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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61章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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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



“哪有这种便宜事!人也打了,就想要走?”这时地上滚着的那位驿卒喘着粗气骂道:“里面的兄弟们马上带着家伙出来,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哈哈,被打成这样,嘴到还硬?”后面的鼓上蚤时迁正好过来,听到这货放肆,上去直接对着冲脸上踹了两脚,那驿卒顿时没了声音。



“就是他们!”随着一声喊,方才逃走的那驿卒提着朴刀,后面跟着六七条大汉,有拿哨棒的,也有拿花枪的,冲了过来:“够胆你们就别走!”



“哥哥,你往后面站站,看武松一顿拳头打扁了这帮鸟人!”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舒心!



第三章实战



既然有武松和时迁在前面顶着,西门庆也就微笑着站到后面准备看戏了。



那领头的驿卒冲着武松远远一挥朴刀,转过头看看身后的兄弟们:“你们看这厮是吃饱了撑的来寻死,吹牛吹破了天,就凭一双肉拳头,能比得过我的钢刀么!”



“我草里游蛇刘二不是吹,这三十六路刀法是练得滚瓜烂熟,就算是清河县那个打虎武松来了,也是我刀下游魂!”



“哥哥威武!”



“十个武松也不是对手!”



后面立刻炸开了锅似的,各种大吹法螺,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刘二听得得意洋洋,把朴刀往肩上一抗:“听到没有,识相的给爷爷磕几个响头,把后面的几个娘们留这儿,爷爷就留你们一条狗命罢。”



“就你们这几个鸟人,也敢来消遣老爷!”武松听了不怒反笑道:“是你们讨打,就不要怪老爷手重!”



这帮货哪里知道,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货真价实的武松!



“既然你有要求,老爷就满足你!”武松冷笑道:“徒儿,盾来!”



“打虎英雄终于认自己做徒弟了!”小天晴听武松开口,一声“徒儿”叫得浑身一颤,应声从马车上跃下,顺手端起那面铁盾,三步两步就来到武松身边,把铁盾递上。



“哈哈哈哈!”刘二看武松弄来面盾牌,笑得前仰后合:“兄弟们你看这厮是不是失心疯了,你以为你是打仗啊,再说光是一面盾牌有什么用?”



武松没有理睬这厮,反而仔细把盾牌套在左胳膊上,对小天晴说道:“徒儿,今天机会难得你要看清楚我教你的那套*动作是怎么实战的!”



武功练得再好,没有实战经验,还是不成。这等大好机会,正好可以用来向小天晴展示下实战。



“你这厮实在是找死!”带着大笑,刘二挥舞着朴刀,当头冲武松砍下!



武松冷笑一声,恍若无物的提起盾牌,一个弓箭步冲了出去,只是微微一侧身就把刘二这一刀躲了过去,等刘二醒过神来的时候,直冲着他脸部而来的是一面沉重而冰凉的铁盾!



人的脸是肉做的,而盾牌是铁的!



而武松这一下不但是借用了盾牌的重量,更多的是冲锋的力量!一撞!一挥!



结果就是刘二的肥脸狠狠的拍在了盾牌上,一声闷响!脸部整个变形!而刘二整个人被武松这一挥,连人带刀飞了出去!



后面那些本来起哄的驿卒,直接傻眼!这还是人么,这简直就是一辆大车迎面撞上来了!



好狠的招数!西门庆在后面看着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为刘二不值,武松约莫有一百五六十斤,再加上三十六斤重的盾牌,这种冲力,估计刘二这满口牙是保不住了!



小天晴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紧张地手里都捏出了汗水,武松这一下,让他大开眼界,原来盾牌,也是可以作为武器使用的!



“哇”的一声,刘二吐出一口满是牙齿的鲜血,晃荡晃荡脑袋,这一下好悬没弄出脑震荡来。



“兄弟们都给我上!打死算我的!”



“有我那两位节级哥哥做主,打死人也就只当是喝水!”



“车队里有好几个娘们,谁出的力最多,晚上就可以先挑着睡。。。”



本来有些犹豫的驿卒们听了刘二的几句怂恿,马上蠢蠢yù动起来,有两个货还sè迷迷的看着不远处马车上的雪儿和潘金莲,好像在挑选似的。



“上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他再狠,也就是一个人!”



“有小娘们,兄弟们上啊!”马上,另外一个声音也喊了起来。



一双双发红的眼睛齐刷刷的向马车看去!



后面的马车里,安道全皱着眉头查看着卢俊义的伤势,方才一阵子颠簸,卢俊义身上伤势过重,承受不住,竟然晕厥了过去。



浪子燕青一边焦急的等着安道全,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外面驿卒的狂喊,忍不住要冲出去,被安道全一把给拉住了。



“小哥放心,外面有武松在,就算来六七十个,也不是对手。”安道全撩开卢俊义的衣服查看着,菊子也在一旁帮忙:“你现在出去,被人认出来,反倒是个麻烦。”



“我主人的伤势如何?”燕青咬了咬牙,忍下要出去帮忙的冲动。



“情况只怕不妙。。。”安道全看了一阵,汗都下来了。



面对冲过来的驿卒们,武松提着盾牌纹丝不动的站着,就连鼓上蚤时迁要来帮忙,也让武松喝止了。



“徒儿,看仔细了!”武松一声断喝,引着哨棒、花枪,提着盾牌就冲了上去!



“好!”小天晴紧握着拳头大声回应着,眼睛不眨的看着武松的动作!



撞!顶!推!劈!武松的动作快如闪电,那面极重的盾牌在他手中毫不费力的挥舞着,左挡右撞!



