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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89章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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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找个地方数钱去!”西门庆提起钱就心思活泛起来,把和美女看星星的事情也先忘到了一边,反正天天晚上都有星星看,倒也不急在一时。



数钱,也是一种有利于身心的活动啊!俗话说的好:数一数,十年少啊!



“雪儿,六娘,我和三弟有点事情办,一会儿给我开门啊。”



“我说老爷你就别过来了。”里面不知道是谁“扑”的一声把灯给吹灭了,但说话的绝对是雪儿那个小妖jīng:“今天怪累的,这荒郊野外的男女有别,这帐篷归我们了,你去和武松他们睡吧!”



西门庆闻言恨得牙痒痒,什么荒郊野外,什么男女有别,这雪儿是越来越不在调上了,这是要让自己守“活寡”啊!



“哥哥,咱们走吧,咱们的帐篷就在那边不远。”鼓上蚤时迁暗自笑了一声,指了帐篷给西门庆看。



“走走走!”西门庆有些恼火的跺了跺脚,和时迁往帐篷走去。



帐篷里面灯火通明,武松在灯下磨着刀,燕青在一旁愣愣的看着,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意白天失手的事情。



西门庆让时迁把袋子丢到一旁的案上,对武松道:“二弟,磨刀这种事情叫下人做就是了,何必亲自动手?”



武松伸手试了试刀锋,摇摇头又沾了点水磨了起来:“这两把刀好歹随我冲杀了一下午,随便交给下人去磨,又怎么能互相交流?”



西门庆见那把刀砍得都有好几处豁牙子了,叹道:“我知二弟擅长双刀,但眼下并无宝刀,这等凡铁,二弟纵有十分本领,也只能使出六七分来。等有机会,定要给二弟寻一对宝刀来!”



西门庆若是说出十字坡孙二娘那里给武松早就备下了一对雪花镔铁戒刀,那就太惊世骇俗了,当即点头不语。



旁边鼓上蚤时迁早就松了袋口,往案上一倒,唤了浪子燕青过来帮着清点财物,西门庆看了看,果然是不少!



黄的,那是金簪金钗金戒指;白的那是银跳脱银牌银项圈,估计都是那些受难女子的头面。一串一串的铜钱最多,交子东一张西一张的也在不少数。还有些玉戒指玉手镯,倒有好些个磕碎了的,叫西门庆看着肉疼不已。



这要是拿回自己那个年代,那可是最值钱的啊!



西门庆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这帮曾头市的败家玩意!”



鼓上蚤时迁不太了解各种首饰的价值,只是把铜钱分了堆,又数了数交子;浪子燕青自幼在卢俊义府上,什么好看的首饰没见过?当即将首饰按价格高低分了开来,最低等的堆成一推,等着到时候让汤隆融成金块银块;好些的分列出来,细细的给西门庆解说。



西门庆见浪子燕青显然十分熟练,自己根本插不进手去,听燕青说了一会儿也有些烦了,就叫燕青做了本册子,记录下来,等到时候留着送人,或者打点使用。



西门庆当然不会傻到拿着首饰到那些受难女子中间去问,反正曾头市抢了她们的,早就混在一起分不开了;鼓上蚤时迁又从曾头市手中弄了过来,早就跟原主没关系了。



“左右是钱财,何不留在最需要的人身边?”西门庆有些无耻的想着,又和时迁一起清点了一下交子和铜钱,实打实的感觉就是好!



交子大约三千六百贯,成串铜钱也有六七十贯,散开了的倒是不多,估计曾头市的士兵慌里慌张,还没有好好打扫战场。



“嗯,不无小补。”西门庆虽然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谁也不能像自己似得随身揣个几千贯交子,来看个桃花带几十贯都是多的。



一旁燕青手脚飞快,不停的往册子上记录:“西门哥哥,这首饰头面还没完全清理完,不过看上去至少有七八千贯的样子。”



“七八千贯!”西门庆险些没笑出声来,这下可以算得上是一剂大补药了,加上铜钱交子,差不多突破了万贯,都快比抄了老丈人吴千户的家产还要多啊!



西门庆顿时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这打仗也能赚钱啊!多了这一万贯,让西门庆可以好好的培养自己的吹雪亲兵队了!甚至于在东京也可以大展拳脚了!



虽然觉得自己期盼打仗的想法不对,但西门庆对即将到来的曾头市一战充满了兴趣!



第三十八章曾头市的反应



就在西门庆浮想联翩的时候,一旁浪子燕青已经做完了册子,把价值高的首饰都记录了上去:“西门哥哥,都弄好了你看看!”



西门庆拿过燕青墨迹未干的册子一看,顿时头晕眼花,自己虽然来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短了,但看东西还是习惯横着看,对于竖着一排排的蝇头小楷还真是没什么兴趣。



“嗯,很好!”西门庆假装看了看,就丢还给了浪子燕青:“这些首饰就交给你看管,你办事,我放心!”



