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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剑花红-第24章

小说: 剑花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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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泰山路径将尽,越过泰山,自己就要进人沂山,两山之间的山脚下,说不定会住有人家,为恐惊世骇俗,他已将如电身形渐渐缓下。



饶是如此,仍是较后面狂奔而来的黄黑二狼快上半筹。



正在此际,一阵轻微的哭泣声随山风飘人柳含烟耳中。



一窒之后,旋即飘进如前。



他以为自己所料不差,附近果然住有人家,那哭泣声必然是由那些人家中传出,随山风飘来此处。



方走出不到十丈。



突然——



“二位大父饶命!”一个女人惊呼倏地传来。



柳含烟一震驻足。



紧接着又是一阵桀桀狞笑划空传来。



柳含烟就在这刹那间已经听出惊呼、狞笑,是由自己身右数十丈山上,一座密林中传出。



星目神光一闪,剑眉挑处,身形已自冲天拔起,闪电般向那密林中扑去。



密林中央,占地不大地盖着一间茅屋。



前面一株白杨树上,此时正捆绑着一名大腹便便,身怀六甲的中年妇人。



这名中年妇人衣衫完整,但却是由胸至腹地敞开着。



双目圆瞪,脸色死白,犹自哭喊挣扎不已。



另一株树上,同样地捆绑着一名中年妇人,但却被开膛剖腹地死去多进,鲜血自她身上流遍一地。



那名大腹便便,尚未惨遭杀害的中年妇人面前,站着两名一高一矮,神情狰狞可怖,各缺一臂的灰衣老人。



居左的一个,双手捧走一只盛着一团血污的小盆。



居右的一个正自手执一柄解腕尖刀,对准中年妇人两乳之间,连声狞笑不已,笑声一落,阴恻恻地说道:“老夫劝你还是闭口歇歇罢,老夫兄弟在这人迹难到的难到的地方筑庐已近一月,却是连个鬼影也未看到,你就是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前来救你!”



居左的一个突然冷冷说道:“老邢,快动手吧,跟她罗嗦什么,咱们就差这一个啦,凑足十个紫河车之数,咱们大功即可告成啦!”



居右的一个嘿嘿一笑说道:“老马,不知怎地,平日杀人不眨眼,而且在此我也一连宰了九个了,今日这个我却有点难以下手的不忍起来。”



居左的一个一怔冷笑说道:“老邢,我看你是想立地成佛了,可是佛门广大,却不要咱们祁连二煞这种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若不忍让我为。”



说着,就要放下独臂棒定的那只小盆。



居右的那名灰衣老人突然桀桀一阵怪笑说道:“老马,你真以为我不忍下手么?你何时听说过祁啸天动那心中一点不忍的?还是好好端着盆子接这最后一个紫河车吧!”



居左一个心知受了戏弄,冷哼一声,目中凶光一闪,方待发作。



居右的一个突然说道:“老马,你没有听错,那小狗果然投崖死了么?”



“那个还骗你不成。”



“令人好恨!”居右的一个目中凶苦一闪,咬牙切齿地狠声说道。



居左的一个一怔问道:“你恨什么?”



居右的一个冷哼一声,目中凶芒连间地说道:“咱们隐居此地,就是为得报这断臂之仇,不想那小狗却未等咱们



居左的一个一笑说道:“老邢,不是我长人志气,灭已威风,纵然是这种歹毒无伦的功力练成,对付那小狗是否有效尚难预卜,如今小狗,咱们就可不必担心这些了,正可利用这种功力在武林大大斗他一番,也好显显咱们祁连二煞的威……”



突然一个冰冷话声说道:“好教二位失望,柳含烟未死,二位大功也成不了啦!”



二灰衣老者闻声大震,倏转身形齐齐暴喝:“什么人?”



