出现了,把陈梦月弄开,她自己去享受归有沫的狂奸乱淫。她爱煞了归有沫,亨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性满足,因陷于“花醉”而忘了施展吸阳之术,竟因此而受了孕。她被陈梦月刺断了胁骨,砍断了手腕,可受孕的子宫却完好无损,所以才有了伊沫水。但这些事她是不会对伊沫水讲的。伊沫水不知道这些事,纵然感慨,也感慨不出多少味来。而乐仁毅就不同了。

  乐仁毅首先感慨的是那个归有沫——他在中原干了那么多事,留下的后遗症竟一古脑儿在十二年的今天,全部冲着他乐仁毅来了。他乐仁毅成了归有沫的替罪羊。更感慨的是这十二年中他与世隔绝,隐世潜修武功,与外界的联系全部是间接的,只靠万兽门的门人偶尔送来一些他们能探到的江湖消息,除此而外就只有他父亲生前结义的兄弟刀王古豪偶尔到祁连山来,谈一些消息。不想这一出山,首先遇到的竟是那个叫人莫名其妙的胡僧,酒量之大,功力之高与传说中的千古一道等同。不同的是,千古一道游历饮酒,不问俗事,而这人却要组织什么武帝门——何为武帝?武林皇帝也!看来,中原今后的局势,不在帝师神巫集团的掌握之中,不在全真教、正一教的掌握之中,更不在少林寺、黑袍帮的掌握之中了!

  傍晚时分,众人觅了一个荒地,升起火堆,饮酒吃肉。

  一个高大粗豪的大汉,身悬腰刀,出现在附近。

  乐仁毅一见,连忙走过去,作礼道:“世叔为何现身前来?”

  那人道:“听到了很多消息,来与你说一说。”

  “世叔请讲。”

  “十数日前,一个神秘和尚,在长春宫中饮酒,五十斤装的酒桶,喝完了两桶。酒量十分惊人,与传说中的千古一道简直一模一样的酒量和喝法,更叫人惊奇的是,他劫持了七彩神女的女儿,旋身冲破邱祖殿大殿屋顶时,将所喝的百多斤酒,全部喷吐而出,大的如姆指,打人倒地,小的如毛毛细雨,却又浓雾迷蒙,遮人视线——”

  乐仁毅大惊道:“这是‘龙涎大交泰喷’神功!”

  “对。这正是你乐家的灵宝大交泰神功。听我讲完,你自己去想。我当迅速离开此地。几天后,刺乞列一伙追至少林寺,又遇一道人,在少林寺中杀了从居延湖远道而来的七彩老神巫。用的是一根二尺长的圆头木棍,却是刺入了神巫的心脏,前胸进,后背出。”

  “这是什么武功?”

  “传说是千古一道的‘钝木刺金钢’神功。”

  “世叔说的前者是和尚,后者是道人?”

  “正是。你听好了,那名字十分古怪。和尚叫何必问,道人叫偏要问,而今上午那个拦路的胡僧,却叫不想说……?”

  乐仁毅沉吟道:“何必问、偏要问、不想说……?世叔,你看这三个人其实是不是一个人?”

  “正是。我也这么猜想。这人游戏人生,武功高绝,所行之事更是目的明确,针对帝师一伙。谢天谢地,咱们幸好与这人无怨无仇,不然只怕比与张天师为敌更可怕。”

  乐仁毅叹道:“中原武林出了如此高人,真不知是祸是福。”

  乐仁毅说完这句话,突然低声说:“世叔快隐身,小侄感到有高人欺到了附近。”

  那位腰悬佩刀的粗豪大汉一听,顿时便向附近的树林晃身飘去,倏忽不见。

  那大汉隐去后,乐仁毅却不回到众人歇息的火堆边去,而是在这离火堆大约五十丈处席地坐下,等着那人出现。

  果然,片刻后,一个中年道人从林中飘身出来,走到乐仁毅的面前作礼道:“乐大侠请了!贫道长春宫兰道元,奉家师孙真人之令,请乐大侠移驾至无人处一谈。”

  乐仁毅长身而起,向兰道元回礼道:“原来是孙真人到了此地,正当前去拜见。兰兄请带路。请。”

  兰道元在前向附近的一处山顶飘掠而去,乐仁毅随后而行。

  这是汉江边上的一处山丘,兀立在汉江平原的江边一处陡岩处。它那几十丈高度实在算不得山,但因兀立在平原上,反倒显得引人注目。

  山丘顶上,坐了一个须眉皆白的老道士。这就是全真教主孙德彧。十二年过去了,他那微胖的体型没有改变,只是须发全变白了。在仁宗延佑二年这一年,孙德彧是74岁。

  乐仁毅上前作礼道:“阁皂山流亡掌教乐仁毅,见过孙老前辈。”他自称是阁皂山流亡掌教,却不提他的七世万兽王身份,自然是大有深意。

  孙德彧注目看了乐仁毅片刻道:“乐大侠请随意而坐。”

