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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宝刀霸天下-第59章

小说: 宝刀霸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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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德微着道:“我们又没说要杀你,你害怕什么?”

  “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厚德说话间,与邱丹兰一人一只手,搭上了老窑工的肩头,“告诉我们云圆道长哪去了?”

  “咔嚓!”颈骨碎裂的声音。

  朱厚德与邱丹兰手同时朝对方一指:“你又杀生了?”两人怔了怔,又同时道:“大行的人该杀。”

  两人携手同时跃起,如同一对连翼怪鸟飞向废窑迷宫。

  圆拱形的像墓葬一样的砖窑门前,居然还挂着一块横匾,横扁上草书着“大行宫白带营迷宫”八个大字。

  他已辞去了武当派掌门的职务,现在欲以一位武当派剑客的名义,与大行宫决一死上战。

  他步入窑门。

  洞里什么也没有,没有人,也没有摆设。

  他犹豫了一下,即走到窑洞底伸手去敲墙壁。

  朱厚德和丹兰此时正双双掠入窑坪。

  云圆道长急声道:“情况不对,快走!”

  话音未浇,窑坪外群窑一阵施转,响起了忠福的怪笑声:“哈哈哈哈!想走?现在谁也走不了!”

  话音陡地顿住,没了下文。

  朱厚德也傻了眼,瞧这阵仗,任他再多心计,也绝闯不出去。

  大行宫大总管忠福没说错,现在确是谁也走不了。

  云圆道长倒还沉得住气,沉声对站在左侧窑顶的忠福道:“你就是大行宫大总管忠福?”

  忠福冷哼道:“不错。”

  云圆道长目芒一闪:“为什么是可以这么说?”

  邱丹兰厉声道:“你要把我们怎么样?”

  忠福冷笑道:“你们身后窑洞里的火药已经点燃,很快就要爆炸了,你们夫妇有什么话要说,就抓紧时间赶快说吧。”

  邱丹兰眼中闪出一点泪花:“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朱厚德肃容道:“我后悔不该娶你。”

  “你……”邱丹兰瞪圆眼,泪水滚了出来。

  邱丹兰抹去脸上泪水接口道:“不会到这火药坑里来。”

  朱厚德点点头,复扭脸问云圆道长道:“你自己承认无资格当武林盟主,又已辞了武当派掌门,你来这里干什么?”

  此时,忠福一声沉喝:“炸!”

第十八章 小乔墓地
这是怎么回来?忠福一愣。

  忠福尖声怪喝:“快放火箭!”

  此刻,群窑突然再次旋转,十辆装着火药的车子失去了目标。

  旋转停顿。

  砖窑之间,横七竖八地躺着十余具白带营射手的尸体。

  朱厚德和邱丹兰从砖窑间,跃下窑顶,向众人打了个拱手,对卜善慈道:“卜老,你来得正是时候,这救命之恩日后当报。”

  宋志傲这位铁血旗旗主,大概是因失去了宋孝忠的原因,一反往日沉静之态,泛红的两眼勾勾地瞪着忠福,握剑的手指在急剧地颤抖。

  忠福眼里露出惊恐之色,喃喃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火药为什么没炸?你为什么知……道迷宫机关消息?”

  卜善慈肃容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凡能弃暗投明者,卜某保其性命不受伤害。”

  忠福身子动了动,眼珠一转。

  宋志傲冷声道:“你还思活命吗?”

