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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327章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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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芦席被日光一晒,味道更大,时迁不以为然道:“这点算什么,想当初俺在乱葬岗和死人睡了好几天,那味道。。。啧啧啧,叫一个正啊。”



张大嘴和小迷糊顿时无语,也不敢接话,闷闷的跟着时迁后面走。



好不容易到了城门,还没接近,守门士兵便纷纷捏了鼻子张望。



“这什么味道!”



“哪儿来的味道!快赶上掏粪窖了!”



旁边准备进城的人群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味道,一个个迅速走开,把时迁等三人和那辆大车露了出来。



士兵头目捏着鼻子带了几个士兵过来,试探着放松了鼻子嗅一嗅,赶紧回头便是一阵干呕。



“你大爷的,这车上什么玩意儿!”



“回大人的话,是要送到城东王家店的菜蔬。”时迁躬身回道:“地里面长的,当然是要压肥的。。。”



“打住!打住!别说了!”那士兵头目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时迁这几句差点把早饭勾出来:“这么臭的菜谁要?赶紧拉走!”



时迁苦了一张脸道:“大人,全家老小就靠着养活呢,你不让进城,岂不是断了生路?”



“要让你进城,熏死几个算谁的?”那士兵头目重新捏了鼻子喝道:“再不走,小心老爷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旁边有个士兵在那头目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士兵头目顿时脸色大变,把腰刀都抽出来了。



“好家伙,原来是细作,想要混进城来!”那头目从时迁大喊道:“搞这么臭,是不是想让老爷放你过去?”



时迁听了身子吓得发抖,扑上来便要抱那头目大腿,那厮捏了鼻子顿时躲一边去了。



“我们都是附近的乡民,怎么就成了细作了?”时迁一口本地话惟妙惟肖,任凭谁也听不出来,又招呼李大嘴和小迷糊道:“你们两个,还不快过来给老爷磕头?”



李大嘴和小迷糊十分听话的合身扑过来,吓得那头目扭身就跑:“别过来,你们别过来!有事说事!离老爷远点!”



方才那个士兵站出来喝道:“退后,都退后!你们姓啥叫啥,是哪个村子的?”



李大嘴和小迷糊发出些“啊啊”声,只是摆手;时迁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顿时眼泪鼻涕都下来了:“这位兵爷,这两个同村弟兄都是天生哑巴,没了生路好不容易托俺和那王家店掌柜的说了,做个杂工,混口饭吃就行,这不今天就给带来了。”



那士兵半信半疑,喝道:“把你车上芦席揭开,叫老爷们看看。”



时迁在地上只是不起来,李大嘴和小迷糊无奈,把那芦席揭了,顺势丢在路边。



那士兵探头探脑过去,觉得味道小了些,才知都是那芦席上面的臭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道是乡民无知,不知道哪儿弄来的芦席臭烘烘的。



再看车上,确实是一车菜蔬,看起来颇为生鲜;那士兵头目见味道小了,过来看了一看,又叫士兵取过花枪,亲自在车上一阵乱捅,这才罢了。



“下次别乱用东西盖了!”那士兵还好心提醒:“差点没熏死老爷!也不知道你们这一路怎么过来的!”



时迁行礼谢过,做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推了车子便和李大嘴、小迷糊进城;寻个胡同把大车弃了,偷偷换了衣服,便往城北而来。



时迁在村子里面打听的明白,城北有一处土地庙,平素里少有人来,正合三人栖身;到了土地庙一看,只有个老庙祝,白发苍苍靠在门口打盹。



李大嘴和小迷糊一左一右,将那老庙祝架了进去,老庙祝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寻常里孩童和他开玩笑,睁眼便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吓得屁滚尿流。



时迁也不客气,将这老庙祝捆了,嘴里塞块布,丢在后面小屋;三人便在前面商议接下来如何刺探情报。



“我去宫里面看看。”鼓上蚤时迁道:“你们两个按之前商量好的,打扮了去城中酒楼等处打探消息。。。记好了,少说话,多听。”



