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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枭宠-殷少霸爱-第16章

小说: 枭宠-殷少霸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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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相拥而眠
    电梯叮地一声响,打开门,殷权走出来,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殷权走到程一笙家门口,站在一旁,冷声说:“开吧!”

    “是!”那人低声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细针,只几下门便开了。

    “行了,你先回去!”殷权打开门走进屋,自若地如同进自己家一般。

    他立在门口,环视一眼客厅,无论是颜色艳丽的沙发还是白色长毛地毯,都说明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看来果真是用她表弟名子给自己买的房子。他瞥眼地毯,黑色的皮鞋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走过扭头看上面印着黑色脚印,他咧开唇,满意地笑了!他是来找碴的,难道还为她着想脱掉鞋吗?他是不肯承认这个色调鲜明的家比自己那个只有黑白色调的家要温暖许多。

    不知道她在哪儿,他径直往里走,房间门都开着,他随意扫着,走到最里面关着的卧室门前。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门,看到粉色圆床中的程一笙,用被子将自己包的严实。

    程一笙听到声音勉强睁开眼,看到殷权站在门口,昏暗的灯将他邪戾的脸照的阴暗不明,她来不及心惊,低声说:“殷少,我病了,今天陪您玩不起!”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鼻音,有些沙哑。

    “病了?”他走近一些,果真看到她脸色苍白,唇色也苍白,与那天情形何其相似?

    “殷少……”她咳嗽两声,继续说:“我看您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还是等我好了再来吧!”

    他扯扯唇,他可不在乎什么趁人之危,他在乎的只有结果,至于手段如何,他并不关心。他走过去,坐到床边,看她毫无血色的唇突然想起那天阮无城的话,是不是化妆,吻一吻就知道了!

    这话刚刚闪到他脑中,他的动作便先一步大脑指挥,俯下身印上她粉白的唇。那天他只是用手揉搓就已经感觉到她唇十分柔软,现在一吻,更觉柔软。他竟然想深入,由着自己心底的叫嚣吸吮起来。

    她惊讶地瞪大双眼,因为鼻塞,眼里憋的已经充溢着泪水,她用尽力气也只是哼了两声,手抬起却只是无力地推着他,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难道这个男人想趁机侵犯她?

    他本想撬开她的齿,可她惊讶下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刚好给他机会,他的舌趁机强势探进去,找到她的小舌,勾弄起来,原本他还支撑着自己上半身,没有压到她,此刻他的一只手插到她的发丝中,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塞到她的腰下,将她托起来,整个身子也压到她的身体上。

    他的吻太霸道,也太密,她根本无法承受,原本就鼻塞,现在窒息的快要昏过去,憋的她无力地闭上眼,再这样她就死了!作为头一个被吻死的,不知道会不会令大家震惊?

    察觉到身下的人并无反抗,这太不正常,他放开她,看到她双目紧闭,双颊泛红,他开始还以为她害羞,然后想到程一笙绝不是任人侵犯的女人,怎么会不反抗?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这才发现烫的吓人,再看她的唇,虽然在他的吻下微微变红,却还是带着病态的浅粉。

    “原来真病了!”他一边狠声说,一边用被子包起她,连被子将她抱进怀中,大步向外走去,下了电梯都是用跑的,用最快速度上了车,命令道:“去医院,快点!”

    程一笙已经昏迷,他低头看她,她乖巧地靠在他胸前,病态的样子使她倍显柔弱,任何男人看了恐怕都会心软。殷权却极不喜欢她这个样子,他喜欢张牙舞爪、舌灿莲花的她。他抱的又紧了紧,这才发现她的身子软的不可思议,真似柔弱无骨一般。

    这个女人,强时嚣张到极点,弱时让你怜惜到极点!

    他低叹,“程一笙,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到了医院,肯定是要先输液,针头插到血管中,她都没有醒来,只是时不时咳嗽,显示她现在很难受。殷权半坐在床上搂着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他想这样就这样了!他靠在床头,脑中却在怀念刚刚的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坐的累了,也有些凉,干脆钻进她的被中抱着她一起睡,他的手往里一伸,却触到一片细腻微温,他怔了一下,迟疑地掀开被子往里看,他的脑中轰地一声,脸色微微发暗,疑似脸红。

    她洗完澡只穿了浴袍,里面可是真空的,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浴袍领口已经松了,胸前露出大片肌肤,还露出半圆轮廓。

    他回过神,立刻别开目光,将她的衣服整理好,腰带给她紧了紧,确保睡袍不要再松掉。一切弄好之后,他才抱着她将被子盖严,让她躺在自己怀中。

    他觉得自己的心咚咚跳的快得过分,其实无论是夜店还是泳池,比她露得多的不知看过多少,他都没紧张过,为什么只看到她一点不算太暴露的肌肤,心跳就快成这样呢?莫非他真的中了她的毒?他承认自己是喜欢她的,那天在夜店被阮无城激的,他回去好好地想了想,自己忙的居然有闲心跟一个女人逗来逗去,原来是他对这个女人已经上心。

    喜欢是喜欢,可喜欢的程度呢?现在他发现,可能自己内心比自己想的更喜欢她!其实这也不是不能接受,想到日后生活绝不会寂寞,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身边,想必过的一定十分精彩。想到这里,他又在她唇上偷了一吻,可刚一碰到她的唇,他就忍不住想要深入,她现在病着,怎么能这时候折腾她?所以只好将吻移到额上,额上滚烫的温度,比在她家吻时更热,他微微皱眉,看眼输液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退烧?