  蓦地,一条人影像苍鹰从坪外掠来。

  “侠”字还未出口,杨谷琼的剑突然出手,在忠福的颈脖上削了个弧形,忠福的人头随着一腔激喷的血柱飞上了天空。

  吕怀良脸色变得苍白。

  霍梦燕瞧着吕怀良,心中有几分奇怪,她不明白吕怀良脸色为什么会这么苍白。

  “冬!”忠福的人头坠落在地上,滚到数丈之外的大窑洞旁。

  杨谷琼手腕往回一缩,刀光压在了人头上。

  杨谷琼剑横胸前,道:“千面郎君,你也在此,好极了。”

  徐大川没理睬他,收回刀,从腰间取下个石灰皮囊打开,抓起忠福血淋淋的人头,在石灰里这么一搅拌,便塞进了囊中。

  说罢,他大步踏过杨谷琼身旁,往窑坪外走去。

  杨谷琼紧盯着徐大川的背影消失在废窑群里之后,才问卜善慈:“为什么让他带走忠福的人头?”

  卜善慈正色道:“徐大川在复出江湖之前,已被秘密召入皇宫,官复大内副统领之职。

  杨谷琼抿起了嘴,脸色有几分难看。

  廖天奎和关世杰大声吆喝着:“唷,原来是这样!”

  杨谷琼因忠福是被他杀,不得不答话道:“凡大行宫里的人,谁都没见过那位白发老头宫主的真实面孔,留着他也没用。”

  杨谷琼嘴唇扯动了一下,没再出声。

  云圆道长也咬紧了嘴唇。

  姚云瑜抢口道:“还怎么办?干脆炸了它以绝后患。”

  他的话音刚落,杨谷琼便已带人拖来车上的火药,动手准备。

  众人对杨谷琼雷厉风行的行动,出色的组织能力,表示了高度的赞扬。

  有一个新的疑问在困绕着他:“徐大川为什么要那么急急地从杨谷琼手中,夺走忠福的人头? ”

  他敢断定其中的蹊跷,不会很简单。

  云圆道长坦然地道:“我对不起艳艳,现在没有人再能拿她来威胁我了。你公开我们的关系吧,我很乐意你这么做。”

  “胡说八道!”关世杰首先发出反应,“你想高攀云圆道长也用不着这种手段。”

  邱丹兰道:“这是真的。”

  邱丹兰和朱厚德同时嚷开了声:“他是杨艳艳的父亲!”

  云圆道长道:“他俩没有说假话,我确是杨艳艳的父亲。”

  众人顿住脚步,愣傻了眼。

  岳阳楼耸立在西门城头。它是三层三檐的纯木结构建筑,楼的左右各有一座亭阁,组成一个品字形,周围绿树环绕。

  远在东汉时,岳阳楼地就建立了巴丘邸阁,他为囤积粮草之地。

  楼前的空坪上,几十个木匠正在忙着搭赛刀会的平台。

  然而,官府批文很快地就下来了,其它交涉也顺利过关。

  卜善慈慈善堂的势力与影响,由此也可见一斑。

  负责建台的是慈善堂的崔管家

  崔管家正在坪场上忙首着指挥这,指挥那的,忙个不停。

  天空飘来一片乌云,坪场上光线顿时一暗。

  这时,湖边有人在高喊:“江猪拜风罗,赶快落帆归港!”

  崔总管顶着风抢行几步,到坪外。

  “嗤”地声响,黑色东西喷出两尺高的水柱,随即沉入水中。须臾,又在另一端水面出现。

  江猪、本名河豚,形状与白鳍有些相似,但全身却是呈褐黑色,嘴小,眼睛小得几乎辩不出,无鼻,头顶有一个气孔,尾长,鳍宽,每只大红重十公斤左右。

  当它冲出水面时,头一昂一氽,形如小黑猪跪拜,故被人称为“江猪”。

  崔管家脸色阴沉,上咬住了下唇。

  这是棵连理树,

  两株高大的红木棉连理,合成一株,在昏昏的月光下,就像是情人在拥抱着一样。

  她想起了丁不一和沈素贞、白如水,苏小玉、江春花,还有丁非凡。

  这些人都是她的仇敌,她不觉咬紧了银牙,便澄澈如水的眸子里却没了往日冷酷的仇意。

  丁不一若真是自己的亲爹,那么……

  十多年来,支撑她活下来的力量,便是她心中复仇的意念。

  多少寂寞,多少焦虑,多少等待,一旦相遇,却原来是这般的一团谜!