李大嘴和小迷糊都应了,从随身包裹里面去了衣服换上,李大嘴富态些,扮成员外模样,小迷糊换过仆从服饰,开了门偷偷去了。



时迁也不换衣服,出来反手掩了门,便往皇宫那边去。



第三百九十七章背后谋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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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上蚤时迁艺高人胆大,扮个乡农低了脑袋没有人能认出来,脚步也是懒懒散散的,待到了皇宫外面,先相了一相,转到东边侧门,见街上对面茶楼酒肆一个挨着一个,一个挨着一个,这会儿正是换班的时候,宫里面当值的都出来吃茶用饭,歇歇腿。



时迁一屁股坐在一家酒楼门口角落里,倚了墙角一付走累了要休息的样子,目光却盯着侧门。



只见来往班直人等,从里面出来,腰间都是黄橙橙一块铜牌;时迁并不着急,见有个四五十岁的班直官从里面出来,提着衣服下摆一溜烟的往酒肆后面去了,时迁这才慢慢站起身跟上。



绕道酒肆后面,是个不大不小茅房,那班直官憋了半天,在里面正放水,动静不小;时迁也假装进去解手,故意往班直官那里靠去;那厮见是一个乡农,怒道:“哪儿来的,给老爷滚一边去!”



时迁假装解开腰带,却是从腰间取下一根绳索,绕到那班直官背后,找准脖子便是一勒;那厮急忙挣扎,时迁见他比自己高过一头有余,双手抓紧绳索转身过去,像背麻袋一般生生把那厮背起。



一是时迁那绳索极细,使用麻混了人发编就的,稍微一用力就往肉里钻去;二是时迁这一背叫那班直官双脚不能着地,便用不上力气;那班直官喉中“咔咔”作响,四肢乱动,莫说挣扎的开,就连叫喊也叫不出。



时迁用力勒了两勒,后面已然没了挣扎的动静,便将绳索甩过屋梁,把尸体悬起;轻而易举剥的光溜溜的,连腰牌一起。



时迁直接把那官服穿在自己衣服外面,卷了卷袖子,掖了掖裤脚,好在那厮脚不大,时迁穿着倒是正好;依旧把腰牌挂起来,时迁心细,从怀中掏了面铜镜来,上下都看过了,并无半点纰漏。



“唉,还是这么帅。”



收起铜镜,时迁将那倒霉的班直官偷偷拖出来,推入粪池;还把绳索缠在腰上,转出来正见有其他班直官过来解手,时迁笑嘻嘻点头:“吃过了?一会儿见!”



那班直官顺手答了一声,自去解手了,一边解手一边还在琢磨刚才那是谁;时迁大咧咧的出来,从侧门大摇大摆进了皇宫。



那看门的禁军班直见时迁有腰牌,自然不会拦截;时迁进去看了地形,暗自琢磨,便往御书房而来。



田虎早不在御书房,时迁大喜,探头看时,里面有两个小黄门官在打扫,正要进去探查情报,后面呼啦啦来了一堆宫女,交头接耳,一付神情慌张的样子。



时迁有心,见这些宫女往旁边寝宫去了,慢慢跟上,细心聆听。



那宫女们鸭子一般呱噪,全然不顾宫内礼节,时迁听来听去,其中便有邬妃神秘死亡和田虎御驾亲征两桩事情。



前面便到寝宫,时迁不能再跟下去,只好转身回头来,依旧到御书房;那两个小黄门官见一个班直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来,连连出身呵斥;时迁一拳一个,打昏了扔在书架后面,自己转到书桌前面,却见上面铺着张宣纸,画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时迁上前摸摸,墨迹还没全然干透,只是不知这纸上是什么东西,干脆卷了准备拿回去给大哥西门庆看。



