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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大国海魂-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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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巴尔号的沉没让乌斯蒂卡岛海战战损比从4:1上升至5:1,可是法国人硬是守住了让巴尔号沉没的秘密,直到战争行将结束也没人知道那艘该死的让巴尔号究竟去了哪里。

最后的余晖消失后,乌斯蒂卡岛大混战徐徐落幕。协约国出动十艘战列舰和十艘前无畏舰,二十四艘轻型军舰,同盟国出动十艘战列舰、一艘战巡。十艘前无畏舰和十七艘轻型军舰。双方实力旗鼓相当,结果协约国损失了两艘孤拔级战列舰,三艘西班牙级战列舰和十一艘轻型军舰,两艘孤拔级战列舰遭遇重创,官兵阵亡数字超过三千人。被俘官兵两千余人,而同盟国损失一艘加富尔级战列舰,三艘轻型军舰,一艘加富尔级战列舰,一艘但丁级和一艘联合力量级战列舰遭遇重创,阵亡官兵不超过一千五百人。

经此一战。协约国在地中海的海上力量被削弱将近一半,已经没有能力继续遮蔽东地中海,支撑从希腊到马耳他岛的海上封锁线。协约国宣布放弃地中海航线,绕道咆哮西风带和好望角,意大利终于可以向其在北非仅存的据点比利亚增兵,同时向全世界渲染意大利王国在这场海战中决定xìng的作用,奥匈帝国和土耳其的宣传机构也能加足马力,将这场海战夸赞成足以媲美rì德兰海战的伟大海战,竭力夸大己方的重要xìng,顺势将王海蒂吹捧成这颗星球上不可战胜的神话。

“我以为今天是我的幸运rì。是的,第勒尼安海形势跌宕起伏,现实比任何一位小说家的浪漫想象都要来得奇幻绚丽,但我仍坚持认为我会击败海蒂-西莱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一直延续到马赛号战列舰沉没,然后地中海舰队就好像亚特兰蒂斯大陆,被埋葬在大海之下……”

1916年9月18rì清晨,伤痕累累的英法地中海舰队穿越科西嘉海峡和里古里亚海,返回法国南部的土伦港。土伦港的居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一幕。

曾经浩浩汤汤开往东地中海,誓言要为伟大的法兰西获得地中海霸权的主力舰队损失惨重。令高卢人骄傲不已的主力舰消失了,威风凛凛的主力舰舰体遍布弹痕和硝烟,海军基地为了救助军舰上受伤的水兵,差不多动员了一个营的海防部队。军官们垂头丧气的走下军舰,蹲在海堤上拼命抽烟,而地中海舰队司令埃尔-亚丽克西斯被一辆军车接走了,直到后来土伦人才知道他被直接被羁押在禁闭室,随后秘密辞职。

埃尔-亚丽克西斯中将这就样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协约国将乌斯蒂卡岛海战宣传成为无可争辩的胜利,直到战争行将结束,亚丽克西斯中将嘱咐他的女儿将这本字里行间无不是对西莱姆的钦佩和对他的鲁莽无情嘲弄的rì记寄给正在外交舞台奔走的西莱姆,随后在科西嘉卡尔维的一家教会医院去世,为这场欧洲战争最奇怪的一场海战划上一个悲壮的句号。

摘自《海战的魅力:世界海军史探奇》(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部炮声第二十章重返德军总部(一)

1916年11月,在欧洲武装对峙的两大军事集团已经jīng疲力竭,炮火与硝烟停滞下来,除了偶尔的冷枪冷炮,欧洲已经听不见旁的声音。

寒冷的冬天,结怨颇深的两大巨人努力积蓄力量,tiǎn舐伤口以待来年chūn天。这时候,小chā曲发生了。

11rì,法国中部前线,一位jīng神失控的法国士兵突然跳出污水遍地的战壕,在遍布弹坑的阵地前沿拼命朝yīn霾着的天空鸣枪。

这位发了疯的士兵很快被自己人击毙,但是枪声仍旧打破了西线脆弱的和平和宁静,似乎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在数百公里战线上,没有得到任何战斗指令没有任何准备预案的的德国人法国人英国人比利时人南非人印度人澳大利亚人加拿大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在渐趋凛冽的寒风中消耗去最后一丝气力。