  她原本想去寻找宫主,但她走不开,她需要照料任焉梦。

  不要嫁,也要一辈子照料他,她自问自答。

  她抿唇绽出一个浅笑,清丽的脸上是一片坚定,其中还带有一丝羞涩。

  武正君走到床边,看了正瞪眼瞧着天花板的任焉梦一眼,然后耸耸肩道:“狼崽,对不起,老夫已经尽力了。”

  徐天良吁口气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命中注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段一指挺起鸡胸,瞪圆独眼:“人已到了这种地步,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还不行?”

  段一指抿了好一阵嘴,才道:“老夫已和卜老商量过了,打算把痴儿送到冰窑,然后再用老夫的‘和神丸’替他治疗。”

  徐天良问道:“这里有冰窑吗?”

  段一指巴哒了一下嘴道:“据说,痴儿从小就被那个白发老头关在一个冰窑里,睡的是冰床,如果把他送到冰窑里,治疗也许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何仙姑道:“段老头,你可有把握?”

  段一指翘着嘴:“这……”

  徐天良与钱小晴对视了一眼道:“这样,就试一试吧。”

  卜善慈道:“老夫这就派人把痴儿送到地下室里去,并请徐天良夫妇去寺下室照料,因为地下室太冷,没有精深内功的人是无法久持的。”

  余双仁沉凝片刻,默然地点点头。

  地下室里仍只有三盏油灯,灯光阴森而灰暗。

  室中多了一张石床,床旁两张石板凳。

  任焉梦被搀扶到石床上躺下,痴呆的目光变得明亮,继而泛出一片梦幻之光。

  段一指道:“你不是说这办法有三成把握?”

  巫若兰道:“你当我真有三成把握?我只不过是在为你撑面子而已。”

  段一指推开徐天良,抢了过去:“娘?谁是你娘?”

  任焉梦上眼里闪着光:“疯婆……很丑的疯婆。”

  段一指拍着手道:“瞧,我这法了已有效了!”

  “哎,”段一指得意地晃着头道,“就这两句痴话,说明他已有了思维,老夫这‘归本还原’之疗法,准成!”

  卜善慈道:“段神医,明天中午慈善堂便可以把‘和神丸’制出来。”

  卜善慈和段一指夫妇离开了地下室。

  室门关上,室内的气温变得更低。

  片刻,有丝丝刺骨的冷风,从藏冰蚕的暗柜石缝里透出。

  徐天良赶紧走到她身旁,把她从石凳上拉起,两人盘膝坐在地上对掌运功。

  卜善慈回到自己的后院小房。

  楚天琪放下茶盅,抬起头,神色间有股说不出的愤恨,手指也在发抖:“你说的没错。”

  楚天琪肃容道:“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卜善慈似是为难地:“这……”

  “好吧。”卜善慈轻叹气道,“不过,在未找到大行宫宫主之前,我不想打草惊蛇,同时我也想让此事到最后的证实。”

  楚天琪道:“果不出卜老所料,他是血魔欧阳晋的孙子欧阳映雪。”

  卜善慈点点头:“可找到他的隐身之外?”

  卜善慈沉吟着道:“这么说来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如果我们能在赛刀会前找到他,就能先发制人,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楚天琪顿了顿道:“也许还有办法。”

  卜善慈睁大了眼道:“杨玉和宋艳红也出山了?”

  卜善慈显得有几分激动:“有你爹娘出现,欧阳雪就决无藏身之处。”

  卜善慈留楚天琪,在小客房,谈天文地理,谈诗词书画,谈药道、酒道、茶道、一直谈到东方露出曙光。

  在另一进院房里,丁不一与余双仁谈了一个通宵。

  一夜间,任焉梦的病竟好了许多。

  残冬过去,江南已出现了几分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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