“啊;柳……”



五丈外,负手仁立一位面色冷漠、星目杀机欲喷的白衣书生。



人目此人,二人心神狂震,脸色倏变,居右的那名灰衣老人,目中凶光一闪,一语不发,微一场独臂,解腕尖刀已自脱手飞出,疾若闪电般地向白衣书生眉心射去。



柳含烟冷冷一笑:“废铜灿铁也在少爷面前买弄。”



右掌倏出,曲指遥挥,“叮”地一声,一柄百练精钢顿化碎铁段段,四射激扬,嗤嗤连声地没人周围树干中。



也不知柳含烟是有意或是怎地,一段碎铁疾逾流星般撞向居左那名灰衣老人独臂中捧定的那只小盆,连躲的心合都未来得及转,“叭”地一声,小盆碎成片片,污血四溅洒得他满身俱是,一团血污也是“叭达”堕地。



两名众衣老人脸色方又一变。



柳含烟便自神情木然地冷冷说道:“二位别来无恙,汴梁客栈饶两不死,‘地幽帮’‘招魂二关’放两逃生,不想两等却逃至此地做此伤天害理,人神共愤之事,天网网灰灰,疏而不漏,两等还不兴少爷立即自绝,难道还等少爷动手不成?”



祁连二煞邢啸天一阵桀桀怒笑说道:“小狗不必得意买狂,算你命大,老夫兄弟正愁报仇无着,不想鬼使神差,你竟自动送上门来,恨只恨当初未在‘招魂二关’揭露你这小狗的假面具,老夫兄弟虽然自走霉运,神功功亏一贯,但是仍能将你诛毙掌下,只是这二罪并一,老夫要让你慢慢地消受!小狗,你拿命来吧!”



独臂一抢,身形飞朴而上。



“且慢!”柳含烟朗喝一声,儒袖微挥,震退邢啸天,冷冷地又说道,“反正你二人迟早都是死,忙什么!少爷问你,你们那些‘地幽帮’余孽都在何处,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恶事,快说。”



祁啸天吃柳含烟轻描淡写地一袖佛退,惊怒交集,双目凶光一闪,尚未说话。



一旁血污满身的马翼飞双目凶光暴射地突然狞笑说道:



“小狗,问得好,‘地幽帮’帮灭人存,随时均与老夫兄弟一样地恨不得啖你之肉,寝你之皮,留命在此地也是一样,老邢!上。”



二人一递眼色,各自厉吼一声,恶狠狠地扑上。



柳含烟晒然一笑,冷冷说道:“尔等一齐上倒免得少爷多费手脚,尔等不说无妨,司马唯我那批东西迟早难逃少爷



掌下。”



身形纹风不动,容得二煞近身,右掌倏出一圈一挥,疾点二煞四日。



二煞各自一声冷哼,身形一顿,一转,避过来招,两只独臂一抓一点,夹着刺耳寒气,分取柳含烟左右肩并,声势凌厉,招式毒辣,直欲一上来便置柳含烟于死地。



柳含烟心念真经,不耐久战,人目二煞这种惨绝人寰伤天害理,已经造成九尸十八命的残酷手法,心中更是将二煞恨之人骨,决心不让二煞逃出手去,一招落空,怒火向上一冲,二煞招式已自两方向自己左右肩井袭到。



容得二煞招式离自己双肩不到一寸,冷喝一声,沉肩挫腰,双掌齐出,闪电般向二煞双腕截去。



“克嚓’两声轻响,二煞齐齐暴起一声凄厉修嗥,两只带血手掌一齐飞堕草丛中。



二煞更是一时心胆俱裂,强忍刺骨奇痛,拖着血淋淋的一只断臂,转身飞进。



柳含烟哪还容得二人走脱,剑眉挑处,一声冷笑,双掌曲指遥弹,两缕强劲无伦的指风,分袭二煞“命门”要穴。



二煞此时已成丧家之犬,万丈雄心俱消,只顾逃命,哪顾其他,等到两缕指风近身,再欲躲闪,为时已晚,各自背后如中千钧重击,惨呼一声,狂喷一口鲜血,身形滚出数尺,倒地毙命。



