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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超级副本-第196章

小说: 超级副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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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你比曹不更黑!”张沐咬牙切齿的说道。

    张远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你要是再不自己起个法号,那我可就帮你起了!”

    “”张沐沉默片刻,随后说道:“木阳子怎么样?木人巷的木,阴阳的阳,子午的子。”

    “这***是道号吧!?”张远敲着桌面说道。

    “反正都走出家,佛教和道教还不都一样嘛,觉远那厮在仙人岛西而创建佛门,那我就在东面创建道门,两相平衡嘛,你说呢?”张沐笑呵呵的说道。

    “”张远稍作考虑,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行,现在的觉远寺,主要是为了削弱游仙公会的职权,道门由我一个人撑着就行了,你若是再瞎折腾,家族内方方面面就会失衡!”

    “失衡个毛啊,坊市不是要开了嘛,咱们干脆把张旭从游仙公会踢出去,让他去主持坊市,游仙公会由我接手,这样更加干净利索,觉远寺也就不用搞什么搞得不伦不类的,你看看现在清远寺,哪还有点佛门清净之地的样子啊!?。张沐说道。

    张远对于张沐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沉思起来,十几秒后,张远开。说道:“你这建议虽然有着私心,但是建议还算不错,倒是值得一试,不过在这之前,你的面容还是个问题,我觉持……”

    “等等,你别说,我自己想办法!”张沐赶忙阻止道。

    “行,你自己想办法,给你一天时间,你要是想不出办法,那可就别怪我毁你容了。“张远淡淡的说道。

    “果然,丫的,你除了毁容还能想到什么?”张沐不满的嘟囔一句,随后一口喝掉杯中剩余的灵茶,然后起身说道:“我今晚睡哪?”

    “在这打地铺,或者去第八层睡,当然你也可以去你自己的专属副本里面睡,你随便吧。“张远很随意的说道。

    “那好,明天早上见。”张沐说着走到张远的床边,把床上的被褥、枕头、闹钟……等等,都抱在怀里,下一刻,张沐身上白米一闪,身形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远很无语的望着空空如也木扳床,沉默几秒,随后嘀咕道:“分身和分身的性格好像有点不一样呢,这个张沐比张进无耻多了!”

    此时,南海与东海交接之处,某做荒岛海岸上,一条巨大的蛟龙缓缓爬上海岸上的礁石,在礁石上晃了晃身子,甩掉身上的水迹,下一刻蛟龙身上光芒闪烁,瞬间由蛟龙变成了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而这男子正是张角!

    张角活动了一下手脚,随后从乾坤袋里取出衣装,穿上衣服,紧接着又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驯兽铃铛,随手往地上一丢,金光一闪,一直巨型仙鹤凭空而现,跃上仙鹤……甩缰绳,驾驭着仙鹤飞向北方。

    次日,黎明。

    张远盘坐在床上,吸收掉网刚诞生的天地神光,而随着这些日子他吸收的天地神光越来越多,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是越来越灵光,特别是在记忆里方面,虽然还没达到过目不忘的境界,但是对于背诵典籍,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

    张远吸收完天地神光,习惯性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而他刚刚倒好灵茶,还没来得及喝,张沐却突然出现在塔内,一出现就把目光锁定在桌上的茶杯上,还微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时间的刚刚好。”

    张沐自顾自的走到桌前,随手掠走张远近前的茶杯,自顾自的品味起灵茶,而张远并未在意灵茶,而是仔细观察张沐的面容,随即发现张沐的面孔产生了少许诧异,之前两人是一摸一样,而现在面容上只有**分相像了。

    “怎么做到的?”张远不禁好奇的问道。

    “《易筋经》和《洗髓经》……组合成《易筋洗猛经》,只要修炼到小成境界,就可以随意调整身上的筋骨,改变面容那是小菜一碟,我现在是初学乍练,只能稍稍改变一点点面容,再过几天,等我功法熟练一些,就能能变成另外一个人!”张沐说道。

    “《易筋洗髓经》还有吗?给我一本。”张远感兴趣的说道。

    “明天吧,我昨晚就弄到一本儿。”张沐抿了。灵茶,随后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易筋洗桅经》是佛门功法,你确定要学?”

    张远皱了皱眉头,疑问道:“真的是佛门功法?不是通用的?”

    “《易筋经》是道家功法,属于外家功,由外而内;《洗髓经》是纯粹的内家功,属于佛门心法,两门功法组合在一起,由于是洗髓经为主,所以《易筋洗髓经》是佛门功法。”张沐说道。

    远应了一声,随后以疑惑的目光看着张沐,说道:“你不是不当和尚吗?怎么又修炼起佛门心法了?”

    “大道同归,佛本是道,阿弥陀佛就是无量天尊,一样一样。”张沐说道。

    “一样个毛!”张远骂了一句,随后正色的询问道:“你不会想走向佛道同修把?”

    “不是,这还不都是你逼的,要是不为了改变面容,我何苦修炼《易筋洗猛经》,再者说我是木人巷传送员,木人巷副本里面只有少林秘籍,我不练《易筋洗髓经》又能练什么?”

