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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情天炼狱-第69章

小说: 情天炼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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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入林中里余,仍一无所见。

师爷郑秋心中一动,道:“少堡主,且慢!”

“怎么啦?”纪少堡主问。

“这条路不知通往何处?”

“可能通向他们预定的会合处。”

“他们沿途似乎不见派有断后的人。”

“走得愈快愈好,不必留置……”

“那老樵夫……”

纪少堡主咦了一声,突然叫道:“哎呀,咱们上当了,如果他们早有所计划,为何不杀樵夫灭口?回去找……”

“恐怕来不及了。”

“那么咱们追对了方向啦!咦!瞧,那株大树上……”

大树干被利器刮掉一层皮,上面用利器刻了一行歪歪斜斜的字。

“到此为止,穷追者死!知名不具。”

纪少堡主虎目怒睁,脱口叫道:“是老虔婆与云岭双魔。”

“少堡主,追是不追?”师爷郑秋秃眉深锁地问道。

“难道本少堡主怕他们不成?”

“但紫云庄主……”

“不要被老虔婆唬住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紫云庄主真来了……”

“紫云庄主在潜山极少外出,不会那么巧吧?”

“属下说的是只怕万一。”

纪少堡主沉吟片刻,断然地道:“不行,本少堡主追了费姑娘半年之久,行程数千里,岂能眼睁睁拱手送人?”

“少堡主,到处杨梅一样花,天涯何处无芳草?老实说,少堡主心中也该明白,天下的女人都差不多的,不管美丑,并无不同。少堡主阅人多矣,曾经到手的美女,姿色与费姑娘不相上下难分轩轾不是没有,热不了几天还不是被你弃如敝履?”

“费姑娘不同,她有一种令人永不生厌的气质……”

“哈哈!没到手的东西都是好的,真正弄到手之后,保证你热不到十天半月,费姑娘的气质与众不同么?哼!到了床第之中,她与天下间的女人绝无不同……”

“不许你胡说!”

“少堡主……”

“我发誓要将她夺回。”纪少堡主坚决地说。

“少堡主,犯得着为一个女人而……”

“天下间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必须尽力去争取。”

“即使牺牲生命亦在所不惜?”

“正是此意。”

“好吧,少堡主自行定夺,属下唯命是从。”

“当然咱们得见机行事,不可鲁莽从事。纪孝,你先回去告知船上的人,如果纪忠已将万前辈找来了,火速命他将人带来相助。”纪少堡主的口气软了。

“是,小的这就走。”

纪孝正欲由原路退,师爷叫道:“纪孝,你想找死?”

“师爷这……”纪孝莫名其妙地问。

“后面必定已有人截断退路,你由原路走岂不是睁着眼睛往鬼门关里闯?”

纪孝会意,向西面的草丛密林中一钻,一闪不见。

纪少堡主与师爷将剑改系在背上,掖好衣袂,将暗器挂在顺手处,方大踏步向前闯,戒备着沿小径探进。

前行半里地,前面一处林空的小丘顶端,出现一座两楹的庙宇,远远地、便可看清院门上的匾额,刻的五个大字是:“敕建止止庵。”

“咦!一座尼庵。”纪少堡主颇感意外地说。

师爷郑秋摇摇头,道:“庵,也是伽蓝之一,并非仅由尼姑所住持。正如少林寺的初祖庵一般,仍由僧侣所住持。荒林僻野,尼姑怎敢在此清修?”

话未完,右侧的树林中,一个中年尼姑的身影从树后闪出,冷然注视着他们,不言不动,不像是活人,姜黄色的脸膛,一双大眼射出似可透人肺腑的寒芒冷电。左手握着一把银亮的如意,似玉非玉幻着耀目的银芒。

“如意神尼!”纪少堡主脱口叫。

前面路侧的灌木丛中,踱出一个人影,正是隆中鬼母,挡在路中阴阴一笑道:“纪少堡主,你真不想撒手?”

纪少堡主左右顾盼,林深草茂,看不出附近到底藏了多少人?他虎目怒睁,沉声道:“隆中鬼母,你把费姑娘怎样了?”

