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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79章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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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随从都笑将起来,林冲听得火气,双臂张开轻轻一拨,就从随从中间穿了过去,上前伸手一搭那后生的肩头便是一扳:“调戏良家女子,该当何罪!”



正待下拳打时,却见那后生眼熟,认得是自己顶头上司高太尉的螟蛉子高衙内。



高俅发迹,并不曾有亲生儿女,从远房阿叔高三郎那里过继了此人,本来论起辈分,其实是叔伯兄弟,但却认了高俅做干爹,因此高太尉十分照看。



高衙内在东京汴梁仗了自己干爹高太尉的势力,专门喜欢调戏jiānyín别人家的妻女,这几年把高俅手下的这些军官妻女,不知道污了多少。在东京汴梁有个“花花太岁”的名头。



那些军官怕他权势,哪有敢反抗的?更有不要面皮的,主动把自己妻女送上门去供高衙内享用,自己换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好升官发财。



这种事情,豹子头林冲自然多有耳闻,没想到今rì却惹到自己头上来。



这拳头举起来,却不知道如何放下!



林冲正犹豫间,那高衙内也认得林冲,喝道:“林冲,干你何事,也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林冲娘子见是自己官人到了,大呼道:“官人救命!”



旁边那些随从也有认识林冲的,都上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高衙内还不依不饶道:“不认得又如何,认得又如何?林冲你再不放手,明rì便是一顿板子!识相的你自然知道怎么办!”



林冲肚里知道高衙内话中的含义,举着拳头犹豫了半响终归是放了下来道:“既然是误会,那便算了。”



正在这时,外围的随从都惊呼起来:“谁?谁这么大胆?”



紧接着便是拳头和肉身碰撞发出的沉闷声不绝于耳,林冲惊诧不已,只见武松抡起两只砂锅大的拳头,一拳一个顿时杀进里面来!



后面跟着的则是面带微笑的西门庆,暗运雷公石护体,谁人能当?



二人冲进来,西门庆也不答话,就好像从来没见过林冲这个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高衙内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高衙内顿觉不妙,呵斥道:“你是何人?还不速速退下!”



西门庆冷笑一声,高举右手,狠狠的扇了下来!



“啪!”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六章豹子头林冲:



第二百一十七章这回轮到高衙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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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是带着复杂的心情看着西门庆的巴掌落到自己脸上的。



这一瞬间,恍若一年。



随着西门庆抽回手去,高衙内的反应神经只来得及举起手来,捂住发麻的左脸。



这一下,西门庆没有,也不屑于使用雷公石的力量,而是简简单单、干脆利落的扇了高衙内一巴掌。



高衙内看着西门庆的服sè,顿时愣住了。



林冲以为西门庆上来劝解,没想到西门庆冲上前来二话没说劈头盖脸先给高衙内来了一下狠的。



估计高俅或者高衙内的亲爹高三郎,也没这么打过。



武松冲到前面,和西门庆背对背,双臂一张,将那些随从的来路挡的死死的,低声来了一句:“打得好!”



西门庆打完了这一记耳光,没有“事了拂衣去”的想法,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高衙内揉着被打麻的左脸。



“哎哟!”高衙内这一声痛这会儿才犹犹豫豫的喊出来,看着面前的西门庆,还有皇城司军官的服sè,高衙内犹豫的问道:“你为何打我?”



高俅从一个破落户做到现如今位高权重的位置,除了朝中少数几人已经是无人敢惹,所以高俅十分放纵高衙内肆意妄为。



但高俅对自己养子也有告诫,高衙内连自己老子高三郎忘记了,也忘不了这告诫。



“谁都不要怕,自然有我给你撑腰。”高俅十分严肃的对自己养子说道:“若是遇上皇城司的人,你千万不能惹,就算吃了亏也不要当面冲突,回来把事情告诉我。”



所以当高衙内看到西门庆的服sè的时候,心里面就软了三分,连问话也弱爆了。



西门庆听到这句,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皇城司虽然品阶不高,但百官忌讳,都要卖上几分面子。



“衙内脸上方才落了个蚊虫,我替衙内拍打,乃是好心。”西门庆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让高衙内看得有些胆寒。



“这笑起来像狐狸的军官究竟是皇城司什么角sè!”



高衙内心下惴惴不安,捂着脸勉强露出个微笑来:“那就多谢这位军官了”



“不谢!”西门庆呵呵笑道:“谁让我正好赶上了呢?衙内走好回去记得擦点药。”



在林冲惊讶的注目礼下,高衙内暗自咬了咬牙,灰溜溜的从西门庆身边逃了开去



随从们都惊呆了,高衙内捂着脸低声道:“回去!”



看着一群人一溜烟的拨开人群跑了,四面围观的民众顿时爆发出一阵喝彩。



“好!”



“打得好!”



“这花花太岁,今天才知道厉害!”



林冲娘子也迅速跑到自己官人身边,向西门庆和武松深深行了一礼道:“奴家多谢两位援手。”



一边说着,林冲娘子暗中扯了一下林冲的衣服。



“西门贤弟为了林冲得罪衙内,林冲羞愧万分!”



醒过神来的林冲这才向西门庆表达了谢意,同时指出后患来:“高衙内此番回去,定然不肯罢休!”



“怕他何来?”西门庆哈哈笑道:“此人胆小如鼠,连我的姓名也不敢问若不是依仗了高太尉的势力我看此人最多是个花花老鼠!哈哈!”