    张沐说着抿了。灵茶,接着说道:“不过《易筋洗髓经》的确非常奇妙,虽然不能突破到修真筑基期,但是却有着易筋洗髓的效果,用来打熬肉身当真是再好不过,我准备用《易筋洗髓经》把肉身打熬的完美无缺,然后等到筑基之后,在改修道门功法。”

    数日后,仙人岛出现了一连串的变动……

    先,觉远寺变成了正常的寺院,僧人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寺内不再发放任务,就连试炼任务也停止了,以前在觉远寺挂名的俗家弟子,全部被消除了荐字,整个觉远寺焕然一新,成了烧香祈福的好去处。

    其次,游仙公会的会长换人,张旭辞职,由族长张远的师弟木阳子继任游仙公会会长之职,而张旭则负责坊市的建造,以及担任日后坊市的管理者之一,而另外一个坊市管理者是家族二长老张角。

    另外,仙人岛上修建了一个石头砌成的监狱,虽然现在监狱内一个犯人都没有,但是监狱的出现,依然让不少人心头一紧,特别是那些潜伏在家族内的探子,行事更加谨慎了,生怕自己成了监狱中的第一个倒要鬼。



………【第四章 铁律【下】】………

    转眼间又是两个月过去,中土各方势力的攻伐突然激烈起来?小势力一个个被大势力吞并,大势力之间也是打生打死,整个中土都是战火连天,灾民、难民,随处可见。

    中土北方:宁州、岭州、舁州、婪州,滕州,外加一个自治郡天都州,天都州虽然名为州,但是因为是皇城所在地,所以归类于自治郡,所有税收都归皇宫内库,而非国库。

    中土南方:促州、康州、黎州、丰州,外加四个自治郡临海郡、滨海郡、五龙郡和青海郡。

    整个中土战火连天,乱成一团,而在这种混乱之中,安民军突然从康州撒离,收缩兵力,把所有兵力都布置在促州,再加上有两名宗师武者震慑,这使得缇州固若金汤。

    而促州安民军当了缩头乌龟,其他人当然不会触霉头,所以虽然对缇州安民军有所提防,但是并没有对缇州出兵,当然最主要的是不想得罪镇守缇州的两名宗师武者,以及畏惧隐于幕后的张角。

    而在这两个月期间,一直雄踞中土北方的宁州突然三路出兵,分别攻入贺州、滕州和岭州,而且是连场连胜,短短一个月打下了岭州,而滕州主动投靠,目前只剩下贺州还在苦苦支撑,倘若贺州在落入宁州王手中,那么,中土大半个北方就要落入宁州王掌控之中了!

    贺州与促州相邻,可谓唇齿之寒,原本贺州以为向促州求救,促州肯定会发兵来救,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缇州不但没有向贺州发出救兵,反而向宁州发出盟书而且宁州王很快就给了答复转眼间宁州军和堤州军成了同盟关系,而贺州危在旦夕。

    贺州向徒州求救未果之后,又赶忙向西方的界州求救,以后与贺州可真的是唇齿之寒,义不容辞派出救兵,当然,界州也提了不少要求,捞了不少好处。

    贺州和界州联合对抗宁州、滕州、岭州联军,战火连天。

    而在北方战火热火连天的时候,南方各个势力也是打的水深火热!

    安民军从康州撤走之后康州就成了空白之地临近的几个势力都把目光瞄准康州,特别是丰州,当初安民军可就是从丰州军手里把康州抢走的,现在安民军撒走了,他们当然要把康州重新抢回来,于是立刻派兵去占领康州,然而五龙郡、临海郡和滨海郡同样把目光瞄准了康州,于是四方面兵马在康州地界来回奔驰,打的是热火朝天。

    东南打的热火朝天,西南也是不消停黎洲把目标瞄向青海郡,于是集结大军杀入青海郡,而青海郡虽然人口稀疏但是地势险峻,止,地和江河湖泊极多,于是青海郡的兵马借用地利,不断的骚扰战斗,或者是严守险峻的关卡,虽然不能完全挡住黎洲军的紧逼,但是却让黎洲军损失惨重,不得不放慢攻势,却是给青海郡兵马更多的调度时间,继而使得青海郡的防守更加巩固,一时间双方展开了拉锯战,双方的损失也是越来越惨重。

    这日,张梁来到祖山,登上伏虎宝塔,亲自把一份份中土的战报交到张远手上,而张远看完一份份战报,摸了摸眉心,思考了良久,最后尴尬的说道说道:“父亲,孩儿没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还请父亲解惑。”

    “中土的局势很不正常,战火点燃的速度太快,特别是宁州,宁州事实上是天剑宗的地盘,宁州王是天剑宗孤星老人的私生子,这在江湖上并非什么秘密,但是就算宁州兵马有天剑宗支持,但是也绝对无法一个月内打下岭州,何况是兵分三路,每一路兵马还不足两万人,两万人打下岭州,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接着是滕州,滕州投向宁州更是莫名其妙,滕州历来富饶,更是兵强马壮,实力比之宁州也不逞相让,虽然没有宗师武者驻扎,但是滕州王绝对不可能轻易把滕州大权拱手相让,但是滕州却轻易的投降了宁州,还有什么比这更滑稽的事情吗?”

    “接下来是缇州安民军,你二堂兄把安民军撤出康州,同时把大量的商家和平民带入徒州,这可以算是一步好棋,可以避免缇州军受到重创,更使得促州固若金汤,但是安民军与宁州军结盟,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正所谓远攻近交,可是安民军却反其道而行之,这其中有着太多疑点!”张梁解说道。

    张远对于军事是一知半解,就算是张梁解释了一通,他也是迷迷糊糊,完全听不懂其中的要点,于是尴尬的说道:“父亲,我对军事实在不在行,您还是明说吧,是不走出了什么事情?”

    “”张梁沉默片刻,好似在迟疑要不要说下去,不过沉吟片刻之后,说道:“咱们张家是武将世家,为父对于中土战况也是多有关注,前些日子为父获知滕州投降宁州,觉得事有踩跷,后排就派人查了查,随后获知滕州王从月前就开始卧病不起,另外……滕州王脖子上挂着一个铃铛。”

    “铃铛?”张远先是一愣,随后心下一动,惊疑的问道:“驯兽铃铛!?”

    张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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