“她正在静候宰割。”

“在下要将她带走。”

“你?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可以全身而退。”

纪少堡主沉着地一步步接近,厉声道:“你敢掳劫纪家的贵客,心目中哪将敝堡放在眼下?”

“哼!别臭美,你纪家堡能奈何得了我隆中鬼母?给你留三分情面,你居然吹起牛来啦!退回去,再进一步,你将埋骨此地,纪家堡永远找不到你的尸体,永远不会知道你的下落。”

纪少堡主不加理睬,不但再进一步,而且急进三步。

四步,五步……

右侧草丛一晃,银芒似电,人影如狂风,暗器先出,人随后进。

纪少堡主一声沉叱,人影急动,剑光一闪,罡风乍起。

人影突然静止,死一般的静。

纪少堡主屹立原处,仍保持“狂鹰展翼”的招术身法,神色肃穆庄严,向前直视三丈外的隆中鬼母,斜伸出的剑尖,有淡淡的五寸长血晕。他的左手掌心,有三枚钢镖闪闪生光。

右侧五尺,一名穿灰袍的中年人,剑徐徐下降,僵立在路旁,死死盯视着纪少堡主的剑尖。心坎上,鲜血透衣而出,血渍逐渐扩大。

久久,“嘭”一声响,中年人直挺挺地倒下了,一声未出。

左侧草丛中,升起了两个人影,是云岭双魔。

纪少堡主徐徐收势,向前迈步,左手一扬,三枚钢镖抛落在尸体上,冷冷地道:“二流小辈偷袭也占不了丝毫便宜。”

如意神尼身形倏动,一声低啸,闪电似的飞射而来。

“慢来!”师爷郑秋低叱,剑光一闪,截住了。剑涌千朵白莲,如意幻起万道银芒。双方由左方相错换位,再旋风似的绕回,这一照面间,已换了十招以上,胜负即判。

风雷乍息,如意神尼飞退丈外,右上臂外侧鲜血如泉,姜黄色的脸膛变成青灰色,嘴唇发黑身躯抽搐,呼吸不靖。

师爷郑秋神定气闲,三角脸泛着阴笑。附近的野草,被剑气震得纷纷折断。

如意神尼吸入一口长气,屏息着问:“你是谁?”

“区区郑秋,纪家堡八师爷之一。”

“能一照面击伤贫尼的人,武林中屈指可数。”

“承让承让。”

“报你的真名号。”

“师爷郑秋。”

云岭双魔的老大天魔昌隆举步上前,叫道:“如意神尼,让老朽埋葬了他。”

师爷要死不活地道:“你们附近大概有四五个人尚未现身,如果全是与诸位一般脓包的人,最好不要出来,本师爷不打算要你们的命。”

说完,收剑入鞘,背手退至纪少堡主的身后。

天魔昌隆几乎气炸了肺,勃然大怒急步而上,挥剑冲进。

师爷郑秋拔剑伸出,笑道:“你不行,双魔齐上也许济事些。”

天魔昌隆向左闪避开正面,但师爷的剑尖跟着他转,不管是任何兵刃,伸出便可阻止对方进击,等于是封住了中宫。

想进击的人必须由中宫取得进招部位,便得将阻止兵刃震开或诱离,当然也可以快捷的身法从侧方切入。

天魔闪不开,只好用剑震,“铮铮铮”连震三剑,火星飞溅。

师爷伸出的剑像是铸在空中的,对方的剑丝毫未能震离原位,根本不让对方近身。

天魔大骇,退了一步叫道:“老二,双剑合壁,夹攻他。”

师爷郑秋笑道:“在下早就告诉你们并肩上,你偏偏不信邪,自取其辱,何苦?”

纪少堡主用困惑的眼神注视着师爷郑秋,似乎很难相信眼前的事实。

不错,师爷郑秋仍是他纪家堡原来那位师爷,猥琐的脸容与单薄的身材丝毫未变,但一击伤了大名鼎鼎的如意神尼,仅伸剑便令天魔近不了身,从容应变语气狂傲,未将眼前这些宇内一流魔头放在眼下。

据他所知师爷郑秋是他父亲手下的爪牙八位师爷之一,智谋并不见得突出,武艺也不算太佳,怎么今天居然脱胎换骨了?