一个驿卒抽冷子使花枪向武松小腹刺来,被武松用盾牌轻轻推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已经飞起!



枪落!人飞!牙碎!



没到一盏茶的功夫,除了武松手持盾牌,有如战神一般立在zhōngyāng,就在也没有能站起来的驿卒。他们这才知道,自己是踢到了铁板!



“好!二弟使得好盾牌!”西门庆看了大为惊讶,武松这一套*动作让他隐约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某部血肉横飞的美剧。



事实上任何制作jīng良的电影,3D效果再好,番茄酱再多,也没有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啊!



“你们。。。惹大祸了啊!”老孙头急的直跺脚,看着遍地哀嚎的驿卒们:“这要是蔡节级知道了,可要出大事情的!”



“哈哈,不要说节级,就算是知府知道了又怎么样?”西门庆从怀中掏出那面腰牌,慢吞吞的在老孙头眼前晃了几晃。



果然,老孙头不愧是管了二十几年的驿站,马上就认了出来,满是皱纹的脸也藏不住惊讶。



“皇城司!”



老孙头已经记不得皇城司官员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是哪一年。不过,老孙头可知道皇城司那是直接向官家负责的,很少在东京城外面出现。



“没错。”西门庆笑容可掬,看着满地打着滚的那些驿卒:“不是我们惹祸,而是他们惹祸了了。”



果然皇城司的腰牌一亮,那是畅通无阻。



老孙头捏了把汗,走到捂着嘴哼哼的孙二面前,踢了两脚:“听见没有?皇城司的!看你们平时狐假虎威,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真是惹祸jīng!”



接着,老孙头走到其他驿卒那里,每个都赏了两三脚:“还不滚回去干活!还留着干嘛?”



西门庆知道老孙头这么做,一是表明态度,二也是为这些驿卒开脱些罪责,不由暗自点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想那些年轻的驿卒一个个嚣张跋扈。



那些驿卒听老孙头一说,个个吓得要死,瞬时间屁滚尿流的散了开去。



“大人,你看这些都是刚过来的,不懂事。”老孙头教训完了驿卒,又跑到西门庆面前行礼:“外头风大,大人赶紧带着车队进去吧?”



“好。”西门庆点点头:“你们有几个院子?我们人多,全包了。”



“好说好说。”老孙头在前边引路:“后面有个大院子,小的这就去把几间上房打扫一番,好让大人们安心住下。”



“我们带有仆人,自己去打扫的。”后面马车里面还有两个露不得面的,西门庆不想节外生枝:“你去安排些饭菜,过会儿我派人去拿。”



“好咧!”老孙头嘴里面答应着,心里不免想着:“皇城司办事,果然神神秘秘的。”



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驿站后面的大院,西门庆和武松等人查看了一番,果然是空无一人,几间上房,再加上其他屋子,足够他们住的。



“三弟,你把我这块腰牌挂在院子门口。”西门庆把皇城司的腰牌递给鼓上蚤时迁:“你在把守,只要不是咱们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让进来。”



“有这块腰牌,就算是那刘二口中的蔡节级,也不敢乱闯。若有事,给院子里面打个信号。”



“哥哥你放心,这点小事还累不着我时迁。”鼓上蚤嘿嘿笑了两声:“想当初我偷东西的时候,成宿成宿的在屋梁上潜伏。。。”



西门庆一挑大拇指,做了个“一切交给你了”的手势,拉起武松就往院子里面走去。



“小乙哥,下来吧。”西门庆在马车前面咳嗽一声:“这院子里面没外人。”



马车帘子一撩,露出满脸焦急的燕青:“多谢西门大人鼎力相助,只是我主人一路颠簸,已经是昏迷不醒。。。”



“什么?”西门庆微微一惊,往马车里面看去,果然,卢俊义紧闭双眼,面如金纸,躺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安道全在燕青背后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卢俊义不行了。



“先把人抬屋子里面再说!”西门庆明白安道全的意思,心里发凉,难道名震大名府的玉麒麟,今晚就要死在这里?



第四章生死离别



刚把卢俊义安排好,浪子燕青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冲西门庆磕起头来:“小乙生xìng浪荡,方才多有得罪,现如今主人生死未卜,还望西门哥哥伸出援手,救我主人一救!”



西门庆伸手去扶燕青,安慰道:“玉麒麟的大名,我就是在清河县,也是如雷灌耳的。既然遇上了,哪有不救之理?现如今卢员外晕迷不醒,还请小乙哥去门外守候,让这位安神医细细看过,也好下药救治。”



浪子燕青敢肯起来,转过身子冲着安道全又磕了几个头,眼泪夺眶而出:“神医!主人xìng命,都在神医手上!若主人能活,小乙做牛做马,报答几位!”



安道全早已在马车上看过伤势,此时看燕青如此主仆深情,也不免有些落泪:“小乙哥放心,我安某人学疏才浅,尽力而为,一切还要看天意!”



燕青含泪又磕了个头,这才退了出去。屋子里面就留下安道全和西门庆二人,还有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玉麒麟卢俊义。



“早就听说玉麒麟卢俊义和浪子燕青二人主仆情深意重,今rì一见,才知端的!”等燕青出了屋子,西门庆也不免感慨一回:“神医,你看卢员外这伤势。。。”



“难难难!”没有燕青在眼前,安道全不再隐瞒,摇摇脑袋道:“卢员外想必在狱中受了不少折磨,遍体鳞伤,安某方才在马车上看过,似乎脏腑多有破碎,就算是那两个公人没有在树林中害他,也活不过今天!”



安道全一边说着,一边撩开卢俊义的衣服指给西门庆看。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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