燕青有些微微吃惊,自己在卢府的时候,就算是和自己主人卢俊义关系再好,也没可能把价值七八千贯的东西随意就丢给自己看管,甚至于连清单册子也一并交给自己。



如果浪子燕青真是有意,只要从清单册子里面勾去一些,那这些首饰就归了燕青所有。



但浪子燕青就是浪子燕青,西门庆如此对他,他自然不会生出这种想法,只是反而会觉得这份信任,是自己的责任。



“等等。”西门庆似乎想起了什么:“我看你这清单册子弄得很好,这里还有一本册子,是从法华寺大圆和尚遗下的一口木箱中翻出来的。这里流水账似的记载了很多东西,你帮我看看。”



说着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了燕青。



浪子燕青接过来打开一看,翻了几页,果然是些流水账,比如某rì得了多少香油钱,某rì翻修房屋花费多少。



“从里面找找,有没有和曾头市有关的信息。”燕青正搞不懂一本流水账有什么可看的时候,西门庆提醒道:“大圆和尚的身份不简单,是皇城司的探子,专门盯着曾头市的。这本小册子就压在腰牌上面,里面肯定有些不寻常的地方。”



浪子燕青点点头,又翻过了几页,顿时发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当即指出来给西门庆看:“西门哥哥你看,这儿。。。还有这儿,虽然和前面一样,表面上也是流水账,但是两行之间又有些小字。。。”



西门庆定睛看了看,果然在两排蝇头小字之间又夹杂了一些更小的字,顿时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



记录个情报干嘛弄出这么多花头来,又是密室又是箱子,还要用这么小的字体写。。。当初觉远大师从楞伽经夹缝中文字学习九阳真经也没有这么费劲啊!



嗯,现在是北宋,觉远大师还不知道在哪里六道轮转呢。



总而言之,这种小字,完全就是写出了折磨人的啊!



“小乙哥,你替我把这些文字都抄出来吧。”西门庆无奈的把重担交给了浪子燕青:“我看这些小字都有些头疼。”



燕青点头道:“一般眼力的人确实看着有些费劲,不过像小乙练过弓弩,时常训练眼力,这点小字不在话下,等我这几天抄出来给你看罢。”



“那就等你的手抄本了。”西门庆无奈的摇摇头:“这曾头市也不简单,那曾长者一家都是金国人,在此借了做买卖,其实是收集凌州左近的情报,暗中报给金国。”



“小乙自会用心。”燕青认真的点头道:“那曾升在法华寺别院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同于一般我朝子民,西门哥哥如此说,倒是可以了解了。那金国地处极北苦寒之地,和宋朝做些人参生意,往往都是按斤买卖,还要晒干了称。宋朝商人一转手就可有十倍百倍的利润,那曾家在此地数年,恐怕获利非同小可。”



“非是如此,哪能养的了这么多兵,又花大价钱请了史文恭做教师?”西门庆深有同感:“听说一年有几百贯之多!”



“金国早就看我大宋子民,有如肥羊一般。//。。//”燕青叹息道:“老主人早些年和他们做过买卖,那时候还叫女真,深有体会。这番话,都是老主人和我说的。”



“这卢俊义也不是安分守己的好鸟,估计和金国做些走私的勾当,要不然也不会有偌大的家业。”西门庆肚里有些腹诽,但见燕青提起卢俊义有些感怀,急忙岔开了话题。



“这金国虽然在辽国北边,眼下和我朝并无直接冲突,现在主要侵占辽国州府,但从曾头市看,金国狼子野心,不可不妨。”



武松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接了一句:“不管是金狗还是辽狗,都不是好人,若是来犯我大宋,我武松是见一个杀一个,手下绝不留情!”



西门庆心中一动问道:“二弟此言何来?”



武松犹豫了一下道:“实不相瞒,我前些年在江湖上闯荡,也混出些小名气来,却在东京遇到一人,折服于此人武艺,拜了师父。”



“学了几年,武艺上倒是有所进步,但其他方面却没什么起sè,偷偷跑了出来依旧在江湖上混迹,所以老师的名字我倒是羞于提起。”



“果然啊果然。”西门庆心里敲起了小鼓:“武松这厮果然在东京拜了老师,也不知道是军中的哪一位,这才学了身杀人的武艺,还有些军伍方面的知识。”



“既然二弟不肯说,我也就不问了。”西门庆笑道:“等到了东京,二弟倒是有机会去拜会自己老师。一rì为师终生为父,你要是躲起来不见,恐怕也不是你师父愿意看到的。”



武松yù言又止,想了想还是低了头“哗哗”的磨刀。



西门庆见武松不愿多说,也就罢了,和时迁、燕青说过一阵子话,小天晴正好提了一桶热汤来给众人泡了脚解乏,当即众人都洗了脚各自歇了。



“待养足了气力,和曾头市大战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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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怎么可能!”曾长者看着眼前自己派出去的两个细作,双手忍不住有些发抖:“你真的看清楚了?”



“我们两个都看了的,火光下清清楚楚,不会错的。”那细作回道:“梁山守夜士兵也大声议论,绝对不会错的。”



“你们先退下!去请两位教师来见我!”曾长者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把所有人都叫来!”



没过一会儿,史文恭、苏定两位教师和曾家五虎中的其他三虎曾涂、曾密、曾索都得了消息先后来到大厅。



“唤我等前来,莫非是法华寺有了消息?”副教师苏定问道:“曾魁曾升办事拖拉,要拿下法华寺应该早点派人报个信才是。。。”



史文恭在一旁见曾长者曾弄面皮上有些不好看,眼睛里像是要蹿出火来,急忙暗中一推苏定,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曾涂稳步上前,低声问道:“父亲,可是四弟五弟他们出了事情?”



曾弄好似灵魂出窍,木然不应,曾涂连问了几遍,曾弄这才回过神来,无力指了指那两个细作:“你们把看到的听到的,都给大郎讲讲。。。”



“四少爷和五少爷他们都。。。”



其中一个细作吞吞吐吐,似乎不忍说出来,一旁曾密好不耐烦,上前劈手提起那名细作喝道:“有一说一,你这厮犹犹豫豫,叫人听得不上不下,再不说信不信割了你的舌头,叫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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