困惑是一回事,眼前的困境又是一回事。

郑师爷出乎意外的高明,令他在惊奇中大感兴奋,心中大定,眼看双魔要联手进击,他不想加入,退至一旁监视着隆中鬼母,暂且冷眼旁观。

地魔铁云帚一扬,左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把一尺二寸的短剑。

师爷郑秋剑垂身侧,桀桀怪笑道:“两位,手下留情,攻得太猛,在下吃不消,上啦!老夫候教。”

云岭双魔左右一分,脸色冷厉地滑步迫进。

师爷郑秋徐徐左移,盯着地魔笑道:“你阁下善攻下盘,看你能不能变穿山甲打地洞?”

天魔紧紧跟上,首先发难,剑化虹而至,身剑合一猛扑而上。

地魔一声怒啸,铁云帚一挥,罡风四起,短剑划出一道奇异的扭光弧,帚攻上剑攻下,奋勇抢进。

在三股兵刃乍合的刹那间,师爷郑秋突然向后疾退,身形急转,奇快绝伦地脱出三种兵刃的左右夹击,反而到了地魔的身后,大喝道:“转身接招!”

地魔右旋自救,反而挡住了天魔的进路,铁云帚后拂,短剑还来不及吐出反击,只感到右臂一震,接着手肘发冷。

“唰”一声锐啸,师爷的剑拂过地魔的手肘,皮开肉绽,铁云帚不见了。

地魔惊叫一声,挫身贴地飞退丈外。

天魔发觉有物劈面袭到,百忙中止步大喝一声,一剑拂出急架。

恶斗一招结束,三人分立三方。

天魔的剑上,缠着地魔的铁云帚,拂丝断了不少。

地魔右肘受伤,铁云帚丢掉了。

师爷郑秋脸色一沉,冷笑道:“你两人还不走,要老夫送你们至鬼门关投到么?”

“罢了!咱们认栽。”天魔铁青着脸说。

纪少堡主大喜,叫道:“要不服气,到纪家堡讨公道,本少堡主扫径以待。”

地魔扭头就走,恨声道:“好,咱们江湖上见。”

天魔也向师爷郑秋说:“咱们后会有期,阁下今日之赐,咱们兄弟记下了,日后见面本利全清。”

“哈哈!郑某随时恭候,下次见面,两位小心脑袋。”师爷郑秋狂笑着答。

两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向右面的树林中狂奔而去。

纪少堡主向隆中鬼母迫进,冷笑道:“老虔婆,快把费姑娘乖乖的送出来。”

隆中鬼母退了两步,举手一挥。

四周树后与草中,共出现了六个人,全都是年约半百的骠悍高手。

师爷郑秋扫了众人一眼,向纪少堡主道:“这些朋友们不值得计较,少堡主可将老虔婆先行废了。”

纪少堡主不再对师爷摆主人的架子,顺从地应喏一声,挺剑向隆中鬼母迫进。

如意神尼已裹好伤,叫道:“准备暗器,不可与这人拼命。”

剑拔弩张,眼看恶斗一触即发,庵门突然现出一名小童,高叫道:“传庄主的话,不可慢客,请客人入内相见。”

隆中鬼母急向后退,师爷郑秋阻止纪少堡主追袭,叫道:“少堡主,强兵不压主,咱们先见过主人再说。”

纪少堡主一怔,迟疑地问:“师爷,你认为我们应该入庵?”

“不错。”

“如果是陷阱……”

“咱们如不进去,岂不灭了纪家堡的威风?”

“但……”

“属下认为,即使咱们不进去,他们仍会追出来的,何况少堡主必须将费姑娘救出来,不进去是不行的。”

“这会中了他们的诡计……”

“昨晚他们就定下了诡计了。”

“哦!范庄主真来了?”

“属下猜想可能是他。”

“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属下有自信可以挡得住范庄主。”

“好,这就走。”

两人无畏地大踏步到了庵门,小童欠身道:“家主人有请,请进。”

“小兄弟领路。”师爷抬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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