“这田虎书法比大哥那什么吹雪体还要糟糕,根本看不出来啥字。”时迁自己琢磨:“邬妃被人杀死也就算了,田虎要御驾亲征,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需要打听明白,火速通知大哥和孙安两路人马。”



想到此处,时迁悄悄走出来,连门也不掩上,大着胆子一步一步走回东边侧门,一路上见宫里面乱糟糟的,想必是田虎御驾亲征,有不少东西需要准备,宫女、黄门官们忙得脚打后脑勺,谁也没在乎时迁扮作的班直四下里乱走。



时迁还从侧门出来,大街上酒楼到处寻找张大嘴和小迷糊二人,待找到第三家时,正撞见二人从里面出来,神色紧张。



二人见有个班直官过来,并未细看,低头错肩而过;时迁一把一个拽住,张大嘴和小迷糊这才认清是时迁。



“哥哥,怎么这会儿没见便做了官了?”张大嘴嘿嘿笑道。



时迁上去便毫不客气的一人敲了一下:“你们两个胆子也太大了,主人奴仆也能并肩同行?幸好没有起疑心,要不然还能活到现在?”



张大嘴和小迷糊唬的面如土色,叫时迁拽到旁边胡同里面:“你们两个如此慌张,打听到什么了?”



“打仗。”张大嘴脱口而出:“那田虎要亲自打仗。”



“那叫御驾亲征。”小迷糊横了个白眼过去,又对时迁道:“哥哥,方才遇到几个当官的在雅间说话,俺借机上去听了几耳朵,什么国丈什么监国的,又说田虎要御驾亲征。”



时迁听这话也唬了一跳,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把官府脱下来随便一卷,丢进旁边院子里面;三人还往城北土地庙来,见门还掩着,知道没人来;先去后面看看那庙祝,可能是嘴堵得紧了,有出气没进气的直翻白眼。



三人也不去管他,见神厨后面有地方,拖了几个蒲团过来做了;张大嘴知道时迁水米未进忙乎一天,从怀中掏出两套烧饼夹肉,这又让时迁数落了一通。



“你扮的是员外!那个员外怀里揣着两套烧饼夹肉的?”时迁一边张口大嚼,一边指出张大嘴的问题,顿一顿又道:“那国丈叫范权,田虎既然御驾亲征,监国的肯定是太子田定,看来这范权要辅佐太子监国了。”



“还是哥哥厉害。”张大嘴十分服气,田虎这些官员,之前孙安都大致讲过的,他和小迷糊几乎没记住,而时迁则记得很牢。



“味道还行。”时迁迅速解决掉那两个烧饼夹肉,严肃道:“我在宫里面也听说了,这事情不小,虽然还不知道田虎这御驾亲征是往西去,还是往东去;但事关紧急,等不得了。”



“哥哥的意思是?”



“马上走。”时迁站起身来:“宫外面我弄死个班直,丢在茅坑里;宫里面打晕两个小黄门官,这会儿差不多该被人发现了,再不走,只怕要走不了了。”



。。。



。。。



没到掌灯时分,鼓上蚤时迁就带着张大嘴和小迷糊到了榆社县东面宋军大营,把从田虎御书房取出来的那张宣纸呈上。



“这是田虎手迹?”西门庆颠来倒去的看了一阵,笑道:“看起来比我的吹雪体差了很多了,简直就是。。。算了,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啊。”



关胜咳嗽一声:“孙副帅之前倒是提及过,田虎识字不多,不过这上面到底写着什么就不为人知了。。可惜。”



“关键倒不是在于田虎在上面写什么,而是他为什么要写。”西门庆丢下那张宣纸,转头问时迁道:“三弟,你潜进皇宫,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大人果然料事如神。”时迁佩服的五体投地:“田虎宫里面确实出了一件大事,邬妃昨晚被人发现上吊,但那白绫却不是宫内之物。”



“唔?邬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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