  乐仁毅坐下,叹了口气道;“一路东来,只有孙真人师徒不把在下当归有沫看。多谢。”

  孙德彧笑道:“看来乐大侠为这事吃足了苦头,所以才为根本不必道谢的事情道起谢来。乐大侠此去龙虎山,十分凶险,为何还要为这些事烦恼?须知世上之事,要发生的总会发生,而已发生的事,纵然一时为人弄得扑朔迷离,最终却总是要穿的。乐大侠完全可以抛开那些烦心事。”

  乐仁毅道;“说来容易,做去却难。”

  孙德彧赞同道,“这倒也是。乐大侠,贫道是昨晚赶到这一带的。今晨你与那来历不明的西域僧相遇时,贫道隐在二里外偷听。乐大侠与那人分手后,可曾猜过他的来历么?”

  “晚辈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他的来历。”

  “确实有些费解。不过贫僧相信此人既已组织了武帝门,自然会有所作为的,那时自然会有蜘丝马迹现于江湖。贫道这些日子大概将在两河一带,乐大侠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届时请尽管开口。”

  “这个——可否请教前辈,为何对晚辈如此厚爱?”

  “原因么,只在你刚才说的一句话。你对刀王说:‘中原武林出了如此高人,真不知是祸是福。’贫道听讲的有为难之事尽管开口,便是冲乐大侠这句话的。”

  乐仁毅道:“晚辈与龙虎山之争,乃是符箓道派内之事以及个人恩怨。实在不宜将全真教引进纠纷之中。”

  孙德彧笑道:“贫道何时说了全真教要渗和到你们的领教之争和个人恩怨了?贫道再说明一些吧,乐大侠以后若有为难之事,贫道如出面调息或以个人名义援手,只怕不给面子的人不多。乐大侠明白了么?”

  “明白了。”乐仁毅站起身来。“晚辈告退。”

  孙德彧诧道:“乐大侠怎地面有不悦之色?”

  乐仁毅道:“晚辈活在世上,只受亲人之情,只受共过患难的朋友之惠。晚辈纵是灵宝坛的亡命掌教,心中却对帮派间勾心斗角的事厌恶透顶,因为那和侠义道善众生其实并不是一回事。孙前辈有偌大一个全真教的利益要顾计,只怕不宜和晚辈搅在一起。晚辈告退。”

  乐仁毅下山丘朝远处的火堆走去,孙德彧坐在山丘顶上,看着乐仁毅走下了山丘,便朝兰道元说:“他说得对,咱们走吧。”言毕,师徒二人起身向黑夜中飘掠而去。

  十二年前,归有沫受七彩神女黑袍帮主一伙追杀,正一教主张与材救过他一次,并劝他去正一教中避难。但归有沫却一口回绝。性格之中独立不驯的精神表现得十分豪勇。如今乐仁毅明知此去龙虎山十分凶险,加之又有那神秘胡僧的纠缠。乐仁毅的处境实在并不很妙,他却一口回绝了全真教主的盛情,足见是一条至善至勇的血性男儿。

  乐仁毅回到火堆旁边,众人已经吃过了晚饭。乐仁毅道:。“你们睡吧,明日打早上路,尽快赶到龙虎山去。不然,只怕没能到达龙虎山,就为这些鬼事缠得失去定力了。”

  豹儿道:“父亲,咱们打不赢那些人吗?”

  乐仁毅道:“打不赢。就打得赢也不能打。”

  “为什么呢?”

  “咱们不是为打为杀本身而活在这世上的。咱们是为亲情而活在这世上的。十二年前,张天师若和你爷爷公平一战,爷爷败了,死了,咱们纵有理由去寻仇,却也并不完全是正义之师。只因爷爷十二年前是死于张天师的‘仙龙接力*’诡计,咱们为使公道得以申张,所以今日才纵死也要去讨个公道。假如打得赢别人,就可以想打便打,那还有什么公理可言?”

  豹儿听得似懂非懂,过去抱着双豹睡了。

  第二日凌晨,众人刚醒,正在收拾,只见一个青年剑客从东方官道上飘身而来,这年青剑客一脸冷峻,如霜雪一般冰寒,他飘掠到乐仁毅等人处三丈外站定,单膝跪下,大声说:“武帝门游探堂主冷面郎君铁血剑启禀武林皇帝,七彩神女率领她的嫡系巫女队和一千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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