前后不过两招,这两名生性残酷,杀人无算的祁连二煞,便自报仇、练功不成地齐齐授首。



按说,祁连二煞成名多年,功力不致如此不济,方自两招便告毙命,但是二煞在先天上已吃了各缺一臂的大亏,以为强仇真的已死,心理上又无丝毫准备,再一方面又是震慑于柳含烟一身奇绝功力,尚未动手,便自色厉内荏,否则,要落败起码也在五招以上。



柳含烟击毙二煞后,至此方猛忆及树上那位被捆绑着的中年妇人,半晌已未出声。



星目瞥处,那名中年妇人已自瞪目张口,一动不动,显似已被适才一场前所未见的武林中人动手相搏,惊骇得昏厥过去。



柳含烟暗暗一叹,举步走过,打算先将之救醒再做道理。



哪知走至近前,方始发觉那名中年妇人四肢冰凉气绝多时。



心中一震,不由大讶,再一细看,赫然发现那名中年妇人是吃人点中“死穴”致命。



略一思忖,犹以为是祁连二煞在自己现身之际利用刹那时间下的毒手。



心中不由又对二煞恨上一层,盛怒之余,剑眉挑处,扬掌就要向二煞尸身劈下。



但倏地那只举至半途,蓄劲未发的手掌,却又无力地垂下。



狠狠地盯了二煞尸身一眼,目光再一扫二孕妇尸身,地上一团血污,摇头一叹,飘身而去。



柳含烟身形如电,方自破林而出,林中两株巨树干后,突然转出黄、黑二狼,望着那位遭人点中死穴致命的中年妇人一眼,各自脸上突然浮起一丝残酷笑容,身形齐齐一闪,蹑后穿林追向前去。



二狼方自穿林而出便已窥见柳含烟雪白身影,在百丈外飘然疾驰。



各自惊忖一声:“好快的身法。”



一路隐隐藏藏地暗中追去。



柳含烟心急师仇,悬念真经,一路之上更是绝不停留,披星戴月,关山飞渡,不到两日功夫已抵鲁境临海蓬莱。



然而,他却一直未曾发觉自己身后正远远缀着四邪门下黄、黑二狼。



这日已是黄昏时分,柳含烟心急如焚,晚间海风强劲,浪涛汹涌,蓬莱临海渔户商船,却无一人敢在此时冒着风浪出海。



柳含烟一代仁侠,做不出那种以硬手法迫人的事情,万般无奈下,只得怀着一股焦虑心情,就附近觅得一家客栈,打算暂住一宿,翌日一早再行雇船出海。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柳含烟心中有事,辗转反侧至后半夜方始浑然睡去。



翌日一早醒来,人耳一阵阵哗哗之声,急忙起床推窗一看,一双剑眉顿蹙,不由暗道一声:“苦也!”



原来不知何时开始竟然降着倾盆大雨。



叹苦之余,不由暗忖道:“自己时运怎地如此不济?似这般鬼天气,谁愿出海?看来自己又得耐着性子苦等一天啦



倏地心中一动,一丝希望倏又升起,唤进店伙,借了一把雨伞,信步向海滨走去。



蓬莱濒海产鱼,又是鲁境往来商贾的重埠,尽管此时大降大雨,水流成渠,然而满街商贾仍是熙往攘来,忙于奔命。



柳含烟打着一把雨伞,深蹙双眉,抱着万一之希望,径向海边走去。



在他身后十丈外却暗中缀着全身紧紧裹在袍之中,头戴宽边草帽,将帽沿拉得低得几乎遮住整张脸的黄黑二狼。



柳含烟甫抵海边,便径向下碇在岸边的一列渔船走去。



打渔人之习惯早起,十余艘渔船之上,早已有人在那儿补网作业啦!



柳含烟方自行近一艘渔船,一位年逾花甲的老渔人自船舱内探首而出。



人目又是昨夜欲雇船出海的那位不知死活的白衣书生,一怔笑道:“怎么?相公莫非今早要出海么?”



柳含烟闻言一怔,随即恍悟自己昨夜曾在此处吃了闭门羹,不由赧然一笑,点头说道:“老丈猜得不错,小生正欲出海,老丈可愿意帮个忙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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