林冲正待赔笑,这是外边人群一阵sāo动,却是风sāo的鲁大师提了那根浑铁禅杖,带了二三十个泼皮破落户来,把人群推的歪七倒八。



西门庆等人急忙上前,林冲说了情况后,鲁智深对西门庆一挑大拇指道:“兄弟这巴掌打得痛快!只是出手轻了些,要是遇到洒家,定然叫他吃了三百禅杖再走!”



众人都笑,林冲叫自家娘子上来见过鲁智深,又力邀西门庆等人去府上小聚。



鲁智深听林冲未敢下拳,颇感失望,有些兴致寥寥,便推脱道:“那套杖法刚刚创出,中间还有些不妥,洒家要就着今天好好想过一回你们自去不妨!”



西门庆早就从水浒传中知道林冲素来忍气吞声,要不是一连串事件,连上梁山的想法都没有;不过如今梁山也未必就造反,何必逼了林冲上梁山?



此刻见林冲相邀,西门庆欣然从命,和武松一起随了林冲回去,林冲大喜,命锦儿扶了自己娘子前行,自己和西门庆、武松跟在后面,一边走路一边闲聊。



待到了林冲府上,林冲又吩咐开了酒宴,和西门庆、武松共饮。



这番来的着急,林冲家中酒水虽然也算是不错,但比起景阳chūn来是天差地别,林冲喝得也没意思,又和西门庆闲聊起酒水买卖来,这才知道西门庆非但酒楼没有买下,就连自家住所也未曾找到,眼下住在熙熙楼里。



也是突发奇想,林冲道:“酒楼方面,林冲倒没什么主意;不过眼下林冲府右好大一个院子却是空空如也,西门贤弟何不来此居住?”



西门庆细问时,这才知道林冲府邸右边本来是一富家翁住着,家大业大;哪知月前突然撒手而去,遗下大小二房两个少爷,大的不过三岁,小的不满周岁。



正妻领了大少爷要把房产都归已有,要将二房连同小少爷赶出去;幸好管家颇为忠心,见小少爷受苦,便做了中间人,要将这院子变卖,正妻和二房每人一半,另有商铺产业若干,也一一分好。



正妻见众人都向着二房,倒也无可奈何,便同意了,眼下其他都割接清楚,唯独这宅子颇大,一时寻不到好买家;若是卖的便宜了,对孤儿寡母也是不好,所以犹犹豫豫之间,一直未能出手。



“若两位兄弟盘下此宅,当可时时相聚!”林冲道:“林冲和师弟也可切磋拳脚兵器!”



武松听了并不做声,只拿眼睛来望西门庆,显然一切以自己这位义兄马首是瞻。



西门庆对于和林冲做邻居,自然也无不可,更加可以防范高衙内派了陆谦来算计林冲,当即应允了:“此乃是美事只是眼下那宅子是否已经腾空?”



“早已腾空,眼下只有那管家在院子里看守。”林冲大喜道:“若贤弟真有意思,林冲便可叫那管家来见。”



西门庆点点头,林冲便吩咐小厮去请那管家来,少时那管家到时,西门庆见他有五六十岁,满脸忠厚,便问起宅子情况。



那管家本来见西门庆和武松都是军官打扮,未必能买得起大宅,后来听西门庆本来是清河县数一数二的财主,满心欢喜道:“既然大人有意思,不如随小人前去查看一番,再定了价钱!”



当即西门庆和武松都要随了那管家去查看,林冲兴起,也随了同行,一行四人来到隔壁,西门庆见门口颇大,还有数个拴马桩,匾额已经摘下,两道大门越发的宽大了。



那管家推开虚掩的大门,招呼西门庆等三人进来看,只见院中虽然无人居住多时,但管家时时找了丫鬟小厮来打扫一番,所以处处都是一尘不染,花草树木也是欣欣向荣。



待看过了正屋,后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也有两座小楼左右呼应,西门庆看了格局,又见后院中间偌大的水面,中间也有假山怪石,虽然规模不大,但胜在奇巧。



看了片刻,西门庆暗自盘算,这宅子却是天生为自己准备的一番,只是后院却少了个凉亭。



那管家一指院角堆着的石料木料道:“本来这里有个凉亭,老爷却嫌亭子盖得不好,要拆了重建,没想到亭子刚被拆掉没多久,老爷就突发旧疾,丢下孤儿寡母”



西门庆见这管家也是个忠于主子的,便问作价多少?



那管家想了想伸出两个指头道:“既然是大人看得起,小人也不敢多要就两千贯罢,只是大人却莫要再压价了。”



林冲听了一扯西门庆衣服,拉到一旁道:“西门兄弟,那富家翁当初买宅子的时候,就是一千八百贯,里面都重新弄过,两千贯一点也不多啊。就林冲那个小院子,当初也花了五百贯!”



西门庆道:“想必这两千贯是每家一千贯了,这管家倒是个好算计”



待走回来对那管家道:“你这价格也算公道,我就应允了你便是,只是眼下账房先生不在,等明rì带了交子再来和你割接如何?”



那管家欢天喜地的,自然是应了。



武松看了这宅子也觉得高兴,更何况还可以和自家师兄时时切磋练武,自是难得。



西门庆等人重新回到林冲院子,喝过一回酒,便都散了,临走时林冲拉了武松,商议去拜会自己老师之事,这才念念不舍的别过了。



等西门庆和武松回到熙熙楼的时候,正巧神算子蒋敬在外面东跑西跑了多半rì,累的半死回来,对西门庆道:“眼下这汴梁城中酒楼我都跑遍了,没有一个愿意转让的,恐怕是那丰乐楼梁乐从中作梗,所有繁华所在都被酒楼商铺占得满满的,实在是难为。”



西门庆笑道:“此事虽然迫在眉睫,但车到山前必有路,蒋先生发愁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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