这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都被欧洲政治家竭力掩盖的“双十一事件”。恶战之后,俄国继续冰天雪地,德国继续小雪纷飞,法国继续yīn雨绵绵,而意大利北部则继续洪水滔天,战斗时有发生,生活困顿依旧,暗流风起云涌,报纸上没有任何有关“双十一事件”的报道,似乎这一切并没有发生,直到1917年一连串事件发生,欧洲的政治家们捂着嘴才发出这样的惊呼:“呀,原来灾难在1916年11月11rì这天就埋下伏笔了!””“

温暖的地中海,十一月的塔兰托就好像被人捅破了天。大雨如瓢泼不断,不断dàng涤着这座有些年头的城市。

出海巡航的联合舰队冒雨归来,倒是塔兰托人已经见怪不怪。乌斯帝卡岛海战不仅继续了海蒂西莱姆的不败神话,让这个还不到四十岁的年轻人站在了海洋之巅,还一举奠定了三个国家在海军界的丰功伟绩。小小的地中海洗澡盆如今已经承载不了塔兰托人的野心,名存实亡分崩离析的联合舰队还不足以引发矜持而高贵的塔兰托人的sāo动。

“西莱姆,为什么我们还不回家?我想念小布兰代斯了……”

旧城的小巷。一柄黑sè雨伞正在暴风骤雨中艰难移动。王海蒂一手抱着闹情绪的nv儿,一手夹紧意大利政fǔ配额供应的红糖,淌着漫过脚踝的积水。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到赫敏街。

乌斯帝卡岛海战后,王海蒂的生活很安逸,安逸到遭到战争反噬的王海蒂都能生出战争已经结束和平永远降临人间的错觉。王海蒂犹记得乌斯帝卡岛海战后地中海列强举行的盛大而华丽的庆祝表演。再有就是因为法国人而暂时收敛起来的矛盾骤然爆发,王海蒂也不会忘记帝国对于一名弃将在地中海只手获得如此辉煌胜利从上到下集体失声的场面,还有慌luàn的陆军对于东线战事胜利不着调的高调宣传。

港区靠近赫敏街的半个街区快要成为德国城了,目前在联合舰队中任职的德国官兵很多,许多军官都将自己的亲属带到了意大利,又被统一安排到这半个街区。王海蒂与进出街区的军官和家属寒暄了几句,随后转到自家双层dúlì公寓前。

安妮正在厨房做饭,老海军费雷西则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玩海盗游戏。看见王海蒂回来,老海军一瘸一拐地过来,接过儿子手里的雨具和红糖。

“听刚从德国搬过来的军官说现在国内很luàn。工会势力在膨胀,军队不断chā手干预政fǔ事务,军需总监鲁登道夫上个月甚至直言不讳地要求首相贝特曼先生下台,而皇帝已经发不出多少声音。”…;

哪怕是到了塔兰托,老海军弗雷西依旧不改他关心国事的热情。

“在塔兰托的水手俱乐部我还听见许多奇怪的言论。有人说巴黎之战后我们在bō兰战线上从未获得过胜利,在俄军持续攻势下还丢了不少战略要地。陆军对政fǔ和皇帝封锁了消息,让皇帝一厢情愿的认为我们德国仍在通往胜利的道路上!”

倚着弗雷西的艾薇儿从来就不是安静的孩子,贪吃的她趁老海军不注意,飞快扯开红糖的包装,伸手抓了一把就往已经有不少蛀牙的嘴里送。王海蒂敲了敲nv儿的脑袋。收缴了那包红糖,随后气鼓鼓的招呼老父亲去外面谈。

公寓外的石质阶梯上,王海蒂和老父亲并肩坐下,望着yīn霾着的塔兰托不约而同的掏出了香烟。王海蒂怕老婆已经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而chōu烟喝酒从来都是安妮深恶痛绝的对象。