    他让她完全窝进自己怀中,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开始程一笙觉得很冷,后来好像守着一个火炉,她紧紧地抱着“火炉”,舒服而满足地沉沉睡去。她的这个举动,令殷权微微扬起唇,原本还在看文件的他,将文件放在一旁桌上,抱着她也睡了!

    第二天清晨,“啊……”

    这是程一笙惊恐的尖叫声,她自认为从小到大从没像现在这样失态过。

    殷权难得睡个懒觉,这一夜睡的极其舒服,她软软的,比抱枕还舒服,此刻被吵醒,他微微抬起眼,慵懒地说:“喊什么?”他眼中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大惊小怪。

    瞧她一脸花容失色的模样,小脸虽憔悴却比昨天有了些血色,他俯下头,在她惊讶地视线中吻了吻她的额,满意地说:“烧总算是退了!”

    “你你你……我我我……”程一笙指着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状况,想必任何女人一觉醒来发现躺在“仇人”怀里,睡的还很幸福的样子,都会惊恐吧!向来冷静镇定的程一笙如今脑中一片空白,大脑终于罢工,运转不起来了。

    不得不说此刻的程一笙比他看到任何报复结果都要有趣的多,总算能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虽然像只无措的小鹿让他有些怜爱,但是他心里是非常爽的,不免爽朗笑了起来。

    程一笙立刻坐起身,殷权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原来昨天一晚的相拥而眠,她的睡袍又松散了,此刻露出的肌肤比昨天还要多,没有黑暗的遮挡,那白皙几近耀眼的肌肤令他顿时口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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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另类表白
    顺着殷权的目光,程一笙向下看去,大惊,她立刻将睡袍拉住,连脖子都被包个严实,恼恨地说:“色狼,还不快下去!”

    殷权回过神,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没有下床的意思。程一笙低头向床下一扫,没发现自己的鞋,昨晚她被殷权从床上抱到这里,哪里还顾上给她拿鞋?她总不能光脚站地板上吧,只好跟他拉开距离坐到床边上。

    他低头看眼自己皱掉的衬衫,嫌恶地拽了拽,又抬起头,神色恢复自然,看向她说道:“现在说说咱俩之间的事儿!”

    “咱俩有什么事儿?”程一笙刚说完,便想到与他的恩怨,不可置信地说:“不是吧殷少,您就不能等我病好再算帐?您是不是男人啊?”

    殷权没有被她激怒,伸出食指摇了摇说:“不是那件事,是昨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

    “昨晚?”程一笙的脸立刻白了,她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十分干净,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稍稍镇定一些,看向他问:“昨晚我们发生什么了?”

    他只觉得她刚刚的动作有些奇怪,随即便想到可能看这床上有没有痕迹,床是干净的,也没有味道,可见没发生什么。他心里有些不爽,难道他是那种趁人之危占便宜的不良男人?他殷权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还没饥渴到如此地步。

    望着她已经冷静下来的眼,他双臂抱胸,又有想逗她的意思,便不紧不慢地说:“难道你忘了?昨晚我们吻的很忘情!”

    程一笙哼道:“恐怕那只是殷少吻的忘情,我病的没力气无法挣脱,后来您也知道,我被您吻的窒息了!吃亏的是我,您想怎么样?”

    “我殷权也不喜欢随便占人便宜,这样吧!以后你就当我女朋友如何?”他说的虽然淡然,如果仔细去看,便能看出他眼中隐藏的不自然。

    这算是另类表白吧!只可惜情感经验不丰富的程一笙没看出来,只剩下惊吓了,她立刻摆手说:“不用不用,昨天的事就当一场意外,我不介意!”

    她天天想尽办法摆脱这个男人,如果以后两人要在一起吃饭、时不时见面,算了吧!那样太恐怖,和这样的男人谈恋爱,她自认没有那么强的承受能力。她是普通人,也高攀不起这样的男人!

    看她推的这么急,还说的如此大度,他的面色有些难看,他殷权如此让她避如蛇蝎?他敛下眸,想了一下,然后仍是缓慢地问:“哦?那我看光了你的身子,也算了?”

    “你……”她咬牙,苍白的脸已经被气的涨红。

    看到她如此反应,他扬起唇,指了指她的浴袍说:“你也知道,那个容易松动,我得把你送到医院,未免……呵呵,你不用气,我说了我会负责!”

    程一笙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她强自压下胸口憋气,从容镇定地说:“既然殷少是为了送我来医院,那也算是意外,我应该谢谢您出手相救,如果趁此便要挟让您负责,那就太不像话了,我程一笙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这话她说的她简直要吐血,谁知道他是不是不故意看光自己的?现在被亲的是她、被看光的是她,还得大度地说出这种话,简直憋屈死了,但是不这样又能怎样?总比摆脱不了他强的多!

    这下殷权真怒了,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扯了过来,她惊呼下趴到他胸前,他抓的用力,她语调都哆嗦了,带着哭腔,“住、住手!”

    他不温柔地捏住她的下巴,见她眼里都涌出泪,心下疑惑,这点力气至于掉泪吗?他突然想到什么,松开手,果真发现他捏的地方就是她输了一夜的针眼,几瓶液输完几乎快天亮才拔的针,此刻那里贴着白胶布。

    看她那痛苦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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