雨还在下,一滴滴拍打在碎石铺成的巷道上,很快又汇成涓涓溪流。将大半辈子献给大海的父子两人就这么坐在泛着cháo气的石阶前,相顾无言,只有手里的香烟不断升腾起淡蓝sè的烟柱,随后消失在yīn沉沉的天sè中。

“据说美国人提出了一份《和平方案》,他们还派特使前往柏林斡旋。”老烟枪王海蒂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这应该是美国人最后的jǐng告,很可惜,现在柏林聪明人不多。”

1916年的巴黎之战,德军占领法国巴黎,海军几乎瘫痪了北大西洋航线和印度洋航线,地中海列强在巴尔干半岛摧枯拉朽,乌斯帝卡岛海战更是摧毁了法国主力舰队,这一年,同盟国的进攻势头达到顶峰,所以美国“和平特使”首先造访的就是德国。

很可惜,美国人没有参与战争,所以他们不了解局势的微妙。同盟国势大背后是强弩之末,或许1914年欧洲战争爆发的那一刻是政治家绑架了战争,而到了1916年形势则变成了战争绑架了政治家。德国国内的政治斗争,意大利奥匈帝国和奥斯曼财政压力会干扰政治家们的决断。他们不愿意也不敢让战争停下来。

协约国也同样如此。英国耗尽了国库,法国一阕不振,俄国则坐在火yào桶上,要么是生存要么是毁灭,所以对于继续战斗的决心,协约国未必会输给同盟国人,更何况协约国早就打起了那个躲在大洋彼岸闷声大财的国家的注意。一心一意想要将这个工业大国拖下水。

“所以也该是你回去的时候了。”弗雷西将烟头丢进雨水中,劝道。

“我只是一名军人,而帝国现在需要的是政治家。如果不想被当成棋子的话我最好还是留在塔兰托,哪怕地中海列强们都觉得我很碍眼……”王海蒂抬头朝北方看去。

“知道吗,我父亲并不是贵族。从严格意义上说我算不上标准的容克。我在bō森生活的时候,我把自己当成是普通地主的儿子,直到我理解贵族身份的好处。从那以后,我告诫自己必须时刻记得自己是贵族,哪怕只有母亲拥有容克血统,我拼命想融入那个圈子,可他们告诉我,我只是一个地主的儿子!”

十一月的尾巴,欧洲大雪纷飞,柏林飘扬起了小雪。白sè的jīng灵从天而降,铺在已经积雪皑皑的菩提树下大街两侧。

黑sè的军车从泥泞着的车道钻了出来,缓缓靠上厚积着白雪的人行道。轿车发动机熄火后,鲁登道夫将军领着最近为了“兴登堡计划”而焦头烂额的威廉格勒内尔将军走下军车,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雪来到提尔加藤公园散步。…;

临水的提尔加藤公园苍茫一片。不断有松枝断裂,惹得一团白雪在白地里翻滚震颤。鲁登道夫站在一处高地上,放眼去看柏林那些并不高耸的浓郁着巴洛克风格的欧式建筑,淡淡地回忆着。

“12岁那年,我进入陆军幼年学校,17岁从陆军士官学校毕业。被授予少尉军衔,我用年轻人的冲劲征服了同龄人,所以他们又开始把我当做容克圈子内的人。可是,只有我知道我是一个地主的儿子,地地道道的地主儿子,所以即便我在这个位置上,故事还没完的!”

“将军,为什么要说这个故事给我听?我可是真正的贵族……”

平素以干练出名的威廉格勒内尔将军时刻却显得有些慌张,他不知道鲁登道夫将军之前的故事,他更不清楚后续是什么。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一力为鲁登道夫秘密提出,经由卡尔黑尔费里希之手完成的“兴登堡计划”摇旗呐喊的威廉格勒内尔分不清那究竟是恐惧害怕还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窃喜。

“格勒内尔将军,在这个国家有很多比我有威望的家伙,比如法尔肯海因,兴登堡,也有很多比我更有潜力的指挥家,比如现在东线总司令马克斯霍夫曼,但是他们终究不能超越我……”

望着自己的心腹手下,鲁登道夫仍旧不愿意道出他心底的想法,而是说出一个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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